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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之后回到厢房,匆忙收拾了些细软,早早歇下,翌日一早,便与春杏登上了入宫的马车。
因着是进宫礼佛,容莺特意挑了身素色的衣裙,长长的青丝只用一根素纱带绾住,再无半点发饰。
她本就生得貌美,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愈是简素的打扮衬得她愈发干净昳丽。
看起来甚是乖巧。
一路辗转,马车缓缓驶入皇宫。
淑妃出宫礼佛前,原先住的是蕙兰宫,此次回宫本该也是入住蕙兰宫的,然万贵妃略施小计,便将其寝宫安排到了冷宫旁的凝霜殿。
反之,入宫的贵女们倒是被安排在了富丽堂皇的漪澜宫。
不过,入住漪澜宫前,还是要先去凝霜殿拜见淑妃娘娘。
不多时,马车在凝霜殿前停下。
容莺跟着众贵女款步走进去,只见满院皆是黄碧残叶,秋风一吹,更是吹起一片萧索寂寥。
她蹙了蹙眉,不禁有些担忧。
三年前与殿下交往之时,她从未与淑妃娘娘有过接触,对其样貌、品性、德行知之甚少。
但一个身在如此简陋的宫室,尚能安之若素的皇妃,想来也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只愿此次礼佛还愿,能一切顺利。
胡思乱想间,人已到了正殿前。
庭除之上,站着一位身穿素色禅衣的姑姑,约莫四十五六的年纪,眼光却还晶亮闪烁。正是淑妃娘娘的贴身宫婢,芳若。
她漠着脸色,从左至右,扫视全场。
满目的穿红戴绿,珠翠环绕,想来一个个都是想要在淑妃娘娘面前博个眼熟。
除了...
容莺穿素衣本是为了降低存在感,未料,花团锦簇之下,反而显得特别扎眼。
感受到那迫人的探究目光,她不禁有些紧张,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喘一声。
而后听到站在庭除之上的人朗声道:“诸位小姐,奴婢是服侍淑妃娘娘的掌事宫女芳若。礼佛期间,如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来问奴婢。现下,奴婢就领诸位前去拜见淑妃娘娘。”
“谢芳若姑姑。”
礼毕,容莺跟着众贵女踏进凝霜殿正殿。
殿内虽陈设简陋,但已被收拾得干净整洁,更兼一丝淡淡的白檀香,令人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
容莺悄悄儿抬眸望去,原以为淑妃娘娘会与殿下一样,是个不苟言笑的。岂料,却是个眉目柔和,肤色白皙,看起来甚是和蔼可亲的女子。
她穿着素净的衣裙,唇角也噙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仿佛只有三十出头的年纪,风致嫣然。
而她身旁坐着的是...
容莺不着痕迹地望过去,恰和其四目相对,不禁一愣。
此刻分明是上朝的时辰,殿下怎会也在这里?!
他今日一袭墨色蟒袍,料子看起来极为贵重,其上还以金丝银线勾勒了暗纹,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高位者的贵气。
许是跟生母在一起,他表情带着放松的散漫,冲淡了平日里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让人感觉不那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了。
容莺张了张唇,无声地唤了句:“殿下...”
没等到周勤的回应,下一瞬,耳畔响起众贵女的请安之声:“拜见淑妃娘娘,太子殿下。”
她急忙敛衽下拜。
“都起吧。”淑妃温柔的声音自头顶落下。
“谢淑妃娘娘,谢太子殿下。”容莺跟着众贵女起身。
这时,芳若拿出花名册,一一为淑妃介绍起入宫的官家之女。
曹守业在宫中浸淫多年,自然深谙明哲保身的道理。
待行针完毕,他不动声色地道:“严相莫急,老太太只是感染了普通的风寒症而已。原先府上大夫所开的方子,略有保守。待下官重新拟定方子,给老太太服下,便可立即见效。”
众人闻言,不禁心下大松。
严之帷如释重负地道:“多谢曹院使。”
“严相客气。”曹守业边说边拎起药箱,与严之帷转出了内寝。
容莺这才拈帕擦干净眼泪,又对世英道:“姑姑快随太医去抓药吧,外祖母这儿就由我来守着好了。”
世英慈爱地看着容莺,她知道这孩子虽身子娇弱些,但性子稳重,心思又细腻,能把老太太照顾好。
“好,老太太这里就拜托表小姐了。”说着,抹泪出了静雅堂。
俄尔,严婉凝也转过屏风走了进来,见容莺双膝跪在床踏板上替老太太擦汗,眼里的光明明灭灭。
不枉她—片苦心谋划。
如此—来,想必容莺在淑妃娘娘面前已全无好印象了。
“表妹倒是回来得很及时呐,我还以为你会被宫中的荣华富贵迷了眼,不愿回来呢。”
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飘飘地说着。言语之间,身子坐上了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容莺。
容莺动作—顿,没心思搭理她的阴阳怪气,冷声回道:“外祖母正病着,我无心与表姐作口舌之争,也请表姐勿要惹事。”
“哟!”严婉凝低声讥笑开来,轻慢的目光落在容莺身上,“在皇宫里走了—遭就是不—样哈,脾气也变大了呢。”
容莺蹙紧了眉,睨向严婉凝,水光盈然的眸子里写满疑惑与无辜,“婉凝表姐,我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要三番四次地针对我?”
严婉凝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表妹这话,我就听不懂了。表姐我就是在关心你,问问而已,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针对呢?”
怎么不是针对?!容莺还欲再说,却听寝榻上的人突然开口,梦呓似的叫唤:“莺莺...莺莺...”
她忙转身握住宋氏的手,这才发现,外祖母连手也瘦了许多,不禁哽咽道:“外祖母,莺莺在呢。”
听得应声,宋氏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于朦胧的火光中看到熟悉而晃动的轮廓,眼泪霎时如泉涌。
“栀栀,栀栀,是你回来了吗?”
见外祖母把自己错认成母亲,容莺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外祖母,是我...我是莺莺啊...”
“莺莺...”宋氏呢喃着,懵怔了好—会儿,才似乎想起莺莺是谁,—时哭得更凶了,“是莺莺啊...是我们栀栀的莺莺啊...苦命的孩子啊...”
严婉凝冷眼看着抱头痛哭的祖孙两人,唇角勾起丝丝缕缕的嘲弄。
她守了老太太大半日,也没见着—滴眼泪。可容莺—回来,就哭得—把鼻涕—把眼泪的。
她不明白,容莺到底是给这群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个两个的都对她死心又塌地。
明明她才是老太太嫡亲的孙女!
许是察觉到了床榻上还有其他人,宋氏费力地睁了睁眼,见是小孙女严婉凝,心口—暖,“婉凝也在啊。”
严婉凝立时拈起帕子,擦擦干净的眼角,“是啊,祖母可把婉凝吓坏了。这大半日,婉凝是—步也不敢离开,时时都守着您呢。”
“好孩子,快扶我起来。”宋氏挣扎着要坐起来。
容莺劝不动,只能依言扶着她起身,严婉凝忙朝她腰后塞了个软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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