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速阅读 > 现代都市 >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畅销巨作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畅销巨作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越长风”的《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柳月如   更新:2024-08-14 21:3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长风”的《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近来因为卢城的事,二皇子心绪越发烦躁,动不动就发火,使得这些谋士也不敢轻易张嘴,深怕说错什么,惹来祸端。

但上了二皇子的船,下是下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时,—个稍年轻些的谋士站起身:“殿下,依我看,丞相也是人,是人就有贪念,只要投其所好,不怕撬不动这块石头。”

“投其所好?”二皇子敛眉,他还真不知道,鹤安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年轻谋士故弄玄虚道:“柳将军的妹妹,柳月如啊?”

裴冲闻言嗤笑—声:“你这谋士怕是只会闭门造车,柳姑娘如今已经被送出相府,和情郎搬回新宅子,鹤安若真有那心,会放她离开?”

“哎,这裴将军就不懂了,柳姑娘那未婚夫—闹,鹤安就是有心,也不能不顾名声,若真发我心,当初又怎么会在新婚夜,就迫不及待将人接回丞相府?”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这样的时候, 越刺激。”

转眼到了桃园的赏花宴,柳月如本不想来的,但想到二皇子可能会借机搞事情,还是决定帮鹤安渡个劫。

昨个夜里下了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花草的清新味道,柳月如拉开车帘向外望去,远山—片翠绿,路两边的花草像刚洗过澡—般,个个生命力饱满。

坐在里边的鹤安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出神。

柳月如,清爽欢喜,就像这些自由自在的花草,哪怕只这样看着,都让人心情舒畅。

感受到鹤安的目光,柳月如回头。

她今日穿了件天蓝色曳地长裙,上身套着件围边绣着海棠的褙子,按说如此庄重的颜色明明有些老气,但穿在她身上却多了几分灵动高贵。

“日前你还说不想参加这次赏花宴,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我就是想凑凑热闹。”

鹤安轻笑,她不是会随便改主意的人,之前她本不想去的,昨晚突然主动提出陪他—起来,但前提是……不能……

想到此,向来沉稳的鹤安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猝不及防伸手揽住柳月如纤细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着。

这样的亲密让柳月如有些慌乱,不自觉红了脸:“你干嘛?”

“最近你总是走神,可是遇到了为难的事儿?”鹤安虽忙,但偶尔回府,总能看她沉思的样子,以为她遇到了难处。

“没有,我只是,听说晓月和裴冲将军的妹妹走的比较近,有些担心。”

柳月如没有瞒着鹤安,—旦阮晓月和裴冲勾结在—起,定是为了阮家的财产,如今有鹤安撑腰,他或许不敢明目张胆的要,但若将来,鹤安将她休了……

想到此,柳月如突然不愿再往下想了,自从那晚之后,鹤安待她像变了个人,言语温和、细致耐心,这些柳月如是感觉的到的。

只是不知,他这么做是出于对她的喜欢,还是只为了为人夫的责任。

若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两人的关系真能继续下去,可若只为了责任,—旦新鲜感过去,便和搭火过日子差不了吧?

“裴家不是好的选择。”这话,是经过鹤安深思熟虑过的,裴冲手握京城护军,是二皇子的亲信。

自从与南蛮战事结束,军力重新部署,二皇子拉拢这样的人,目的很明显。

“我也知道,可阮府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大房和二房之间芥蒂很深,如果二婶同意,只怕谁说都没用。”


孟素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阮清欢:“若是婆婆觉得,清欢给相府……”

“你这孩子,弟弟回来为何要住在外面,相府这么大的院子,难不成还容不下你弟弟?”

“还有,出了谣言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娘,若非我事先有筹谋,不然你和鹤安都很被动,现在好了,委屈也受了,闷气也生了,还不知道错吗?”

孟素秋睨她一眼,一把将阮清欢搂在怀里:“你呀,还相府主母呢,就是狠劲不够。”

阮清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不等她细想,就听婆婆对着鹤安大喝道:“还有你,没事找事,要做好人也要有个度,人家一纸求助的书信,怎么不送季凌川呐,当初柳将军和季凌川同在一个军营,那关系不比你近?”

“这次的事,你给我长长记性,再让鹤家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让你爹请家法。”

“母亲教训的是。”鹤安认错态度良好:“可时候不早了,清欢也累了,我们能不能回畅春园?”

孟素秋这才放开阮清欢:“日后就算天塌下来,有我和你爹给你撑着,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要说不感动是假的,没有怀疑,没有质问,做为婆婆,有几个能做到这样?

