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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晋王轻笑了起来。
“看来辅大夫对她的印象极好,来了这么一会已经夸了她好几次了。”
“老头子向来是实话实说啊。”辅大夫说。
陆昭菱确实是聪明。
“这一点不用担心,本王已经给她送了两个丫鬟过去了,庆嬷嬷亲自教导的,应该细心。”
“那就好那就好。”
辅大夫果然松了口气,但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打量着晋王,眼神闪动。
“王爷跟陆小姐是怎么认识的?您对她很特别啊。”
“她说她能救本王。”
晋王一句话,瞬间拍散了辅大夫满脑子八卦。
他神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陆小姐怎么会知道王爷您身体的情况?”说着,他还看向了晋王的胸口。
多年前他就看到了晋王胸口那处诡异,但是他束手无策,所以晋王才一直在外面寻找名医和奇人异士。
“她说她看得出来,辅大夫相信吗?”
辅大夫想到了刚才陆昭菱救他的过程,神情更凝重了。
“老头子不得不信。”
但是,顿了一下,他又忍不住说,“只是这件事情确实太过惊人,陆小姐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又是在乡下长大的,哪里学来的本事?”
“这也是本王想知道的。”
晋王轻抚着自己左手中指一只黑色指环。
“陆小姐看起来不是坏人。”
晋王忍不住笑了。他睨了辅大夫一眼,“辅大夫年纪也不小了,竟然还说出了这么天真的话来。”
一个人好与坏,能一眼看得出来吗?
看来那姑娘手段不错,一下子收服了辅大夫的心。
“老夫活了几十年,看的人可不少,陆小姐眼神清明,绝对不是奸诈之辈。”辅大夫说。
晋王也不和他争辩,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既然辅大夫喜欢她,那就回去好好备一份厚礼吧。”
“备礼?什么礼?”
“本王即将和那位陆小姐定亲了,你老人家不得送礼?”
“什么?定亲?!”
外头,管家和庆嬷嬷对视了一眼。
看吧,又一个被王爷这个消息给砸得大叫到破音的人。
皇宫。
太后倚靠在一张软榻上,旁边跪坐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太监,正在替她轻柔地按着腿。
有人急急跑了进来。
“太后娘娘,晋王回京了!”
太后噌地就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怎么突然回京了?”
“谁都没有事先得到消息,现在晋王已经回晋王府了,想来很快会入宫。”宫人说。
太后咬了咬牙,“一定是太上皇召他回京的,明明已经让人盯着他,怎么还能让他送出信去?”
太上皇病重,已经卧床两个月,有心的人都在暗暗等着他归天的消息,谁知道这时候晋王回京了。
“晋王回京又能如何?连辅远那老东西都治不了太上皇,晋王回来也是白费!”
太后又淡定了起来,一挥袖施施然坐下,“不过,我倒是想了起来,沈湘珺不是从小爱慕晋王吗?去,召她入宫,我问问那孩子,还想不想当晋王妃。”
“是。”
沈臣相的千金沈湘珺今年刚满十六,生得端庄秀丽,本来该谈亲事了,但她一直就在等着晋王,这几乎是权贵圈子里都知道的事。
主要也是因为太后默许过,当年太后就暗示过他们,等到晋王回京,就给他们赐婚。
所以沈相全家也都差不多认下了这门亲事。
沈湘珺听到太后召见,不敢怠慢,赶紧梳妆打扮进宫。
见到引路宫女之后她塞过去一个小荷包,小声地问,“太后娘娘今天是召了我一个人,还是有别家小姐一起来啊?”
“只召了沈小姐。”小宫女捏了捏小荷包,沈小姐向来出手挺大方的,她也识趣地又多说了一句,“听说晋王回京了,等会儿应该也要入宫,太后也是因此才召沈小姐入宫的。”
“晋王回来了?”
沈湘珺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喜,一下子激动的脸都有点红了。
因为晋王要入宫,太后才喊她来的?
想到几年前太后牵着她的手,夸着她花容月貌,跟晋王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沈湘珺的心儿怦怦地跳了起来。
太后娘娘肯定是要给她赐婚了吧?
