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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堵上西楼”的《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三岁启蒙,十一岁还不能背下三字经。”“学武三年,没有摸出门道。”“经商三年,血本无归。”他默默点头,真好,原身是个废物,而他前来的目的,就是拯救废物。未婚妻退婚?他一首绝代诗词,震惊所有人。谁说他没有文化,是个傻子的?没有武力值,不怕,他善计谋,想要的东西从不失手。还被贵人看重,成了京中贵婿。“我是废物,我只想开个酒馆,对对诗,论论道,可没办法,谁让贵族大小姐她喜欢我呢!”...

主角:李辰安宁楚楚   更新:2024-07-21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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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彩片段


作为榕树下小酒馆的老板,在这小酒馆经营了三天之后,李辰安就放了手,当起了甩手掌柜。

这个小酒馆虽没几个人,但各司其职配合得亲密无间。

李小花他娘催三娘已经适应了小酒馆每日那巨额的收入,当小酒馆一开门,她就坐在了柜台前开始售卖牌子——

一天就十斤酒就一百个牌子。

进入小酒馆的客人若是要喝酒,就先花二百文钱买一个牌子,也只能买一个牌子。

直到一百个牌子卖完,就意味着今儿的酒售完。

小酒馆不再接待新的客人,等里面的酒客走完小酒馆就能打烊。

翠花已经掌握了酿酒技术,每一天的上午小酒馆不营业,是酿酒的时候,催三娘烧火,李小花下料,翠花负责每一步的指挥和判断。

下午时候小酒馆开门营业,翠花便会负责铺子里的打酒送酒,李小花会坐在小酒馆后门处,以防有人寻衅滋事。

这便是现在小酒馆的正式员工。

人虽少,却井然有序。

李辰安这个掌柜的就这么闲了下来。

他依旧保持每日的晨跑锻炼,效果是比较明显的,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力量增大了少许,肌肉更加紧实,韧带也渐渐拉开,至少再耍出鞭腿的时候脚的高度能够达到了。

今儿个一大早他跑步回来刚刚洗漱完毕,小酒馆来了一个人。

刘酌!

小酒馆开业至今五天时间,这是刘酌第一次登门,且是在早上。

所以他并不是来喝酒的,但李辰安依旧打了一碗酒放在了他的面前。

“恩师前日离开,”刘酌端起了这碗酒深深的嗅了一口,心里虽然惊讶于这酒确实如传闻一般的醇厚,但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恩师临行前为兄去送行,于东城外三里地的花间亭话别。”

他忍不住喝了一口酒,品尝了足足十息。

“恩师吩咐为兄说,广陵之重,重在它是京都西门户。”

“京都玉京城与广陵城以玉广大运河相连,广陵州又与江南江北的长江相连,故而从古至今广陵州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军事上,都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他又喝了一口酒,李辰安心里却有些莫名其妙。

这些东西记忆里很浅,但他现在并没有去在意这些,因为他这小酒馆现在太小,原本只想守着这小酒馆舒服的过一辈子,但偏偏成了丽镜司的绣衣使,为了自己的安全,他想要将广陵州丽镜司分部的八百人给弄齐活,这才有了扩大画屏春产量的想法。

而今仅仅是个想法。

他的计划是在今年攒够第一笔银子,然后再去城郊置地开设酿酒作坊。

所以在他原本想来,要在这个世界去走走看看,那至少是在两年之后,其中也没有掺杂其它,就是单纯的想要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些自己的足迹。

所以刘酌说的这些话,他不知道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依旧只是听听。

“宁国景华年间……也就是大德之前,宁国遭受了一次几乎亡国的战争。”

“倒不是北漠的荒人南下,而是西域的羌人。曾经西域有三十六国,而今已统一成了一个国家,它叫西夜国。”

“西夜好战,比之北漠的大荒国不遑多让。”

“景华年间,西域三十六国举三十万大军伐宁,一路长驱直入,打到了广陵州的临水关。西域少河流,其兵多为步卒,不善水战。”

“宁国举全国之兵,在临水关长江一线与西域联军决一死战……终惨胜,西域联军残余八万退出了宁国,而后西夜国成立。”

