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君庭韩宗清是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茶语范厚”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最后一个算命人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韩宗清一言,村民们都停下了筷子,疑惑地看着他。
韩宗清接着道:“乡亲们,野猪下山祸害庄稼,是由于林子里橡子绝收了,它们没有吃的。野猪一出来就是一群,报复心很强。这回,长林抓住一只,我估摸着,很快野猪就得成群下山报仇。你们当中,有的地不在东山,可发狂的野猪,祸害完东山脚下的地,没准就去别的地,甚至可能进村伤人。所以,当务之急,是拿出个章程,怎么对付这群畜生。”
大家闻言,纷纷点头。有的说:“韩先生,我可听说,野猪皮糙肉厚,生着獠牙,特别凶,连狼都不是对手。咱们怎么办呢?”
韩宗清道:“这些我也想过。这样,大家要是愿意相信我,就都听我的安排。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这群畜生造孽。”
当下,韩宗清就把自己的办法说了出来,大家听了后,都挑大拇指,罢了,还是读书人啊,就是有主意。
午饭结束后,按照韩宗清的安排,大家回去分头准备。韩宗清带着媳妇、儿子,搀着孙二叔、孙二婶,回到了家中。
孙二叔有点担心,对韩宗清道:“宗清啊,你的这个法子行不行啊。如果要是没把野猪吓跑,反倒激怒了它们,就糟糕了。”
韩宗清道:“二叔,行不行我也没底。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野猪马上就来,咱们试一试吧。”
下午,韩宗清找了一跟木棒,又预备了一把镰刀,把刀刃磨得很锋利。媳妇在一旁,担忧地道:“他爸,你腰弯了,背驼了,还瘸一条腿,就别上前了。”
韩宗清道:“你就别管了。大风大浪我都闯过来,还能让这畜生给伤到。”
晚饭后,韩宗清出了家门,来到了村东头。小柱子已经和许多村民都聚在那,各个手里拿着家伙。韩宗清道:“各位,听我指挥,都别轻举妄动啊,注意安全。”
韩宗清带着众人来到了东山脚下,观察了下地形,道:“开始挖坑吧,不用挖太深,有个一锹深浅就行,但是,坑要密,要多。”
夕阳下,小柱子带着一部分村民们开始挖坑。韩宗清又吩咐长林带着一些人,去多捡干树枝,不够就回家抱晾干的苞米杆。
月亮升起来了,村民们已经挖了许多坑,遍布通往苞米地的路上。韩宗清又让大家把干树枝放在坑前,对着下山的路。一切准备就绪,韩宗清道:“乡亲们,都退远点,留两个腿脚利索在这看着,一发现野猪,马上点火。”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意干这个差事。这可不是闹得玩的,要是点完火,跑得不及时,被野猪追上,那还有命吗?最后,长林道:“我和福贵家的地,被祸害最严重,就我们俩去吧。”
夜深了,周围静悄悄的。韩宗清带着村民,站在苞米地前,密切注意着山上的方向。长林和福贵站在前面,拿好引火之物,非常紧张。
突然,小柱子叫了一声:“山上有动静,野猪来了。”
这一声,吓得大家都心一抖,仔细往山上看。长林和福贵手哆嗦着,就要点火。韩宗清看了看,喊了一声:“别点火,别点火,不是野猪。”
原来,山上不知道什么鸟从树林中飞起。小柱子本来就害怕,疑神疑鬼的,以为野猪来了。大家都纷纷咒骂:“你小子咋咋呼呼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守了一夜,天放亮了,一只野猪也没见到。大家都又累又困。韩宗清道:“今夜野猪没来,看来是上次吃饱了。大家都回去吧,明晚再来。”
回到家中,媳妇已经做好了早饭。君庭问:“爸,打到野猪了吗?”
韩宗清道:“没有,野猪没来。”
一天无话,又到晚上了。韩宗清来到东山下,等了一会,才有人来。今天来的人,比昨天少了一些。大家又守了一夜,还是没见到野猪。
第三天晚上,来的人更少了。韩宗清数了数,只有七个人。又是一夜过去了,还是没有人。天亮时,小柱子道:“韩大哥,你说野猪不会下山了吧。咱们都蹲了三天了,咋连根猪毛都没见到。”
韩宗清摇摇头,道:“不会。再等等,我估摸着也就这两天了。”
天亮了,韩宗清叫醒靠在一颗小树上,睡得正香的小柱子,道:“兄弟,回家吧。”
连续三夜,韩宗清带着大家没守到野猪,村民们都有意见了。中午吃饭时,韩二叔对韩宗清道:“宗清啊,今儿上午我出去溜达,听人说了,说你算的也不准啊,带大家熬了好几夜。要不,你今晚就别去了。这野猪啊,估计不会下山了。”
韩宗清摆摆手道:“二叔,您听我的。野猪肯定会下来,咱们不把他们彻底吓回去,会出事的。”
“我可听说,今晚大家都不去了。就你自己去,咋整啊。”孙二叔道。
韩宗清道:“即使就我自己,也不能让野猪祸害了咱村子。你放心吧,二叔,我心里有谱。”
又到了晚上,韩宗清穿好大衣,腰里别着镰刀,手里提着棍子,就要出门。媳妇在旁劝:“他爸,你别去了。二叔都说了,今儿大家都不会去,就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韩宗清道:“咱们受村里人大恩,这时候不冲上去,还等什么啊。。”
说完,韩宗清出了门。刚出大门,就停了下来,道:“君庭,你跟我干啥,回去。”
小君庭手里拎着烧火棍,道:“爸,我要和你一起打野猪。”态度还挺坚决。
“胡闹,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呢。回去,听你妈话。”
“不!爸,你身体不好,来了野猪,我保护你。”
韩宗清生气了,回身一挥手,道:“你这孩子,再不听话我揍你了。回去,赶紧的。”
直到韩宗清的背影消失在村口,小君庭还站在大门口,久久地望着。
韩宗清来到东山下,等了半天,才见远远一个人影走来。近了,一看,是小柱子。
小柱子一看就韩宗清一个人,当时就生气了:“韩大哥,你说这帮人,都什么东西啊。您这为了谁,咋地,都不来了,就忍心让您一个人?”
