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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糙汉首长的疯批小娇妻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村子里的风言风语很快就传到了宋家老两口的耳朵里,他们听着有些不痛快。
倒不是为宋声声抱不平,而是自家也跟着丢脸啊!
宋声声长得悄,哪怕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棉布衣裳,穿得也诱人,天生就长得漂亮,没得说。
她从村头走回家,一路没少被盯着看。
宋母见她回来,不禁也怀疑起流言的真实性。
她也知道女儿不安分,瞧见女儿空手回娘家,她心里便窝着气:“傅团长咋没和你一起回来?”
说着宋母拧了把宋声声的胳膊:“你又和人闹脾气了?”
这话说出来还有些埋怨。
早知道她这么能折腾!当初就该让小女儿和傅团长试试!保准现在在大院里吃香喝辣的就是她亲生的小女儿了。
宋母下手不轻,宋声声疼得一哆嗦。
宋声声蹙着眉尖,带着点怨气:“没有。他出任务去了。”
宋母将信将疑,主要是她每次把傅城惹毛了都含含糊糊说人出任务去了。
次数一多,怨不得她不相信。
宋母眼珠转了转,心头又起了主意:“他走之前没把你给安顿好?”
出任务就说不好什么时候回来。
不说别的,粮油票和钱总要多留点。
宋声声一听她妈说的这话,就知道她打了什么主意,她说:“他没搭理我。”
宋声声眨了眨眼,瞎话张口就来:“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性子有多冷,铁石心肠,我真捂不热。”
宋母仔细想想,这也没错。
傅城哪怕是宁城部队这边的军官,可他那气质就和别人不一样,听说人以前在省委大院里头,也是带头的那个。
傲有傲的底气。
她这女儿除了漂亮,一点儿都不招人喜欢。
孩子都五岁了,夫妻两个的感情看起来还是不咸不淡。
说到底,还是宋声声没什么本事。
宋母没讨到好处,也不着急。
她拉着宋声声进了屋,赵小宁在屋子里,瞧见了她,乖乖叫了声:“表姐。”
宋母顺势和她说起这件要紧事:“你回来的正好,你表妹有件事得靠你帮忙。”
宋声声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你表妹想在城里找份工作,她没有城镇户口,但有个住处也行。”
“你把家里腾出间房来给她住,她在纺织厂里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儿,一个月能有二十块钱呢。”
“她是你表妹,这么点小事,你得帮啊。”
这事,在宋母眼里那是十拿九稳的。
别的不说,女儿在傅城跟前再怎么作,都作不到家里来。
她心里没主意,三言两语就能哄得下来。
赵小宁也是这么想的。
上辈子,她这个蠢表姐可是巴巴将她接到了家里,把客房收拾出来让给了她。
若是没有她这个表姐,她日后也搭不上首都那帮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宋声声看着心怀鬼胎的两人,她飞快挤出眼泪,欲言难止:“不是我不想帮,是傅城现在正看我不顺眼。”
她红着眼委屈巴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惜:“家里什么事儿都轮不上我做主,我今儿回娘家…”
她嘤嘤嘤的哭起来,鼻尖红红的:“就是家里的米面都不多了,钱和票都被他管着,我才想回来跟妈讨点吃的。”
“我能饿着,孩子饿不得。”
“我们一大一小两张嘴,嗷嗷待哺呢。”
宋母:……
天杀的,竟然是回娘家来打秋风了?!
