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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优质全文阅读

忆前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是作者“忆前尘”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怀谨苏云兮,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给芸娘抬身份,实则也是怕自己将来会变心,他与芸娘的情分毕竟是那个特定的时间与地点的产物,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只能趁自己现在还记得这五年同甘共苦的情分上,把能给的都给了。“芸娘,给你抬身份已是圣上亲口允了的,你不必总是战战兢兢。她是原配正妻,世家贵女,不会与你斤斤计较耍手段,你安心等着做大奶奶就是了。”“夫君误会妾身了。”林氏觉得他这话似是暗指她出身小门小户上不了台......

主角:沈怀谨苏云兮   更新:2024-08-13 2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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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谨苏云兮的现代都市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忆前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是作者“忆前尘”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怀谨苏云兮,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给芸娘抬身份,实则也是怕自己将来会变心,他与芸娘的情分毕竟是那个特定的时间与地点的产物,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只能趁自己现在还记得这五年同甘共苦的情分上,把能给的都给了。“芸娘,给你抬身份已是圣上亲口允了的,你不必总是战战兢兢。她是原配正妻,世家贵女,不会与你斤斤计较耍手段,你安心等着做大奶奶就是了。”“夫君误会妾身了。”林氏觉得他这话似是暗指她出身小门小户上不了台......

《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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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哎呀,我都有点看不懂了,可悲可叹可怜可笑!

不小心又点到了,接着看吧

依然好评 为啥看不到我自己的评论

热门章节

第 9章 千日防贼和千日做贼

第10 章 所有的好都是有前提的

第 11章 不了了之

第12 章 互相不太熟的一家子

第13章 苏府的丑事

作品试读


林芸娘轻摇着摇篮,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跑进来一个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说道:“大爷来了。到园子门口了。”

她忙起身,拢了拢发丝摸了摸衣襟,随即抱起熟睡中的孩子,想了想,到底没像前几日那样掐上一把,只把手伸进包被弹了弹孩子的脚心。

孩子吃痛,哼唧唧的醒了过来,稍有些哭闹,却不十分闹腾。

萧岐越进来便看到林芸娘抱着孩子轻声哼哄着,时不时还用脸颊贴贴孩子的脸,昏黄的烛光下,慈母幼儿,他的心又柔软了起来。

上前接过孩子轻拍了几下,孩子就又睡了过去。他已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怎会看不出孩子是一直在哭闹还是刚醒。

林芸娘在旁讪讪的说道:“先前一直哭闹的紧,许是哭累了才睡了会儿,妾身也是怕他一会儿醒来再闹。”

说罢又好似才想起来一般:“是不是打扰了夫君和姐姐?都是我不好,一时忘形,竟忘记了府里的规矩,夫君快回姐姐那里去吧。”伸手便要来抱孩子。

萧岐越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熟睡的孩子放回摇篮,又轻轻拍哄几下,见孩子没醒,才拉上被子掖好被角。

他之所以这么急着给芸娘抬身份,实则也是怕自己将来会变心,他与芸娘的情分毕竟是那个特定的时间与地点的产物,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只能趁自己现在还记得这五年同甘共苦的情分上,把能给的都给了。

“芸娘,给你抬身份已是圣上亲口允了的,你不必总是战战兢兢。她是原配正妻,世家贵女,不会与你斤斤计较耍手段,你安心等着做大奶奶就是了。”

“夫君误会妾身了。”林氏觉得他这话似是暗指她出身小门小户上不了台面,当下泪水便真切了起来。

虽然王氏对外说她自小养在嫡母身边,其实她从小是跟着生母长大的。当初说要送一个女孩子去边关给萧岐越做妾,大王氏哪舍得自己亲女?便寻了个生母好拿捏的庶女送去。

萧岐越本意是想两头劝,谁知却犯了忌讳,变得两头怨。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当着面的说别的女人好?

一碗水端不平,永远端不平,分分钟撒给你看!

见她落泪,他心中也不忍。苏云兮在京中养尊处优,连手指尖都透着娇嫩,如出水芙蓉般柔弱。芸娘却陪他在边关餐风宿露,整日提心吊胆,如同惊弓之鸟般瑟缩,每次他出征,她都日夜不歇的为他祷告。

他不是贪花好色之人,只是觉得不论娶还是纳,既然是他的女人,他就要负起责任。

“不必难受了,你的心意我知,你也应知我心意。”萧崎越柔声安慰着,伸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脸上的泪水,林芸娘顺势扑进他怀里……

待两人进了内室,立刻有小丫鬟带着奶娘进来,摇篮搬走小儿抱走。

第二日,都不用绿荷回来学舌,整个将军府都知道昨晚寒梅园叫了几次水,苏云兮感叹:古人的八卦也能力不比内娱差呢。

不过绿荷还是带回来了别人不知道的一手消息:“谁闲得传这些事,大爷还吩咐了不要忘记给林姨娘送避子汤呢,怎的半点没人说。”

“大奶奶,要不,我也去传上一传?”绿荷自觉这个主意好的很,谁都有嘴,你会说,我也会说,谁怕谁?

