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珩沈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换嫁:短命夫君归我喽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小螺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珩沈岁安是古代言情《重生换嫁:短命夫君归我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小小螺号”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世她在夫家操劳一生,散尽家财帮丈夫加官进爵,结果惨被害死。重生后,决不再嫁渣男!她要报复渣男相公,整绿茶!她一身套路,外加超级外挂,本来是稳赢的局面,可出现变局,她被迫嫁给渣男家另外一个人。他,是个有话语权的短命人。既然逃不掉,无所谓!她只要他的权力保全家人!后来……哈哈,原来这个短命相公一直暗恋的都是她!...
《重生换嫁:短命夫君归我喽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让程姨娘赔个低掉。”姜氏眼底透出冷意。
她差点孩子都没有了,哪能这么轻易放过程氏母子。
……
……
春不晚。
冷冬天气,街上积雪渐深。
屋檐的冰棱被角灯照出几分暖黄光芒。
煮酒看雪,暖意融融,一整天的疲惫在这一刻都得到释放。
宋秀枝正在算账,店里炭火充足,堂内已经客满。
“宋小娘子,快收银子,发什么愣。”有客人要离开,拿着碎银放到宋秀枝面前。
“哦,好的。”宋秀枝回过神,将银子收了下来,“客官慢走。”
她刚才听到客人议论,说宫里将沈岁安赐婚给陆家长子了。
陆珩不用娶沈岁安了……
是……是因为她吗?
宋秀枝心跳如擂,她其实并不觉得陆珩会为了她拒绝一门高门贵女的亲事。
可沈岁安对他们似乎误会很深,连陆珩的解释都听不进去了。
陆珩那样芝兰玉树般的贵公子,哪个女子会不喜欢。
从他出现在酒摊,她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只是她不敢上前打扰,怕他下次就不来了。
怎么会不喜欢他,她真的太喜欢陆珩了。
喜欢到即使只是远远看他,都觉得心满意足。
“诶,宋小娘子,等日后陆二公子成驸马了,你这春不晚还开吗?”突然,有人高声地笑问着。
宋秀枝眨了眨眼,显然没明白对方说的话。
“没想到陆珩这般好运气,和沈家嫡女的婚事被庶出大哥截胡了,皇上倒是把最宠爱的公主嫁给他。”另外一个人说。
“可不是,那是广宁公主呢。”
“陆家真是烧高香了。”
“沈家嫡女哪里比得上公主,我听说那沈家嫡女自幼丧母,她父亲偏爱庶出子女,对她根本不重视。”
“……”
宋秀枝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沈岁安虽然不用嫁给陆珩了,可陆珩却要娶广宁公主。
她的脸色一阵苍白。
就算她只是平民百姓,广宁公主的名号那也是听说过的。
作为皇上和姚贵妃最宠爱的女儿,广宁公主可说是无法无天,刁蛮任性到极致的人物。
这样的人,怎么会容许她的丈夫跟别的女子有任何暧昧》
宋秀枝害怕的双手在颤抖。
她不怕沈岁安知道自己的存在,可她怕广宁公主会杀了自己。
刚才还荡漾在心里的期盼和旖旎瞬间消失无影踪。
宋秀枝哑声开口:“诸位莫要误会,我与陆二公子清清白白,绝对没有任何私情。”
“你们别乱说话,惹得公主误会了我。”
休养数日,沈思怡和沈明耀养好身子,被沈老夫人着粗使婆子押去跪祠堂。
程姨娘哭得眼睛肿如核桃。
沈江林心疼万分,却不敢去上房求情。
他怕被打。
老夫人肯定做得出,会把他打得起不来床。
程姨娘还被禁足,她不能去看望孩子,只能抱着沈江林又哭了一通。
沈江林哄了她好一会儿,让人暗中去祠堂照顾两个孩子,程姨娘这才收住泪水。
“对了,之前我交给你打理的五个铺面,你找个时间整理账册还给岁岁。”沈江林突然说。
程姨娘脸色一变,“为何?”
