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是粗硬的皮质，刺激着我颈部娇嫩的皮肤，生涩的痛感让我忍不住想伸手去摘，却被秦越凌厉的眼神制止。
秦越勾起我的下颌，我低眉顺眼、毕恭毕敬的称呼他，主人。
秦越满意的点头，解开我的项圈装进公文包里，他扣上衬衣袖口的纽扣对着发愣的我说道：“及格了，明天安排你做身体检查。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吧，记得明早空腹、不要吃东西喝水。”
及格，难道秦越今天和我见面就是一场考试？我有些错愕。
还有检查身体，我红着脸怯生生的让秦越放心，我是第一次。
我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就依靠秦越了。我可不想哪句话惹的他不开心，鸡飞蛋打。
秦越换上皮鞋笑着说他不是老古董，我是不是第一次他根本不介意。明天检查的是其他项目……
我没有问是什么检查项目，就像秦越现在说他要走，我没有问他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这不是我该问的，对于身份这一点我看的很清楚。
秦越走了以后，我无心欣赏五星级酒店的环境、也没兴趣下楼去免费的健身场所或者私人影院活动。
洗完澡打电话叫了些吃的，我打开手机开始工作。
这里是五星级酒店，应该有不少有钱吧，我可不能白住一晚。
我打开微信摇一摇功能，从添加我的人里筛选出了三四个优质青年作为潜在客户。
微信页面里提醒里，一个照片里穿着桃红色套装的女人请求添加我，她皮肤白皙、五官立体，有些像中韩混血。
验证信息里写的是：妹妹想赚钱吗？
我是纯为赚钱添加的她，刷新了她的朋友圈，里面全是各路美女的照片。不敢说各个都是美人坯子，但绝对是各有风情。
她很快给我发来消息，自我介绍说她叫桃子，圈儿里的人都叫她桃子姐，夸我长得好看问我有没有兴趣入圈儿。
桃子口中的圈儿我多少知道一点，这个圈儿里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
比如说，她们只接受熟人介绍的美女，而且除了审核照片、小视频以外，还需要面试。
圈儿里先入行的叫姐姐，每个姐姐会带一批妹妹。姐姐负责寻找筛选优质有钱的客户，再介绍给妹妹，客户和妹妹之间达成某种契约，姐姐从中抽成。
妹妹入行一年之后，有了足够的资源也可以做“姐姐”，或者另谋生路。
进入这个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和客户至少达成一个月的契约，比接零散的活儿要稳定干净。
我给桃子发消息，问她这边客户实力如何，她个人抽成多少。
桃子很谨慎，她过了五分钟才回复我：这些我们见面谈，你约个地方。我做这行三年了，如果你面试过关，我不会亏待你。
我衡量了一下，让桃子等我消息。
翌日清早秦越来酒店接我，他带我去的是私人医院。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秦越没有挂号直接带我走进了一间医生办公室。
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头发高高的完成一个发髻，带着黑色的框架眼镜看起来有些古板。
她开了一堆单子让秦越先带我做些基本检查，最后再来她这里。
在做检查的问题上，秦越还是很有耐心的。他也直言不讳，必须确定我是干净没病的，才会留着我。
也对，有钱人最怕死了。他们有钱有势，还没享受够人生要是为了一个女人死了，多么不值得。
护士抽了我六小管血拿去化验，又带我做了彩超、CT，甚至还检查了眼睛、口腔。
最后秦越带我回到女医生的办公室门前，他特地叮嘱我，等会儿医生让做什么照做就是了，别紧张。
我跟着秦越进去，女医生让我躺床上去把裤子脱了，她的语气里含着不屑轻蔑。
我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表示的秦越，脱掉鞋子躺在医院的单人床上。
女医生拿着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银色器械，什么也不说就按住我的大腿，拿着器械就向我驶来。
我吓得猛地挺直了腰背坐起来，厉声呵斥，“你干什么！”
“叫什么！谁让你起来的！检查还做不做了？”女医生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比我还厉害，让我乖乖躺着就行了，哪来这么多问题。
我不肯躺下让女医生给我说清楚，这是要做什么。
她拿着一个硬邦邦的医疗器具就要探进我的身体里，我能不问吗？我还是……第一次！
这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筹码。
女医生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夸张的摆着手臂，“秦先生，你看这丫头让我怎么做？不是英姐不帮你，这丫头也太没规矩了。”
秦越的脸色阴沉的厉害，他朝我走过来，将我朝床上一推，双手捏住我的两肩。
他的力气太大了，肩膀上的痛意向我袭来。
我挣扎着就是不肯配合，十八岁的我多少懂一点生理知识。女医生现在做的要么就是检查我有没有妇科病，要么就是检查我是不是第一次。
无论是哪一种，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来之前我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可是没想到他们会这样粗暴的对待我，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
“你要不要钱？”秦越的声音低沉有磁性，现在却让我觉得刺耳，我感觉脑袋全嗡嗡声。
他们一个掐住我的肩膀，一个按住我的腿部，我根本没办法思考。
秦越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要钱就乖乖听话，要么就滚出去。
对！我要钱。我感觉眼前的场景不停的在往后退，女医生轻蔑不屑的眼神，秦越不耐烦的表情通通都变得模糊起来。
只有一个字无限放大在我的眼前，它赤裸裸的写出了我的欲望，钱！
我不再挣扎，闭上眼睛任由女医生摸索翻腾，我心里被羞耻感填满，身体却被秦越按压着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紧闭的眼睛微微睁开，除了女医生以外，秦越也正盯着我看。
我就像是动物园里不穿衣服任人观赏的动物，我咬着牙齿在一遍一遍安慰自己，快好了，就快好了……
终于，女医生冷漠的催促着，好了好了，穿衣服出去等结果。
我麻木的穿好衣服，就像是历了个劫。这种被羞辱的滋味，但凡有点儿自尊心的女孩子都能够体会。
虽然我标榜要钱不要脸，可是当真当脸被别人踩在脚下，这种感觉真的是……
我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不知道秦越和女医生在里面说了什么，只见护士拿着单子报告进出了三四趟。
秦越从办公室走出来，我已经饿了很久。
他说检查结束了，各项目都合格，现在带我去吃些东西。
秦越带我去了昂贵的西餐厅，和普通的西餐不同。这里食物价格昂贵的吓人，菜单上很多菜式的名字在普通的西餐厅里也没见过。
秦越帮我点了鹅肝、鱼子酱海鲜拼盘、焗蜗牛，光是这三道菜下来抵得上工薪阶层十来天的薪水。
“吃完我们回酒店，把昨天没做的事情做完。”秦越在如此高档的餐厅丝毫不避讳，就像说着等会你喝点水一般正常。
上流社会在某些领域可能是最下流不堪的，这一点我今天领会到了。
本来饥肠辘辘的我现在食之无味，一想到等会儿要把项圈戴在脖子上就觉得心里发怵。我毕竟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
秦越当然不会理会我的情绪，他不仅准备了项圈、还有仿制的手铐、教练、皮鞭、蜡烛……
回到酒店，秦越命令我换上一件粉色兔女郎泳装，将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
他眼里的欲望和火焰，灼热的让我害怕。可我没有其他选择，我跪在透软洁白的床单上，秦越如同王者一般睥睨着我。
他扯过项圈的链子，宽厚的手触及到我性感漂亮的锁骨，游移到香肩。我突然想起今天在医生办公室的一幕，表情有些不自然。
“专心点儿！”秦越抽了一下项圈链子，我感觉到颈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戏谑般的命令我，“宝贝儿，叫两声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