韩宗清道:“兄弟,也不怪大家,都守了三夜了,啥收获没有,难免会失了心气。”
“那么不能这么干啊。我小柱子虽然胆子小,但我还有良心。”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逗得韩宗清哈哈大笑,道:“兄弟啊,我能交到你这个朋友,值了。”
两个人嘴里说着闲话,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山上的方向。今晚月亮格外亮,给大地笼罩了一层轻纱。不知过了多久,小柱子又困了,靠在树上,迷迷糊糊。韩宗清提醒道:“兄弟,精神精神。今晚就咱俩,要是野猪来了,得赶紧点火呢。”
小柱子揉了揉眼睛,道:“韩大哥,咱们就在这等着,靠着大树,歇着。野猪来了,我腿脚快,跑过去点火就行。”
正说着,突然,山上传来一阵骚动声,草木哗啦哗啦的。紧接着,哼哼声就不绝于耳。二人急忙向山上看。
月光下,许多黑色的身影,正向山下移动。最前面,一只野猪足有三四百斤,獠牙支出来老长,闪着寒光。小柱子“妈呀”一声叫了出来:“野猪来了,野猪来了。”
韩宗清等人坐在椅子上,见屋子十分敞亮。青砖铺地,暗红色桌子,摆着茶壶茶碗。墙上挂着名人字画,显出主人的品味。
小柱子见旁人下去,小声道:“韩大哥,你说君庭这孩子真厉害,不然咱们也进不来。对了,君庭,你是咋想出这个主意的。”
小君庭伸过小脑袋,道:“昨天听人说,这户刘老爷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刘子仁在大宁省当官。我昨天看做法事的时候,就刘老爷和几个老道,还有躺着的刘子义。我估计,刘子仁这会儿没在家。所以,冒充他的名义进来,应该没啥事。”
小柱子点点头,道:“有志不在年高啊,韩大哥,你这儿子,将来肯定错不了。”
过了一会,就听门外脚步声响,刘翰章咳嗽一声,迈着方步走了进来。小柱子一看,心中暗叹:还是有身份的人,儿子都这样了,还那么稳当。
刘翰章走进来,一看韩宗清三人,愣了。一个中年人,腰佝偻着,满脸风尘。一个小伙子,长得很粗壮,虎头虎脑的。还有一个小孩,白白净净,还挺可爱。但看三人穿着,都是农民打扮。
刘翰章道:“三位,抱歉久等了。不知犬子是如何请的你们,怎么来到我家的呀?”
韩宗清站起来,一拱手道:“刘老爷,擅自登门,实在冒昧。别的先不说,我们此次来,就是为了你家二公子的病。”
刘翰章急忙一摆手,道:“这位先生,老爷和公子的称呼,可万万不敢承受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传出去,老朽可吃罪不起啊。我年长点,你叫就我一声叔就行。”
刘翰章招呼三人分宾主落座。他心里琢磨,这人言语得体,看的出来是个读书人,不像个庄稼汉。
韩宗清坐下后,道:“刘叔,您先把二公子,不,就是您儿子刘子义是如何发病的,给我说一下,好吗?”
刘翰章点头道:“唉!我这儿子自幼习武,在家呆不住,就好出去溜达,说什么以武会友去。去年冬天,我儿子说访个朋友,一走就是半个月。回来后,没几天就病倒了。你问他哪不舒服,他还说不出来,就是浑身没劲,整天想睡觉。后来,连床都下不了了,问他什么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我请了不少大夫,他哥又领他去省城大医院看了,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眼下啊,这孩子就剩下半条命,照这样下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韩宗清道:“刘叔,你能把他生辰八字说一下吗?”
刘翰章略一迟疑,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然后,就报出了刘子义的生辰八字。
还没等韩宗清说话,小君庭在那喃喃自语:“不对,不对啊!”
