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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保佑长篇小说

竹生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神明保佑》,是作者“竹生焉”写的小说,主角是谢豫川涂婳。本书精彩片段: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

主角:谢豫川涂婳   更新:2024-07-30 0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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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豫川涂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神明保佑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竹生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神明保佑》,是作者“竹生焉”写的小说,主角是谢豫川涂婳。本书精彩片段: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

《神明保佑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谢豫川:家神给予的衣食物品,已分给家人,全家感恩不尽,家人有几件东西想要奉送给您,此时不便,无香可燃,予珩以诚心化香。」

涂婳怔了怔,系统音再次响起。

已收集谢家供奉物品3件:白玉手镯1个,碧玉念珠1个,梁制金元宝1个。

黑夜树下,谢豫川心中凝神默念之后,身前地上摆在方布上的三样东西尽数消失!

谢豫川忍不住深吸一息,眉目惊叹。

他原本只求一试,不想竟然找到了如何供奉之法!

原来只需他心诚至臻,一念通神。

每一天,谢家的家神带给他的震撼都在与日俱增,真想亲眼见见神明是何等仙姿风华。

因为谢家人的感恩之情,她抽中了一套昂贵的玲珑宝衣,还没高兴完,谢家人居然又给了她第二个意外的惊喜。

看到躺在桌面上那三个谢豫川给她传来的东西。

涂婳的反应跟谢豫川如出一辙:

不是,谢家几位女眷到底是如何在下狱之后还能藏住这些东西的?

晶莹剔透的白玉手镯、青翠欲滴的念珠、还有那她从来没亲手摸过的金元宝!

即便是她对珠宝知之不多,也能看出来谢家女眷送她的这两件珠宝不是凡品。

更何况,那枚金元宝就值不少钱了吧?

谢家人……还真是实诚。

系统这次倒没有像上次碰到谢豫川那枚金印时,强力推销兑换方案,只是相应在系统里给她标出了每一样东西可在系统内兑换的转换方式,可转钱、转积分、转能量。

如同上一次一样,涂婳什么也没选。

除了谢豫川,这是其他谢家人送她的礼物。

那白玉手镯放在掌心,还有些微的暖意,涂婳不禁惊讶,这东西太贵重了。

涂婳心里一时颇为复杂。

另一边。

珠宝和金子消失后,谢豫川一直没有听到家神的声音。

也不知东西是否供奉到对方手中。

转念,忽然想起方才家神询问之语,连忙回道:

「谢豫川:暂无,不过无碍,我习武多年,身上还有几分拳脚功夫可以自保。」

手机叮一声。

涂婳看到了他的回答。

她语音道:“过几日我选些防身之物给你,一路注意安全。还有,东西收到了,东西很好我很喜欢,替我谢谢你家人,回头可以问问她们有何需要,可以告诉我。”

女子行路不便,她怕流放之途如何艰难,她了解的不够细致,哪里遗漏。

说着,她一个念头闪过,好像意识到她那采购的清单里,忘了填一个女性用品了。

她转头就将谢豫川的防身用品和谢家女眷用的女性用品,记在备忘录中。

明天抽空还得出去一趟,涂婳心想。

今夜注定是一个让谢家人睡不着的夜晚。

每个人蜷着身子睡觉时,都因为身上那丝丝的暖意而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感恩家神。

涂婳忙于赶稿作画,完全不知情。

系统也没有打扰她,暗自收集着来自谢家人的积分。

可惜,积分并不是一直都有,普通人到了一定数额就再也收集不上了,反倒是来自谢豫川的能量,今天格外的多。

后半夜,气温骤降。

就连官差们的营地,也时不时传来咒骂声。

“这什么天气啊!还没出关呢!就这么冷!”有官差实在受不了了,裹着被子重新把火堆升起来,恨不得把自己架在火堆上面烤着取暖。

“现在就这么冷,等出了丘陵关,外面还不得下大雪?”