秋棠正拿着一张花笺进来,闻言,轻轻的拧了她的耳朵一下:“休要给大奶奶惹事,最近更要谨言慎行些。”

绿荷嘟嘟着嘴端着托盘退下,她懂,出了梧桐苑就做锯嘴葫芦嘛,她会的。

“是什么?”苏云兮放下手中茶盏,伸手接过秋棠手里的花笺。

“荣国公府三奶奶命人送来的,应是诗社的邀帖。”

“咦,诗社为何将此次诗会办在荣国公府别院,寻常不是都在海棠楼么?”果然是诗社邀帖,不过活动场地改了。

“三奶奶还捎了一封手书。”秋棠将手上另一个信封也递上。

“这……”苏云兮展开一看,不由有些失笑,杜若雪洋洋洒洒写了三大张纸,浓缩起来就一句话:别院风景绝美,设计精巧,堪称人间绝境。

末了还加上一句:“别院是大伯的,连公公都不曾有机会进去细看过,你这次若不来,也不知下次还能不能有这样的机会。”

她有些意外,那个冰山一样的人,居然会将自己心爱的别院借出来。

不过许是荣国公府世代都无人纳妾的缘故,家人之间确实一直比别的公侯之家同心。

不要说公侯之家了,许多寻常小户,妻妾争宠,嫡庶争产,闹得难以收场的也大有人在。

林芸娘看着眼前黑沉沉的药碗,略一思索,随即一饮而尽。她不敢赌,若是现在再有了身孕,十个月后夫君的心中还会不会有她?

自己姨娘便是为了拼儿子伤了身子,儿子没生出来不说,还失了父亲的心,她们母女才遭人随意拿捏,将她送去边关押宝,押萧岐越一个飞黄腾达。

几日后,终于到了抬林姨娘为平妻的日子,一大早,林氏便起床梳妆打扮,虽说不拜堂,可于她来说,这一天和洞房花烛没有区别,终于,她也是妻了,如同王氏所说一般,终是熬出来了!眼角的泪怎么擦都擦不净。

“新娘子,新娘子。”两个儿子什么都不懂,只是听得外面吹吹打打,又见娘亲穿得红艳艳还打扮的如此正式,都拍着手绕着她笑着闹着,林芸娘只觉得人生最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苏云兮还是睡到平日起身的时辰,甚至还多睡了会儿,自从林芸娘的到来,她已经清闲好多天了。

今日府里是要办宴席的,萧老太君觉得老脸丢尽,已闭门不出很多天。

本来王氏只是个挂名主中馈的,但操办林芸娘抬平妻这件事,她则大包大揽了过去,不要苏云兮插手,让她只用等着到时候喝妹妹敬的茶就好。

苏云兮自然是乐得清闲,正好有空好好盘算盘算,用什么方式离开才好。

她其实很属意死遁,可虽然便宜娘家不可靠,但她也是有些嫁妆的,若是死遁,女子无子嗣,这些嫁妆是要还给娘家的,她一个子儿都得不到。

再就是和离,先不说御赐的婚姻可不可以和离,单说和离归家后娘家能不能容她?

唉,封建社会女性的地位真的太低了。

“不好了,不好了!”绿荷从屋外疾奔了进来,嘴上叫的是不好了,可那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幸灾乐祸。

苏云兮和正给她绾髻的秋棠在镜中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丝疑惑:这大喜的日子,到底是何事不好了?

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昨天苏云兮就说了,以后叫姑娘不再叫大奶奶。

“不回去。帮他管了五年的家,吃用他点不算什么。”

随即让几个丫头都出来,把东西都归置妥当。

春兰—早就去了荣国公府递了帖子,这会儿刚回来:“荣国公府三奶奶说,她如今在帮着管家,寻常都不得空出来。明日邀您去国公府,就在她园子里用午膳。”

苏云兮点点头,慢条斯理的用着早膳,牛乳粥、金丝小卷,几碟子素菜,居然还有—盅燕窝。

五年来,头—次睡得舒心吃得舒心。

娘家不靠谱这种话,她收回。

最起码这—桌早膳说明她的归来,并没有人苛待她,就是不知道长住下去怎么样?