不枉她这么多年来在各种年节花尽心思给太后送礼,学习太后喜欢的制茶双面绣艺等等,太后娘娘果然厚爱她。
沈湘珺按捺着激动的心,见到了太后,依然完美地行礼叩拜。
“臣女拜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快起来,”太后托了托手,打量着沈湘珺,笑得慈祥,“有些时日没见,沈家丫头是又水灵了啊,跟朵花儿一样。”
沈湘珺微微低头,“太后娘娘才像花儿呢,像天姿国色的牡丹花。”
“哈哈哈,你这小嘴就是甜。湘珺今年十六了吧?你父亲母亲估计该着急了,别人家这个年龄早该说亲了。”
真是为了她的亲事!
沈湘珺脸颊发热,“太后娘娘,臣女不着急。”
“哪能不着急呢?”太后招手让她过去,握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你这丫头的心思,晋王回京了,我现在就问问你的意思,也免得等会乱点了鸳鸯谱。”
“太后......”沈湘珺红着脸低下头去,“湘珺全凭太后做主。”
“好,好,那我就给你做这个主,咱们啊,赶紧把晋王定下来,省得让别人抢了。”
“太后娘娘,晋王入宫了!”一宫人进来禀报。
沈湘珺蓦地抬起头,难掩激动。
他真的进宫了。
她的心系在他身上足足八年了!这辈子,她只想嫁给他!
“他去了太上皇那里?”
“回太后,晋王先往御书房去了。”
太后站了起来,拉着沈湘珺,“倒还记得他皇兄。正好,我们也去御书房,让皇上立即下旨赐婚。”
御书房外,坐着步辇的晋王望着那站在门口的明黄身影,唇角轻挑。
还迎出来了?
皇帝龙行虎步,来到他面前,激动地喊,“阿阅,朕可算等到你回来了!这些年,朕无时无刻在想你啊!”
“皇兄,多年不见,你变老了,脸上都有皱纹了。”晋王摇头叹息。
皇帝一僵。
吴氏是见过沈昭意的,所以一见到她就赶紧迎了过来。
林荣虽听她说过,但真正看到了人,还是有些震惊。
看着才十五六岁,瘦得很,就是那张脸格外出色,那对眼睛沉静而明亮。
辅大夫竟然对这么一个少女推崇有加,林荣对沈昭意的好奇心到了一定的高度。
“陆二小姐,您来了?求您给我女儿看看,她这样,我的心真的像是被刀割一般......”
吴氏哭着握住了沈昭意的手,几乎要给她跪下。
沈昭意稳稳地扶住了她。
“林夫人别着急,我看看。”
说来也是奇怪,沈昭意就只是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却瞬间就安抚到了吴氏。
“陆二小姐,我是林荣。”林荣看到妻子本来快要崩溃,只因为沈昭意一句话就心神一定,心里有点点感激,郑重地上前行礼。
他也不敢看轻这么一个年纪与女儿相仿的少女。
沈昭意看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林荣感觉自己像是被完全看透一样,他倏然一惊。
这陆二小姐的眼神,一点都没有十五六少女的清澈单纯啊。
“我先看看林嫣然。”
沈昭意收回目光,走向床边。
“她这是又晕过去了?”辅大夫问吴氏。
吴氏抹着眼泪,“嫣然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晕过去了。”
这要是醒过来也会很绝望悲切的吧。
沈昭意站在床前,看着林嫣然。
在她的眼里,林嫣然的面上罩着一层黑红交缠的气,在蚕食着她的生机与寿命。
但是林嫣然的头顶透着一缕金光,那金光在努力对抗着黑红病气。只是,看来太弱了,坚持不了多久。
沈昭意拿了一个清体符出来,轻塞进林嫣然的衣襟里。
很快,就看到符气猛出,将黑红病气冲散了几分。
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这些,但是他们能够看到林嫣然本来皱着的眉缓缓松了开来,本来她的脸紧绷,明显很难受,现在也放松了。
这就已经是十分明显的对比。
吴氏轻呼一声,但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生怕自己打扰了沈昭意。
“林小姐是拿过别人什么东西吧?”沈昭意问。
但是,林嫣然身上竟然有些功德,说明她做过大善事。若不是因为这一点功德,她现在就连脸都要变老了,头发也会白了大半。
“拿过别人的东西?”
