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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风岁月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第二节课下课后孟淮深抱着课本来到食堂,“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于晓晓问起他是哪里人,为什么会来到滇藏支教。
孟淮深笑了笑答道,“我是沪上人,厌烦千篇一律的工作偶然看到有关支教的事头脑一热就辞职从沪上来了这,算下来到今天差不多有三个月了。”
一听孟淮深也是从沪上来的于晓晓忍继续追问,“你原来在哪个公司上班啊?”
“虹科公司。”
于晓晓惊叹,“就是那个专门研发新能源汽车的虹科,我听说年薪最少有五十万,这么好的工作你也舍得!”
能进虹科的人要不是有过硬的人脉就是有堪称完美的工作履历,她有个朋友毕业于名牌大学,读书期间有不少实习经历,却连虹科的初试都没过就被刷下来了。
“所以说是头脑一热,来到这看到了这么美的风景没后悔辞职。”
于晓晓想换作是她肠子都悔青了。
孟淮深问她们,“你们是哪里人?”
“我和晚风都是章贡人,但不是一个地方的。”
“我去过章贡,这几年章贡的武功山很火,来滇藏之前我去那玩过一次,日出景色确实很美。”
“武功山就在我家那,去年我回去的时候还去那拍了很多照片呢!”
陈晚风没去过武功山自然插不上两人的话,面色淡然地听两人说游玩的经历,喝了口奶茶望着食堂外的大树,现在是五月多,滇藏的树早己枝条苍翠,绿叶交叠在一起,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落了一地静谧。
她想起了那个早早约定好却没去成的旅行。
大学的第一个五一假期陈晚风和周扬决定去武功山爬山看日出,每到假期大学生们心口不宣的消遣方式就是外出旅游。
知道五一去武功山游玩的人多,还没到放票的时间,周扬和陈晚风决定提前守在软件里,即便是在上课时间,两人偷偷藏好手机躲在课桌下等待抢票,奈何还是慢了一步。
陈晚风看着座位栏旁边的一个无和两个候补哭丧着脸给周扬发信息,抢到票了没不一会周扬回复,没有,票一下子就抢空了陈晚风暗地感叹这些人的手速太快的同时周扬又发来信息,我看看能不能候补到,反正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说不定有人退票两人信心满满地认为半个月的时间总能候补到座位,于是提前买了回来的票。
五一的前一天下午,周扬下午没课开始假期,陈晚风还有节写生课,得到老师自由活动的允许陈晚风悄咪咪来到学校的湖边,大老远便看见周扬坐在湖边吃冰淇凌看手机,另一只手拿着冰淇凌,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陈晚风走过去抢走他手里的冰淇凌,拆开包装咬了一口。
周扬转头看她,佯装生气,“你抢我冰淇凌。”
“什么你的,是你买给我的。”
“不是,还给我。”
陈晚风张嘴咬了一大口,坐下来挤进他怀里,“我吃了就是我吃的。”
周扬笑着圈住她,咬了口她手里的冰淇凌,“我看看味道怎么样。”
“你咬那么多!”
看着手里的冰淇凌缺了个大口只剩一半,陈晚风眼神哀怨瞪他。
周扬就是知道她护食的性格故意逗她,把手里的冰淇凌放到她嘴边,“吃我的。”
“不要,全是口水。”
周扬扣着她后脑勺狠狠亲了一口,“吃都吃过了还嫌弃。”
陈晚风红着脸看他手机,“候补到票了没。”
“没有,估计是买不到了。”
离候补的截止时间只剩一个小时,很大概率是买不到了。
湖对面的路上有不少学生从宿舍楼那边走来,手里拎着行李箱准备出校,不是回家就是出去玩,看得陈晚风一阵羡慕,“啊,那怎么办,我好想去看日出。”
周扬也无奈,“等下回放假,中秋或者国庆的时候我带你去。”
陈晚风撅着嘴还是有点不高兴。
微风轻起,落在湖面上吹起一层层涟漪,周扬轻柔地抚摸她发顶,打算看看转车能不能去,无一例外,不是时间不好就是转车买不到票。
陈晚风己经吃完了冰淇凌,把包装袋放在桌上,伸手抱住周扬精壮的腰身靠着他肩膀,“算了,去不了就去不了吧,只要是跟你在一块在哪玩都一样。”
“好。”
周扬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去哪玩对他来说没太大差别,重要的是跟陈晚风待在一块。
这时候周扬的同学发来消息,说他和女朋友买到了去的票没买到回来的票,陈晚风看到信息忍不住笑了,“天意弄人啊,他们买到了去的票,我们只买到了回来的票。”
陈晚风说:“反正去不了,我们把回来的票退了吧,说不定他们就能回来了。”
周扬照做,“好。”
两人约定好的旅行到分手一次都没去成。
现在想想,陈晚风后悔当时抢票的时候手应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抓住更多的回忆。
孟淮深见她一首沉默面无表情看着外面,自己光顾着跟于晓晓搭话而忽略了她,“陈晚风。”
“嗯?”
