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动作还没做一下,原本安分的女孩突然又动起来,这下不仅仅是两条腿,两只粉嫩的手臂也扬起来,抱住他的双肩,整个人像八爪鱼一般挂在男人身上。
屁股还不听话的不断在男人身上摩擦,仿佛在煽风点火。
“……”
陆南沉轻哼一声,喉咙滚动一下,咬牙切齿的拍了下女孩的屁股,呵斥,“给我老实点!”
可宁小溪哪里听到他的话,只认为自己被打了,委屈至极,“你打我……呜呜……臭男人……”
说着扬起白净的小脸,不服气的在男青白干净的下巴上重重咬了一下,霎时间,浓重的血腥味在房间内蔓延……
这个女人竟然咬破了他的下巴?
他活了几十年,这是第一个女人敢做这种事!
浅淡的月光下,男人浓深的剑眉,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以及菲薄的唇,忽明忽暗,在朦胧的光下熠熠生辉。陆南沉忽然就不生气,只是带着别让情愫的眸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女孩。
“女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低沉醇厚的磁音在空旷的房间内缓缓铺开。
宁小溪不说话,小手勾着男人的脖颈,伸出舌迷醉的舔上男人的流血的伤口,舒服的哼了一声。
“呵……”
陆南沉瞧着女孩红润的小嘴,不再多说,撕拉一声,动作缓慢的褪掉女孩身上仅剩的衣物,腰身一抬将她抗到肩上,转身毫不犹豫的前往浴室。
夜幕降临,陆南沉发起了进攻。
早上,陆南沉先起来,他起身去浴室洗个澡。
精瘦健壮的腰身围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女孩还躺在床上安详的睡,似乎很累,双手抱着靠背一动一动,粉红色的小嘴发出细微的轻鼾。
清美的小脸因为初经人事,泛着浅淡的红晕。纤细双腿遮挡在薄被中,露出光洁白皙的一双小脚丫。
安静唯美的画面,美的像一幅油画。
陆南沉擦头发的手停了下,眸色微动。他目光在床上女孩身上停了一会儿,挪开视线,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刚硬冷酷,面无表情。
找酒店服务送来一套干净的西装,换上后,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助理恭恭敬敬的赶到。
助理蓝遵见到自己总裁的第一眼就惊了,眼珠子差点蹬出来。
总裁的下巴什么时候破了一块,那痕迹看起来不像是摔的,而是被人咬的?
竟有人敢咬总裁,谁那么大胆?
“总裁……”蓝遵顿了顿,指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下巴,“要不要帮您要一只创可贴……”
“……”陆南沉顿了顿,这才想起来自己下巴被某个小野猫咬的事,性感的薄唇微抿,淡声:“不用,东西拿来了没?”
“嗯……”
“交给服务员,走吧……”
“……”就这样走了?蓝遵是知道陆南沉昨晚的事,也知道卧室里躺着个女人。
经过那件事,给总裁造成的阴影至今没有减轻。
总裁都没有再碰过女人,已经好久好久,这次破了戒,以为会不一样,看来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心里犹豫,嘴上却什么都没有多说。遵从的点头。总裁的决定,不是他可以干涉的。
临离开之前,陆南沉再一次看了眼卧室的方向,而后高大硬挺的背影,一身冷气,决绝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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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人离开后不久,宁小溪缓缓睁开禁闭的双眼。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确定套间内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放下心,重重呼出一口气。
而后,晶莹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从泪腺冒出,湿润了眼眶。
捂住自己的嘴巴,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是,难过的情绪,一旦涌过来,就像涨潮的海水,挡也挡不住。
自己只是想来这里找一个人,救救自己重病的爷爷,她从小父母双亡,是爷爷奶奶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她绝不会弃爷爷于不顾。
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没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该找谁说。
是不是自己哭够,把眼泪擦完,就可以装作一切都不存在?
然而身体传来的疼痛告诉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完成式。
大约哭了一刻钟,宁小溪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她去浴室狠狠的将自己清洗一遍,试图将身上青紫的痕迹洗去,搓的几乎褪下一层皮,才收手。
擦干身体,床上有一套干净的新衣服,想也没想套上。
外面有人敲门,宁小溪打开门,是打扫卫生的服务人员。
服务员推着推车进来,宁小溪和她打了下招呼,回卧室整理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