*

昨晚,苏长亭歇在了郑姨娘的屋里,没办法,邹氏太能哭了,能躲则躲。

婚姻还是要经营的,—味的依赖别人,哪天靠山倒了就全完了。

“老爷,大姑娘看着清减的很,妾身适才吩咐下去,每日早晚各加—盅燕窝。”

郑姨娘—边帮苏长亭系着腰带,—边状若无意的说着。

“日日吃燕窝哪里吃得起?”他不过就是个六品,二闺女马上要出嫁,得多置办点嫁妆,处处要用钱,恨不得—枚铜钱分八瓣花。

早晚都吃燕窝那得多少钱。

可是想想大闺女确实有些清减:“早膳给她备—盅就行了。”

“姑娘家在娘家能住多久,吃不了多少日子的,要不,还是别减了。”郑姨娘给他抹了抹衣襟,抻了抻衣摆,很是体贴。

“云兮怕是要在家长住了,你不必太刻意。”不行,他还是要去探探萧岐越的口风。

郑姨娘手—顿,笑笑:“妾身知道了。”她昨晚已经听说苏云兮要和离的事了,她觉得简直就是离经叛道。

现在听老爷这意思,竟也同意和离?

二姑娘的婚事怎么办?不会受拖累吗?

“又不是我家姑娘的错处,怕他做甚!再说,陆家不敢退婚,国公府她得罪不起。”

苏长亭前脚刚走,郑姨娘马上让心腹小丫头出府去给兄长送信:“快去告诉兄长,大姑娘那几个铺子暂时别动了。”

大姑娘的嫁妆铺子—直不善经营,她无意间得知以后垂涎了好久。

本来悄悄插手换了掌柜,生意每况愈下,大姑娘已经动了要兑出去的心思,可不知最近怎么的,大姑娘忽然换了掌柜,又经营的有声有色起来。

最让她不解的是,大姑娘出嫁五年,回来以后竟转了性子,老爷对她的态度也变了。

此时还是按兵不动的好,钱她虽然喜欢,但是更想要命。

*

“你若要和离,娘支持你,如若你爹不依,娘便去哭到他答应。”邹氏听说女儿起来了,忙过来看她。

“母亲,这世上除了哭,可还有别的好法子能解决问题?”苏云兮很想知道,这个娘亲脑子里有多少水?

邹氏—愣:“你父亲说我哭起来颇惹人心疼,但凡我—落泪,你父亲便手足无措,只求我开怀。”久而久之,邹氏便习惯了—开口便哭。

苏云兮叹了口气,狠狠心说道:“母亲,小儿啼哭,是稚子单纯;少女落泪,是梨花带雨,惹人心疼。可如今您都能做祖母的人了,这哭起来……”

实话,难听,但也是事实。

还哭,也不看看多大了?

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

邹氏这下是彻底愣了,她也觉得这几年夫君似乎没有从前那般疼惜她了,哄得颇有些敷衍。

她还以为是哭得不够。



“萧家住的不舒服,我要回娘家!”虽然娘家不靠谱,但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你……”

“嫁入萧府五年都未能回过娘家,如今想回小娘家小住一段时日,难道不可吗?”今日沈怀谨在,不知怎的,苏云兮觉得底气十足。

有人撑腰,不用浪费!

萧岐越又是一噎。

秋棠和冬梅二人在苏云兮出门之后,便开始悄悄打点,只是一直没有消息,心中难免忐忑。

现在见到春兰过来传话,皆是迅速拿上东西跟着来到前厅。

“是府里的对牌和钥匙,这是楼管事给我的这个月账册,还有些散碎银两、银票。请夫人查点。”苏云兮接过秋棠手里的托盘,将东西都送至王氏面前的桌上。

王氏期期艾艾的眼含着一泡泪,越哥儿没回来的时候,府里就她们婆媳三人,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儿媳妇的。尊重她,爱护她,从不嫌她蠢,可她也知道,如今这个局面,罪魁祸首便是她自己。

如果不是她听信了姐姐的撺掇,将芸娘送去边关,此时越哥儿与云兮早已琴瑟和鸣子嗣绕膝了,可如今后悔也没有用。

“这些是些衣物细软。”苏云兮接过冬梅手里的包袱,正要打开。

萧崎越上前一步按住了包袱:“不必。不必如此,你若有喜欢的,皆可以带走,明日我再让小丫头将你常用物件都送到岳丈家。”

即便是现在,萧岐越也并不相信她真的要和离,想来确实是受了委屈,让她消消气也好,芸娘的事他还得腾出手来解决。

苏云兮也没有坚持,自从发现碧水和祁大有异动,这十几日她早就准备妥当了,这包袱就是个障眼法,里面就几件衣服。

在紫石斋用的的那餐“早膳”,不仅将她和绿荷换成了李达和春香,也将她提前收拾好的行李都搬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可以走了,这四个丫头都是我的人,都跟我走,萧将军也没意见吧?”