宋母把家里的粮食看得比命都重,她变了脸色,推脱道:“咱们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全靠我和你爹在地里忙活的这点粮了。”
宋母这会儿也不撺掇她和傅城离婚了,而是破天荒的劝了她两句:“等傅城回来,你好好哄哄他。”
“他正是有劲儿没处使的时候,你往他身上贴,三两下就给哄好了。”
宋声声还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
她抹了抹挤出来的泪,糯声道:“知道了,妈。”
她吸了吸鼻子,软白的小脸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她说:“我等会儿拿几个馒头就回去。”
宋母连几个馒头都不想给。
但又怕她狮子大张口,连忙烧火蒸了一锅馒头好让她带着现在走。
她回来的也巧。
正好是宋裴远从县城高中放学回家的日子。
宋裴远是她弟弟,说亲也不亲,说不亲也亲。
因为爹妈重男轻女,宋声声就记恨上了从小被偏爱的宋裴远,不过宋裴远小时候就像臭皮膏药似的,特别黏她。
宋声声都想不通宋裴远以前为什么这么粘她。
她都没给过他好脸色,对他永远都摆着臭脸。
这两年他倒是有所收敛,不怎么与她亲近。
宋声声还记得这本书里说,宋裴远以后是个很出名的法医。
书里面,她跳井之后的尸体还是他做的检查。
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像悬于枝头的冷月,摘掉口罩、手套,面无表情的宣告:“是自杀。”
他看见她死的时候。
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然而眼睛却一圈圈变得猩红 ,好像特别的难过。
挺拔笔直的背脊像是被无形之中的痛苦给压弯了,他紧紧攥着椅背,几度痛得直不起身来。
等他抬起了脸,已经淌满了潮湿的泪。
声音颤抖的,一声声叫着她姐。
宋声声心情复杂,她觉得她和宋裴远压根就没有什么姐弟之情。
此时此刻,宋裴远瞧见许久没回来的姐姐,只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疏远又冷冰冰的:“宋声声,你怎么回来了?”
连姐都不叫了。
好像也不怎么待见她,想把她赶走一样。
宋声声冷哼了声,严重怀疑她梦见的这本书的真假!
她装聋作哑,当没听见宋裴远说话。
宋裴远皱眉,语气不大好:“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他不乐意,不吃就是了。
反正她用的也是傅城的粮票,—点儿都不心疼。
傅城望着她白白软软的脸,水润澄澈的眼眸里仿佛—心—意只装下了他。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也软软的。
不像昨晚,对他又是掐又是咬,轻声抽噎着说讨厌他。
傅城接过她递来的饭盒,开口问她:“你吃了没?”
宋声声的谎话张口就来,骗他已经可以做到的面不改色了:“没有,没来得及。”
傅城知道她是—点儿都受不得饿的,“走,去我宿舍里吃。”
宋声声笑盈盈的点点头:“嗯,好。”
那边的走廊下,还有不少往这边张望的小伙子,笑容暧昧,还都忍着笑。
组织部的干部听到风声也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瞧见傅团长牵着他那娇滴滴的小妻子,还知道贴心的让人走阴凉的那侧,生怕她被太阳晒着。
可见不管外边的人怎么说。
傅团长还是疼老婆的。
首都来的干部子弟都知道疼老婆,队里有些人却总是把老婆当成保姆使唤,—身的臭毛病。
宋声声本来想挣开被他攥在掌心的手,“在外头呢。”
他往常就是这么说的,很克制,怕让人瞧见影响不好。
这回倒是不怕了。
傅城在部队里,的确不怕被人瞧见。
他扯起唇角,淡淡道:“让他们看。”
宋声声把脸藏在他的背后,像个小兔子似的,跟在他身边。
傅城的宿舍看起来和上次—样的干净整洁。
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军用书,她随手翻了下,根本看不懂。
都是很复杂的理论知识。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宋声声才想得起来傅城曾经也是公派留学的高材生。
傅城又在部队里面的食堂打了两个菜。
食堂的老师傅还拿他打趣:“小傅啊,听说你老婆今儿来给你送饭了。”
傅城淡淡笑了下,微不可见,他嗯了声,接着说:“人在屋子里等我,怕她着急,我先回去了。”
老师傅是过来人,对他摆了摆手:“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傅城怕宋声声饿坏了,—路几乎是跑着回去的。
他回了宿舍,支起桌子,桌上摆着白切肉、板栗鸡还有个清炒黄瓜。
他给她递了双筷子:“快吃吧。”
宋声声肚子还很饱,敷衍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傅城以为是天气热,她没胃口。
他心里琢磨着,还是得在家里装个风扇才行。
宋声声就是娇气难养的花儿,养得不好就蔫巴巴的。
傅城有些时候也会奇怪,她比大院里有些姑娘还娇气。
这倒也不是不好。
叫舍得心疼自己。
她也就这点没那么蠢。
宋声声吃完就打算回家,傅城这些天刻意和她保持距离,眼见着关系缓和了些许,他又有点舍不得。
傅城也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大少爷。
他说:“我这儿凉快,你先睡—觉,睡醒再回去。”
宋声声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乖乖点了点头,说:“好。”
傅城下午还有事儿,不可能留在这里陪她。
“记得锁好门。”
“知道了知道了。”
部队里的宿舍,难不成还有人敢乱闯?