鹤安拉着她走到门口,孟素秋突然想到正事:“你俩等等。”

两人回头。

孟素秋的态度来了八十度大转弯:“那个,有个事啊,娘有些看法。”

眼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阮清欢正思量,就听她继续道:“清欢呐,娘不是想干涉你噢,但你如今刚嫁进相府,在生下孩子前,还是应该好好养着身子,生意的事,且先放一放。”

“可是……我的铺面已经开始装修了。”

孟素秋等的就是她这句,为难道:“那就装修完先放着呗,等将来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到那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娘绝不阻拦。”

阮清欢抿唇。

生孩子?

跟鹤安?

这剧情怎么跑的比跑调还严重?

但见婆婆半带央求的模样,违逆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了,只得跟鹤安先回了畅春园。

两人一走,孟素秋的脸立时冷了下来。

陈婆知道她定是有事吩咐,走近了些。

“柳如月的事情虽解决了,但谣言的事还没平息,此事要想彻底解决,反倒不能息事宁人,报官吧。”

陈婆:“老夫人,此事要不要问问大人和老爷?”

“老爷?”孟素秋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点儿了,他不知道粘到哪家的棋盘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指望不上他,问他有什么用?”

“至于鹤儿,换做是他,应该也会这么做,只不过,此事由我出面,更妥当些。”

“夫人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鹤齐章一进门就看正厅的灯还亮着,提着鸟笼走了过来,边走边道:“今儿周老头输了我三盘棋,赢得属实痛快。”

见夫人脸色不好,鹤齐章才意识到不对,不等他问,就听夫人道:“明个,你和我去官府。”

鹤齐章一听去官府,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夫人已经走了,立马追上前去:“不是,我就溜个鸟,下个棋,夫人别闹。”

鹤齐章以为老婆子双要提和离。

翌日一早,柳月如与情郎相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让那些一直以为丞相大人与柳月如有私情的人大跌眼镜。

传言说,柳月如性格忠贞,极念旧情,虽搬至京城,也没嫌弃家道中落的未婚夫,并将人接到京城,就安置在丞相家的别苑之内。


再这么下去,柳月如真担心自己会被腹黑的鹤安吃干抹净。

回到畅春园后思量许久,决定会还是找鹤安谈一谈,如果将话说开了,两人就此一 别两宽也挺好。

到了书房才得知,鹤安去户部了,不在府中。

扑了个空,让柳月如有点泄气,干脆带着夏莲出了府,出门逛街散心去了。

两人来到东街的铺面,之前的租户正在收拾东西,见到柳月如忙迎出来:“东家来了,快里边请?”

“做了这么久的包子店,说关就关了,您不心疼啊?”

“没办法啊,家里老人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我媳妇又怀了老三,这才决定回老家谋出路。”

说话间他的夫人从里屋出来,隆起的肚子小说有六七个月,看这夫妇两应该都过了四十的年纪,竟又怀上一个,柳月如着实佩服他们的勇气。

与夫妇俩聊完出来,见街对面有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看,是阮晓月,阮晓月同一个姑娘有说有笑,正在一处卖首饰的摊子前选着什么。

二房为了填补银号亏空,只怕银钱方面要捉襟见肘了,毕竟,二婶将贪污来的银子都投到了娘家,最后都被娘家哥哥据为己有。

若是阮家没倒时,郑巧慧说用银子,还能扣出来些,后来阮家倒了,郑家干脆来了个一推三六五,说死不认账。

所以最后,二房两个女儿的命运也不怎么好。

等两人转身的时候,柳月如躲到一个摊位后面。

就听柳月如身旁的姑娘说道:“我听说,这次京交的赏花会,邀请的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到时候咱们俩个一块去,我让哥哥给你留个好位置。”

“那是不是太麻烦了?”阮晓月面露娇羞:“要是因此让裴统领受人诟病,那就不好了。”

“怎么会呢,那天的安防,二皇子指名让我哥哥掌管,你就等我消息吧。”

两人走远,夏莲生气道:“二小姐这是拿银子送人情呢,就她送给那姑娘的簪子,居然五两银子,这也太……”

“算了,走吧。”

原书中,阮晓月与裴家的交集在很久之后,且是在街上同裴冲偶遇,裴冲才对她动了心思……

没想到,事情改变后,他们相遇的时间提前了这么久。

裴冲一心惦记着阮家的财产,想以此讨好二皇子,加之柳月如在相府之中并不受宠,让他们连最后一点顾忌都没有了,恨不能直接出手强抢。

柳月如心情越发低落,路过一间茶楼时,走了进去。

找了间雅间落坐,打发夏莲去街上买些东西,有些事,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自打穿越过来,她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摆脱鹤安,忽略了一些更关键的事情。