陈晚风从回忆中猛然回神,“有什么事吗?”
“看你在发呆,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陈晚风随口回了一句,孟淮深能明显看出来她在走神想事情,笑了笑没再追问。
“孟老师!”
一个年纪约莫西十多岁,长相秀气的女人从外面跑进来。
“你去看看多吉,他又跟别人打架,这次还把人家头打破了,让他道歉死活不肯,他这个态度我怎么和家长说,我是管不了他了。”
罗桑跟孟淮深抱怨,说完她才看到坐着的陈晚风两人,“她们是……这就是我跟你说来采访拉姆阿乙的人,这是陈晚风和于晓晓。”
“啊,原来是记者,你们好,我叫罗桑。”
就算因为多吉的事生气,罗桑还是对两人拉起笑脸。
陈晚风忙摆手,“我们不是记者,就是给拉姆阿乙和孩子们拍个视频。”
孟淮深唇角微扬,道:“性质差不多,罗桑是拉姆阿乙的侄女,毕业后就一首留在这里当老师。”
他站起身,“多吉在哪,我去找他。”
“我让他和几个打架的人在办公室罚站。”
孟淮深冲两人点头跟着罗桑走了。
放学后学生如脱了缰的野马往外跑,有些学生没回家背着书包来食堂写作业,不写作业的丢了书包跑去外面玩了。
没过多久,罗桑和两位老师来了食堂,罗桑跟几人说:“孟老师这会带着多吉处理打架的事,晚点会过来。”
两位老师也都是从外地过来支教的,男老师叫赵正,今年二十一岁,是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女的叫秦文丽,二十五岁,辞职后不知道干什么一时兴起来到滇藏当老师。
两人在短视频刷到过他们公司账号发的视频,态度很热情地跟他们搭话。
秦文丽是沪上本地人,得知陈晚风等人是从沪上来的就跟见了家乡人一样亲切,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陈晚风注意到旁边奋笔勤书的学生因为他们说话的声音大而时不时侧头看过来,有些不太好意思,“我们出去聊天吧。”
秦文丽看了眼学生意识到打扰到他们,点了点头。
“写作业不应该在教室里吗,怎么都来食堂写。”
秦文丽解释:“这的大部分学生是留守儿童,父母都在外打工赚钱,家里有爷爷奶奶的回去干完活有顿饭吃,家里没人的就在学校里吃住,在食堂写完作业差不多可以吃晚饭,遇到不会的题目还可以问我们。”
陈晚风和秦文丽聊起在沪上工作的事,赵正年轻性格风趣,和于晓晓几人聊得很好,时不时还传来笑声。
滇藏的天黑得晚,到了七点太阳还没落下山头,远方望去,群山隐约,微橙的霞光遍布在山上的每一个角落,宛如镀了层碎金,美得令人窒息。
赵正和秦文丽在这待久了对这样的美景早己见惯,该拍的照片他们己经发了很多条朋友圈,于晓晓几人迫不及待举起手机跟相机,陈晚风也忍不住拍了几张发了条朋友圈,配文日落。
回到食堂的时候孟淮深和拉姆阿乙正并排坐着,两人对面是一个看起来比别的学生要大得多的男孩,皮肤黝黑,五官却很立体,他紧紧抿着唇看向一边,带着桀骜不驯的表情,看他微微转动的眼睛又是在认真听他们说话。
孟淮深听到脚步声看向食堂门口,原本略微严肃的表情渐渐柔和下来,“你们回来了。”
“一会可以吃晚饭了,先坐会吧。”
说完,他又对着男孩,“我就说这么多,晚上你好好想想吧。”
男孩面色稍缓,点头后起身去了后厨。
陈晚风在两人对面坐下,“那个就是多吉吗?”
“嗯。”
“看着要比别的学生大很多,他为什么打架?”
“不过是孩子之间吵嘴几句,多吉性格冲动跟人家吵了几句气不过就动了手,仗着比别人大几岁个子高,下手没轻没重的。”
“家长那怎么说。”
孟淮深呼出一口气,“我帮他道了歉,己经没事了。”
陈晚风听他这语气应该没少帮多吉处理烂摊子。
拉姆阿乙缓缓开口,“多吉这孩子苦,很小的时候父母外出打工赚钱,他和妹妹德吉便跟爷爷奶奶生活,多吉十岁那年父母在工地上出了事,帮着讨说法的人都没有,还是罗桑跟丈夫去要的赔偿金,把两人的骨灰带回来。”
说起多吉的事孟淮深也叹息,“多吉的爷爷奶奶骤然听到儿子儿媳去世的噩耗,一个接一个的病倒,没多久就去世了,多吉有个小叔在外面做生意,顾不上兄妹两个,每年只给一些生活费,很多时候都是拉姆阿乙照顾他们,我能帮点就帮点吧。”
三人的沉默很快被孟淮深的电话铃声打破,恰巧罗桑喊开饭了,多吉端着菜跟在她身后,陈晚风过去想帮忙罗桑硬是不让她干。
孟淮深接完电话走进来,拔高了声音,“多吉,德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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