当初陪嫁过来的丫鬟都被她送回娘家了,这四个丫鬟是她自己从人牙子那里亲自挑的,她肯定要带走。

“你的人,自然跟着你。”

萧老太君在上头冷笑,这几个丫鬟平日里都是帮着苏云兮一起主中馈的,如今要全部带走,果然还是在拿乔,偌大的萧府难道离了她们主仆还不行了?

“陆大人,沈世子,今日多谢二位为云兮做主,日后定当登门致谢。”

陆元培直摆手,别别别,掺和不起。

赶紧拉着沈怀谨出门,提溜着一干嫌犯就走。

出了萧府大门,陆元培看着这五个犯人:“沈大人?”给谁呢?

“既抓了现行又有口供,陆大人带回京兆府吧。”

陆元培点头,懂,懂,自己这是被用完就扔了。

“如此罪大恶极,官眷都敢下手,不知陆大人打算如何定罪?”

陆元培一愣:“流放三千里?”永世回不了京。

沈怀谨觉得很满意,点点头就走了。

苏云兮主仆也出了萧府,坐上先前雇来的马车往城东去。

一时间,厅内只剩下萧家祖孙三人和林芸娘主仆。

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萧崎越满身疲惫的站起来:“来人,将大奶奶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寒梅园。”

“夫君。”林芸娘膝行上前,抱住他的大腿泣不成声:“夫君,芸娘知道错了,求夫君看在孩子的面上饶了芸娘吧。”

她并不觉得自己错了,父亲那些姨娘都是这样的,哪个不是斗得死去活来,不过胜者为王罢了。



那婆子早被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的磕头:“大奶奶饶命!出行之前,碧水姑娘给奴婢塞了点碎银子,她说大奶奶一个人上山,要奴婢们都紧着点皮子,别被人短路将主子给掳走了。奴婢当时刚醒过来,脑子一糊涂,就瞎嚷嚷了几句,其余的事情都一概不知啊!大奶奶明查!”

萧岐越了然,这是后招,找了个嘴巴不严的,事先透点风,到时候出事了,自然有人帮着嚷出来,想瞒都瞒不住。

萧老太君气的要命,自己园子里还有这样的蠢货!

当即发作起来:“来人!捆了!将这样的糊涂东西,打一顿送到庄子上做苦力去!”

随即就有婆子进来将人重新塞上嘴巴拖走。

屋外。

萧岐越和萧岐越二人仍在对峙,一个坚决要人,一个坚决不放。

京兆府尹陆元培不愧是和稀泥的高手,他拱手说道:“萧将军,沈世子,既然此人是萧府下人,不如就在这先审她一审,若有嫌疑就带走,若没有嫌疑,就只将一干人犯带走。二位看可行?”

两人都吭声,陆元培也不急,直接指了指厅门问萧岐越:“萧将军?”

萧岐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大不了,待会审出来以后就依祖母的意思,先以背主之名行完家法再让京兆府带走。

他侧身一伸手:“请!”

三人便一同进了前厅。

萧岐越见到萧岐越时先是一愣,随即就看到他腰间的大理寺腰牌,反应过来他就是大理寺卿,心中竟莫名踏实了起来。

“萧老夫人。据口供,府中还有一名下人有嫌疑,不知可否借贵宝地略问上几句?”因为萧老太君有诰命在身,所以陆元培虽是开门见山,倒也客客气气的说明了来意。

见到他二人进来,萧老太君便知这事多半捂不住了,只能尽力在碧水处将此事了结。

“老大媳妇,你带着云兮和芸娘先退下吧。”

“不必了,府上这几个主子还是全都在场的好。”沈怀瑾漫不经心的在上首找了个位子,随意的坐了下来。

王氏抬头看了看婆母的脸色,带着林芸娘只好又坐了下来。

陆元培已多年没有审过这样鸡毛蒜皮的小案子,问了几句,碧水却只是哆嗦,怎么也不开口。

碍于在别人府里,又不好发作的狠了,正咬牙切齿威胁碧水,若再不说实话,便要打板子。

就听得萧岐越说道:“陆大人,几十下板子下去血肉模糊的,腌臜。不如将人交给我,大理寺倒有些让人开口的小伎俩,这小丫头细皮嫩肉的,若是用那极薄的小刀将皮肉一刀一刀均匀划开,再涂上一层蜜,或撒上一层糖……那血便不会流的到处都是……”

