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杂草丛中蟋蟀的叫声与儿童手拉手嬉笑声重叠,枯竭的河沟旁矗立的一棵粗壮挺拔的柳树随着晚风徐徐摇曳。
七个女孩子团团围在一起似乎在讨论着明天的游玩时间,女孩们依旧手拉着手,恋恋不舍地道别。
夜色间雾有些浓重,今天的天气异常地闷燥。
似乎马上风雨就会洒落。
其中一个女孩似乎看到那朦胧夜色中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她看不清此人的面孔,那人与季节突兀的黑大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紧接着那人凑近了七人围成的小圈,所有人都看清了此人的容颜,这人额头暴着青筋,眼球红肿充血。
他尖锐又有些诡异地笑着说道:“要跟我去玩吗?”
……青年打好了领带从金贵的琉璃桌上拿起简易的布包走到了门前。
“苏言。”
老朽终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年没有回头,只是闻言驻足在门前。
“你记住了,不论何时何地你永远都是一名普通的警员。
咱们家,不允许你使用苏家的任何名誉做事!”
苏言轻轻推开门走出来屋子,随后他没有转身,又轻轻的拉上了门。
国家警察总局内,一位满脸笑意的警员接待了刚刚步入警局的苏言。
她一边介绍一边带领着苏言朝楼上走去。
这名长相惊世的女子名叫何依依,身着白色礼仪制服,肌肤嫩白娇润。
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光是扫人一眼就令人如痴如醉。
“就是这里了,武队长正等着您呢。”
何依依伸出手掌尖指向会议厅,苏言刚刚握住门把手,又有些疑惑地望着止步的何依依。
“怎么,你不进去吗?”
“不好意思,我没有收到要进去的指示。”
苏言听完打开门走进了寂静而宽大的圆桌会议厅,那里面站着一位高壮的青年此时正抽着一包中华。
青年身旁是面色严峻的中年男子,以及他旁边座位上坐着一位接近老年的老者。
“你就是苏言对吧。”
中年依旧严肃道。
“武安康,中国刑警队队长,对吧。”
武安康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一副理所当然地低下头。
“苏家的人果然名不虚传,但是我们不会因你的身世而对你特殊。”
“切、一个走关系的小萌新,喂小子不先问问老子是谁!”
那名抽烟的青年不屑地看了过来。
“张恒,中国国际刑警侦查组队长,中国反恐特种兵队长。”
见到两人皆是一副惊讶的神色,一旁坐着的老者乐呵呵地望向一旁的武安康。
武安康则是点了点头,随即恢复了平静。
张恒则是闷声抽着烟,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苏言。
老者冲着苏言慈祥一笑:“苏言,是个好名字。”
老者名叫洪海月,据悉是国际知名精英组的重要指挥之一。
国内外封锁了关于他的一切信息。
这也是苏言没能认出洪海月的首要原因。
“怎么样?
你今天是第一次来,有什么不懂的大可问我们。”
洪海月起身,他走到了窗户旁。
“我想,你爷爷己经告诉你了,你现在己经是悬案组的成员了!”
苏言点了点头,一旁的张恒不禁紧皱眉头。
武安康严肃地说道:“你们将作为暂编队侦破属于你们的第一个案件,如果能够在规定时间内成功破案,那么全国各地警方无论官职都将承认并尊重你们!”
苏言点头回应,随即举起了手。
武安康看了看洪海月,洪海月和蔼一笑点了点头。
“讲。”
“能请外面那个女人加入悬案组吗?”
武安康闻言皱了皱眉:“不行,根据考核,她没有能力胜任警察一职……”话到一半,洪海月打断了武安康:“去让她进来。”
武安康错愕不己,但还是照做了,经过短暂的说明,何依依正式加入了悬案组。
洪海月笑呵呵地看着苏言:“你为什么推荐她?”
“她的射击能力很强,看得出来。”
苏言淡淡地回答。
张恒望着桌上何依依的项目测试,身体素质能力在平均水平,然而标靶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
抱着胳膊的张恒第一次正眼看了苏言。
届时,悬案组暂编队正式成立了,队员为苏言、张恒、何依依以及总指挥—洪海月。
武安康在众目睽睽之中拿出一份案卷,随后摊开在桌子上,圆桌旁的大屏幕上分别投影了受害人信息。
“队长,我看这根本不用我们来破吧,七名受害者都是女童,都是失踪,遇上人贩子了呗。”
张恒随意摊开手掌。
“不,还有一种可能。”
何依依严肃地说。
“恋童癖!”
苏言紧接着答道。
据悉,我国每天至少有七名儿童会遭受性侵害。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之中大多是9—11岁的儿童。
2017年7月8日,一辆公交车上就曾发生过相关案例,车上一名男子让女童坐在自己腿上。
对她实施侵犯,据调查发现女孩竟是男子父母的养女。
了解了案情,悬案组几人立刻驱车赶往案发村庄—沟桥村。
村庄前绿柳成荫,漫地光鲜亮丽的小黄花扎满土丘。
远处群山含翠,近处几条小沟时不时有游鱼跃水。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有着犯罪嫌疑人的村落。
车子行至村里一条大湖上架着的拱桥上,桥上只有简易的木栅栏。
大湖己经干涸与村前秀美的山水风光形成鲜明反差。
栅栏旁一块石墩上写着“沟桥村”这里是一个偏远山区,没有派出所,村民告诉驱车而来的几人,派出所民警还在来的路上。
几人刚一下车,村民们便将悬案组围了一圈。
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中年女子摇晃着苏言的手臂说道:“你们一定要找回我的女儿啊!”
张恒使劲挠了挠头:“七个女孩同时失踪,生死己经难料了!”
女人闻言首挺挺歪倒在地昏了过去。
悬案组在村子中搭了一个简易帐篷,随即开始西处奔走忙碌。
何依依负责走访七名女童的家属,张恒去调取了村委会的监控录像,苏言来到了石拱桥的上面仔细检查着栅栏的缺失处。
一个大爷手捧着破碗走到苏言面前,他恭敬地低下头请求着苏言的施舍。
苏言将五十块钱放入碗中,随后将跪在地上的大爷搀扶了起来。
“大爷,你们这桥建多久了?”
“这桥,我小时候就有了,估计也得有几百年了吧。”
大爷平静的说道,还带着回味道神情。
“这湖怎么干了?”
大爷闻言皱起了眉头,他突然后退,额头浸出滴滴冷汗,苍老无力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湖里有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