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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殿下,太子妃又翻墙

白如梦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朝穿越,叶红霜成为丞相府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庶女,嫡母佛口蛇心,嫡妹心如蝎尾,亲爹盘算权势,她既来之则斗之,斗嫡母,虐莲花,毁爹黄粱梦。可却不曾想,那个男人……竟然每一步的盘算,都是他一手所调教。“君临,若此生有人辱我、欺我、笑我、轻我,你会怎样?”“不会有这样的人存于世,因为我会为你踏平满地荆棘。”

主角:叶红霜君临   更新:2023-08-07 1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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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红霜君临的美文同人小说《启奏殿下,太子妃又翻墙》,由网络作家“白如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叶红霜成为丞相府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庶女,嫡母佛口蛇心,嫡妹心如蝎尾,亲爹盘算权势,她既来之则斗之,斗嫡母,虐莲花,毁爹黄粱梦。可却不曾想,那个男人……竟然每一步的盘算,都是他一手所调教。“君临,若此生有人辱我、欺我、笑我、轻我,你会怎样?”“不会有这样的人存于世,因为我会为你踏平满地荆棘。”

《启奏殿下,太子妃又翻墙》精彩片段

“奴才说,奴才全招……”
丁来旺挨了十几板子,总算是扛不住了,哀嚎着抓住了行刑家丁的裤腿子:”是、是大小姐勾引的奴才,是大小姐……“
堂内,一位美妇着了件天水碧绣着大朵大朵凤仙花的华服,满头珠翠,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流光,美妇莹白的纤手轻扶鬓间珠翠,嘴角漾过了一丝狞笑,红唇微启,淡淡地说道:“去请大小姐前来问话。”
叶红霜打了个哈欠,拿起了桌案上的荔枝,剥开了果壳,放入了朱唇之间,一股香甜之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星月猛然推开了房门,急声喊着。
“咳咳咳……”
星月的一嗓子,惊得叶红霜直接将果肉带果核吞进了嗓子眼,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噎死当场。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个儿可就白穿越这一遭了。
叶红霜憋得脸色通红,好半晌,才把荔枝吐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剜了星月一眼,怒声怒气的说道:“死丫头,风风火火的做什么?姑奶奶差点被噎死。”
星月来不及解释,急声道:“小姐,大夫人正派人来捉拿您,您还是……”
闻言,叶红霜疏淡浅笑,端起了茶盏,轻轻的啜了一口:“她又耍什么幺蛾子?”
“小姐,大夫人来者不善,您还是躲躲吧!”
“呵!”叶红霜冷笑:“让她尽管放马过来。”
自打叶红霜穿越到了大厉国的丞相府后,这大夫人谭氏就一直没消停过,隔三差五,就寻个由头来给自个儿添堵。
还不是因为叶红霜的生母,抢在了大夫人的前头生下了她。大夫人容貌极佳,又是名门之后,可偏偏丞相将所有的心思,都落在了一个侍女的身上,也就是叶红霜的亲娘了。
柳氏自幼伺候叶澜远,深得其心意,他本就属意柳氏为妻,可碍于门第之别,只好在父母的安排下,迎娶了镇国公嫡女。
谭氏心高气傲,又怎会容忍一个婢子夺得夫君的宠爱,于是,她便以照顾有孕的柳氏为由,在其吃食之中下了药,以至于,柳氏早产,在生下了女儿后,便撒手人寰了。
至此,叶红霜就成了大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终日里变着法的折磨,奈何,她那痴情的爹爹,将所有过错都转嫁到了叶红霜的身上,认为是她的出生,害死了他的今生挚爱,这十几年来,对叶红霜不闻不问。
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顶不住折磨的叶红霜自尽了。
现如今,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乃是意外穿越而来的妙手神偷——叶红霜。
叶红霜念在这个缘分,承下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仇与恨,留在了丞相府中。
“嘭!”
叶红霜还未惆怅完,房门忽地被人一脚踢开,紧接着,四五个粗使婆子冲了进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就要把她绑起来。
“大小姐与外男私通,奉大夫人之命,请大小姐前去问话。”
私通?!
叶红霜黛眉微蹙,唇畔漾过了一丝叫人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个由头还是第一次听说。
眼瞧着,谭氏身边的李婆子的爪子已经伸到了叶红霜的面前,她不紧不慢的侧身,轻轻地抬手,握住了李婆子的两根手指,看似毫不用力的一掰。
咔嚓!
