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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智者不入爱河,男人都滚一边完整作品

枕山醉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言情:智者不入爱河,男人都滚一边》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枕山醉风”大大创作,盛书砚侯天河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一次意外车祸,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穿书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穿到了七零年代。这是一本大男主的年代文,感情戏很少,主要以男主的视角来描写建国后三十来年后国内的经济变化。巧的是,她穿成的这位,就是男主的老婆,不意外的话,应该可以跟着男主一起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不太巧的是,男主老婆领便当挺早的,“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她可不想英年早逝,于是果断放弃私奔,却没想到最后被大佬堵在了浴室.........

主角:盛书砚侯天河   更新:2024-07-10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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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智者不入爱河,男人都滚一边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爸爸,这都是给姐姐的吗?”邱洁最先沉不住气,她眼睁睁地看着盛书砚将一个看起来透亮又极润的白玉手镯套进了她的手腕中,那白玉镯子将盛书砚的手腕衬得更加纤细白皙,又极有富贵感,邱洁不由开口问。

这种好东西,就算是她现在得到了盛国平的宠爱,也没有见过的。

一般人家有这样的好东西,都是作为传家宝,哪能随意戴出来?

盛国平:“嗯。”

李桂玉:“砚砚好几年都没有回家,今天才有时间回来,是应该给她一点好东西。”李桂玉在说这话的时候笑眯眯的,丝毫看不出来她有任何不满。但很快,她话锋一转,“可是老盛,今天也是我们小洁的订婚宴,你给了砚砚,可不能不给我们小洁啊,这不就厚此薄彼了吗?我可不干。”

李桂玉说着这话,就扭身到了盛国平跟前,那样子看起来只要盛国平不答应,她也要缠着对方答应。

可惜这件事情还真不是盛国平能做主的。

在盛国平开口之前,坐在沙发上的盛书砚先抬起了头。

“你什么都想要,从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这么大的脸呢?”盛书砚脸上也挂着笑,好似很温和地看着不远处的李桂玉,开口说。

她没有李桂玉的一丝委婉,打直球,一针见血,直接把李桂玉的那张假象的皮给撕掉。

李桂玉脸色在这瞬间都变了好几变,最后只能压住心底的火气,干笑道:“砚砚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你跟小洁是两姐妹,既然是好姐妹,家里的东西当然也应该平分才对嘛。我们小洁也不是那种不讲规矩的人,你是姐姐,你先挑,剩下的给我们小洁就行。”

盛书砚简直都快要听得笑出声。

“够了!”这时候终于听不下去的盛国平发话了,他回头一把就拍开了李桂玉放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这是砚砚她母亲的东西,你也想要分一半?李桂玉,你知不知你是什么身份?!”

盛国平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李桂玉说要让盛书砚将杜诗琪的遗产分一半给邱洁,还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东西都是自己跟杜诗琪从前恩爱的见证,只有作为爱情的结晶的盛书砚才配拥有。

如果分给了邱洁,这不是明晃晃地打脸,说明他对杜诗琪的爱并不真切吗?

这是盛国平无法容忍的,他这辈子就只爱过杜诗琪一个人,容不得旁人有丁点玷污这份感情。

李桂玉被盛国平吼了这么一嗓子,直接僵硬在原地,觉得脸上没光。

盛书砚像是看热闹一样,压根就没有关注过李桂玉的心情,直接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

盛书砚现在心情不错,她只是试戴了一下手镯,很快就重新放了进去,然后拉开了第二层。

第二层看起来是没什么贵重的物件,就只有一叠泛黄的纸。

盛书砚拿出来一看,发现这都是地契。

不过现在地契上的这些房产,大多都已经被收走,不属于杜家。

“这都是废纸,有什么可看的。”邱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自然也看见了盛书砚手中拿着的房契地契,讥笑出声。

她觉得自己这是在盛书砚跟前扳回了一局,她可不稀罕这些。

盛书砚也不生气,“鼠目寸光。”

邱洁:“你!”

