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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假纨绔与高岭花

噗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假纨绔与高岭花》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噗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戚薛景寒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主角:苏戚薛景寒   更新:2024-07-09 0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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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戚薛景寒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假纨绔与高岭花》,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假纨绔与高岭花》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噗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戚薛景寒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精品全篇假纨绔与高岭花》精彩片段




廷尉署,掌司法审判,整个大衍除了皇帝老子谁都能管。必要时,还可以跟丞相御史大夫干起来。

而秦柏舟,是廷尉署的活阎王。犯人进了廷尉狱,运气好的,脱层皮还能留口气,或者死个痛快。若是落到秦柏舟手里,只有发疯和拼命求死的下场。

他是酷吏,是寻常人家不敢提及的姓名,是孩童夜里的噩梦。

因为原身的恶作剧,秦柏舟找上了门。

带着索命般的阴寒气息,对苏戚说,我们可以试一下。

不,苏戚不想试。

她开口解释:“其实那诗......”

“啊......对了。”秦柏舟想起件事,“萧左监说,苏公子一定是闹着玩,拿我当乐子。戏耍别人的情意,苏戚,你是这种人吗?”

灯下的美人依旧艳丽,从红唇间吐出的言语却冰寒阴冷,仿如毒蛇吐信。

苏戚确信自己感觉到了杀意。

她把没说完的解释吞下肚子,摆出客套虚伪的笑容,义正辞严道:“怎么可能!我苏戚当然不是那种人!好好的诗,如何能用来戏耍廷尉大人呢?”

秦柏舟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眉目间杀气都消退不少。

“我也觉得这首诗很好。”

他说。

“所以我才想亲自来见见你,看一看赠诗之人的模样。”

秦柏舟伸出手来,隔空勾画苏戚的容颜。白得不正常的手指虚虚滑动,从眼睛到鼻梁,再到下颚,咽喉,胸腔。

他的动作很优美,不带一丝凝滞。他的视线也很认真,似是观察苏戚每一处细微的模样,连骨骼内脏的分布也要记清楚。

感觉就像......在规划如何解剖人体。

苏戚不想让他观察下去,又无法拿糊弄姚常思那套解决秦柏舟,清了清嗓子打破安静的气氛:“其实廷尉大人不必迁就我。情之一事,向来不能勉强。既然大人无断袖癖好,不如轻轻放过,当作苏某的笑料吧。”

话音刚落,空气霎时转冷。秦柏舟指尖停顿,刚好对着苏戚的心脏。

“你要我把这事当笑料?”

杀意暴涨而起,顺着莹白指尖刺入苏戚胸腔!

苏戚浑身汗毛倒竖,扣在桌角的手指动了动,继而恢复平静。她很想骂脏话,面上却笑得真切:“我只是担心廷尉大人太过勉强,委屈了自己。何况苏戚名声败坏,与我在一起,平白污了大人声誉。”

秦柏舟:“你多想了,我没有声誉。”

苏戚:“......”

这叫人怎么接话。

秦柏舟看着苏戚僵硬的表情,竟然笑了。他收回手,红唇如砂,墨中带绿的眼眸略微弯起。

“苏戚,你很好。比他们说的要好。”

苏戚一愣,在秦柏舟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萧左监告诉我,你喜欢玩乐。明日无事,我邀你去颠倒寺看桃花。”说罢,他悄无声息地翻窗出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一个个的......都不能好好走正门吗?

苏戚叹口气,心想没什么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然后她想起来,刚收到的血玉,似乎被秦柏舟顺手拿走了。

就这么......拿走了?

什么人啊!

苏戚手指猛然收紧,硬生生掰断了红木桌角。

第二天用过午饭,她应约出府,与秦柏舟碰面。春日正好,阳光灿烂,秦柏舟换下了官服,依旧穿一身深深浅浅的黑,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时间尚早,我们走慢些。听闻你喜欢玉石,路上有几家不错的铺子,遇见了可以慢慢挑。”

秦柏舟如是说。

苏戚心里忖度着怎么和秦柏舟开口要血玉,也没在意他的提议。

两人同行,一路无事。苏戚虽然出名,但旁边站着个秦柏舟,没人敢靠近。更何况,他俩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七八个廷尉署的带刀护卫。途经之处,杀气四溢,清场效果极好。

雪晴得了吩咐,也没敢离太近,只能远远守着苏戚,紧张得浑身是汗。

谁能告诉他,为啥少爷会和秦大人一起逛街啊!

太惊悚了好么!

