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胡说!”
这里虽不是实验室,但陌生的环境依然让黎九心生警觉。
司南止眸中含笑,戏谑道:“几小时之前才发生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话落,黎九眸子瞬间瞪大,惊声道:“是你?!”
那个在巷子里强睡她的混蛋!
司南止勾唇,自恋道:“我这么帅的一张脸你都能忘记?”
“......”
之前黑灯瞎火的,鬼知道他长什么样。
不过现如今一看,这男人长的还真是好看。
五官精致且漂亮,好似被精心雕刻过,每一处都完美的无懈可击,皮肤如雪般白皙,特别是一双狭长的眸子,妖冶至极。
偏偏给人的气质又是邪而不妖,阴而不娘,反而散发着强势的男性荷尔蒙,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
“这是哪?你想做什么?”
房间装修甚是奢华,比她之前呆的实验室不知好多少倍。
就之前巷子里发生的事,黎九能看出男人身份不普通。
权势之下,她知道自己连追责都不可能。
算了,就当被狗啃了。
“你就这么和你的救命恩人说话?”
司南止很不要脸从受恩方变为施恩方。
那两名死在抢下的男人,明显不是那个老东西找的人,忆起当时这女人的反应,显然对方是冲她来的。
黎九知道,没有他,自己肯定会被抓回去,毕竟自己当时体力已到极限,跑不了多远。
“可我也帮了你,我们算两清。”
说这话时,黎九声音很小,眼神还有些飘,耳尖泛红,对于这样的帮助她羞于开口。
他是救了她,可她也因他丢了贞操!
“两清?”司南止理直气壮的颠倒黑白,邪魅傲然:“你睡了我,糟蹋我清白,跟我说两清,我的便宜是这么好占的?”
黎九猛然抬眸,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白皙的脸颊染上绯色,是气的。
“明明是你占我便宜!”
这人怎么能贼喊捉贼。
司南止眼尾轻佻,狂妄道:“谁看见了?我告诉你,你现在不止清不了,还得补偿我,知道吗?”
“......”
黎九怒瞪一双眼眸,直接气成河豚脸。
鼓鼓囊囊的脸颊,白白嫩嫩,瞧着煞是可爱,不禁想让人摸一把。
这样想的,司南止也确实做了。
粗粝的指腹在她光嫩的脸上摸了下。
手感果然不错。
软软糯糯,似发过的馒头。
吧嗒。
黎九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呆愣的睨着司南止。
被他的动作惊住了,也被他摸的羞红脸。
“你,你,你......”干嘛摸她!
她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状,司南止眼中淬着玩味,食指勾起她精巧的下颚,弯腰靠近,二人只剩一尺之距,狂肆且霸气道:“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
臭流氓,谁是你的人!
黎九浓郁而卷翘的睫毛好似给她添加一条眼线,眸子亮又黑,似两颗漂亮的琉璃珠,一闪一闪发着光,晶莹剔透,好看极了。
即便此时正生着气,却还是干净的让人一眼探地。
司南止不禁暗叹,这是从哪逃出的小白兔,纯洁的让人心动,也想让人毁了。
他捏着黎九下颚,指腹若有若无的摩挲着,直勾勾的盯着她这张无辜又单纯的脸,问道:“你叫什么?”
黎九抿着红唇,盯着他,不说话。
“司南止。”
司南止勾唇:“我的名字。”
啧,小东西,还想让他先自报家门。
果如其然,一秒后,黎九红唇一张,开口道:“九号。”
“嗯?”
黎九眨着眼睛,重复一遍:“我的名字,九号。”
他们这些药人从进实验室的那一刻就没了名字,全是序号代替,她是九号,九号药人。
黎九丢失了大部分的记忆,只剩在实验室当药人的那三年时光。
她忘了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进的实验室,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做药人。
但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自愿的。
因为那家实验室里的药人,全都是被拐,或者被骗。
黎九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前者,还是后者。
盯着她清澈的黑眸看了数秒,司南止眼尾轻佻,眼底淬着肆意,嗓音沉的很:“逗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