被盛书砚这般不客气怼了一句,她怎么可能不生气?可偏偏她从来都是在盛国平面前扮演贴心温柔的小女儿的模样,不可能在当着盛国平的面跟盛书砚吵架。

不吵架,最后的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去。

盛书砚当然知道这些地契在现在看来就是废纸,可是她更清楚国家会在将来将这些房产归还给个人。这些可都是有年代有历史的洋房,当年修建的时候,用了最好的石材,可以说比后现代的很多房子都要牢固,升值价值不说比得上首都的四合院,但也绝不逊色多少。

紧接着,盛书砚就打开了妆匣的最上面一层。

相比于下面两层,最上面这一层显得要空旷很多,只有的一枚长命锁。

盛国平的目光也落在了被盛书砚取出来的金锁上,眼里带着怀念,“这是你出生后,你母亲给你的长命锁,说是她们家祖传的东西。”

盛书砚“嗯”了声,握在了手心里。

这东西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却是让杜家人确认她身份的最重要的物件之一。

盛书砚检查完杜诗琪的遗物后,抱起来准备离开。

李桂玉现在都还惦记着刚才看见的珠宝首饰,那些东西,就算是她跟了盛国平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那么多好东西。见盛书砚起身,心里就像是有一只猫的爪子在挠一样。

不甘心。

“老盛,女儿今天订婚,你难道就没什么表示吗?”李桂玉笑眯眯说,“你看你都给砚砚这么多好东西了,我们小洁什么都没有。虽然说吧,小洁也不是想要争抢的性子,但孩子心里肯定会有些难受的。不是因为没有的到什么好东西,就是觉得像是被忽视了……”

“还要什么表示?订婚都能搞那么大的派头,这是生怕稽查队的人不来我们家查一查?”盛书砚在听见李桂玉这话时忽然回头,笑盈盈地说:“当年我结婚的时候,可比不得邱洁一半的场面呢。”

如果说之前盛国平可能有那么一点被李桂玉说动的话,那现在,他在听见盛书砚这话的瞬间,几乎立马沉下了脸。

他都还没有找李桂玉算账,现在李桂玉居然还好意思让他再给邱洁“添妆”?

“砚砚说得没错。”盛国平沉着脸说,“这订婚宴大头都是我们家出的钱,都是你想要办得热闹,有场面,当初砚砚的婚礼你又是怎么办的?依我看,邱洁作为妹妹,再怎么办婚宴也不能越过砚砚这个做姐姐的,之后的婚宴,随便请一桌熟人来家里吃饭就行。”

盛国平说完这话后,李桂玉和邱洁直接愣在了原地。

盛书砚也有些意外,不过她更多的是觉得好笑。

李桂玉怕是自己都没有想到适得其反,盛国平能说出这一番话来。

盛书砚已经回了自己房间,一道门隔绝不了外面客厅里的声音,仍旧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老盛,你说,你说什么?小洁的婚宴比照着书砚的来?当年书砚可只是请了一桌的人啊!”

“一桌怎么了?小洁她是什么大小姐吗?今天的排面还不够?”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个家到底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盛书砚唇角的笑还没有收回来,一抬头,冷不丁就对上了站在不远处的侯天河的目光。

她脑袋嗡地响了一声。


刚才太高兴,以至于盛书砚有些短暂地忘记了还在自己房间里的这号人。

此刻侯天河手中还拿着一块抹布,“房间有些落灰,我打扫了一遍。”侯天河见盛书砚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上,开口解释说。

盛书砚点头表示明白,她不在家的这几年时间,李桂玉怕是巴不得盛国平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自己,这房间当然也不可能被人时常打扫。

侯天河说的有些落灰,实际情况只会比这更脏。

不过眼下盛书砚看见的都是干净的床头和地板,就连被套都已经被侯天河重新铺上,房间里的窗户打开着,有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和皂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盛书砚说。

折腾了这一天,她也累得不行。

“等一会儿。”侯天河说。

盛书砚看着跟前的男人拿着杯子走出去,然后接了一杯温水回来,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纸包,“这是感冒药。”他递给盛书砚。

盛书砚惊讶,她跟侯天河见面后,几乎一直在一起,只有张天杰跟他们分开过一段时间。现在出现在侯天河手中的药包,不难理解他是在什么时候吩咐张天杰去买的药。

“谢谢。”盛书砚说。

等到盛书砚洗漱出来后,就看见侯天河还坐在她从前的那张梳妆台跟前。

听见动静,侯天河回头。

“家里多余的被子放在哪儿?”侯天河问。

盛书砚一愣,下意识反问:“你要被子做什么?”