登时,一声啐响,叶红霜直接将李婆子的两根手指应声掰断。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半个月来,可从未消停。
“啊!”
李婆子一声惨叫,震动整个丞相府。
“造、造、造反啦……大小姐造反啦!”
这么一顶帽子扣了下来,就算是有天王老子在场,叶红霜只怕也难逃一顿家法伺候。
只是,眼下瞧着她并没有丝毫的恐惧,她抽出了帕子,轻轻的擦了擦手,端起了茶盏继续喝茶。
既然,你们说是造反,那今儿,姑奶奶就造反给你们瞧瞧。
也好让你们知道知道,本小姐也不是任由你们随意欺辱的软柿子。
叶红霜侧目,眉梢一挑,朝着身边的星月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关门打狗,今儿,一个也别想从我这里走出去!”
谭氏赶来时,叶红霜的闺房内,惨叫声、哀嚎声连绵不断,饶是她这种深宅大院里熬了半辈子的人听了,都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蹙眉凝眸看向了身边的近身侍婢莞月:“怎么回事?不是让李妈妈去抓人吗?怎么……”
“奴婢也不知啊,只是刚刚听低下人来报,说是,说是……”
“说是什么!?”谭氏的脸色倏地一沉,冷声质问。
莞月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说:“大小姐扣下了咱们的人,在房间里毒打。”
“什么?!”谭氏的脸色骤变,怒声道:“她当真是疯了不成。赶紧把门撞开。”
嘭嘭嘭……
几个丫鬟。婆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叶红霜的房门撞开。
顿时,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从她的房内涌了出来。
谭氏站在最前头,瞧得也最为清楚,她深皱着眉头,卷起了帕子,掩住口鼻,只见,房间内,叶红霜主仆二人,端坐在桌案前,慢条斯理的品着茶,再瞧瞧地方,丫鬟、婆子倒了一大片。
有捂一嘴鲜血的,有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的,有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的。
谭氏环视一周,却不见李妈妈在:“叶红霜,你这是做什么!?”
“啪嗒。”
叶红霜倏然将手中的茶盏掷在了地上,她扬起了尖尖的下巴,一双澄澈明亮的眸子,目光淡然的望着谭氏:“母亲,您说我这是在做什么?!”
“你……”谭氏眸色微敛,冷然凝视着叶红霜,冷声冷气地说道:“我不过是让李妈妈请你前去问话,你怎好将她们……”
“呵!”叶红霜冷笑,忽地打断了谭氏的话,她侧目瞄了一眼星月,吩咐道:“把那些东西给大夫人瞧瞧。”
“是。”星月应了声,将桌案上的物件儿,双手奉到了谭氏的面前。
谭氏蹙眉,低头瞄了一眼星月手上的东西。
绳索、匕首、皮鞭、擀面杖、鸡毛掸子……
叶红霜撩起了裙摆,不疾不徐的站了起来,勾唇一笑,淡淡的说道:“母亲,您且好好瞧瞧,这就是她们请人的工具。”
她径直的走到了谭氏的面前,挽起了鬓间散落的一缕青丝,莞尔道:“原是不打紧的,我也是怕这些下人会错了意,误了母亲的心思,母亲,您在外端庄持重,贤惠温婉,又怎会如此“请”呢?”
叶红霜特意将“请”字的音调拉得极长,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你……”
叶红霜莞尔,淡然道:“母亲息怒,都是这些下作的奴才不好,我也是替母亲管教管教她们。”
“李妈妈。”
谭氏冷冽的目光宛如刀俎,恨不能在叶红霜的身上剜下一块儿肉来。
“母亲不用叫了。”叶红霜垂眸,颀长的睫羽宛如两把扇子似的:“李妈妈口口声声污蔑母亲要拿女儿制罪,还口出狂言,要让女儿不得好死,女儿便擅自做主,找了人牙子,将李妈妈发卖了。”
“你说什么!?”
“母亲难道没听清?”叶红霜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眨着一双眸子,笑盈盈的望着谭氏。
谭氏心中恼火,这半月以来,叶红霜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往常见了自个儿,就像是耗子见了老猫儿似的,哆哆嗦嗦个没完,这些时日也不知道是怎地了,竟然,对自己丝毫不畏惧,还处处和自己作对。
她刚要发难,身边的莞月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在谭氏的耳畔说:“夫人息怒,以大事为重,切记,今儿老太太、老爷和二小姐、大少爷就要回府了。”
闻言,谭氏的脸色稍稍的缓和了几分:“好啊,既是你能帮衬着管家了也是不错的,不过有一件事,还需要你跟着去解释解释。”
叶红霜故作谦和,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母亲您请,女儿这个就随您去。”
丞相府后院。
谭氏正襟危坐于主位之上,堂下板凳上趴着一个模样俊美的小厮,只是,这小厮下半身已被打得皮开肉绽,模糊一片。
叶红霜自是认得此人,丞相府的花匠——丁来旺。
“不知母亲这般劳师动众,所是为何啊?”叶红霜眸色微敛,唇畔含笑,一副全然事不关己的样子。
谭氏突然发难:“大胆叶红霜,斯通外男,还不跪下!”