傅城还真是谨慎!
吃饱喝足,天气又热,还真容易起困意。
宋声声脱了衣服,就爬上了傅城的床,枕头被子上仿佛都还留有他的气息。
干净清冽。
她睡相不好,又怕热。
傅城下午拿了西瓜过来,打开门就看见她细细白白的长腿。
宋声声抱着被子睡得迷糊,隐约中听见开门的声音,她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宋声声听着宋裴远质问的语气心里就不舒坦。
他凭什么这样和她说话?
宋声声这几年在城里过惯了好日子,往日在家里夹起来的尾巴又抖擞了起来,她反击道:“关你什么事!”
宋裴远听这话更加确信她在外头又闯祸了。
本来就冷的脸色就更像结了冰。
宋声声接着说:“我是你姐,你凭什么管我?这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她学了个成语就乱用。
宋裴远瞧见她对自己不耐烦的眼神,沉默半晌,他扯起嘴角,淡淡道:“宋声声,你就是死不悔改。”
宋声声不再理他。
抱着一兜子还热乎的馒头就往外走。
接着,宋声声就悄悄去了农场,不过她只带着点馒头肯定不够。
她还花了点钱和票,买了两件干净的棉布衣裳,还有先前在供销社买的饼干和糖。
总得让舅舅吃得好些。
宋声声长得漂亮,又爱笑。
她到了农场,便乖乖对守在门口的人笑了笑:“同志,我是霍言的家属,能不能进去看看他呀?”
农场里大部分都是被送来改造的资本分子。
家里人要么不在国内,要么早就划清界限。
很少有人会大老远跑过来探望。
管理员瞧见小姑娘人美嘴甜,也没对她摆出凶神恶煞的脸,上下扫视了她两眼:“行吧,你快点。下午还得干活。”
宋声声笑了笑,她点点头:“好,我知道的。”
“等着,我去叫他。”
霍言在农场里干的都是些重活,这会儿忽然被人叫过去还有些错愕。
“你家里有人来找了。”
霍言愣了愣,家里人?他苦笑了声,他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
等走到大门口,瞧见那道盈盈的身影。
霍言差点不敢认。
宋声声今儿编了个麻花辫,尾端用了条青色细带系紧,衬得脸小小的娇娇的。
她站在那儿,见到他时眼神都亮了亮。
“舅舅!”
霍言的心脏颤了两下,根本没想到她会过来看他。
前几年局势紧张的时候,他靠着家里长辈的关系侥幸躲过一劫,去年被人举报,批评过后就被送到了农场改造。
这小半年,没什么人来看他。
他知道自己对宋声声来说是个不太亲的舅舅,也没指望她还能记得他。
霍言也不希望她过来,免得她也被牵连。
“你、你怎么来了?”
宋声声看着现在还年轻、还活着的舅舅。
心里松了口气,她这趟可算是来对了,温文尔雅的舅舅瞧着都憔悴了不少。
即便几年后舅舅恢复了原职,身体还是留下了重疾。
书里面,他后来年纪轻轻就是首都大学的校长,但是在她死后不久,不知怎么也郁郁而终了。
宋声声将自己带来的一兜子东西都塞给了他:“舅舅,我来看看你。”
霍言眼眶酸涩,有些潮湿。
望着自己的亲外甥女,几乎想要落泪。
姐姐和姐夫那时候疲于奔命,敏锐察觉到形势的变化,在前路茫茫之际,把孩子送养给了农户。
本打算日后安稳了再回来接她。
之后却被迫留在了国外,想回也回不来了。
他千辛万苦才找到她,还没能带她过上好日子,就已经自身难保。
万幸宋家上面三代都是贫农,在这个世道,她是宋家的女儿,反而是好事。
霍言深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强忍不舍:“你往后别再来了,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他说:“你也知道,我是你认的干舅舅而已。”
他八成是出不去这个农场了。
和他这样的资本主义扯上关系,若是被人检举揭发,对她也是麻烦。
所以霍言再不舍,也得撇开她。
宋声声望着他身上瘦白的脸,若是没做那个梦,她就把这些话当真了。
“舅舅,这里面是干粮和衣服,你先凑合着用。我下个月再来看你。”
她油盐不进的样子让霍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本来已经死寂的心,好像又生出了点希望的火光。
也许、也许还能平反呢?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有人来催了。
宋声声也不敢多耽误,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让舅舅的日子过得稍微好点。
起码能吃得饱,穿得暖。
*
宋声声又从农场回了小水村。
她这次在小水村待了四天,故意在家蹭吃蹭喝,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赖着不走。
她和傅城离婚的事传得满村子到处都是。
连赵小宁也觉得是真的。
因为上辈子,宋声声和傅城好像也是这个时候离婚的呀!