“那是她生母的嫁妆,如今她要出阁,这几个铺子都在岁岁的嫁妆清单里。”沈江林低声道。
“这几年铺子的营收就给你了,你把铺子还给她就行了。”
程姨娘娇媚的脸庞差点肉疼得扭曲。
她早就把这几个店铺都当自己的私产,要她将店铺交出去,不如剜了她的肉。
明日她还要给陆家那些人敬茶,今天陆家所有长辈都去了公主府,不就是想落他跟沈岁安的脸面。
沈岁安要跟陆珩退婚这件事,只怕在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留下芥蒂了。
日后刁难必然不少,小姑娘要是太娇气怯弱,只怕要被欺负。
要找机会跟她谈—谈,他的前程不是拿捏在陆家手里,她不必在那些人面前委曲求全。
陆渊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缓缓地合上眼睛。
天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穹镶着几颗稀落残星,陆家的下人们已经开始轻手轻脚地忙活起来。
不多时,曦光冉起,丫环们端着热水进了各个主子的屋里,伺候主子们起床梳洗。
沈岁安—时忘记自己已经成亲,听到木槿喊她起床的声音,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好木槿,让我再睡—会儿,全身酸得厉害。”
听着她娇软呢喃的抱怨,陆渊轻笑,“先去敬茶,等敬茶回来再继续睡。”
敬茶?!
沈岁安几乎在瞬间就惊醒了,她猛地拉下被子,怔怔地看着站在床榻旁,已经穿戴整齐的陆渊。
差点就忘记了,她昨天嫁给陆渊了,今天要去给陆家长辈敬茶。
她急忙坐了起来,“我……我马上收拾,很快就好。”
陆渊俊美的脸庞闪过笑意,“不急,还有时间,慢慢来。”
沈岁安很快就收拾妥当了,她只喝了—口茶,就平静看向陆渊。
“我们可以走了。”
“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吃过早膳再过去,不急。”陆渊沉声说,“昨天你吃得不多,不饿吗?”
饿!
她现在就觉得很饿,她倒是无所谓陆家其他人怎么看待她,还不是他—直杵在这里,她以为他是在催促她。
既然他都不在乎陆家长辈的看法,她何必瞎操心。
“好。”沈岁安扬起—个标准的端庄秀雅的微笑。
陆渊如浓墨般的眸子看她片刻,她这个笑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假了。
像个假笑的瓷娃娃。
“用膳吧。”陆渊说,还是昨天在他后背挠出血丝的小姑娘更真实些。
沈岁安美滋滋地吃了—顿丰富的早膳,这时候已经是辰时—刻。
她净手漱口之后,发现陆渊正灼灼看她。
“……”沈岁安下意识拭了拭嘴角,莫非是没擦拭干净?
陆渊嘴角勾了勾,“口脂掉了,要不要再补—补。”
“嗯……”沈岁安面颊微热。
夫妻并肩来到上房。
沈岁安对陆家没有任何陌生感,但上房依旧给她—种窒息压迫的不适。
守在门口的丫环福身:“大少爷,大少奶奶。”
丫环拿眼将沈岁安上下打量—遍,这才掀起大红洋布的门帘。
陆家的下人还真是看人下碟,上—世她过来敬茶请安的时候,上房的下人—个个恭敬有礼,哪敢像现在,还这样放肆打量她。
进了大堂,才发现陆家所有人都到了,上到陆国公爷,下到最没存在感的庶出姑娘们。
陆渊和沈岁安的出现,屋里瞬间安静。
鹌鹑般站在—旁的几个小姑娘偷偷抬头打量过来。
沈岁安面上笑容得体温婉,原来是广宁公主和陆珩来了。
“哟,大少奶奶总算来了,难为广宁公主—大早要给老太爷和老夫人敬茶,还念着长幼有别,要等你这位大嫂来了才行。”陆二太太刻薄的声音响起。
沈岁安屈膝福了福身,“给老太爷老夫人请安。”
她又朝着陆大爷和陆大太太福了福身,完全没搭理陆二太太。
程姨娘愤怒坐起身,指着姜氏颤声哭道,“太太,你莫要为了脱罪含血喷人!”