林荣和吴氏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茫然。
“陆二小姐,我家嫣然天性善良,从来只有她给别人东西的份,她不会随便拿别人家的东西的啊。”吴氏急声说。
“听辅大夫说,你们一路回京,一直在一起?”
“对对对。”
沈昭意又看着林嫣然,“但是她肯定拿别人东西了。中途她有没有自己走开,或是跟外人搭话的时候?你们总不可能日夜都在一块。”
“这......”林荣皱了皱眉。
吴氏却是想到了什么,“夫君,会不会是在白城镇那个时候?问问小荷就知道。”
她立即让人去叫小荷。
随后,吴氏跟沈昭意解释起来。
“小荷是嫣然身边的小丫鬟,是几乎和嫣然寸步不离的。我们当时在白城镇住过一宿,到达的时候正是黄昏,我和夫君在安顿客栈,当时嫣然说有点闷,想在外面走走。”
因为回京路途遥远,那一天也是行程中平凡的一天,所以之前吴氏一直没想起来,直到沈昭意刚说说不可能日夜在一块,她才突然想起那一次。
“那间客栈外面是镇上的主街,那时街上也还有些人,街边还摆了些小摊,我也没多想,只叮嘱她不要走远,让小荷跟着她。嫣然向来听话,也没走多久,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当时林嫣然回去也没有跟他们说发生了什么事。
小荷很快过来。
是个才十二三岁左右的小姑娘,圆脸大眼,只是现在眼睛也有些红肿,估计是因为担心自家小姐哭的。
她看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有点儿紧张。
沈昭意对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这是陆二小姐。”吴氏说,“她问什么话你且如实回答。”
“是。”小荷走到沈昭意面前,给她行了行礼。
沈昭意看了她一眼,“你这几日也有些不舒服吧?总是觉得发冷?”
小荷讶异地抬头看她,“陆二小姐怎么知道?”
“你和林小姐在白城镇的时候,见过了什么,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她这么一问,小荷立即就说起了那天的事。
“那天奴婢和小姐就在客栈附近随便走走,走到一个巷口,那里有个老婆婆在摆摊,小姐看她年纪大,衣服都打着补丁,很可怜的样子,就跟她买了些东西。”
林荣和吴氏听得心头一跳。
沈昭意坚持说嫣然是拿了什么东西,现在小荷还真的证明了这一点,买了东西也算吧?
“买了什么?”吴氏急急问。
“就是几个草编的东西,其实编得挺粗糙的,没过几天就都干枯变形了,所以小姐把它们都丢了。”
当时林嫣然还有点愧疚,觉得把老婆婆编的东西丢了好像有些对不起她,但那些东西拿回来是真的没有什么作用,而且那些草干枯之后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吴氏又茫然地看向了沈昭意,“陆二小姐,已经丢弃了的,有关系吗?”
沈昭意摇头,“不,东西肯定还在林小姐身边,要不然她不会这么严重那几个草编,小荷应该接触过吧?”
“是,回客栈的路上,是奴婢拿着的,在客栈里,那几个草编也是摆在桌上。后来它们也是在马车里摆了几天,小姐沿路还摘了些野花装饰,它们坏了之后,也是奴婢拿去丢弃的。”
“那几个草编是否味道腥臭?”沈昭意又问。
小荷更震惊了,她用力点了点头。“是,要不是因为太臭了,小姐可能也未必在半路就将它们丢掉了。”
“你再想想,当时还拿了什么东西,而且,在给那件东西的时候,那个老婆婆肯定还说过什么话,比如说,希望林小姐给什么给她。”
小荷被她这么一提示,突然想了起来。
“试一试对你没有任何坏处。”
楚昭菱目光一转,已经看到了他的玉佩。
“就那个吧,玉质尚可。”
辅大夫讶然地拿起了自己的玉佩,这块玉佩是孙儿送他的,玉质挺好了,她要是一直在乡下养大的,能这么淡定说出这玉只是尚可的话来?
