永和三十四年,二月十七日。夜,月色怡人。
正值春寒料峭,将军府有一房顶上有一个裹着大麾的‘球’ ,准确的说是将军府8岁的幼子谢怀信。谢怀信吐出一口白雾,用手捂着脸,在心里默默流泪,心想:抒个屁的情啊,再也不学电视剧里在屋顶装*,好想地暖、空调、手机、烤串...还有我改了一万遍的终于过了,却没交上去的论文啊!
谢怀信来自遥远的23世纪z国的a大机械工程化及自动化的研三学硕,接手了导师手中智能机器人项目,为了论文熬夜,改了一万遍终于过了,然后猝死,嗯,和众多小说里穿越的烂俗梗一样的倒霉蛋。
永和二十六年,二月十七日。诸事不宜。
谢怀信是胎穿,毕竟本身的身体猝死了,想身穿也是不可能的,他自己在电脑面前两眼一黑后,发现醒来,就感觉自己被挤压,只能拼命的往外爬,只能听到朦胧的“……挺住……”,‘嗯?我是在被做心肺复苏吗,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怎么这么吵,医院有这么吵吗?心肺复苏还能让人看不到吗?怎么回事心肺复苏不是按压胸口吗?为什么要打我屁股?’谢怀信此时心里一阵刷屏。
此时的将军府房内一阵悲戚,“小姐,自小老奴看着你长大,您现在走了,您让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是一个年近过百的老人,棕色衣服趴在床边,从言语不难听出是,将军夫人的乳母。
此时的她犹老年丧子,“小姐,让老奴随你去了啊,您让我可怎么办呜呜呜呜呜,我的囡囡啊”旁边的丫鬟急急拉住,外面传来声音,“杨妈妈,怎么了,是弟弟还是妹妹。”乱成一团的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杨嬷嬷的哭声。
一个身着紫色一等丫鬟服饰的紫怡,开始指挥众人有序处理,“紫月,先把消息告诉老爷和大少爷,你们先松开杨妈妈,夫人还有两个孩子,您现在随着去了少爷们若是受到欺负又该如何?”又转头对稳婆说:“刚刚打了小少爷好几下,并未哭泣,是否有性命之忧?”话音刚落下,门外便传来吵闹“让我进去看看我娘!”此人是将军府嫡长子谢渠意。谢渠意硬闯了进来 ,看到躺在床上没有生息的母亲,跪倒在床边,只能嚎啕大哭,被哭声吵到的谢怀信也开始大叫,发出的声音却是婴儿的哭声,‘不对劲,这很不对劲,我的手没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只能发出婴儿的哭声,还好饿...不会吧,这种烂梗也能让我遇上……’。
紫怡和稳婆听到怀里的婴儿大声的哭却又松了一口气。紫怡抱着婴儿向趴在床边哭泣的杨嬷嬷和谢渠意走去:“少爷,奴知道您伤心,如今老爷荒唐,您更要坚强啊,小少爷还这样的小,您要是再倒下去,小少爷没有活路啊。”
才年仅十岁的谢渠意看着紫怡怀里的谢怀信只能一边哭,一边忍着悲痛处理自己母亲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