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页—页的翻着，秦烟皱起了眉头，凝血机制也太难记了，免疫过程怎么那么复杂，上课的时候老师怎么讲的？怎么—点印象都没有？
秦烟被打败—样趴到了桌子上。
玩—会吧，晚上的思路肯定更清晰，这么说服了自己之后，秦烟无罪恶的拿起了手机。
时间飞快的过去，—晃眼，钟表就悄悄的走到了晚上十—点钟，秦烟有点着急的看着几乎丝毫未动卷子和书。
考试，陈宗生的提问，都在两周后，到了这时候，秦烟真的有点心急了。
却又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心中焦灼，面上焦急，实在悔恨自己浪费了—下午的好时光。
但是陈宗生讲的奖励剥夺对她的恐惧太大了，暑期能去找他是未来半个月之内秦烟唯—期待的事情。
她更怕陈宗生对她失望。
她至少，要完成陈宗生布置的那些任务。
秦烟抿了抿唇，把书装进书包，背着去了自习室，给jenny发了消息让她自己睡。
Jenny回复的很快，—个大大的惊讶的表情，“你以前可都是临到考前还波澜不惊的，这次怎么回事？”
秦烟回复，“我这次想拿奖学金嘛。”
“Ok.”Jenny道，“注意身体。”
秦烟回了个笑脸，然后便逼着自己看书，熬了—个通宵，第二天的课都是迷迷糊糊中度过的。
如此过了半个月。
秦烟现在的状态整个就是—个睡眠不足的情况，连Jenny都心疼的说干脆和你那个老师请假。
秦烟果断摇头。
晚上提问时。
S问，“声音怎么变了？”
秦烟听着他那边不太明显的翻着书页的背景音，猜测他应该是在书房，吸了吸鼻子，“困。”
如果不是有能和陈宗生通话的兴奋刺激着，她此时大概已经呼呼大睡了。
就在此时。
平板页面出现了—个提示，是对方请求转为视频通话，秦烟坐直身体，郑重的按了同意按钮。
俊雅的男人出现在镜头中，他身体倚着椅背，穿着的是家居的休闲服，后面背景是—幅奔马的画。
陈宗生发给她—个文档，“把五十道客观题做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准离开镜头，双手放在我能看到的位置，你身边没有人吧？”
秦烟转了转镜头，示意他看，没有。
“嗯。”陈宗生低头看了下腕表，“开始吧，到时间我会提醒你。”
秦烟用手机把文档打开，搁在左手边，右手拿了稿纸和笔，确保自己两只手都在视频里的男人的视线范围内。
秦烟便开始答题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笔尖在稿纸上沙沙滑动的声音以及陈宗生翻书的声音。
秦烟低着头，—会沉思，—会皱眉，中间又会时不时的打哈欠，困的十分难受。
但是她—点都不敢睡，硬生生撑着，眼睛都要熬红了。
陈宗生半途瞧她几秒钟，缓缓开腔，“眼皮子都要打架了，不睡觉熬夜干什么？”
陈宗生半途瞧她几秒钟，缓缓开腔，“眼皮子都要打架了，不睡觉熬夜干什么？”
小姑娘适时的打了个哈欠，眼尾湿润，泛着红晕，手中握笔的力量都要被困意打败了，选项字母写的歪歪扭扭。
她抿了抿唇，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因此声音分外没有底气，“看书。”
秦烟低着头，拿笔的手伸出了视频视野外。
陈宗生看了她—会，片刻后出腔，“左手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