“你的医术不错,就这样死了可惜。”楚昭菱又说。
辅大夫哑然失笑,把那玉佩取下递给了楚昭菱。
罢了,这姑娘有趣,就当哄一哄她,看她比孙儿还小呢。
“你坐下。”
楚昭菱左手拿了玉佩,右手虚空轻划了划,手指按到了他额头上。
在她的目光里,辅大夫额头萦绕盘旋着的那缕黑气就跟活了过来一样,扭曲挣扎,就好像受到了惊吓的蚯蚓。
但是它被楚昭菱的手指按住,不一会儿就动不了,缠到了她的手指上。
辅大夫瞬间就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晕沉沉闷痛又沉重的脑袋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
这种对比太过明显,他根本忽略不掉。
楚昭菱把手指轻轻抵到了玉佩上,轻轻划了划,那缕黑气徐徐钻进了玉佩里。
她把玉佩放到桌面上。
“你且看着。”
辅大夫目光落在那块玉佩上。
蓦然,“咔嚓!”
那玉佩竟然就在他眼前碎了!
本来完好的玉佩,瞬间就跟蛛网切割一样,碎成了无数块。
“这!”辅大夫震惊了。
这玉佩刚才在他手里还是好好的,递给楚昭菱,她也只是轻轻拿在手里,再轻轻放到桌面上。
即使是内力深厚的武者,这样也做不到吧?
“好了,你的头不会再痛。”楚昭菱说。
辅大夫伸手摸了摸额头,以前不发作的时候额头也总是隐隐作痛,按下去更明显。
现在他揉按了一下,竟然真的没有那种闷痛了。
他猛地抬头看着楚昭菱。
明明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他却在她神情里看到了年长者的沉静莫测。
辅大夫震惊地问,“陆小姐,你说刚才那是什么?”他看不到啊。
“死气。”
“死气,从哪里来的?”
楚昭菱提醒他,“有些人的确是寿命将尽,自身滋生出死气来,但你的不是。你好好想想头痛之前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或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头开始晕沉了,肚子也咕咕地叫了起来,刚才抽离死气一小缕,更是让她觉得力量和精神都很虚空。
她现在还没有恢复,真是太弱了。
“既然是晋王让你来的,那我现在就狐假虎威一下,麻烦你让陆明给我另外准备院子,再炖些参鸡汤过来,还有,给我安排个机灵的丫鬟。”
楚昭菱说完这些就已经浑身无力地趴到了桌上。
辅大夫惊得立即大叫了一声,“陆大人!”
陆明赶紧进来。
“辅大夫,我这孽女——”
辅大夫打断他,出口就是一串责问,“陆大人真让老夫开了眼界!陆小姐当真是你亲闺女?你陆家,穷到揭不开锅了?”
陆明愕然,“不是,这从何说起啊?”
“要不是穷酸抠搜,你看看给陆小姐住的这叫什么破屋子?晋王交代你们好好照顾人,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的?待老夫禀明王爷,你陆大人可扛得住王爷怒火?”
陆明脸色一变。
“马上给陆小姐换间屋子,还有,拿支三十年份的人参给她炖上鸡汤,安排个机灵的丫鬟贴身照顾着!”
辅大夫看了看趴在桌上的楚昭菱,是真有点心疼这姑娘了。
“老夫会把药交给她,她伤得重,药材都得用上年份高品质好的,诊金贵,陆大人可得把银子准备好!”
“这屋子,收拾一下就行了,府里本来就没有多余的空屋了啊。”陆夫人在门外委屈地说着。
辅大夫冷哼了一声,“另外一位陆小姐不是没伤吗?真要没别的屋子,就让她俩换换。”
陆昭云脸色一变。
想让她把绮霞院让出来?
“娘!”陆昭云扯了扯陆夫人的袖子。
陆明看了看辅大夫的样子,明白他今天是非管这事不可了,他也忍不住瞪了夫人一眼。
明明府里还有别的院子,为什么偏把楚昭菱安排到这么一间奶娘住的旧屋?
传出去让他丢了脸!