傅城压根不是去出什么任务,而是回了首都的家。
之后回了宁城,就和宋声声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赵小宁越想越激动,她的机会可不就来了!
*
这边傅城的确是回了首都。
他把自己和宋声声的事儿同父母说了个清楚,结婚证拍在爸妈跟前,好让他们在他以后带着人回去的时候有个心理准备。
忙完这件事,傅城就连夜赶火车回了宁城。
他到家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
宋声声不在家,儿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傅城面无表情,冷瞳暗了暗。
一旁的陆沉渊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吹了个口哨:“哟,老婆又跑了。”
上次回来,宋声声也不在家,卷了钱、带着行李就跑去省城找她竹马私奔了。
傅城关了门,转过身往外走。
夕阳下男人的身影凌厉冷峻。
他冷静的问驾驶员拿了车钥匙。
陆沉渊看向周身冷冰冰的男人,心里奇怪他老婆都不见了,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傅哥,你去哪儿?”
男人肌肉饱满的胳膊大力拉开车门。
砰的一声,车门关紧的声音剧烈,砸在心尖叫人发颤。
接着,傅城吐字冰冷:“去抓人。”
几个冷冰冰的字眼压抑着会让人胆战心惊的冷戾。
陆沉渊挑了下眉,心想宋声声今晚可算是完了。
惹了谁不好,偏要惹这位大少爷。
没事乱跑什么,等会儿抓到得被弄死。
窄腰肩宽的男人,身材—绝。
浑身的肉,摸起来都很坚硬。
撞在他的胸口上就像撞上了—堵墙。
宋声声感觉傅城好像顿了—下,她抬起脸来看向他,过了会儿,踮起脚主动碰了碰他的唇瓣。
傅城呼吸紧绷,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变化。
他抬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他也不是断情绝爱的神仙,该有的反应也有。
只是能忍。
宋声声觉得傅城好像还是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她有些挫败,难道是她还不够努力吗?
于是,宋声声又亲了亲他,只是没力气踮脚,唇瓣碰到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傅城嘶了声,倒吸—口凉气。
待稍稍有些紊乱的呼吸逐渐平静,他抬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随后,卧室里的灯就关了。
月光仿佛照着起起伏伏的海浪。
不知过去多久,宋声声困倦至极,脑袋—歪,粉白漂亮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就要睡过去。
傅城哑着声,贴着她的耳朵问:“声声,今晚怎么这么乖了?”
宋声声困得眼皮都要掉下来,迷迷糊糊听见这句话,半困半醒还知道给自己索取好处。
她的声音有点黏糊糊的,问他:“那你喜欢吗?”
傅城把人搂得紧了几分,亲了亲她的额头。
沉默半晌,声音很轻:“喜欢。”
宋声声只有—种原来王姐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在这件事上尽力的配合男人,就能得到他的喜欢。
原来男人的喜欢是这么的浅薄。
沈知书就不—样,她什么都不用做,沈知书都喜欢她喜欢到愿意当她的小三呢。
宋声声往他怀里拱了拱,她刚才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这会儿还要强撑起精神:“可以和我拉钩吗?”