阮家的确富有,这么些年,父亲为了保全家族,没少到处打点银子,但凡有哪处受灾,阮家必是第一个出面捐款的。

尽管如此,还是时常有官员暗中卡要,中饱私囊,但父亲只能用银子了事。

殊不知,这样的做法与割肉饲狼无异,只会让一些人的胃口越来越大。

比如,原剧中的京城护军统领,二房的乘龙快婿,借着为二皇子效命的借口,在娶了阮晓月之后,几次狮子大开口,名义是借却从未还过。

阮家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商,却没有官家做后盾,这也是阮父明知与相府的亲事是高攀之举,也不愿放弃的原因。

树大招风,如今朝堂风云暗涌,只怕一个不慎,阮家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看来,还是要再等等,看看情势。

坐在窗边的她只顾失神,全没注意到楼下有人看了她半晌,直到房门被推开,柳月如侧头,当看清来人时,惊愕过后是极度的喜悦,立马起身迎上前去。

**

“你确定?”柳月如还在为昨晚书房的事烦心,闻言立马来了精神。

丫鬟笃定点头:“这次是千真万确了,奴婢亲眼看见,少夫人与那男人举止亲密,而后便关了房门,而且,丫鬟也不在房中。”

“你怎知道?”

“奴婢离开时,看到夏莲刚从外面回来。”

柳月如闻言激动不已。

没想到啊,看似冷冷清清的柳月如,背地里竟玩儿的这么花,她倒要看看,这一次,鹤安还会不会护着她。

“姑娘,要不,咱们现在就将这事告诉丞相大人,说不定,大人一生气,直接休了她。”

“不可,此事急不得,如果现在捅破了,柳月如不承认,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柳月如得意扬头:“在说,他们是在茶楼,不好确定是否有不轨之举,所谓捉奸捉双,你留意着点心,一定要将此事坐实了。”

“是,姑娘。”

夏莲买完东西回来,发现少夫人像换了个人似的,一改之前闷闷不乐的样子,一路笑呵呵的回了相府。

相府门口,柳月如与鹤安撞了个正着,鹤安以为她会躲着自己,没想到她大方的朝自己摆了摆手:“欢迎夫君回家。”

鹤安:“……”

看着她蹦蹦跳跳进了内院,鹤安却皱起了眉:“今日府上,可有事发生?”

江明一直跟着相爷,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叫来江臣一问,也没什么特别的。

鹤安深吸一口气,这丫头怎么一会一个样?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鹤安回了书房,将各处整理的证据又看了一遍后,生气的拍在桌子上:“这些分明就是故意敷衍了事,一点用处都没有。”

江明:“今年卢城的雨水比去年还早,看情况不容乐观,若再引发大的洪灾,怕是去年临时修筑的堤坝承受不住。”

“将这些往太子府送一份,明日,我去太子府上转转,另外,盯紧梁国,一旦卢城受灾,便会影响军械粮草的供给,只怕到时梁国会借机进犯。”

“是。”

处理完积压的事,鹤安靠坐在椅子上,本来因为户部的事正心烦,一想到柳月如灵动俏皮的模样,心情竟莫名放松了许多:“吩咐下去,今日,在畅春园用晚膳。”


“夫人怎会有此物?”

阮清欢能说,这是之前为防着他,特地准备的吗?

想着鹤安要是敢图谋不轨,就将他迷倒,而这提神香,就是解药。

只是事事难料,精心算计后,自己没用上,反倒给了鹤安。

这些京城贵女,不是献舞就是弹琴,园中掌声和欢呼声不断,宴会进行到高潮时,花园中的气氛也变得热烈了起来。

有花有酒,有公子有美女,这倒像场大型的相亲会。

不出所料,鹤安最后被二皇子身边的人请走了,阮清欢朝江齐使了个眼色,江齐不动声色的跟着出了桃林。

桃园最里面的院子是二皇子的别宅,平日里能入得了这里的人少之又少。

此刻外面喧嚣—片,这里却异常安静。

下人将鹤安带到—处院子,打开房门:“王爷在里面等着大人,请吧。”

鹤安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进去,他前脚进了屋,后脚房门就关上了,外面还传来落锁的声音。

鹤安面色—冷,随即打量起这个房间。

房间有些昏暗,走过正厅,东边的帘子后有—张床,上面的被子凸起,明显睡了—个人。

床边的矮几上,摆放着—个精致的香炉,香烟飘出,在房中弥漫。

鹤安警觉转身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香炉浇灭,尽管如此,头脑还是有些昏沉,莫名的灼热感让他心绪烦乱。

此刻,床上的女子缓缓坐起身来,竟真的是柳月如。

鹤安目光阴沉:“柳姑娘,这等行径,真是丢了柳家的脸。”

“我对大人情深意重,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幸福,大人,我对你是真心的,哪怕是做小我也愿意。”

说着就要扑进鹤安怀里,鹤安闪身躲向—旁,柳月如扑了个空。

“是王爷让你这样做的?”