“真说不好!这几年的冬天都冷的厉害,要不然,边境蛮夷也不能总是犯边。”

火堆边,被冻醒的几位出来换勤。

几人围在篝火边闲聊,漫漫长夜让人十分难捱。

不远处谢家休息的地方,与他们身边其它犯人休息的状态完全不同。

“哎,你们瞧那边谢家人,好像睡的还都挺好。”

说这话的衙役看了看那边,又看了看自己右边犯人们睡觉的地方,这边不少人冻的瑟瑟发抖,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蜷成虾子。

有些霸道的甚至将别人的衣服扒下来,盖在自己的身上取暖,对方要是敢有怨言,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大家都累的厉害,许多人也根本没有反抗的体力。

一次两次,就不敢再说了。

而其它人见此方法行之有效,有不少犯人也动起心思。

受了委屈的犯人跑到官差面前告状,衙役官兵们也是不大管的,只要不闹出人命,不做的太过分,真是不愿意在休息的时候还忙活。

实在瞧着过分了,一鞭子甩过去警告两下就得了,但不少宁愿挨两下也要欺负弱小之人。

环境恶劣时,人性难存良善之心。

有的衙役睡不着,长夜漫漫的很无聊。

见有的小娘子模样生的俊俏,起了几分“照顾”之心,时不时路过多问两句,那点子污秽的心思,路人皆知。

犯人多了不好管,但,也不是不能管。

但凭什么要照顾你呢?总得让人得利不是。犯人们一来二去也看懂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未来的路上,还要与身边的其它犯人相处,无所依仗的人,心思转了千百回,有的人迫于无奈在那些差官之间寻找能庇护自己的目标。

熊九山已经睡下了。

并不知外面的事,负责今夜防卫的副官,冷眼看着角落边那些晃动的阴影。

只要不影响队伍前进,有些事不过是无数次流放路上留下的经验而已。

张翰林守着老母亲,将自己的外衣盖在母亲身上。

谢家今晚换地方时,那位谢小郎也询问过他的意思。

他想着路上已经麻烦对方不少,今夜只是暂时宿下,一早就要继续赶路,就没有跟过去了。

未料到后半夜,气温下降如此之快。

冷气穿骨,牙尖打颤。

张达义心中对出关之后的路程,越发没有信心。

离谢家不远,原东伯侯府柴家的人,今夜也十分难熬。

柴家父子两人披着衣服,给管车的衙役送了些银两,将虚弱的家人送进马车中休息。

车厢内狭小,父子二人只得在外面躲在车轮旁靠着歇息。

在犯人之中这也已经是不错的待遇了,岂码身旁有货物阻挡寒风,让人少受点折磨。

柴进想起晚间江边之事,还是不太肯定。

“父亲,那谢家果真有神明?”

东伯侯环胸抱臂点了点头:“有,柴家祖上也接触过。”

“灵吗?”

“应是不差。”


“都闪开!别挡道!”

押送官兵大声呵斥在前开道。

押解谢豫川的囚车,甫一出现,牢牢吸住所有人目光。

头戴枷锁的囚犯们,被官兵推挤到两边,像是故意要让谢豫川“游街示众”一般,驱使囚车龟速前行。

沿途两边,目光各异,议论纷纷。

谢家之事,不知内情的人,盛赞皇家宽宏,圣上仁德;略通帝王心思的犯臣,个个闭口不言,只冷眼旁观。

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大家自顾不暇,管不了旁人死活。

只是近十年还未见过从诏狱活着出来的罪臣,不免对他的境况多了些好奇。

旁人见谢豫川靠着枷锁紧闭双眼,仿佛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实际上……

谢豫川养精蓄锐,正凝神沉思。

挨过诏狱内的严刑拷打,又何惧此后风雪寒霜,千里跋涉。

神位上交后,隆庆帝所作所为完全如他之前所料。

几次三番刻意试探神明有无。

涂婳听过谢豫川分析后,没有再次“显灵”,悄无声息将自己的神迹隐匿起来。

如此一来,外人只觉谢家已被神明抛弃。加之又有东伯侯和张翰林等人,惹怒圣上削职流放的前车之鉴,一夕之间,朝堂上再无几人敢为谢家直言。

隆庆帝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结果令他非常满意,眉宇之间越发松弛,龙心大悦的中年帝王醉卧美人怀,连御数女,身心通畅。隔日数道封赏,传遍前朝后宫,磕头谢恩声绕梁不绝。

流放一早,涂婳睁开眼就给谢豫川发信息。

涂婳:“今日可有危险?”

谢豫川判断,概率不大。

「谢豫川:夏侯桀真想斩草除根,也不会选在众目睽睽之下。」

涂婳一听,有道理。

长路漫漫,不急于一时。

于是放心去做自己的工作去了。

毕竟贷款没还完,社畜打工人还不能躺平。

临近中午。

城门口哭声不绝,不知不觉,囚车到达城外。

谢豫川满身刑枷押在逼仄的囚车内,囚衣之上血迹斑斑,深浅不一,不知挨过多少严苛的刑罚,形销骨立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虎门少将军的英姿。

谢家老少泪眼模糊,心疼不已。

阮洐之心底长叹,而今这朝堂,忠臣不易。

“老夫人宽心为上,贤侄如今平安出狱,是个有福之人,此去大家定能平安到达。阮某已去信托那边老友届时照顾一二,谢家若有需要,莫要客气。”

“费心了,今日拜别不知何日再见,侍郎大人保重。”

“大家都保重。”

囚车渐近。

“罪犯谢豫川,下车!”