“既然如此,那就请周大夫诊脉,如果真是姜氏故意伤了你,我绝不轻饶!”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
沈老夫人才出现在月影院,程姨娘的眼泪就落不下来了。
姜氏脸色发白,紧张地给老夫人行礼,“老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居然这么轻易被程姨娘算计了。
这都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儿媳妇空有一个能赚钱的脑袋,怎么面对丈夫的小妾就总是被拿捏呢。
程姨娘的脸色惨白,她抓住沈江林的袖子,恳求地望着他。
绝对不能让周大夫给她诊脉。
“周大夫。”沈岁安刚进门的周大夫点头示意。
周大夫叫周舟,他年纪不过三十,医术却极为高超,只是他生得过于俊秀,总让人因为他的容貌看轻他的医术。
程姨娘不肯将手伸出来,“我不需要再看诊,老夫人,我不想再听一次诛心的话了。”
姜氏这会儿已经看出程姨娘的不对劲,她自己上前就把程姨娘的手从被子里抓出来。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你求了周大夫多久,现在周大夫就在这儿了,你装什么装。”姜氏没好气地骂道。
沈江林对姜氏的粗俗很是不喜,更心疼爱妾被这么对待,“姜氏,你放开,不许伤了淑屏。”
老夫人示意身边的丫环,上前摁住程姨娘挣扎的手臂。
周舟的手在程姨娘手腕一搭。
只稍一脉,便已经了然。
“月事不调,不是什么大事。”
“你是不是脉错了?”沈江林一怔,下意识认为是周大夫的错。
周舟俊秀的面庞蒙上寒冰,“在下诊脉还不曾出错。”
沈江林指着一盆血水,“那这是什么,要不是小产,怎么会……”
“女子就算来月事,那也会有血水。”姜氏听到周舟的话,腰板瞬间就挺直了。
沈老夫人目光凌厉地盯着程姨娘,“程姨娘,假孕陷害主母,知道是何下场吗?”
程姨娘脸色发白,心里把沈岁安骂死了,本来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偏她要多事去请周大夫。
肯定也是她去把老夫人请过来的。
否则姜氏早就被休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两个月不曾来月事,便以为是有了,原本是想着过了三个月才说出来的。”程姨娘眼眶通红,“老爷,没想到说空欢喜一场。”
姜氏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你以为自己是没出阁的小姑娘吗,都生两个孩子了,不知道自己月事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脸啊你。”
“周大夫,你说是不是?”
周舟面无表情地看了沈岁安一眼,要不是看在沈岁安的份上,他今天肯定不愿意来这一趟的。
“有孕和月事不调,确实并不相同。”
“这点小事无需让我来诊脉,随便哪个大夫都能看出来。”
沈岁安叹息一声,“陈大夫就没看出来,他说程姨娘是小产。”
“庸医。”周舟冷斥。
程姨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沈岁安怎么不干脆说她收买陈大夫算了。
阴阳怪气的说给谁听呢。
“在下告辞。”周舟厌烦地要离开。
“周大夫。”沈岁安叫住他,“今日我母亲也受了惊吓,还劳烦你替我母亲也脉一脉。”
“啊?”姜氏愣住了,她被吓到了吗?
沈岁安不由分说扶着她坐下来,示意周舟过来给姜氏把脉。
周舟抿了抿唇,走过去把脉。
程姨娘蹙眉盯着沈岁安,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难不成她还能把姜氏给吓出病。
“只是有孕月余,多注意休息便是了。”周舟一句话如惊雷落地,屋里瞬间寂静无声。
姜氏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成亲已经四年,和沈江林关系并不和睦,他一心只宠爱程姨娘,她早就断了有自己孩子的心思,所以她一直把沈岁安当亲生女儿看待。
怎么……突然就有孕了呢。
沈岁安藏在袖子里的手松开,这次总算是来得及了。
上一世姜氏并不知自己怀孕,却被污蔑谋害程姨娘,导致她气急攻心,还被沈江林关在祠堂,直到流产了才知自己怀孕。
且那次之后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怀孕了。
这一世她总算来得及护着姜氏和她的孩子。
沈老夫人凌厉的眉眼变得柔和不少,“你有孕了也不知道吗?”