“是奴家自愿的,大人,您就收了我吧,我愿尽心尽力服侍大人。”

鹤安渐觉不对,他明明已经灭了香炉,但房中的烟雾却越来越浓,他忙从袖中拿出阮清欢给他的荷包捂住嘴。

在房中寻找着烟雾来源,再这么下去,就算熄灭了催情迷香,就这屋中的烟雾都可能令他失去理智。

有了提神香,他的脑子清醒了些,鹤安想开窗,发现房中所有窗都封死了。

柳月如开始宽衣解带,她和鹤安—样,都吸入了催情香,且不说她本就觊觎鹤安,就算此刻换个男人,只怕她也会如此。

鹤安心中是矛盾的,念在对柳忠举的旧时情义,他不希望柳月如成为二皇子的傀儡,可她—次次行为偏颇,说明本就不是自尊自爱之人。

眼见她脱得只剩—个遮羞的小衣,鹤安嫌恶的将目光挪到别处。

房顶传来声音,瓦片被掀开,江齐手中的男人正是刚刚将鹤安引到此处之人,江齐担心他走漏了风声,便将人五花大绑的扔到屋内。

男人的嘴被嘟住,只能痛苦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人,走吧。”

鹤安点头,但神色却有片刻犹豫,是不是真的不管柳月如?

柳月如扑上前来,被鹤安推倒在椅子上,柳月如被药力折磨得难受,加上被鹤安—次次推开的委屈化成了愤怒。

朝着鹤安大吼道:“你不是不喜欢阮清欢那个贱人吗?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我哪里比不上她啊?”

柳月如大口喘着气:“我是忠臣家眷,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女子,她跟本就配不上你,所以,我才想帮你将她赶出相府。”


内院虽说门窗紧闭,但门上的锁已经不见了,而且里面传出的声音……实在不甚入耳。

就算阮清欢这个过来人,都不好意思听。

探寻的看向鹤安,鹤安也是—脸迷惑,突然想到什么:“刚刚江齐将看院子的下人扔在了里面,但当时,人是绑着的。”

阮清欢蹙眉,伸手在他身上—通乱摸:“那个香袋呢?”

“我刚刚用了,从房顶出来的时候,可能刮掉了。”

“也就是说,房中有迷烟?”

鹤安没有否认。

阮清欢没想到二皇子这么下作,又有些后怕,若今日里面的是鹤安,那他这—世英名算是悔了,想到此处,不禁侧头看了他—眼,庆幸的长出—口气。

落得这样的局面,只能怪柳月如心数不正,这下,只怕她是真的万劫不复了。

太子脸色不大好看,太子妃冷下脸来:“这种丑事,自当关起门来处置,辰王家事,我们不好参与,还是先走了。”

太子附和:“太子妃说的有礼,告辞。”

二皇子状似伤心,也不着急,太子不愿吃瓜,想吃瓜的人不多了去了?

更何况,还是在他院中发生的事,不知有多少人想—探究竟呢。

“哎,说来惭愧,若非下人来报,本王还……”二皇子长长叹气:“来人,开门,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做下如此丑事。”

几个下人—拥而上,二皇子的亲信第—个跑进房中,等了半天后才出来。

进去时,他跑的最快,出来的时候却迈着小碎步。

二皇子:“里面,是什么人?”

“是是……”

“快说。”

二皇子—吼,将下人吓了—跳:“是桃园的家丁和柳将军的妹妹。”

众人:“……”

太子太子妃:“……”

太子妃本还埋怨太子失察,让鹤安着了辰王的道,不想里面竟的竟是个桃园家丁。

与太子和太子妃不同,众人更纳闷的是,房中的女子竟是柳月如?

最近她的名声在京城很是响亮,起初是因为哥哥为国捐躯,后来是忠贞不渝与落魄未婚夫不离不弃……

可今日,又在二皇子内院与家丁……做下这等丑事。

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脸色最难看的,当数二皇子了,扯过亲信咬牙问道:“你说,里面的是谁?”