“斯通外男?”叶红霜黛眉微蹙,唇畔的笑意却丝毫不减:“母亲,您的话,怎么女儿听不懂呢?”
“人证物证具在,你难道还想负隅顽抗不成!”
谭氏从莞月手中拿过一支素银簪子,狠狠的掷在了叶红霜的面前:“你且瞧瞧,这可是你的物件儿。”
叶红霜将那支素银簪子捡了起来,这簪子的确是她的不假:“女儿竟不知何时丢了这簪子,多谢母亲将其归还女儿。”
谭氏竟因为叶红霜的一句话,而僵在了当场。
她蹙着眉,眼睁睁的看着叶红霜,将素银簪子簪在了发髻上,全然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似的。
“来人。”
谭氏忽然开口,冷声道:“大小姐既然承认了,她与外男有染,按照咱们府里的规矩……”
“等等。”
叶红霜挑眉,不疾不徐的抬起了手来:“母亲,我何时承认,我与这小厮有染了?我只是说,这支簪子是我的,仅此而已。”
“丁来旺,你将之前所招供之事再说一遍。”谭氏冷眸以对,端起了身边桌案上的青花茶盏,阖了阖杯盖,轻轻的啜了一口茶。
丁来旺已是虚弱不堪,迫于谭氏的淫威,他颤声道:“奴才、奴才……两日前,大小姐派身边的丫鬟星月,交于奴才一封情信,相约奴才于昨儿夜里子时前去大小姐房中赴约……”
“呵呵。”叶红霜倏地笑了:“可笑,我会约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奴才所说句句属实啊!大小姐,你怎可以抵赖,昨儿夜里,你于奴才共赴云雨,奴才还清楚的记得,大小姐的左肩上有一颗朱砂痣。”
闻言,叶红霜忽地眯了一下眼,她的左肩的的确确有一颗朱砂痣,若非亲眼瞧见,那定是有人将此事告知。
她看向了谭氏,瞧见了她的嘴角划过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所有的一切全然明朗。
“红霜,事已至此,你还要如何解释?”谭氏徐徐起身,金丝银线所秀的凤仙花夺目耀眼,她径直走到了叶红霜的面前,说道:“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地下陪你那下贱的娘吧。”
说完,谭氏一挥手,对堂内的丫鬟、婆子们吩咐道:“大小姐不洁,不配做我叶家女儿,按照家法,拖下去乱棍打死。”
得了令的下人们,冲到了叶红霜的面前。
叶红霜冷然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叶红霜,还反了你不成,做出此等不知廉耻之事,还想要……”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一道如洪钟般的声音,打断了谭氏的话。
谭氏闻言,面上一喜,她等的就是这一刻,眼瞧着,叶澜远身着锦缎美服,脚踏官靴,信步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她立马屈膝,欠身一福:“老爷,您回来的正好,红霜她……唉!”谭氏叹了一口气,眼底有泪光闪烁,睫羽微颤,眼泪倏然而下:“妾身无能,管不好这个家,才会让红霜酿就大错,与男子斯通苟且,还请老爷一并责罚了吧。”
谭氏的话,如同一记闷雷,轰在了叶澜远的心坎里。
女儿斯通外男,这要是宣扬出去的话,恐怕,他的这张老脸,会丢满京城的大街小巷。
叶澜远本就不待见叶红霜,认定了她是害死他挚爱的元凶。
他怒视着叶红霜,一双眸子当中射出了熊熊烈焰,仿若下一秒,就要将叶红霜燃烧成灰。他鼻翼微张,像是头愤怒的公牛,突然抬手,猛的一记耳光,朝着叶红霜的脸上便抽了下去。
可忽然,叶澜远的手一僵,却怎么也打不下去了。
他脸带愠色,猛的转头,却赫然发现了站在他身后的男子。
叶澜远突然跪倒在地,恭声唤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叶红霜微微蹙眉,疏淡而凉薄的目光,在太子的身上扫了扫。
他着了一身月白色的蜀锦华服,衣袂处针脚细密的绣着翠竹,领口处是祥云盘纽,青丝垂在两侧,他肤色极白,瞧上去,全然不输女子,墨染般的眉,狭长的凤眸,好看到无以复加,这是,这样好看的一个人,却隐隐透着病态。
如此钟灵毓秀之辈,坊间却一直有个传闻,太子君临不好女色,更不能人道,虽未册立太子妃人选,但龟甲宫中侍妾十人,无一人破了红丸。
瞧着病态之姿,怕是传闻不假,叶红霜在打量他的同时,君临也在打量着她。
“咳咳。”君临轻咳了两声:“丞相大人,为何如此动怒?”