“宁国因此战而国力大伤,幸有商不器商丞相应运出世,和大德皇帝励精图治,用了足足三十年的时间,才将那创伤抹平,宁国才又渐渐强盛了起来。”

“虽然在景泰十三年又发生了西南边的吐蕃入侵之战,但有钟离破大将军和樊夫人的一战定鼎,宁国国内并未受到战火的波及。”

“算起来宁国已太平了百年,但现在……”

刘酌一口将碗里的酒饮尽,撩起衣袖抹了一把嘴,露出了笑脸,“给你说这些,是老师让为兄告诉你这些。”

“我想,老师是极为看重于你的,也或者老师嗅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希望你能趋利避害。”

这番话刘酌并没有说完,‘但现在’这三个字的余音还在李辰安的耳边萦绕。

这话的意思当然就已经很明白了,现在的宁国,恐怕又面临了一些他尚不知道的危险。

不过这些在李辰安而今看来依旧不是什么大事,宁国就算是灭了又如何?

虽然他在这二井沟巷子开了一个小酒馆,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依旧是一个局外人。

至少现在他并没有生起对宁国的归属感。

再说他也没那雄心壮志如那位商丞相一般去力挽狂澜。

“花老哥之意,小弟明了。”

“既然如此,想来刘兄当对广陵州加强军事防御,至少没有坏处。”

刘酌自嘲一笑,“为兄也想做一些事,但……为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李辰安有些纳闷,心想作为一州最高长官的知府,放在前世也是一方大员了,怎么还会束手束脚呢?

看了看李辰安露出的不解,刘酌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站在了院子中。

“广陵州主要是驻扎在江城的水军,但这些年,兵部却并没有下拨多少银子来维护那些战船,更没有再新建战船。”

“就连将士们最基本的口粮也难以为继。”

“你说,为兄能怎么办?”

李辰安一怔,“国库这么穷?”

“原本不算穷,但自从十年前皇上下令在玉京城东修建长乐行宫之后……不要说国库,就连内帑听闻也入不敷出了。”

李辰安目瞪口呆。

那长乐行宫的规模得有多大?

难怪丽镜司也有三年没有发饷银了。

难怪花满庭会忧虑。

如果这时候再有战争发生,宁国只怕不堪一击!

“如此荒唐?”

“贤弟慎言!这些话可千万不能被鱼龙会的人听见,否则定会给贤弟带来灭顶之灾!”

“鱼龙会又是什么?”

“当朝丞相姬泰所创立的一个和丽镜司差不多的部门,他为鱼,皇上为龙,所行便是排除异己之事!”

“……这姬泰在朝中岂不是一手遮天?”

“当然,不然二皇子为何敢肆无忌惮!”


许是因为今儿个钟离府弄出的这以文会友的动静颇大,当然也可能是钟离府的那位三小姐确实实至名归。

往日里这二井沟巷子尚算热闹,今儿个街巷里却颇为清净。

李辰安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到了巷子的东头。

阳光从他的头顶消失,头上是从院子里伸展出来的一根粗壮的榕树枝干。

这便是他的那铺子。

其实若是算起来,放眼偌大的广陵城,这二井沟巷子并不是最偏僻的地方,若是给这个铺子定个级别,大致相当于三级口岸。

不好,也不太坏。

它还有个很大的优势。

这铺子的斜对面有一处名为浅墨的书院。

比竹下书院要小一些,却也有学子数百人。

此刻浅墨书院里并没有传来读书声,想来书院里的那些学子们也是去了画屏湖。

李辰安推开了这铺子的门,站在里面仔细的看了看,墙头已经斑驳,需要重新粉刷一下。

灶台有些碍眼也碍事,开个小酒馆并不需要这玩意,得拆除。

将灶台那位置弄成一个吧台,后面打一排酒柜,灯笼有些陈旧得换成新的,那些桌凳倒是能用,就留下吧。

也就这样了,关键的问题是酿酒。

酿酒当然不能在这里,得放到后院。

抬步走入了后院,站在后院的天井中思忖了片刻,决定将酿酒的器具和存放粮食的地方放在西厢房,虽然不大,但小酒馆本来就小,一天能够出个十来斤酒也就足够了。

仔细想想,这个宁国大致和前世的唐朝差不多。

唐朝时候酒的最高度数也就二十来度,寻常的酒也就在五度这个样子,关键是售价还很贵。

广陵城的酒售价也很贵。

最便宜的酒一小斗售价在三百文钱。

一小斗大致是四斤,一斤在八十文钱。

而好一点的酒,比如广陵城的广陵散,它的售价在一千文一斗,折一斤二百五十文!