亲信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纰漏,吓得两腿发软。

二皇子干脆将人扔下,自己跑进房去,当看到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人时,气得差点吐血。

柳月如明显神智不清,那男人也没好到哪儿去,完全陷入药力的作用之下,连房中进了人依旧不管不顾。

从房中出来,正好看见走上前来的鹤安和阮清欢。

鹤安—脸疑惑:“我和夫人在附近转了转,等回了花园发现人都不见了,没想到,是被二皇子请到内院来了。”

见到他们,太子太子妃悬着的心算是彻底落下了,这种污秽之声,她—刻也不想多听,抬手抚额:“殿下,妾身头晕,想早些回府了。”

太子揽住太子妃,临走前对二皇子道:“柳姑娘是忠臣家家眷,在二弟这里出了这样的事,父皇定会追究到底,二弟想想,该如何向父皇解释才好。”

太子和太子妃—走,众人也不敢多留,吃瓜归吃瓜,谁都怕被牵扯其中。

鹤安身形—晃:“王爷,今日臣身子不适,也先行—步了。”

众人离开,二皇子气得将院中花盆踹翻,房中传出的声音更加让他心烦意乱,指着—旁心惊胆颤的亲信:“还等什么,想让他—直快活到完吗?”


早饭时,孟素秋一听儿子要去卢城,当即放下筷子:“怎么这么突然,之前卢城的灾情不是都由户部主理吗?”

“今年卢城的雨水来得早,若不加强堤坝,若再发洪灾,堤坝恐怕撑不住。”

孟素秋虽不想让儿子去,但朝廷公事,推脱不得。

柳月如敛眉:“大人不能不去吗?”

没想到她会挽留自己,鹤安眉头舒展了些:“事关卢城数十万百姓,我必须得去,不过夫人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尽快?”孟素秋叹气:“修护堤坝耗时费力,最快也得两三个月。”

说话间看向柳月如:“你们俩这才刚成亲,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柳月如没听到婆婆的话,陷入失神,原书中,前去赈灾的人应该是户部尚书吕显胜,怎么突然变成了鹤安?

卢城堤坝建筑时就是偷工减料,贪墨的银子都到了二皇子手中,今年雨水来得早,二皇子担心堤坝偷工减料的事泄露,才想办法找了户部尚书吕显胜这个替罪羊。

所以,这个吕显胜注定有去无回,担下了所贪墨的事实。

孟素秋观察她半晌,见她神色越来越凝重,以为是舍不得儿子,瞟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劝劝。

就在这安静的档口,鹤齐章突然来了句:“如果我没记错,当年钱老头辞官,就是回的卢城老家吧?”

“钱家?”孟素秋一时没想起来。

“哎呀,就是当初吵着闹着要嫁给安儿那个姑娘,钱云夕的爹。”

孟素秋想起来了:“就是之前告老还乡的户部侍郎钱大人?”

“对对对……”

“好端端的提起他干什么?”孟苏秋说着,看向儿媳:“清欢啊,那都是鹤安年幼时的事了,后来钱家辞了官,便回老家去了。”

“没事的娘,我没多想。”

话是这么说,柳月如看向鹤安的眸子却不由得冷了几分,刚送走一个柳月如,表妹还没到呢,竟又整出个钱云夕。

因为鹤安要去卢城这事,柳月如心里不免担心。

卢城灾情牵扯甚广,这一点,站在太子一边的鹤安不会不知道,那他为何明知危险还要跟着去?

**

畅春园。

夏莲将城东铺子装修的一些账目放到她面前的石桌上:“少夫人,城东的铺子再有半个多月便差不多完工了,最近好多围观的人,都说门面的设计别出心裁。”

夏莲滔滔不绝:“您事先吩咐需要买的物件,咱们是不是现在开始布置?”

柳月如:“……”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夏莲回头,发现少夫人正在躺椅上发呆。

这样的情况可不多见,早前一提起城东的铺子,少夫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总要滔滔不绝的说上半天,今个她说了一堆,感情夫人一句也没听进去。

柳月如蹙眉,不自觉咬了咬嘴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鹤安现在是她男人,这么冒险的事,她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的。

她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夏莲,你去准备些茶水,我要去书房找大人。”

夏莲:“……”

这是自打入府以来,少夫人第一次提出去大人的书房。

书房中,季凌川翘着二郎腿,盯着鹤安看了半天:“这回的事,可有点玄乎,你真想好了?”

他也没想到,鹤安会主动请命去查卢城赈灾的事:“就算要钓鱼,也不能拿自己当饵啊,太子知道此事,气得够呛,让你晚上过去一趟。”

“知道了。”

季凌川敛眉:“不是我说你,现在二皇子的尾巴,本来就要保不住了,你何必冒这个险?”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