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不清她的脸,我索性在这个小房间里转了起来。
转着转着我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间厕所!
可是这里为什么会有一间厕所呢?
疑惑间我又想起了那个女人说的话,难不成这里是专门用来囚禁人的?
我抬头打量这间房间,这里应该是一间阁楼,朝门口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还在那里大骂。
我低头开始仔细回想,结合之前所了解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宴迟上一任妻子——那个疯子。
可我为什么会梦到她,这个场景好熟悉,就好像……咦?
怎么没声音了?
一抬头,女人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她头发乱糟糟的,上面还有一些黄白色的块状物体,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手上是未干涸的血液,五官很糊,看着恐怖至极。
她桀桀桀地怪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火机,一把火把房间点燃,又消失在我面前。
“余繁,你早晚会和我一样,被宴迟那个狗男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桀桀桀!”
循着声音的来处,我望见了坐在窗上的女人,我还是看不清她的脸,只看见她笑得很诡异,在和我对视一眼后首首向后倒去。
我猛的睁开眼睛,“蹭”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也是这时门口传来响动,我转头去看,见来人是宴迟,神情更为紧张。
他端着饭菜一步一步向我靠近,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宝宝,你怎么了?”
宴迟神色紧张地问我。
看着眼前温柔的男人,我不禁开始痛恨自己。
我怎么能因为一个梦就怀疑这个爱了我一辈子的男人,梦终究是假的,而他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么想着,我看向他的眼神也恢复正常。
“宝宝?
你还好吗?”
见我迟迟不回答,他担忧地又问了一遍。
闻言,我摇了摇头,一把抱住他,小声的说:“我没事了,刚刚做了个噩梦还没缓过来而己。”
“做了什么梦,把你吓成这样。”
他语气依旧温柔,可首觉告诉我梦里发生的一切都不能告诉他。
我一把将他推开,嗔怪的说:“我刚刚吓都快被吓死了,你还要我再去回忆一遍,你故意的是不是。”
说完双手叉腰,“哼”一声把头偏到另一边去,不再看他。
见状他连忙把饭菜放到一旁过来哄我:“宝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不理我好不好,我下次不问了,原谅我只一次。”
见蒙混过关,我又重新看向他,笑着说道:“最后一次哦!”
他笑着摸我的头,知道我这是原谅他了,于是又端过饭菜,说:“昨天累了一天快起来吃点东西吧。”
看了一眼,全是我喜欢吃的。
吃着吃着,我突然很想问问那个疯女人去了哪里,这样想着,我也这样问了出来:“阿宴,那个疯女人呢,她去了哪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宴迟身体僵了一瞬。
但宴迟很快又恢复正常,就好像他的异常只是我的幻觉,他说:“她啊,当然是送回她家里去了。
宝宝放心,她家人会对她好的。”
我点点头,信了他说的话。
毕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虎毒不食子”,我相信即使她是个疯子,她的家人也不至于弃她于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