受到惊吓的不止是他。苏戚与秦柏舟逛街的时候,途径许多茶楼酒肆。有个喝得面色酡红的锦衣青年趴在窗边,伸出半个身子透气,恰巧瞟见苏戚和秦柏舟并行的背影。

......什么玩意儿?

他用力揉搓眼睛,仔细望去,片刻之后颤抖着嗓子开了口。

“常思公子......我好像瞧见苏戚和秦廷尉在一起......逛店?”

里间的热闹戛然而止。只听啪嚓一声,正买醉的姚常思捏碎了手中上好的细瓷酒杯。




雪晴见白柒脸色微僵,很贴心地安慰道:“少爷莫担心,平时绕开这二位大人就好。其他时候嘛,有咱们老爷罩着呢。就算大老爷解决不了,还有将军府,念青少爷和你从小玩儿到大,有他护着,没人敢报复。”

大将军府,念青少爷。白柒脑海中隐约有印象,记得是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大将军的独子,穆念青。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白柒是纨绔,穆念青也差不多。俩纨绔凑一堆,能干什么好事?

白柒内心很惆怅。

雪晴犹自嘀嘀咕咕:“今天事发突然,也不知哪个嘴多的下人走漏风声,招来了姚公子。可惜念青少爷被大将军禁足家中,不能帮少爷打架。”

“......说起来,少爷什么时候学了拳脚功夫?真厉害,我都被吓住啦!”

面对雪晴崇拜而又欣喜的脸庞,白柒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儿。

“厉害个屁。”

苏府的安宁没持续太久。姚常思离开之后,没过半天,白柒夜会柳三小姐的秘闻便传遍了京城。

同时流传开来的,还有姚府退婚的消息。

柳家是名门世家,在京城也算高攀不起的存在。柳三小姐柳如茵和姚常思的婚事,原本是一段体面的佳话,让白柒这么一搅合,哪儿哪儿都不对味。

群众对这种三流话本子的故事格外热衷,一时间京城内议论纷纷,连带着酒楼茶肆生意都好上不少。人们一打照面,十有八九会问:“你听说柳家被退婚的事了吗?”

“苏太仆的儿子,竟然敢和柳三小姐私通......据说姚公子上门讨说法,还被打了呢。”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区区太仆,这不是往姚大人脸上泼脏水嘛。”

“哎哟,还区区太仆,你又不姓姚,哪里来的胆子小瞧苏家?况且还有个大将军府呢,穆念青那混世魔王你敢惹?”

还真惹不起,哪个都惹不起。人们啧啧几声,感慨白柒做的荒唐事。

“这白柒,酒囊饭袋草包一个,色胆倒是挺大。也不知和柳如茵勾连多深,能把姚家气得立即退婚。”

议论间,隐晦的笑声便此起彼伏。

“可怜姚小公子,没了一桩婚事。”

“......你们不知道吗?据说这姚公子,和白柒也有些款曲。”

“哈哈......”

京城内外沸沸扬扬,张了翅膀的流言钻进各家府苑,连深闺也不能幸免。

只有薛相的府邸是个例外。

断荆从外头回来,一手拎着药包,走进后院。正是暖春时节,庭院中一株杏树开得灿烂清雅,似云似霞。树下坐着个长发如墨的青年男子,双眸微垂,目光落在手中书卷上,对断荆的到来恍若未闻。身前一方红木矮桌,置茶杯瓷碟,点心若干。断荆无意中瞟了一眼,便看见杯中浮着花瓣,显然许久未动过了。

他将药包放在桌上,叫了声大人,动作熟练地换掉冷却的茶水。

“您又看书忘了时辰。难得今日休沐,也不好好休息。”

喻飞白放下书卷,抬手揉了揉眉心,问道:“几时了?”

他的嗓音清冷安静,如环珮相叩,琴弦低吟。

断荆连忙答道:“午后一刻。给穆将军备的药材已经取到了,大人现在去将军府议事吗?”

喻飞白摇头,道声不急,随手拿起书卷,竟是要继续读下去。断荆想起街上的听闻,不由笑道:“大人可知外头出了什么事?那个白柒,居然和姚府未过门的孙媳妇不清不楚,硬是毁了姚小公子的婚事。”

三个月前的闹剧还历历在目。一场晚宴上,喝醉酒的白柒闯进薛相休憩的房间,神志不清地夸赞喻飞白貌美,没等断荆撵人,自己先吐了满地。

场面之惊心动魄,给断荆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回忆。作为薛相的贴身侍卫,他悔不该当初没及时拦住白柒,败坏了薛相的心情。

喻飞白没应声,将书页轻轻揭过。温润如玉的手指衬着暗黄书纸,更显得骨节分明,优美修长,仿佛无瑕美玉雕琢而成的仙品。

白柒么?