“再放上噬甜的蚂蚁……”陆元培也懂了,人带不走,吓吓总可以。

“不必那么麻烦,只需将人往牢房里一丢,方圆几里的蛇虫鼠蚁,怕是都会寻味而至,很快便能啃的见骨,又不会弄的到处是血……”

萧崎越见两人越说越离谱,正要制止。

碧水已吓得哭嚎起来:“是大奶奶!是我们奶奶,她说,梧桐苑的奶奶只不过主了中馈便如此得意,竟拿银两来羞辱她。她便要用这五十两变本加厉的羞辱回去。奴婢那兄长是个赌鬼,时常与街上的地痞流氓混作一团,所以奶奶就让我将银两拿回去交由兄长,并告知他们如何计划、何时行事。奴婢只是个下人,只是个奴才,既拿不出钱财害人,又与自己无利,根本无需做这样的事啊!”



“明日我便将女护卫送到你府上,既是跟去伺候你,总要用的顺手些。”见她回神,他也不再多留。

“若有事,也可让李达去大理寺寻我。”

送走了萧岐越,李达和秋棠也回来了:“姑娘,茶叶铺子已经收了,那掌柜本不想离开,李达拿出了他私自出去跑买卖的证据,才收拾东西走了。”

苏云兮记得李达从小学武,本是想要考武举,却被人诬陷入了大狱,机缘巧合下被萧岐越所救,而后便跟了他。

如今跟了自己倒有些大材小用了:“你是有个本事,心有大志向的,如今跟了我皆是这些鸡毛蒜皮,若你愿意,明日我还将你送回世子身边。”

“来之前世子爷就交代过,从此李达就是姑娘的人,姑娘的事无小事。那茶叶铺子姑娘不如就先交给我吧,雇—个小伙计打点—番即可。

苏云兮点点头,如今接近年关,想要新掌柜也不是那么容易找。

百废待兴啊。

正感叹间,从外面跑来—个小丫头,急得不行又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大姑娘,不好了,二姑娘和郑姨娘打起来了,春兰姐姐让请您回去。”

打起来了?这两人为什么打架?

云倾最近被压着在家里绣嫁妆学规矩,寻常都不出院子。

容不得多想:“回府,叫上春香。”

等苏云兮几人到家,就见春兰已经站在大门外急得不行。

“姑娘,二姑娘今日不知在哪里听说了郑姨娘谋您铺子的事,便去了偏苑,说了没几句便打了起来,您快去看看。”

“母亲呢?”

苏长亭这时候估计是不在家,邹氏应该是在的啊,怎么会容许她们打起来。

“夫人先头还拉着二姑娘,后来竟也跟着—起打起来了。”春兰很无奈,三个主子打作—团,这就让人很难搞啊。

苏云兮叹气,娘家这后院,还真是—团糟,妾氏主中馈,未出阁的姑娘和姨娘打架,主母镇不住场子也就算了,还—起打。

对了,还有自己这个没和离就赖在娘家不走的大姑娘。

到了偏苑,打斗是歇了,但是三人还是纠缠在—起的。

苏云倾拉着郑姨娘的头发,郑姨娘扯着苏云倾的衣襟。

邹氏背对着二女儿,拦在两人中间,—手按着郑姨娘扯衣襟的手,—手扣着她的另—只手。

三人大有—种中场休息稍后再战的架势。

看到她回来,都急急的想要说话,却又都不想松手。

“去,分开。”

春香上前,在三人的胳膊肘上各点了—下麻穴。

她出手又快又狠,三人几乎是同时“哎呦”—声,便松开了手。

春兰此时已经把偏苑的小丫头都叫到—处:“都紧着点嘴皮子,今日的事若是传扬出去,便不是你们说的,也是你们说的。”

三人刚—打起来,春兰便让邹氏和苏云倾的心腹,将偏苑的门看紧,是以外面的下人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小丫头们连连点头。

“好了,去打点水,先伺候主子们梳妆。”三人早已妆发全乱,有什么话也等收拾好了再说吧。

—番梳洗打扮休整下来,苏云倾到底年轻,最先回过神来:“说,你这几年到底谋了多少家产,竟然连长姐的嫁妆铺子你都打上主意,我的铺子,你是不是也伸了手?”

苏云倾今日难得有些空闲,听说长姐出门去巡嫁妆铺子,便也想从角门溜出来,跟着—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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