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阵微风轻抚下,久歌缓慢睁开那含情脉脉的双眼,但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冷冽,只剩空白。
随着意识逐渐从朦胧中苏醒,却忘记了从前的人和事。
云舒将药端进来,看到久歌醒了看着房梁。
把药放下,将久歌扶起靠着床头,温柔的将久歌额前碎发理了理,说道“孩子,你终于醒了,你这一睡便睡了三天,让我一度以为李老给的是假药呢。
你便在这等着,我去寻我夫君来看看你,他呀,可比我还着急呢!”
说罢,云舒转身向门外走去。
久歌本想询问被救这事,见此情形也只好作罢。
过了半晌,江远山走了进来,见久歌正喝着药。
久歌一身素衣,披着千丝头发,整个身子在阳光的照映下温柔极了,但唯一不好的就是脸色太苍白了,思及此,江远山心想“得叫夫人煮点鸡汤给这孩子补补。”
江远山在离床还有一尺的距离停了下来。
赞赏道“不错啊,小姑娘,李老的药可是我们这个村中出了名的难喝,你这眉头都未曾皱一下,让我啊着实佩服。
对了,孩子,还不曾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啊我叫江远山,你可以叫我江先生,那位女子,是我的夫人,她叫云舒,你可以叫她江夫人。”
江远山说到云舒时语气温柔极了,眼神也一首盯着那门外晃动的身影久歌看着江远山看云舒的模样笑了笑,哑声道“久歌。”
“原来叫久歌啊,是个好名字。
你家住在哪,这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你的家人也未曾来寻过你。”
江远山沉声道。
久歌摇了摇头,“江先生,我忘了我家在哪里,也忘了是如何到这里的。
我身上还有点银子您先拿着,待我身体好了便会离开。
江远山摆了摆手,沉声道“这钱我可不要,你自己拿着吧。
一个女子失了记忆,还无家可归,就算我拿了你的钱我也过意不去的。
若是你执意要给我,那我便翻脸了,将你赶出去,那你这身子可就坏喽。
还有,这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和我夫人还希望你多住呢。”
久歌见此只好作罢,将钱收了回来,向江远山“多谢江先生,待我病好,寻回记忆,定会好好感谢您和江夫人的。”
富丽堂皇的皇宫中,皇上寝宫外跪满了“无能”的太医。
寝宫内,顾安辰的到来平息了众人的恐慌。
裴珩高兴道“现在好了,有了安辰,皇上就有救了。
对了,太子人呢?”
顾安辰将龙夜炎拿了出来,冰冷道“他受了埋伏,受了点伤,现在可能在收拾。”
“什么你说太子受了伤,严不严重?
查出来是何人做的没?”
皇后焦急道。
“还未”顾安辰回道。
“来人,即刻去查刺杀太子的是何人,查出来,本宫亲自发落。”
皇后严厉道。
“是”羽林卫将领何将军转身离开寝宫。
裴珩拿着龙夜炎便去炼制解药。
太子匆匆赶来,又被皇后赶了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