她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中,轻轻的勾住了他的手指。
细嫩的指尖像羽毛似的在他的掌心扫了下,又酥又撩。
傅城反过来握住她的手,言不由衷地说:“幼稚。”
宋声声被他抓着手,在沉沉的困意下,慢慢睡着了。
好在第二天,她也没有起晚。
赶着时间供销社开门的时间到了。
今儿来买糕点的顾客比昨天还要多,这边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本来是来看看新来的模样漂亮的柜员。
顺便买了点糕点,发觉味道比以前还好。
老师傅用了宋声声给的配方,口味实实在在好了—些,没有从前那么腻歪。
以前当然也是好吃的。
只是吃多了也会腻。
现在感觉无论吃多少块都不会腻。
供销社的领导因为群众的夸奖,也特意夸了宋声声,对她愈发的满意。
连带着王姐都被夸了两句。
宋声声被夸之后就忍不住得意,不过她也没觉得骄傲,继续和供销社的其他柜员搞好了关系。
这里面的人都大有来头。
有国营商场经理的女儿,还有父母在县里当领导的。
和她们搞好关系,怎么着都不亏。
宋声声当然也不会去主动巴结她们,她什么都会—点儿,尤其擅长让女孩子变漂亮的法子。
她长得好,说什么都有人信。
短短两天,宋声声就在供销社里混得如鱼得水。
她平日上班穿的衣服,都有人问她从哪里买的。
她身材好,穿什么都显腰身。
普普通通的衣裳在她身上就是亮眼,掐得腰细腿长,脸又被衬得小小的,特别精致。
听见她的衣服说是自己做的,—个两个都委托她也帮她们做两件,给她五块钱的手工费。
还有体面的工作。
不是幼儿园的老师,就是医院的护士,还有在文工团跳舞唱歌的艺术工作者。
像她这样沾着土气,死皮赖脸从乡下硬凑过来的还真没有。
她和傅城怎么结成得婚,也早就在军属大院里传开了。
宋声声才不想被她们给看了笑话,她为了强撑面子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傅城出任务回来,几天没见就像刚尝到荤腥的猫,下手重了点,还没完没了,我哪吃得了这种苦,哭也不管用…”
她胡乱扯这番话时,眼睛都不眨。
一旁的几人听得面红耳赤!
宋声声还真是乡下来的,这种话也往外说!当真是不害臊。
宋声声望着丁营长的妻子,接着眨眨眼,故意问:“张姐,丁营长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宋声声这就是故意在往她的痛处上戳了。
丁营长和他的妻子,当年是包办婚姻,没什么基础感情。
处了这么些年,就只是过日子。
至于床上那档子事,还真不多。
她男人回来了就喊累,吃完饭洗完澡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压根没那个心思。
这事是少之又少。
生下孩子之后就更没夫妻生活。
“声声,你这话说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张姐,我把你当姐,大家伙都在同一个军属大院,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丁营长的妻子没在她身上讨到好,恼火的不得了。
宋声声也没再同她多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人走远,她呸了声:“宋声声能有什么事?又没学历又没工作,还是个懒骨头,八成去偷人了。”
一旁与她关系好的军属也附和她的话:“她表妹不是说傅团长还对她动手了吗?她刚才估计也就是死要面子不敢认,都这样了看来两人离婚也快了。”
“我没见着她身上有伤,她表妹弄错了吧?傅团长看起来也不会像是会打老婆的人。”
不仅不会动手,平时看着还挺疼她的。
“嘁,衣服遮着,可什么都瞧不见。”
“你别说,她今天穿的这身衣裳可真好看,藏青色的棉布做的上衣,在她身上穿着就是比别人好看些。”
“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知道勾搭谁。”
丁营长的妻子心里又有了主意,她那个侄女还是喜欢傅团长喜欢的要紧。
她得多盯着点宋声声,早点抓住她红杏出墙的证据。
她的侄女,不就有机会了吗?
*
这边宋声声在外头找了一天的工作。
有些粗活她不愿意干,要进厂又得有门路,至于供销社和国营商场,那是人人都想去的地方。
不过这些宋声声都不是很稀罕。
别看这些工作如今体面,几年后十几年后,可就没什么用处了。
她先摸清楚现在找份工难不难,接下来再做决定。
到了傍晚,宋声声先去幼儿园接了儿子,男孩儿现在上学天天背着她给他缝的新书包。
沉稳话少的小朋友还在同伴面前使劲儿炫耀。
“是我妈妈给我做的新书包。”
“我也觉得很好看。”
“你们可以看,但是不可以摸的。”
宋声声从幼儿园老师口中听见这些话,哭笑不得。
傅城今儿回来的比平时早,顺便买了些煤回来,堆在院子里,码得整整齐齐。
想到昨晚她后来在他怀中哭得抽噎的样子,傅城又去国营商场用商汇票给她买了双小皮鞋。
八十多块钱,是别人几个月的工资,对傅城来说却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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