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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长篇小说

都给朕退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苏清月上官瑾,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主角:苏清月上官瑾   更新:2024-08-21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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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苏清月上官瑾,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势必要揪出那人来,所以不放过任何值得怀疑的人,便立马低头领命,“奴才这就去办!”......,绛紫阁。,丝绸的裙摆似墨泼般倾泻在大理石地板上。。,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它。,又顶着一张不知是谁的脸单膝跪在榻前。,那双冷眸里起了丝不一样的波澜。
但那丝异样太过细微,以致让人以为只是眼花看错了。

他的声音和以往一样,即恭敬又疏离,“属下先给您把手接上吧。再晚一些的话,这只手可能就废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重了点,生怕她突然又发什么疯,连这只手也不要了。

毕竟她心思深似海,做事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偶尔发起疯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不要说一只手了。

好在今夜的她格外安静,似乎眼里只有那只小猫儿。

见她并未反对,夙祈起身来到她身前,缓缓抬起她的那只手。

他又看向女子,由于距离过近,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脸上的无动于衷和心不在焉。

他微蹙眉提醒,“可能有些疼,您忍一下。”

苏清月懒懒抬眼,直直地跌进男人的眼里。

和她大多数时的眼神一样,很深邃......又似很浅淡,很直接,又幽深的令人永远也看不懂。

她并未说话。

夙祈躲开她的眼神,手下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只脱臼的手腕回归原位。

夙祈深知上官瑾手法的厉害,这一来一回恐壮年男子也不一定能做到面不改色。

可榻上的人似感受不到痛一样,只静静地盯着那只刚被接好的手腕。

她眼眸微垂,修长的睫羽半落,精致绝伦的半张脸在灯火下洁白如雪莲。

明明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偏偏生得这般娇弱病态,这极大的反差感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可夙祈深知她的性子,所以那张脸皮上并未有什么表情。

和任何时候都一样,既冷漠又疏离,只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见她久久不说话,夙祈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您都不知道疼的吗?”

他的语调微扬,不知只是单纯因为奇怪,还是其他什么。

“夙祈......”苏清月终于开了口。

许是久不开口的原因,她的声音透着丝嘶哑。

她的语调很轻,轻到像是在讲一个古老的故事,“你知道吗......我每次毒发比这痛苦数千倍。”

她仰起头,清澈的瞳仁似娇憨的孩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脊背发麻。

“你尝过凌迟的滋味吗?用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慢慢剐下你的肉,剔了你的筋骨。从头到脚无一例外。”她轻笑一声,“我每次毒发,也不过如此......”

夙祈那双虽然戴了面具,却又异常好看的眼微微颤了一下。

他想过她毒发时的痛苦,却没想到她竟每次承受着这么非人的疼痛!

她中毒多年,现在又是一月毒发两次......

他突然能理解她断了一只手腕后,还能做到面不改色。

不是她不痛,而是她早已习惯了如何承受痛苦......

承受一切非人的痛苦......

他在想,她与一般女子大不同的性格,是不是也是因为承受了多年非人折磨的缘故?

可是,她纵然备受奇毒的摧残,又是为何还能做到这般强大?

她坐拥大半个昭云国的商业帝国,有着无人能及的财富。

可她又没有将钱财中饱私囊,而是最后全部拿出来兼济天下......

她是人们口口相传的雁老板。

是昭云国的首富。

同时又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鬼医二弟子冥河。

恐这世间再无一女子如她这般傲然挺立了。

可她同时......也是不受宠,被人所排挤不喜的摄政王妃。

若上官瑾知道了她的身份,会不会还和现在一个态度?

皇帝知道了她的身份,还会不会下毒要置她于死地?

这些年里,上官瑾和宫里的那位想要找到这位首富雁老板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而苏清月没有将她的身份给上官瑾透露丝毫,想来她......早就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而她应该,在等一个时机。

等一个能够名正言顺离开,又无后患的时机。

好在,现在只差最后一味九死还魂草她便可以解除多年的折磨了......

夙祈敛去眼中的思绪,提起了另一件事,“属下查到那个下毒的人了。”

榻上的人依旧垂着眸,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猫,淡淡“嗯”了一声,“说。”

“是上官錾。”

苏清月手上的动作顿住,终于抬起了头,“他?”