与之相比,一斗大米才五十文钱,所以酒这个东西算是奢侈品,并不是寻常百姓能够消费的起的。

而自己采用蒸馏法所酿造的酒,售价必然更贵,所考虑的就不是销量,而是针对特定人群的特殊商品。

当然在二井沟巷子卖奢侈品这并不是个很好的主意,因为这里所住的人,几乎都是寻常百姓,这些百姓可不是小酒馆的目标客户。

李辰安仔细想了想,这年头的酒若是香,恐怕还真不怕巷子深,毕竟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大不了到时候再采取一些营销的手段,将广陵城里那些有钱的主顾给招揽到这里来。

所以铺子得对得起那些人的身份,这装修就需要更加考究一些。

比如,布置成前世酒吧的那种模样,要低调、神秘,还要有内涵。

莫问为什么又是酿酒,因为这玩意最容易实现,关键还是暴利。

当然,提炼精盐也是暴利,不过那东西受官府管制,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时候去弄盐就是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

李辰安仔细的规划了一下,简单的算了算,发现了一个问题,兜里的这二两银子不够。

主要是酿酒的器具,店铺的装潢,还有粮食的采买,需要大致三十两银子!

这怎么搞?

那个家的财政而今被李文翰的小妾一手掌控,想回去要银子这显然不可能。

坐在了天井里的那张石桌子前,摆上了笔墨纸砚,李辰安一边磨墨一边再次梳理记忆,想要从记忆中寻找到一些其他的赚钱方法。

蹲在屋顶上偷偷观察着他的玉衡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那少年在冥思苦想之后便落笔于纸上,一张一张未曾停笔的写了十来张,他脸上的愁容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然。

李辰安确实想到了一些简单的赚钱法子。

比如今儿个画屏湖那么多的人,想来那文会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大可以用手里的二两银子去采买一些茶水糕点在画屏湖摆摊售卖。

也或者去给那些才子们订餐送外卖。

再或者……那位三小姐后面不是还要求上了画舫的才子们作诗词么?

这玩意儿自己脑子里很多,估计可以卖个极好的价钱,这也是最简单的法子。

所以他写在纸上的正是一些诗词,他相信这些诗词足以让自己赚到第一桶金。

将桌上的纸晾干,然后揣入了怀中,他正要起身再去画屏湖畔兜售这些诗词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见过。

正是在烟雨亭中的那个俊俏公子的侍从。

纸鸢踏入这后院的时候微微皱了皱小眉头,因为太过寒酸。

“公子,”

纸鸢站在了李辰安的面前,矮了足足一个头,她仰着脖子。

“有事?”

“我家、我家公子请公子前去画屏湖一叙。”

李辰安一怔,寻思怕是自己的那对联被那俊俏公子记住,心想莫非是他拿了那对联登上了那画舫?

然后就有了再做诗词的资格?

估摸是那俊俏公子做不出什么好的诗词来,毕竟通常而言,颜值与才华成反比。

那公子生得太无暇,胸中自然没有几滴墨。

如此一想,李辰安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他干脆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这清丽的青衣小厮笑道:“抱歉,还请给你家公子说一声,我没空。”

纸鸢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眼前这厮会拒绝。

要知道能够被大宁四公主相邀这是多少少年梦寐以求之事,是多么大的荣幸!

这家伙若是被四公主上了心,以四公主在皇上面前的恩宠,只需要她一句话,这落魄公子立马就能平步青云。

可他却说没空!