叶澜远尴尬异常,着实是不知应和太子殿下如何解释:“这……这……”
叶红霜微微欠身,释了一礼,她故作垂眸,不去睁眼瞧君临,反生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美态:“还是让臣女来说吧。”
叶澜远脸色难看,连忙拉住了叶红霜,愠声道:“太子殿下再次,休得无礼。”
“父亲,此事关乎女儿的清白,女儿不得不辩上一辩,倘若,任由着事态发展,那才真真是无礼了呢。”叶红霜挥开了叶澜远的手,嘴角闪过了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
叶澜远眉心紧皱成川,刚要说什么,却忽听见了君临说:“好,叶小姐请讲,本宫愿闻其详。”
叶红霜欠身一福,淡然道:”臣女斗胆,请太子殿下为臣女分明一二。”
叶红霜礼貌有加,全然不像是被禁锢在深宅大院中,不得教养的庶女,看在君临的眼里,倒像是被当做嫡女所教养,温婉谦和,知书达理。
君临在刚刚进门时,也依稀听见了谭氏提及了些许内容,仔细瞧着,叶红霜并不像是会斯通外男之人。
叶红霜莲步微移,径自走到了丁来旺的面前,她始终噙着一抹疏淡的浅笑,却是不卑不亢,朱唇微启,轻声道:“丁来旺,可否将你刚刚所说的话,和丞相大人再说一遍。”
丁来旺面色惊恐,眼神恍惚,瞳仁左顾右盼,额头上、鼻尖上渗出了细碎的汗珠子。
谭氏双眸微眯,淡淡的说:“既然,大小姐让你说,那你就再说一遍吧。”
“是。”丁来旺应声,嗓音颤抖的说道:“两日前,大小姐派身边的丫鬟星月,交于奴才一封情信,相约奴才于昨儿夜里子时前去大小姐房中赴约。”
叶红霜微微颔首:“那你且说说,我赠与你的情信内容是什么?”
丁来旺:“纤云巧弄,飞星传恨,银汉昭昭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叶红霜莞尔:“这是秦观的词牌,我倒是也喜欢的紧。”
她说着,黛眉微挑,目光飘落在谭氏的身上,随即,她转头看向了星月,吩咐道:”拿纸笔来。”
谭氏踱步上前,挡住了星月的去路:“红霜,事已至此,你就别诡辩……”
叶澜远忽地扯了一下谭氏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说:“太子殿下在此,休得无礼。”
叶红霜莞尔一笑,挑眉瞥了谭氏一眼。
谭氏无话可说,只好让步。
须臾,星月拿来了纸笔,递给到了叶红霜的面前。
叶红霜接过纸笔,放在桌案上,飞快的写下了十来个字,然后,递到了丁来旺的面前,笑道:“读一下。”
丁来旺瞄了一眼那张纸,余光偷瞄谭氏。
叶红霜笑道:“你且看看,这上面所写的,可是那首情诗。”
丁来旺点了点头:“正是那首情诗。”
“呵呵。”叶红霜倏然笑了,目光之中满是嘲讽和鄙夷,她从丁来旺的手里夺过了那张纸,双手呈到了君临的面前:“还请太子殿下过目。”
君临接过所谓的情诗,扫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念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闻言,叶红霜的脸色忽的阴沉了下来,她冷眸以对,冷声质问:“丁来旺,你口口声声说我给你写情诗勾引你,可据我所了解,你根本就不识字。”
说着,她一挥裙摆,跪在了叶澜远的面前,颀长的睫羽微垂,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晶莹的水色,声音微微带着颤抖,啜泣道:“父亲,还请您为女儿做主!”