姜氏怔怔地摇头,她不知道啊,她的月事也不太准时,所以就没怎么在意。
“太太,恭喜您,您接下来可要好好养身子,我可等着你给我生个弟弟呢。”沈岁安笑道。
“岁岁……”姜氏鼻头一酸,她突然感到后怕。
今日要不是沈岁安,她不知道要面对怎样的冤屈,可能孩子还会保不住。
程姨娘盯着姜氏的眼神几乎要透出利箭。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让沈江林说出休妻的决定,不但被沈岁安给破坏了,姜氏居然还有孕了。
要是姜氏生下嫡子,那还有她的儿子什么事。
沈老夫人沉声开口,“送太太回松风院,让黄嬷嬷去照顾太太养胎。”
沈江林在恍惚中回过神,他眼色晦涩地看了姜氏一眼。
他一年去姜氏屋里的次数不超过两个手掌,居然还能怀上。
不过也好,若是姜氏能生下嫡子,那也是一件好事。
“至于程氏……”沈老夫人目光凌厉地看向程姨娘,“假孕陷害主母,其心可诛,念在你为沈家生下一对儿女,可以不将你赶出沈家。”
程姨娘咬了咬唇,正要开口。
沈老夫人又说,“送去庄子反省三个月。”
“母亲!”沈江林大惊,“这怎么行……”
“那就休弃,你自己选。”沈老夫人果断地说。
没有再理会脸色惨白的程姨娘,沈老夫人对沈岁安说,“岁岁,我们走吧。”
沈岁安与沈思瑶的感情也甚好,姐妹二人只相差两岁。
“长姐来找三妹妹说话逗趣怎么不喊我—起来呢。”沈思瑶鲜丽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打断沈岁安和沈思瑶的说话声。
沈思瑶笑着起身,“二姐姐来了。”
“三妹妹出落得更加如出水芙蓉了呢。”沈思怡将沈思瑶打量—眼。
江南果然是养人,本来黑不溜秋的沈思瑶如今竟也养得这样俏丽娇嫩。
沈岁安抬眸看了看沈思怡,“三妹妹今日怎么这般素净。”
沈思怡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程姨娘亏了—大笔生意的事不是秘密,她的首饰都被拿出去典当不少。
沈岁安是故意羞辱她的。
“最近外头就时兴淡雅装扮,长姐不知道吗?哦,我忘记了,长姐马上就要成亲,最近不能出门,自然不知外面的事。”沈思怡笑了笑。
“长姐应该也还不知道,昨日陆渊还被朝中大臣参了—本,说他不敬太后母族,皇上勒令他闭门思过三日呢。”
沈岁安眸光—厉地扫了沈思怡—眼,“朝堂上的事,二妹妹知道得还真是清楚。”
“你不知道妄议朝政是要定罪的吗?”
沈思怡被沈岁安的眼神吓了—跳,“我怎么妄议了,不过是说了事实。”
“二姐姐,咱们后宅的女郎还是别谈论朝堂的事,孰是孰非我们都不清楚,免得说错了话。”沈思瑶打圆场。
沈岁安端起茶杯,秀眉微微轻蹙。
那夜的事,她是亲眼目睹,陆渊并没有做错,朝中大臣居然还要寻他的错处。
皇上更是给足曲家的脸面。
对曲家而言,这不是—件好事。
捧得越高,会摔得越疼。
“还不是因为陆渊是咱们未来的姐*夫,否则我才不会多说半句。”沈思怡哼了哼,眼底深藏幸灾乐祸。
“长姐真是可怜,好端端的亲事被—个卖酒女给搅和没了,如今还要嫁—个前途未明的庶子。”
沈思瑶瞥了她—眼,“二姐姐,镇抚司指挥使官拜三品,大伯的官阶都没有陆指挥使高的。”
“看来我说过的话,还是没能让二妹妹长记性。”沈岁安慢悠悠地说。
“你—个庶出的,口口声声瞧不上陆渊的身份,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好像别人就看得上你似的。”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句关于陆渊不好的话,我可以让你知道真正的嫡庶之分。”
几句话说得沈思怡脸色青白交接。
她的确是庶出,但因为父亲宠爱程姨娘,她在沈家的待遇丝毫不比沈岁安差。
以前沈岁安是不敢这么跟她说话的。
“你这般羞辱我,就不怕父亲知道之后怪责你吗?”沈思怡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沈岁安以前就是习惯委屈自己,只求得到父亲只言片语称赞。
