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澜?
陆诚骁?
他们还敢来?
既然重生了,宋岁晚决定好好折磨这对狗男女。
她的眼睛里迸发着强烈的恨意,指骨快要捏碎。
上一世破皮开骨火烧,地狱十八层的罪罚都让他们受了,既然重来一世,那就让他们心如刀割,承受这剜心之痛。
“周汀南,你能不能避开一下?”
宋岁晚换了一副面孔,笑眯眯地请求着,奶白的肌肤被窗外的阳光镀上一层漂亮的金色,半边脸沐浴在阳光里,漂亮又让人心动,就像早晨娇艳的花。
他实在不忍心这副姿态的老婆被别人窥见,冷俊着一张脸:“你想如何?
将我分开好让你们郎情妾意?”
转眼间,他深邃的眸子又变的冷冽,微眯的黑色瞳孔透露着嗜血的危险气息。
宋岁晚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他不开心,握着他的手指轻轻摩挲安抚。
“周汀南,你相信我。”
她假装嗔怪的叫他,突然凑过去亲了一下他脸颊,“我要他们好看!”
在这个吻之下,周汀南被安抚好,冷俊的面容看不出一点情绪,绷着一张脸:“我只给你20分钟。”
强势霸道。
没过一会,陆诚骁带着宋星澜进来。
他们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闹自杀啊?”
陆诚骁也假装关切道:“晚晚,你千万不要跟周少离婚。”
宋岁晚慢条斯理吃着早餐:“我怎么会跟他离婚啊?
放着这么优秀的老公不要?”
陆诚骁皱了一下眉,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晚晚,你是说你们不离婚了吗?”
宋岁晚眉目如画,清冷高贵,她凝眉淡然道:“不离了,再说我离了怎么办?
投奔你吗?”
陆诚骁心里一滞,一抹不悦稍纵即逝。
心里冷哼,谁要娶你这个二手女人。
只不过眼下他还需要利用她,所以温文道:“晚晚,当然可以,诚骁哥哥永远是你最后的靠山。”
“那我离。”
陆诚骁一听,瞳孔明显瑟缩,轻轻后退,装出一副深沉稳重的模样,苦口婆心劝道:“晚晚,我现在事业未成,现在你投奔我会吃苦,我不愿意晚晚跟着我吃苦。
等我创业成功,我一定给救你出水火。”
听着他虚伪假惺惺的发言,宋岁晚忍着恶心的冲动:“你何时创业成功?
你这辈子就算在努力也赶不上我老公。
我现在想明白了,与其投奔你,不如乖乖做我的周夫人,人比你帅,比你有钱,就连声音都比你这公鸭嗓好听。”
陆诚骁脸色黑成炭块,男人的尊严被摁在地上摩擦。
他有些疑惑,宋岁晚为什么会这么说,她以前总是夸他上进努力,年纪轻轻就己经创业成功,还说他青年才俊,未来可期。
他转念一想,突然想明白。
她一定是在生气,怪他没有将她救出来,才说出这样的话。
沉吟片刻,他道:“晚晚,我知道你在气我,但我保证我会很快成功的!
不让你受苦。”
“但是你要听我的话,先不要和周汀南离婚。”
“当然不离了。”
宋岁晚哂笑。
她怎么蠢到放弃一头狮子,爱上一个老鼠呢!
闻声,陆诚骁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今天来劝要费多少口舌,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劝好了。
宋星澜放下果篮,盯着餐桌上的早餐:“姐姐,你在吃早餐啊,正好我们也没吃饭。”
他们俩自顾自的坐下,仿佛如主人一般。
宋岁晚长着一副好欺负的模样,性格软软的,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冷声制止了他们的行为:“等一下,我让你们坐了吗?”
两个人诧异地看着她。
宋岁晚笑意不达眼底:“我老公一会就要下楼,让他看到你们坐在他的位置上他会生气的。”
宋星澜:“姐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诚骁哥哥来,你巴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他呢。”
是啊,以前的宋岁晚相信你们编的谎言!
现在的宋岁晚根本不会!
陆诚骁端详着宋岁晚,以前的她从来都是软软诺诺,如宋星澜所说,巴不得把最好的东西给他,可是今天,从进来,他就没有看见她给他好脸色过。
而且她竟然叫周汀南老公,她不是最讨厌周汀南吗?
难不成她变心了,她不再喜欢他了?
不行,一会得再问问她。
宋岁晚漂亮的眼睛眨呀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他对我有所厌恶,我不能让我老公更加厌恶我,所以只能委屈诚骁哥哥了。”
陆诚骁转念一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一把拽起宋星澜:“你姐姐现在如履薄冰,你要听她的话。”
宋星澜没受过这股窝囊劲,嘟嘟嘴,颐指气使道:“王妈,早餐还有别的份吗,一会给我们打包一份,我们带回去吃。”
王妈白了他们一眼,无动于衷。
见王妈不动,宋星澜将气撒在王妈身上:“我说话你没听见吗?”
王妈:“我领的是周先生给的工资,侍奉的是周先生周太太,你是哪里来的野狗,对我吆五喝六的?”
宋星澜气的脸红脖子粗:“姐,你看你们家的佣人这么对我说话,你管不管?”
宋岁晚慢条斯理吃着早餐,凉凉道:“你也知道这是别人家,你在这里充什么女主人,还嫌上次我老公丢你出去丢的不够疼啊?”
“姐姐,我是你妹妹!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宋岁晚凉薄道:“原来妹妹知羞啊。”
前不久,宋星澜来她家,俨然一副女主人做派,被赶回家的周汀南发现,命令保镖抬着丢出去。
宋星澜不爽。
王妈:“我们夫人现在是周太太,不让你们吃早餐你们就站着,不然先生一会下来把你们丢出去别怪我王妈没提醒。”
陆诚骁也安抚宋星澜,小声咬耳朵道:“忍忍,等以后我吞并了汀晚,我让他们天天跪着服务你。”
宋星澜不情不愿点头。
两人在一旁乖乖站着,首到宋岁晚吃完早餐,他俩馋的首咽口水,狼狈的还要装作不饿的样子。
等她吃完早餐,陆成骁道:“晚晚,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
单独聊?
宋岁晚哼笑:“好啊。”
她将他带到书房。
没了别人,陆成骁开始缓缓试探:“晚晚,你是不是变心了?”
宋岁晚冷笑:“没有啊。”
她一首对老公初心不变。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陆诚骁就放心了,他开始洗脑:“晚晚,你没忘了周汀南当初横刀夺爱,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并且还打压我公司,他这人心狠手辣,我是男人,我懂,男人就是图一个攀比心理,他嫉妒我能得到你的心,所以才抢走你。”
陆诚骁当初使了诡计,抢了汀晚的客户,事情发酵后,伪装受害者利用舆论大肆造谣。
周汀南手段凶残,狠狠收拾了一通,让他的公司岌岌可危,背负债务。
若不是当初陆诚骁恳求她,救救他的公司,以周汀南的手段,绝对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宋岁晚恶寒:“我现在挺后悔。”
“后悔嫁给周汀南吗?”
陆诚骁道。
“不是。”
宋岁晚没有温度地凝着他,“后悔没让他把你那苟延残喘的公司一顿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