他思索片刻,总算从记忆角落里扒拉出个模糊扭曲的影子。五官已经记不太清,脸上笑容猥琐歪斜,一副喝醉酒的邋遢样。

喻飞白轻微皱了皱眉,难得多说了一句:“苏太仆教子无方。”

“慈父多败儿嘛。”断荆感慨,“穆大将军也是,威名赫赫的英雄,养出个整日走街串巷骑马打花的纨绔儿子。听说穆小公子和白柒玩得好,算是臭味相投了。”

喻飞白不置可否,将视线转回书卷。白柒的身影很快被抛之脑后,不留痕迹。




半刻过后,白柒被带过来了。

喻飞白抬眸望去,看到她穿一身锦白长袍,长发披在脑后,只简单系了条朱红缎带。整个人随意而慵懒,比平常多了几分雌雄莫辨的柔媚之气。但离得近了,又能看出她眉目间淡淡显露的一丝阴沉。

白柒是被人直接从床上铲起来的。

任谁突然被吵醒,都会带点儿情绪,况且她还有起床气。

这一路上,她顶着不甚清醒的脑袋,也没听进去婢女的话,只想着哪个没眼色的大中午不睡觉上门做客。结果走到苏宏州书房门前,抬头一看,这不是冒雨下棋的仙人吗?

噢不,是喻飞白。

白柒立刻耳目清明,转身就走。

喻飞白悦耳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虚假的疑惑:“苏公子?”

“白柒!”这是另一个气到磨牙的声音,“你给我回来!”

苏宏州心里堵啊,他哪里会想到,白柒刚露面就犯浑。

白柒真不是故意要躲喻飞白,适才的动作完全属于条件反射。没办法,她一看见喻飞白,就联想到马粪惩罚,嘴里格外不适意。

这人上门来,该不会是为了讨这笔债吧?

白柒瞅了一眼面带怒气的苏宏州,很好,老父亲应该还不知情。她将视线转向喻飞白,躬身行礼,喊了声薛相。

喻飞白看着她装模作样,也不拆穿,微笑着说:“苏公子不必多礼。”

两相对望,眼神里都是意义不明的揣测和试探。

苏宏州很快被打发走,现场只剩下一个白柒和一个丞相。严格来讲,还有位长相陌生的抱剑青年,大约是喻飞白的近卫。他站在阴影里,始终不声不响,连呼吸声都难以听闻。

白柒眼睛眯了眯。

这个人武功很好。好到什么程度,看不出来。

“好看么?”

喻飞白突然出声。

白柒回神,立即移开目光,含糊不清地应道:“还行。”

“断荆,”他叫了抱剑青年的名字,弯唇笑道:“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夸你,感觉如何?”

断荆不敢有感觉,更不敢出声。

如果意念能化为刀刃,他一定当场切了白柒。

“断荆是我的死士。”喻飞白说,“他一直陪着我。有我在的地方,没人会分神注意他。”

毕竟喻飞白太耀眼,而断荆又习惯收敛气息。

“我常听闻苏小公子风流肆意,不拘礼法伦常......”喻飞白停顿了下,想起白柒那些男女通吃乱七八糟的传闻,笑容更加清冷,“今日看来,果然盛名不负。”

白柒:“......”

我不就多看了断荆两眼吗?

你这嘲讽开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柒很想回怼两句,转念一想,干脆顺着喻飞白的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算不得什么盛名,薛相过誉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喻飞白低声重复了她的话,每个字咬在唇齿间,莫名读出一种勾人心魄的调调。

白柒仰头看他谪仙般的容颜,蓦地笑了起来,眼里眉梢都挂着漫不经心的戏谑:“没错。正如薛相生得这般好看,我也愿意多看几眼,看几天几月都行。”

喻飞白从未听过这么直白露骨的夸赞,一时愣住,墨画般的眼眸微颤。

“不过那又怎样呢?”白柒问,“薛相叫我来,是关心我的名誉,要和我探讨美色,还是打算逛园子?”

喻飞白沉默着,目光停留在白柒脸上,许久,只看到坦荡与漠然。

他垂下眼睑,继而笑得云淡风轻,隔绝人烟。

“不。我叫你来,是为别的事。”

他说。

“白柒,和我下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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