“去外面沙发上睡。”

盛书砚:“……”

她的沉默是因为她想到了原主跟侯天河相处的情景,原主是在结婚后没多久就怀孕的,在那之后,两人就一直没有夫妻生活。侯天河能看出来原主对他的排斥,所以每次回家,两人也是分开睡觉。

现在到了盛家,侯天河显然也没有想过要跟盛书砚睡在一起。

“没有。”盛书砚说,其实她也不太清楚家里有没有多余的被子,但是今晚她肯定也不能让侯天河睡在沙发上,“你就去床上睡。”

说完这话,盛书砚也不看侯天河到底是什么表情,就直接去了床上里面的位置,躺了下去。

盛书砚也有些不自在,像是眼前这种邀请男人上床睡觉,对她而言,也是头一遭,她也没有经验啊!

她干脆侧身闭上眼睛,假装无事发生。

侯天河还站在床沿边上,事实上他在听见盛书砚说让自己去床上睡觉后,他的目光就没有从盛书砚身上挪开过。

今天盛书砚的变化太大了,他最初在找到人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想过都是盛书砚拖延时间的伎俩,可是现在,侯天河是彻底看不懂盛书砚了。

说她还在做戏,可这像是在做戏吗?

还是说,盛书砚是真的想要留下来好好过日子了?

侯天河按住心中的疑惑,躺在了床上。

这一天下来,他不比盛书砚轻松太多。

在回家得知盛书砚离开后,他一路上都没有放下心来。盛书砚是偷偷跑走的,手中连介绍信都没有,他最开始担心她住不了旅馆,后来在旅馆寻到人之后,虽然有些意外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介绍信,但更多的还是庆幸。至少盛书砚没有流落街头,这也是好事。

只是庆幸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侯天河就发现她发烧了。

再然后就是他安排张天杰去买药,又陪着盛书砚去国营饭店。

盛书砚想要假装镇定,无事发生,但侯天河一上床时,她就感觉到了。

本来两人在一个房间,就已经够让她觉得紧张。如今两人都躺在了一张床上,盛书砚忍不住偷偷拽住了胸口的被子。

这是她出嫁之前的卧室,身下的这张床一个人睡的时候还觉得宽敞,但是两个人睡在一张一米五的床上后,就算是盛书砚已经努力贴着墙壁,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侯天河的贴近。

陌生的男人的气息渐渐侵入盛书砚的呼吸,身旁的人散发出来的热意,也一点一点攀爬到她的身上。

盛书砚稍微一动,手臂就蹭到了侯天河的胳膊。

男人身上的体温比她高不少,盛书砚只觉得指尖有一阵电流击过,麻酥酥的感觉直接从指尖传递到了她的大脑。

盛书砚:“……”

侯天河现在的情况不比盛书砚好到哪儿去。

在部队里,就跟在和尚庙一样。尤其是对于他这样结了婚,但是妻子没有随军的人而言,更是一种关于意志力的煎熬。食髓知味,尤其是当自己的合法妻子躺在自己身边还不能碰时,这四个字在挑拨着他的自制力。

侯天河浑身僵硬,就算是不动,他也能感受到身边的人传来的轻柔的呼吸声,还有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侯天河咬了咬腮帮,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子里回荡着部队里的军纪内容,开始背诵,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将盛书砚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逐出去。

可这种做法似乎效果并不怎么明显,相反的,因为结婚这四年时间来,除了新婚夜头两天他碰过盛书砚,此后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现在跟盛书砚睡在同一张床上,侯天河感觉到身体本能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忽然一下,侯天河就从床上重新坐了起来。

盛书砚没有就还没有睡着,旁边侯天河弄出来的动静,她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盛书砚眼中还有些茫然,她偏头朝着已经坐起来的人看去,“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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