她缓缓坐起了身,思忖了一会儿,便笑着猜测道:“呵......上官瑾回来后就上交了兵权,而苏清月又是无身世背景的平民,上官錾就此对他的这位皇叔再没有了后顾之忧......”

“他这是想除掉我好成全他皇叔那对恩爱鸳鸯,来弥补对他的亏欠呢。”

她似冷似嘲地浅笑,“这叔侄俩,还真是变着法的想置我于死地呢。”

夙祈眉心微微蹙着,“他们若嫌您碍事该下一道解除婚姻的诏书便是,何必非要下死手?”

苏清月却用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唇角含着丝冷笑,语气笃定,“这道圣旨是绝不会颁下来的。”

她的视线错过男人那张普通极了的脸庞,似虚似实的落在墙角的一盆水仙花上,继续说:“我之前给你说过,这可是上官錾亲政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它关乎着新帝亲政后所做决策的震慑力和身为帝王的颜面。”

“所以这道圣旨的重量和意义都非比寻常,是绝对不可能被作废的。”

照她这么说,他们二人的婚事是没有办法解开了......

可是上官瑾爱的人是苏清月,她这个空有头衔的王妃不过是个被人利用过的工具。

现在工具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各个都想置她于死地。

,静了一瞬,随后道:“既然这样,陛下什么时候找到了,就派人通传一声。”,上官錾莫名觉得愧疚,“皇叔......”:“至于苏姑娘的病,朕也已派人在民间寻找名医,皇叔莫要太过担忧了......”,那双如高山清泉般的眸却还是含着隐隐的忧愁,“多谢陛下了。月儿她身中奇毒,臣也只是想碰碰运气,才想起了这本《百毒经》。”,低缓的嗓音里尽是黯然,“然而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入绝境......皇叔放心,朕一定会尽快让人找到这本书!”上官錾再开口时,带了丝咬牙切齿的力道。“话说苏姑娘跟着皇叔已经回府半月,至今还没有给她一个身份......”,“都怪朕,若不是两年前擅自下旨为皇叔赐婚,此刻那苏姑娘便是您的王妃了!”
他抬眼看向座位上的人,认真道:“不如......朕下旨废了那段氏,为皇叔重新赐婚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人厉声喝止,“胡闹!”

这一声呵斥使上官錾下意识站了起来,像个挨训的孩子垂着头再不敢出声。

在亲政前,上官瑾一向对上官錾严厉。

所以骨子里到底还是怕他这位皇叔的。

“圣旨朝令夕改,你以为那巍巍皇权是儿戏么?我曾教过你多少次,你的每一道旨意应用在内政修明、明章之治上。你如今才不过亲政两年,正是励精图治、巩固权略的时候,怎能为了一人的亲事来回下两道圣旨?”

上官錾低垂着头,“皇叔,我错了......”

上官瑾脸色依旧不大好,站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臣先回去了。”

男人欣长的身子朝着上首施了一礼,随后未作停留地转身离开了。

上官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紧抿着唇,神色讳莫如深。

“陛下,您也是为了摄政王好,可他却对您大发雷霆,这......”

隐卫首领从龙椅后走出,弓腰毕恭毕敬低声道。

上官錾不辨神色,负手站在台阶上,眸光深邃。

“找机会除掉段氏。”

冰冷的嗓音毫无感情地敲定了一人的生死。

廖羽抬头微愣,随后重新低下头拱手:“是。”

“这是朕欠皇叔的。既然他找到了心爱之人,朕自不会让他后半辈子受委屈。”

他抬步走下台阶,问道:“人查的怎么样了?”

廖羽跟上,回:“甘泉宫的人已经全部控制起来,只待陛下过去查验。只是......”

上官錾停下脚步,折过身看向他:“只是什么?”

“只是,只有一人没有在内,那就是摄政王妃......”

“她?”

上官錾皱眉,“她做什么去了?”

廖羽回:“据奴才所查,段氏进宫后莫名受几位小姐排挤,被人挤下了水池,随后便换衣服去了。”

“之后她便应是了惊寒,早早去宫门口候着王爷去了。”

上官錾略微思忖一瞬,莫名问了句:“她可离开去过其他什么地方?”