衙役打开车门,呵斥道。

谢豫川从车上下来,行动之间四肢百骸刺骨生疼。

抬起头,一眼望见家人,只觉喉间热意翻滚。

他见祖母冲他微微点头,忍不住朝前快走几步,脚上丁零当啷,看得家人心头一阵阵揪紧。

涂婳低头专注画图,旁边手机屏幕亮着,信息推送不停。打开对话框全都是乱码,跟谢豫川接触也有些日子了,这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他情绪变化如此之大。

本以为他领兵沙场,少年老成,遇事沉稳。

原来在家人面前,他也有脆弱的一面。

又画了一会,忽然放下笔起身走到阳台。

远远地,看见一个瘦高挺拔的身影一步一步向前。

谢豫川步履蹒跚慢慢走到家人面前。

谢老夫人望着眼前幸存的孙儿,难抑心痛。

“孩子,受苦了。”

谢豫川屈膝下跪,给谢老夫人和母亲周氏磕了三个响头。

“孩儿不孝,让祖母、母亲为我担忧了。”

周氏控制不住泪水,老夫人上前扶起谢豫川。

“活着回来就好。”

周氏看着儿子身上的伤痕,不敢上手去触碰。

谢豫川踉踉跄跄起身,环顾身旁,谢家人都围了上来关心他身体如何,一家人终于在遭逢大难之后团聚在一起。

简短叙完话,谢豫川转身走到阮家人面前,拱手施大礼。

阮洐之急忙扶住他,关切道:“贤侄不必多礼,北上寮州一路上万万小心,不可疏忽,切记啊。”

这话极为委婉,阮洐之当着谢老夫人的面,尚且留有几分,此刻看着面前的谢豫川,只怕郑重不能再郑重。

谢豫川自然听出阮洐之话外之音。

“谨记阮世伯教诲,千里迢迢哪能风平浪静,晚辈责任在身,必不会自暴自弃,逢山开道,遇水搭桥,世伯放心。”

阮洐之闻之心中甚是提气。

“好!好!好!”一连三声赞叹,“不愧是将门虎子,你若常存此心志,谢家不怕没有翻身之日!好孩子。你父兄在天有灵,定能保你们一路平安!”

周遭即将被流放的犯人们同家属亲眷也都做着最后的道别。

今日一别,生死不知,哭声阵阵。

如此阵仗,押解的官差们见得多了,等半天已开始不耐。

时间一到。

传令官差大声呵道:

“所有犯人过来排队!”

一声令下,犯人们齐齐驱赶到交接处,进行交接手续的登记。

往常,京师流放人员的交接手续并不复杂。

通常将罪犯集体押送到城门外,再由负责的押解官和具体押送的官员互相对照一下流放名单,公文无误佥发后,队伍就可以出发了。

然而,今天佥发的手续流程复杂了一点。

负责交接的官员熊九山,带着手下差役,一个一个比对罪犯姓名、年龄、罪行,谨慎又小心。

这批流放人员多达一百多人,其中不少曾为名门贵胄之流,性情桀骜难驯不服管教。

为了此次顺利押送,官府特意从各个府衙兵营,精挑细选数十名衙役和士兵。

阮裴宁偷摸给负责押送的官差狂塞好处,可惜不太如愿。

谢家惹了圣怒,他们轻易不愿沾边。

几位女眷羡慕阮氏,眼巴巴到处张望,也许娘家也会来送一下。

二夫人张氏望着被阮夫人抱在怀中万分不舍的侄媳阮氏,羡慕道:“做阮家的女儿可真好,如珠似宝。”

周氏看她,“你明明有机会家去,为何不听劝?伯远侯府还是能护住你的。”

张氏嗤了一声,不大在乎。

“那种家门有什么可回的,我娘都不在了。我嫁进谢家,就是谢家的媳妇,哪儿也不去,我在家等夫君回来。”

周氏心潮翻滚,谢家男儿早已战死战场。

要等到何年何月。

张氏看了眼不远处跟婆母谢老夫人正说话的谢豫川,犀利的眼神不知不觉温柔。

“豫川瘦了,跟他二叔越来越像了。”

前方官差突然喊道:

“谢家犯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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