叶澜远蹙眉,看了一眼叶红霜,又看了看谭氏。
这件事,怕是再清楚不过了。
叶澜远虽不喜这个女儿,可毕竟,眼下有太子殿下在,也不好太过偏袒了。
“老爷。”谭氏忙不迭的补充道:”虽是丁来旺不识字,可他却知道红霜的肩上有一颗朱砂痣。”
“呵。”叶红霜冷笑:“我是这丞相府之中的大小姐,伺候过我的丫鬟、婆子数不胜数,知道我肩上有痣也不足为奇,倒是你丁来旺,我很想要知道,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污蔑我。”
眼瞧着,这一招是失败了,谭氏眯了眯双眸,朝着莞月使了个眼色。
莞月心领神会,她从袖中拿出了一支镯子。
丁来旺一眼便认得那镯子是他娘的嫁妆,心头倏的一沉,看来,大夫人是想要让他来顶罪了,如此一来他也别无选择,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无人指使,是因为我、因为……”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竟拼尽了力气,冲向了一旁的石柱,一脑袋撞了上去,血溅当场。
谭氏忽然跪了下来,以帕掩面,竟哭了起来:“一切都是妾身的过失,是妾身失查,还请老爷恕罪。”
“夫人,你先起来。”叶澜远伸手扶起了谭氏,朝着她使了个眼色,让她站在自己的身后,须臾,他一脸歉意的看向了君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太子殿下,让您见笑了。”
他恶狠狠的嗔了叶红霜一眼,冷然道:“跪在这里丢人现眼,还不赶紧起来。”
叶红霜心中冷笑,她的这位父亲,还真是不把她当回事。
她明明是叶澜远心爱之人所生之女,但生母因她而难产早逝,这个过错也能算到她的身上吗?
叶红霜有点想笑。
笑她那凉薄的爹爹。
她徐徐起身,莲步姗姗离开了正堂。
“小姐,刚刚吓死奴婢了。”星月松了一口气,拭了拭额间冷汗:“还好小姐早有准备,让奴婢寻来了阖府之中所有下人的记档,要不然,咱们也不知道这丁来旺不识字。”
叶红霜抬手轻抚云鬓,的确,若非她有后手,今儿,只怕会折在谭氏的手里,只是,谭氏今儿在太子的面前失了颜面,只怕今后不得善了了。
她前脚刚进了红叶居,谭氏身边的莞月便来到了她的房中。
莞月欠身一礼,道:“大小姐,夫人让小姐前去牡丹阁学规矩。”
“学规矩?”叶红霜挑眉看向了莞月:“回了你家夫人,就说本小姐身子不痛快,怕是不能去了。“
“大小姐,这是老爷的吩咐,你不能不去。”
在丞相府之中,她素来不招人待见,谭氏更不会细心教导,而眼下要她去学规矩,定是她那爹爹,因为她在太子面前的一番作为,才会让她去学规矩。
看样子是不能不去了,叶红霜瞥了莞月一眼,淡淡的说道:“容我换身衣裳再去。”
少顷,叶红霜换上了一身天水碧的衣裳,从内室中走了出来。
天水碧乃是名贵的料子,一匹布料便够寻常人家半年的花销,只是,这身衣裳却并非叶红霜所有,而是,谭氏为了羞辱她,将其亲生之女叶烟柔穿小了脏了的衣裳,塞给她穿的。
她原是不穿的,可既是到谭氏的院子里站规矩,自然要让自个儿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袖子短一块,露出了一节胳膊,裙摆上还有寸许上的一道口子,前大襟上还有一片污渍。
就连莞月瞧见了,都不禁蹙起了眉头,这偌大的丞相府之中,怕是连下人都不会穿这样的衣裳了,也不知这大小姐又要耍什么幺蛾子。
牡丹阁。
谭氏端坐在院中廊下,身边还有两个婢子打着扇,身边的紫檀雕花案上,摆放着一碟碟冰镇果子。
她瞧见了叶红霜前来,放下了冰镇葡萄:“红霜啊,这些年是我与你父亲太过娇纵你了,才会让你如此不识大体,竟在太子殿下失了分寸,你父亲发了话,让我好好的教教你规矩。”
谭氏说着,朝着廊下指了指:“你就在这儿,先从福礼开始学吧。”
叶红霜抬头瞄了一眼天儿,已是午时,太阳毒辣的紧,若在太阳底下站个一时半刻,只怕人都要晒脱了水。
如此看来,谭氏又想要折磨自个儿了。
她淡淡的笑了笑,心中暗忖: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咱们就瞧瞧,到底是谁的手段更高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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