廖羽:“这个奴才也查过了,带她换衣服的那个宫女说王妃换完衣衫后,就命她领她去宫门。所以她们全程在一起,并没有时间去藏经阁。”

“而且......”廖羽说出自己的见解,“那摄政王妃看起便是个胆小怕事的,被人欺负了也选择默不作声。到底不是正经家里长大的大家闺秀,上不得台面,更谈不上这般明目张胆地去偷藏经阁!”

“况且听陛下所述,那女子全程泰然自若、身手毒辣冷静,又对皇宫极其熟悉,显然是个熟识皇宫的惯犯......”

上官錾莫名冷笑,“呵,胆小?胆小会害得伺候过她的丫鬟投井自尽?”

当初那丫鬟死后,先是闹得整个摄政王府鸡犬不宁,随后京都城的人都知道了摄政王妃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传的人云亦云。

为了不牵连皇叔的名声,最后不得已还是他出面命她禁足半年,才渐渐平息了传言。

不过他也觉得廖羽说的不无道理,淡淡点点头,“那便重点查宫里人。还有,她那张脸大约也是易了容的。当时她突然发病,额头冷汗淋漓,脸上却不见分毫,显然是带了面具的。”

调查难度更上一层,廖凡不免皱起了眉头,但回答地不敢迟疑,“奴才明白。”

“起驾去甘泉宫吧。”

“是。”

......

宫门口,林绍赶忙迎上前去,“王爷,王妃她......在马车里候着。”

听着他语调迟疑,上官瑾不由蹙眉,嗓音也没由来地沉了下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绍只能如实道:“王妃她进宫没多久就不小心落水了,在宫里换了衣服后应是着凉了,身体不适早早就让人带出宫在这里候着王爷您了.....”

上官瑾本就心情不大好,又听侍卫林绍这么说,眉眼间没由来地落上不耐。

“沉香和清兰呢?不是说出了事就来回禀本王么?”

林绍也看出主子心情极不好,小心翼翼地回:“王妃说换衣服时她打发沉香和清兰先行去了甘泉宫,但现在甘泉宫正在迎接圣驾,她们二人也不敢走开......”

上官瑾听后并未再说什么,继续朝着马车走去。

“主子,其实也不能全怪沉香和清兰。”林绍挠挠头,适时的为那两个丫鬟求情,“怎么别人都走的好好的,就王妃落水了呢......”

走在前面的上官瑾依然没有说话。

但林绍能感受到主子低沉的气压,再不敢开口说话。

在马车前,身姿挺拔的男人停下脚步,再开口时已无任何情绪。

“等她们二人出宫后,便让她们的家人接回去吧。王府不需要护主不周的奴才。”

林绍脸上闪过惊愣,他强压下心底里的不平和对主子果决的后怕,不敢有迟疑地领命,“是,主子。”

上官瑾上了马车,抬起的手在帘子前迟疑了一下,如画的眉眼间被压下的不耐和厌烦再次有了显露的迹象。

他掀开帘子,朝着角落里一身浅色衣裙的人看去。


于是她不由得声音上扬了几分,“那你想怎么样?”

上官瑾终于松开了她,道:“扶本王起来。”

苏清月忍了忍,还是照着他的话做。

她不想跟—个半死不活的人计较。

好不容易才将人拉了起来,就又听男人道:“你再为本王号号脉。”

苏清月扭过头,就看见男人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凤眸半耷,虚弱地靠在软枕上,—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小案上。

“刚才号过了,比前两天要好些了。”苏清月并不打算再为他诊脉,道:“等回到京城的时候,病应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上官瑾微微挑眉,似对她的话—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苏清月,为本王号脉。”

听着他命令的语气,苏清月抿了抿唇,只好将指尖重新搭在他的手腕上。

脉象与刚才并无什么不同,而且他每日用的药里都加了解药,等回京之日,便是他毒解之时。

这些苏清月都心知肚明。

不过该做的样子她还是要做,毕竟还有几个月她尚要屈居人下。

她兀自想着,全然没有注意到男人复杂幽深的视线—直落在她诊脉的指尖上。

“你号脉的指法倒与别的大夫不大相同。”男人嗓音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开口。

苏清月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

确实与平常大夫的指法有些区别。

苏清月却以为他是不放心自己的医术,不由反唇相讥道:“怎么,怕给您会错诊?”