对了,他并不知道那是四公主殿下。

纸鸢耐住性子又道:“看公子居于此间也无繁忙之举,若是公子去一趟画屏湖,也不过耽误公子个把时辰……走一趟说不定比坐在这里更有益处。”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李辰安想偏了。

他愈发笃定是那俊俏公子需要自己为他做出一首惊艳的诗词来。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叠纸,随手取了一张放在了石桌上,笑道:“这是一首词,作价……纹银一百两,凭这首词,你家公子定能得偿所愿。”

说这话的时候李辰安一直看着纸鸢,他的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就凭一首词就卖一百两银子,这看起来确实有些心黑。

愿不愿意拿出这么大的一笔银子来买一首词,这就要看那位俊俏公子的决心了。

以那公子穿戴的富贵,想来百两银子算不得什么,若是那公子倾心于钟离府的三小姐,那这笔买卖就极有可能成交。

这就是供需关系。

现在看来至少那位俊俏公子不缺银子,因为这侍从在听到这个价钱的时候并没有太过于震惊,仅仅是愣了一下。

纸鸢确实愣了一下,一来是殿下要这词来干什么?二来是一百两银子买一首词……这算贵么?

不贵。

但要看出自何人之手!

若是出自太学院花满庭花老大儒之手,那是万金难求。

若是出自玉京城四大才子之手,那也是价值千金。

可眼前这人……

居住在这样的寒舍,名不见经传,怎可能胸有文渊?

宁帝国极为重视文人,尤其是有才华的文人,若是此人在广陵小有名气,丽镜司不可能不知道。

可丽镜司确实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少年存在。

所以他就算有才,那也是他自以为有才。

纸鸢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心想殿下这次算是看走了眼,这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狂妄!

她的视线落在了那张纸上,原本所想不过是怎么完成殿下的任务,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去一趟画屏湖。他去了,殿下再和他多聊聊,想来殿下也就能看清他的嘴脸,对他再生不起丝毫兴趣。

作为四公主的婢女,纸鸢对诗词说不上有多深的造诣,但耳渲目染之下也有一定的认知。

她这一瞧,顿时挪不开眼。

她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眼里的轻视消失不见。

她仔细的默诵了两次,愈发觉得这首词极为惊艳。

至于惊艳在哪里却说不上来,只觉得读起来比京都玉京城四大才子所作的诗词意境似乎更为悠远。

李辰安面带微笑仔细的看着纸鸢神色的变化,心里已经踏实了。

他知道这银子肯定是跑不了了,就看这侍从会不会还价。

毕竟是买卖,若是他砍价一半……也卖,毕竟缺银子,这玩意儿又不要本钱。

纸鸢抬头疑惑的看了看李辰安,那张脸依旧淡定从容,似乎对这首价值百两银子的词极有信心。

其实……他这价开得低了。

不过,他本无名,这价也算是合适。

等他出名之后,这首词按照纸鸢的估计,应该价值千金!

她心想殿下请这少年去烟雨亭的意思也是想要知道他的诗文如何,钟离府三小姐对这少年的兴趣也在于他所作的那对联。

至于人怎样,他就住在这里,钟离三小姐若是想见随时可来这里见见。

还是偶然相见。

若是对上了眼再说下文,若是没对上眼,这事便能不作痕迹的揭过。

如此,对钟离府三小姐的名声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于是她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荷包,从里面取出了一张面值百两的银票。她将银票放在了桌上,取了那张纸,视线落在了李辰安的手上。

李辰安手里还握着那一叠纸。

“公子,若是有暇,还是随我去画屏湖见见我家公子,可好?”

银子到手,李辰安更不会去了。

他摆了摆手,“多谢你家公子好意,我真还有很多事……过些日子、大致二十来天吧,若是你家公子有暇,请他来我这小酒馆喝一杯我亲手所酿的好酒!”

“我请客。”

纸鸢四处看了看,鼻子还嗅了嗅,空气中倒是有股淡淡的霉味儿,哪里有酒香味道。

终究是少年,能酿出什么不一样的好酒?

能好过广陵城的广陵散?

更不用说玉京城的瑞露了。

再说以殿下身份之尊,岂会来这样的破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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