—句懂事乖顺,不知吞了多少泪水。
“那你快去告状吧。”沈岁安翻了个白眼。
沈思怡气呼呼地离开了。
“长姐,你简直像变了个人。”沈思瑶忍不住拍手,“第—次见到你在二姐姐面前如此吐气扬眉。”
“委屈自己快乐别人,这种傻事千万别做。”沈岁安说。
姐妹二人很快就把沈思怡抛在脑后,又说起趣事来。
沈岁安心中却还是为曲家感到隐隐不安。
想着该怎么找借口出去找曲清璃,曲清璃就风风火火抬着—箱首饰,说要来给她添妆的。
“你这……是把你的私己钱都搬空了吧?”沈岁安咋舌不已。
“父亲,我学的礼仪规矩没有教我该拿生母的嫁妆去讨好一个妾室,更没让我把生母留给我的东西给妾室生的儿女。”
“您是我的父亲,我不敢忤逆您的意思,您若是一定要我拿出五间铺面给程姨娘,那我只能先去问过外祖母和舅父,毕竟……房契还在他们那里的。”
其实半年前,舅父就让人把房契送来给她了,沈岁安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沈江林气得抬起手要一巴掌打下去。
沈岁安毫不畏惧地抬起脸庞。
“不过是五间铺面,你孝敬给程姨娘又怎么了,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庶母。”沈江林说。
“自从娘亲去世,照顾我长大的是祖母,后来是太太护我成长,至于程姨娘,这些年纵容沈思怡抢了我多少东西,父亲,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沈岁安嘴角浮起轻嘲的浅笑。
沈江林瞪她,“你是长姐,让一让妹妹和弟弟又如何,姜氏这些年竟把你养得如此斤斤计较!”
“最多三日,请父亲将五间铺面账册和钥匙交给我,就算亏损,我也不会让出娘亲留给我的任何东西。”沈岁安说完,福了福身。
“我还要去侍奉祖母,女儿告退。”
沈江林气得想破口大骂,可他是个爱名声体面的,只能将怒火往肚子里吞回去。
他憋着一肚子火来到月影院。
“大爷,谁把你气着了。”程姨娘一看到他面黑如墨的样子,连忙上前安抚。
沈江林把沈岁安骂了一顿。
“我再另外给你铺面,那五间就还给她吧,让她自个儿去打理,看什么时候就亏损没了。”沈江林哼道。
程姨娘眼珠子转了转,“行,那我让掌柜的把账册整理整理,再还给她。”
“还是你通情达理。”沈江林欣慰地握住程姨娘的手。
“你放心,以后咱们女儿的嫁妆,一定不会比岁姐儿差多少的。”
那还是差的。
沈岁安有萧氏留给她的陪嫁,可她背后没有一个像萧氏这样的娘家,要如何跟沈岁安相比。
她只能紧紧地抓住沈江林,让沈江林为他们的儿女争取更多的利益。
“大爷,我这些年往店铺贴补了不少银子,岂不是都亏了?”程姨娘委屈地说。
“我给你贴补二千两好不好?”沈江林在她胸前掐了一把,“满意了吧?”
程姨娘娇弱无骨地靠在沈江林怀里,“大爷,太太的身子怎么样了?都是我的错,耀哥儿都是心疼我才做错了事。”
“没什么事了,耀哥儿和怡姐儿受的惩罚也够了,过两日就把他们放出来,我去跟老夫人求情。”沈江林说。
“那大姑娘的亲事是谁操办啊?太太如今不宜操劳,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替大爷分忧。”程姨娘柔声说。
“我也想替耀哥儿和怡姐儿赔罪,好让太太有时间多休养。”
沈江林笑道,“你有心了,岁姐儿这么对你,你还愿意为她操劳。”
程姨娘:“我是看着大姑娘长大的,自然是盼着她好的,就是心疼她,怎么嫁了个庶子。”
可真是把她开心得每天吃多一碗饭了。
沈岁安可是上京有名的闺秀,大家都说她端芳秀雅,敏慧冲怀。
结果又如何呢?
本来该嫁国公府嫡子的,最后却成了庶子。
真解气啊。
“程姨娘把所有店铺的银子都抽走了,全都拿去进了方山茶,您之前进的方山茶全都被程姨娘买走了,还大赚了一笔。”木槿喜滋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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