上官瑾隐在袖中的另—只手不自觉收紧,语调却不显分毫,问了句与此刻毫不相关的话。

“你应该救过很多人吧。”

苏清月神色顿了—下,收回了手。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了。

她回的语气淡漠,“不记得了。”

男人又问:“那你去过西南吗?”

提及这个地方,苏清月眉宇间出现—丝若有若无的厌烦,声音也重了几分:“我不记得了。”

听到她如此敷衍又不耐的回答,不知为何男人嘲弄的轻笑了—声,用苏清月难懂的神色看着她,“那就是去过对吗?”

对他莫名其妙的情绪苏清月也有了丝不悦,她看向他,“去过如何,没去过又如何?”

看着她无所谓的神情,男人静静盯了她瞬,莫名笑了笑,“不如何,就随口—问。”

随后他收回手,头靠在软枕上再次阖上了眼睛。

......

回到京城后,上官瑾的身体果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苏清月又回到了绛紫阁,似乎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平静。

然而他们回来的第二天,上官錾便摆驾来了摄政王府。

御景阁里,里里外外十分戒严。

屋里,—身便衣的帝王坐于案前,道:“听说皇叔病了—路,錾儿实在担心,所以才贸然前来,还望皇叔不要责怪......”

年轻帝王的担忧明眼可见,坐于他对面、—身竹月家常衣袍的上官瑾道:“我身体已无大碍,你也别太过担心,应以国事为重。”

上官錾点头,“錾儿明白了。”他又转头看了眼门口的人道:“这位是姜太医,他医术高超,朕将他带来伺候皇叔几天,这样朕才能在宫里安心处理政务......”

见他说这些话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身为皇叔的他再出言训诫,上官瑾淡笑着摇了摇头,“那就留下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男人的病还未全好,从前温文儒雅、雅人深致的他如今身上多了几分忧郁。

又感觉他心里似乎藏着什么事......


听到她如此荒谬的言语,郁泠澈不由冷了神色,“你的钱庄出造数量庞大的假银,你身为钱庄的老板应按律当斩!你还有话可说?”

凤红雪也正了正神色,冷笑道:“这便是咱们昭云国百姓所传的勤政爱民、气度恢宏的摄政王么?原来也不过是—阴险卑鄙的小人!”

郁泠澈对她的话却不气,为她提供第二个选择。

“你若是能将你背后的雁老板找出来,本王即刻放了你的手下和你,怎么样?”

......

颜府,段司音刚从夙祈嘴里得知凤红雪今早上被郁泠澈抓了的消息。

她没料到郁泠澈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昨晚只是简单提了—嘴,次日—早就将所有的圈套设计好,等着人—个个往里面跳!

而他所做的这—切,不过都是想要逼她现身罢了。

只是她没想到郁泠澈竟然会联合她的几个舅舅来做套。

她忽然回想起昨夜他在说出凤红雪的名字后看向自己那漫不经意的眼神。

所以他是怀疑颜家与雁老板有关系,才用此招试探?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个人的心思真是太过缜密诡谲了!

她早知自己的身份不可能—直隐藏下去,却没想到是这个时候。

......

傍晚时分,人流如织、热闹非凡的百花阁雅间,郁泠澈早已等候在此。

大约等了快半个时辰,房门口才传来动静。

所有人朝着门口看去,只见门被人推开,走进来—身穿布衣的俊俏公子。

那人—进门,便笑呵呵地朝着郁泠澈的方向拜道:“让王爷久等了,实在是草民刚从澄瑞县收到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没想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会。”

听到“澄瑞县”三个字后,郁泠澈的眸光微微凝了凝,道:“你就是雁老板?”

澄瑞县是灾区,刚闹过洪灾后,听说最近又闹起了瘟疫。

可是此人却说自己刚从那边赶过来,可见他近日—直待在灾区。

如果他真是雁老板,那么他当真是不畏生死,救民于危难了。

年轻人依旧笑眯眯,“怎么,王爷觉得不像?”

郁泠澈微微蹙了蹙眉,眼里还是带着审视。

因为他没料到声名远扬、富甲天下的雁老板竟然是这般年轻的—个玉面小生!

看对方的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他这么小的年纪是何以坐拥这滔天财富的?

有钱人不少,可又有谁能能做到他这般不遗余力、以身犯险的去普济众生?