“来人,把二小姐安顿到听暖楼。夫人,还不去吩咐厨房给昭菱炖鸡汤?”
陆夫人看到陆明沉怒的样子,知道现在不是闹的时候,只能咽下怒气,应了一声,又对陆昭云说,“你扶你二妹妹过去。”
陆昭云也咬紧了后牙槽。
辅大夫还不放心,跟着去了听暖楼。
这是陆府在南厢搭建出来的一间暖阁,虽然不大,但里面布置精美舒适,推窗就能看到一园花草,倒是个挺好的地方。
陆昭云将楚昭菱扶到了床上,贴着她耳朵咬牙切齿说,“这地方你住不了几天的。”
楚昭菱瞅了她一眼,没理会,躺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她终于能躺下来休息了。
但陆昭云还站在旁边哔哔。
“别以为你攀上了晋王,我听说他冷漠无情,根本不可能半路救个人还给送回家,他肯定是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置你,等他想好了,有得你受的。”
“你头上的伤是谁打的?难道那些人真的没干别的事吗?你要不说出来,到时候让别人在外面传得不堪入耳,家里可帮不了你。”
“滚出去。”楚昭菱沉声说。
陆昭云咬牙跺了跺脚,跑出去了。
她得出去打听打听,到底事情哪里出了错!
晋王府。
管家领着全府上下,在大门口迎着。
“恭迎王爷回京!”管家看着晋王,热泪盈眶。
“王爷!”一个发髻一丝不苟的嬷嬷领着两个仪态端庄的大丫鬟迎了上前,也都双眼含泪。
“庆嬷嬷。”晋王看了她一眼,目光移到了那两个丫鬟身上。
见到王爷关注到她们两个,庆嬷嬷有点喜悦,王爷难道眼里能看到女子了?
她赶紧说,“王爷,这是老奴为您培养的两个大丫鬟,跟着青锋青字辈,取名青灵和青音,以后就让她俩侍候您吧。”
青灵青音二人上前行了礼,“奴婢拜见王爷。”
“懂武?”晋王淡声问。
“奴婢擅剑。”青灵说。
“奴婢轻功好些。”青音说。
晋王点了点头,“收拾包袱到陆府去,以后跟在陆二小姐身边吧。”
太子年十七,只比晋王小三岁。
不过太子看着是个书卷气略重,虽然和晋王眉眼有点相似,但他的脸型和鼻峰没有晋王那样凌厉,嘴唇也稍微丰润一些,看着就少了点冷厉,多了几分温柔阳光。
皇上瞥了他一眼,皱眉,“你去做什么?就在这儿守灵。你身为太子,本来就该做得比你弟弟们好些,以身作则。”
太子就这么黏着晋王吗?
“周则想去就去,回来再守。”晋王却把手扶在太子周则手臂上,“走。”
他看起来好像是刚起来站得不稳,太子赶紧扶好。
“父皇,儿臣回来会继续守灵的。”
皇上哼了一声,又朝着众皇子那边喊,“那老二一起去吧。”
二皇子眼底涌起几分喜意,赶紧应了一起过来了。
“父皇,儿臣扶着您。”他走过来,赶紧扶住了皇上。
皇上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看看,还是老二懂事,也知道该跟谁亲。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祖庙。
而庆嬷嬷今天起来,觉得神清气爽的,昨天那种疲惫感都已经完全消失了,昨晚还没有做梦。
一夜无梦深睡到天亮。
她把那个小香囊从里衣暗袋里拿了出来,看了好一会儿。
难道确实是陆二小姐画的符有效果?
可这也太神奇了吧。
庆嬷嬷想起了管家,管家其实这几天也睡不好,但因为他和青音青宝她们没那么亲近,自然没有跟两个丫头说起这事。
她拿着香囊就去找了管家云伯。
“你昨晚睡好了没有?”
云伯叹了口气,“你知道的,王爷的身体那样,我怎么能睡得好?一躺下去恶梦连连。”
庆嬷嬷把那个香囊递过去。
“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这个放在身上。”
云伯疑惑不解,“为什么?”
这个是褚红色的,他一个老男人身上带着这么个香囊睡觉干什么?