刘翰章很奇怪,问道:“孩子,什么不对啊!”
韩君庭道:“看命数,你儿子应该是天生孤命,克生身父母,您怎么能活着呢?”
小君庭一句话,小柱子吓得一哆嗦,心说,这孩子怎么比我还不会说话呢!这要给老头惹火了,可怎么得了。
闻听此言,刘翰章腾地站了起来,几步就来到韩君庭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孩子,你算得太准了。”
小柱子更纳闷了,这老头有毛病啊,说你不该活着,你还说算得准。
就见刘翰章平复了下,坐在了韩君庭身边椅子上,道:“三位,你们果然是高人呢,连一个孩子都这么厉害。实不相瞒,子义这孩子,并不是我亲生的。”
刘翰章缓缓道:“我祖籍中原地区,年轻时赶上战乱,父亲带着我来到北方讨生活。父亲一介书生,也不会谋生手段。我们爷俩饥寒交迫,差点活不成。后来,幸得恩人相救,才在这边儿落了脚。恩人名叫张凤山,是当地大户,比我大着几岁。具体怎么结识,都是老黄历了,就不细说了。我和张凤山一见如故,结成了把兄弟。张大哥为人仗义,在他帮助下,买房子置地,日子越过越好。可是,张大哥一直没孩子,给他和大嫂急得够呛。17年前,张大哥终于得了个儿子。可谁知,孩子还没周岁呢,张大嫂就得急病去世了。张大哥一股火,也生了病,也就挺了两个月。临终前,张大哥将孩子托付给我,让我好好养大。我含泪答应了,给孩子取名刘子义。为了让孩子从小不受影响,我把家搬到此地,从没告诉过孩子身世,所以当地人都不知道。我琢磨着,等孩子20岁了,娶妻生子,就让他恢复本姓,认祖归宗。没想到,这事如此隐秘,这个小孩居然能算出来,真是高人啊。”
小柱子一听,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韩宗清笑着道:“刘叔,高人不敢当。不过我纳闷,昨天玉皇顶的老道,不是给子义招魂了吗,怎么又犯病了。”
听到这个,刘翰章长叹一声,道:“别提了。对了,还不知你们怎么称呼。”
韩宗清将三人名字报了出来。刘翰章点点头,道:“韩先生,我也不瞒你。本来,昨天是给子义看好了。子义回去后,身体虽然很虚,但已经能站起来,还吃了碗粥。我挺高兴,让人做了几个好菜,招待那几个老道。酒席宴间,那个法显就问我,治好了子义的病,怎么报答他们。我就说,一定多给道观捐香火钱。可是,那个法显说了,他们不要钱,就想要我家的九鼎香炉。我当时大吃一惊,他怎么知道我家有这件传家宝。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南朝梁武帝时的。我当时就委婉地拒绝了,并表示会多给钱。那个法显脸色阴沉着,嘿嘿冷笑。玉清真人在旁边,一句话没说。又坐了一会,他们就带着小道童告辞离开了。可是,他们刚走没多大一会,有人来告诉我,说子义突然大叫一声,就栽在床上,人事不省了。我当时就急了,这不又犯病了嘛,就赶紧派人去追他们。这不,人还没追回来,你们就到家了。”
韩宗清仔细想了想,便道:“刘叔,您能带我们去看看子义吗?”
“能啊!我求之不得,不过,你们······”
韩宗清一乐,道:“刘叔,首先子义的病,我们不一定能治。就是看好了,我们几个人什么东西都不要,一口水都不喝,转身就走,您就放心吧。”
刘翰章道:“唉!别的先不说,咱们看病再说吧。”
他在前面引路,绕过正堂,来到了后院。原来这后院非常宽敞,用沙子铺的地,有石墩子、石锁,还有一排兵器架子,上面放着刀枪棍棒等十八般兵刃。
刘翰章一挑帘,把韩宗清等人让进了屋。屋里烧得很暖和,一铺大炕上,正躺着刘子义。
此刻,刘子义睡得很沉。刘翰章道:“韩先生,你们该说说,该唠唠,这孩子,醒不了。”
韩宗清来到刘子义身边,探下身子仔细看了看。这小伙,长得是真帅,但面色惨白,两腮没肉,都有点脱相了。
小柱子在旁边,直啪嗒嘴:“可惜了,可惜,多好个人啊,要是就这么玩完了,真是太······”
韩宗清在旁,狠狠瞪了他一眼。小柱子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
韩宗清观察了半响了,道:“刘叔,你把孩子转过来,我看看他的后脖子梗。”
刘翰章上炕,把刘子义翻过身来,让他趴在炕上。韩宗清把刘子义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用手一指,道:“刘叔,子义的病根儿,就在这。”
刘翰章闻言,仔细一看。就见刘子义的后脖颈上,有一个暗红色的印记,呈十字交叉状,就像汉字“伞”字,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这是什么时候有的,以前孩子也没这个啊。”刘翰章奇道。
韩宗清道:“刘叔,若我所料不差,你儿子得的不是病,是遭了算计。”
刘翰章闻言,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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