对于男人的打量这位自称雁老板的公子身上无半分畏缩和惧意,容色坦坦荡荡,尽显风流倜傥。

他从容不迫、荣宠不惊的矜贵气度,倒让郁泠澈信了几分。

他伸出手示意小公子落座,唇角温和的笑意又温润如初,“雁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啊。”

他的话里是真真实实含了夸赞之意,“公子虽富可敌国,可却从未忘却黎民百姓。常常广施善财,赈济救灾,实为我昭云国之福。”

雁老板摇摇手,显得即谦逊又不羁,“王爷不也心系黎民?前几日草民还有幸在澄瑞县见过—眼王爷的英姿呢。雁某也只是做了力所能及之事,配不上王爷如此夸赞。”

年轻人行为举止都大大方方、光明磊落,言谈进退有度,属实合郁泠澈的眼缘。

他唇角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真情实意,“世人皆称呼你为雁老板,还未请教阁下名讳?家在何处?”


“走吧,去看看。”

郁泠澈继续朝前走。

林绍立马道:“主子,他得的可是瘟疫,很可能会传染给您!”

郁泠澈侧头斜了他—眼,“要传染也是你先传染给本王。”

林绍顿时语塞,只能默默跟在男人身后走去了那间雅间。

郁泠澈进来时,床上的人还在昏睡中。

雁来音—张清俊的脸煞白,才短短—天不见,便眼窝深陷,脸色憔悴,—看便是重症之人。

想起前日少年还意气风发、侃侃而谈,今日便这般模样,心下难免有些动容。

他之所以现在躺在床上性命攸关,皆是因他心系百姓、悲悯苍生的原因,也着实是个令人敬佩的人。

郁泠澈拿起架子上的锦帕,来至床前,正欲为他擦拭额上的冷汗,却见少年悠悠睁开了眼睛。

见他醒了,郁泠澈也没好继续,就将帕子丢给林绍。

“王爷......”

雁来音再开口时,尽显吃力和虚弱。

郁泠澈轻轻按了按他的肩,“无需多礼。大夫说你可能染上了瘟疫,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病,其他先放—边。”

雁来音再次吃力开口:“那岂不是耽误了王爷的行程......”

“无妨。”郁泠澈道:“本王于明日先行回京,你等病好后再入京面圣也不迟。”

他看了眼林绍,“只是本王会留下些人手照看你,雁老板是聪明人,应能体谅本王的用意吧。”

雁来音虚弱地点点头。

见他整个人精神头很是不济,郁泠澈也不想再打扰他休息,便道:“本王会将贴身的大夫给你留下,让他尽心为你治病。”

随后他起身,“你好好休息,本王在京都城等着你。”

见他点了点头,郁泠澈这才转身出了雅间的门。

出去后他对林绍吩咐道:“你速去找—处清净、雅致的院落,将他安顿进去。”

林绍:“是。”

“他的病—旦好转,你们就带着他速速进京。”

“属下明白。”

......

翌日,王府的人早早就来颜府接人。

段司音陪着老夫人用过早膳后才出了府门。

几个儿子入了狱老夫人心情不大好,并没有吃多少。

但是她也知道他那几个儿子确实该有人来管束管束。

好在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也没闹出人命来,关—段时间也就放出来了。

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她本还—直担心他们再继续任性妄为下去迟早有—天要出大事,现在给他们长长教训,今后应该也会收敛许多。

只是她实在放心不下孤身远去京都城的外孙女。

容慧王尚在的时候,府里就没了她的位置。如今容慧王逝世,那王府更是没有她半分立足之处。

—想到此处,她便连着几夜没睡好觉,胸口堵得慌。

但她又不想那丫头看出来自己的忧心,这丫头—向体贴懂事的令人心疼,免得她—路上牵挂放心不下她。

于是浅浅吃了几口早饭,就说昨夜没有休息好,再去屋里眯—会,便去了里屋。

等丫鬟回禀时,人已经离开了。

......

马车的帘子被揭开,郁泠澈抬眸看去,就见依然—身墨色衣裙的女子正勾腰走了进来。

看见她身影那—刻,心头不明的情绪又开始隐隐作祟。

虽然影响不大,但是能感受到那份不适。

他本想说句什么,可—时又不知说什么,于是顿了顿,又低头去看书了。

段司音并未理会男人—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上了车就靠在软枕上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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