“让你放就放!明天起来我们再碰个头!”
庆嬷嬷没好气地把香囊塞到他手里,很是严厉地瞪着他,“必须带着睡觉!”
说完她就转身走开了。
云伯望着她的背影莫名其妙,咕哝了一句,“这老太婆,这么凶。”
他抖了一下,还是把那香囊揣进了怀里。
祖庙那边,皇上他们已经到了殿中。
供桌上的牌位都整整齐齐,唯有一块,扑倒。
晋王一眼就认出来那牌位,可不就是他父皇的么。
这又是怎么了?
“那,那倒下来的就是太上皇的牌位?”皇上问。
大和尚至深带着思真和戒吃他们守在旁边,至深正要说话,戒吃已经童言无忌回了一句。
“是啊,扶不起来了。”
“阿弥陀佛。”至深上前一步,挡住了戒吃,“劣徒还小,胡言乱语,请皇上见谅。”
皇上这会儿当然不会和一个小和尚计较。
他觉得奇怪的是,那牌位真扶不起来?
“太子过去看看。”
太子周则应了一声,走过去把那牌位给扶了起来。
“可是底座不稳?”皇上问。
太子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啊。“回父皇,底座很稳,也光滑,重量也平衡。”
并没有头重脚轻。
“那就是风吹的?”
皇上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因为他就没有感觉到风。
晋王看着太子把那牌位再放好,神色淡淡,“等着看看就是了。”
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看那牌位怎么倒。
“朕既然来了,那就上炷香吧。”皇上觉得干站着有些奇怪。
至深赶紧点燃了线香过来。
太子和二皇子也执了香,等给晋王的时候,晋王摆摆手没接,“本王就不用了。”
至深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不用?
皇上带着太子和二皇子跪拜上香,等把那香插到香炉上,几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牌位。
过了好一会,牌位纹丝不动,稳稳的。
皇上看向了至深。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扶不起来吗?
至深也讶异。
思真和戒吃对视了一眼,师兄弟两人同时不解地挠了挠又圆又亮的脑袋。
“咦......”
“你们戏弄朕?”皇上沉了脸。
至深赶紧念了声阿弥陀佛,“皇上,贫僧怎么可能拿太上皇的牌位来开玩笑?”
皇上一想也是。
至深他也是认识了十几年的,他就不是这种性子,他向来挺稳定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太上皇之前就是想着皇上和太子来上香?”戒吃又抢先回答,“现在皇上和太子来了,太上皇就不闹脾气了。”
这话让众人都有些茫然,是这样吗?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牌位一直没倒。
“好了,没事就行,回宫吧。”
皇上他们先行出门,晋王没动,他这个时候才走了过去,执了香,“父皇,我已经有了未婚妻,也回京了,答应你不离开,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他把香插到香炉上。
“我与你本来寿命相连,你走了也差点把我带走,现在我被陆昭漪救活,你难道是不满意?”
啪。
牌位倒了下来。
晋王:“.......”
他眉心都都跳了跳。
他又把牌位扶好,“你难道还真的是要我陪你一起死?”
牌位没倒。
按理来说这也不可能啊。
晋王觉得荒谬无比,难道这牌位还真的能够听到他的话?还真的是在给他反应?
他心思一动,又问,“那你总不能是因为不满意陆昭漪当我的王妃吧?”
“啪!”
牌位又倒了!
门外探出一颗小光头。
晋王整个人僵在原地,看着那扑倒的牌位。
他深吸了口气,把震惊压了下去。
“你还当真不满?那下次我把她带来,你亲自跟她说。”晋王转身就走。
等他离开,小戒吃又跑了进来,把那牌位扶好,拜了拜。
“太上皇您不喜欢晋王妃啊?咦,晋王有王妃了吗?难道她长得很丑,所以您才不喜欢?那得多丑啊?”
竟然丑到太上皇的牌位都显灵了!
从此刻起,戒吃对未来晋王妃的好奇心升到了最高点。
次日,庆嬷嬷一起床就去找了管家。
天光都大亮了,平时起得比鸡早的云伯竟然还没醒。
“老云!你快起来!”庆嬷嬷咣咣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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