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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

玉糖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中的人物乌雅静柔杭佳雁心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玉糖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内容概括: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主角:乌雅静柔杭佳雁心   更新:2024-09-22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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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中的人物乌雅静柔杭佳雁心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玉糖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内容概括: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全文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庆王言真,先帝十九子,太后的亲儿子。

我进宫快一年了,第一次见庆王来请安。

主要是庆王十五岁就被发配去了封地,先帝圣旨:非诏不得回京。

说是发配一点没错,因为当时言真并未封王,却莫名其妙被先帝下旨弄去了所谓的“封地”。

西州,真不是个好地方。

土地贫瘠、气候严寒。

所以朝中都认为,先帝这是想让言真自生自灭呢。

太后为此没少落泪,可却毫无办法。

新帝即位后,作为他的亲兄弟,朝中大伙儿都认为庆王这次总算可以回来了,只是不知为何他仍旧在封地,没有回京。

每年大概也只有过年这个时候,他才会回来。

所有的这些事都是我从木莲那听来的。

木莲是个爱打听的,虽然这在宫里是大忌,但是她很有分寸,绝不会打听那些不能打听的。

其实,我也曾问过珙桐姑姑,为何太后两个儿子,一个登上了云端,一个却在泥地。

先帝为何如此厌弃庆王。

珙桐姑姑便悄悄告诉我,是庆王命格不好。

太后怀庆王时,先帝正宠爱兰妃,非常非常宠爱,据说先帝甚至动了兰妃生下儿子就立为储君的念头。

说来也巧,太后生产那日,兰妃也发动了。

两人同一日生产,太后顺利诞下了庆王,兰妃却一尸两命,难产而亡。

天钦监监正说是太后新生的孩子八字官七杀旺,克死了兰妃母子。

先帝悲痛欲绝,听了天钦监监正的话,差一点把新出生的孩子给摔死。

要不是先太后出面阻拦,抱走了孩子,庆王怕是长不大。

后来,庆王就在自己的祖母膝下长大,名字也是祖母取的,先帝再未见他。

他也不许太后(庆王的生母)去看他。

太后娘娘那时候也苦,面上不能违抗圣旨,可又想念儿子,只能每次去请安时偷偷看上一会。

到了庆王十五岁时,先太后去世,先帝又把他打发去了西州。

从此,他便一直在那,直到新帝登基,给了他封号。

我当时听了庆王的身世,真正儿觉得他可怜。

我的家世虽然普通,但父母待我极好,从不因为我是女儿而看轻我。

他们常说,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不分离就是极好的日子。

我也这么认为。

庆王就可怜了,出生帝王世家,却从小遭到父亲嫌弃,也因为父亲的阻拦,得不到母爱。

这么多年只能一个人在西州苦熬。

和他比起来,我倒觉得自己更为幸福。

此时,庆王正和太后坐在东暖阁聊天。

太后见帝后和孙辈们都在东一阁。

东暖阁在她的卧室边,除了非常疼爱的孙辈过来,一般她都不会在那见面。

可见太后心里得有多心疼庆王。

“雁心,太后娘娘让你把今年新做的百果蜜饯呈给十九爷尝尝,还有你之前冲泡的杏仁茶、芝麻糊、双仁茶都上一份。”桂嬷嬷乐呵呵地传了话。

我手脚麻利地准备起来。

当我端着这些茶水点心进入冬暖阁时,里头已是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我跪下请安,将托盘高高举过头顶。

托盘有些重,我咬牙坚持着用力,手一丝不敢抖。

桂嬷嬷和珙桐姑姑快速地将托盘上的东西放到了炕上的矮桌上。

手一轻,我顺势收好托盘,然后跪安准备离开。

“皇额娘,这丫头就是上次在体和殿伺候您的那个吧。”庆王突然提起了我。

我只好又跪下候着。

“就是这丫头。平日里倒是踏实稳重,没想到那日在皇帝、皇后、宗亲面前倒失了体面。”

太后娘娘没有提及我中毒之事。

这事儿也确实不好到处去说。

毕竟是慈宁宫内部的事。

庆王笑嘻嘻地说道:“皇额娘调教过的丫头自然是极好的,那日儿也是看她似乎是病了。”

太后娘娘抿了口杏仁茶,浅笑道:“是病了。那几日天气寒凉,活儿又多,毕竟还是个孩子,累病了也不敢说。”

我赶紧谢过太后关爱。

庆王附和着说道:“是啊,还是个孩子呢!”

这句话听着怎么有点儿~意味深长?

我不敢抬头去看庆王的表情,只有眼睛的余光看见他垂下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轻轻往上扯了扯衣袖。

于是垂下那只手上戴着的珠串儿便落入了我的眼中。

这是一串珍珠手串。

珍珠个头很小,光泽度也不够,可以说是最末等的珠子了。

可是这也是我额娘花了半天时间,买了一堆蚌子壳,一个个开出来的。

记忆回到了我七岁那年。

那一年我生日,看到了隔壁姐姐戴了一串珍珠手串特别喜欢。

可家中拮据,买不起上等的珍珠。

额娘便去集市上买了一大袋的蚌子。

那是蚌子产珠的季节,市面上珍珠蚌的价格便宜,只是能不能开出蚌子就看运气了。

额娘在家敲开一个个蚌子壳,连手都划破了,敲出了二十五颗品质很一般的珍珠。

但不管怎样,也能串个手串了。

这个手串儿,我可喜欢了,日日都带着。

寒衣节,我随母亲到朝露寺给先祖们烧献。

好奇的我看到寺庙后头的桔子长势喜人,便悄悄跑去摘果子吃。

我爬上树,想要摘那最大最红的那个。

就在这时,不远处跑来一个少年,捂着手臂边跑还边回头。

跑到树下时踩了我摘下的桔子,摔了一跤。

我呲溜下了树,扶起他,看到他手臂受了伤。

而后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看到他慌张的神色,我也不知道忽然就聪明了,带着他躲进了桔子林附近的偏殿。

那个偏殿里头正在砌一座大佛,我之前来过,知道还没完工,大佛的佛身正好可以藏人。

我和那个少年躲在佛身里,躲过了搜寻之人。

从佛身出来,看到少年手臂流血不止,我便拿出帕子为他包扎了伤口。

“哥哥,他们是人牙子吗?”我以为少年遇到了人贩子。

少年看了看我,想了想,点点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装作大人模样安慰他:“你别怕,我带你去找我额娘,我们护你回家。”

然后,我便带着他回去找我额娘。

额娘听了我的叙述,满脸的不信,可她看到受伤的少年,还是好心的解下披风,将他包裹起来。

如此,外人便看不真切他的真容和装扮。

出了寺庙,下了山,少年向我们鞠躬感谢。

他还悄悄拉着我的手,附耳悄悄对我说道:“我叫言真,当今圣上的十九子,你救了我,等我长大了定娶你报恩!”

我那是年岁小,听不明白什么圣上十九子,只是傻笑。

等他走远后,我陡然发现我手上的珠串儿不见了。

为了丢手串的事儿,我难过了一整年。

直到八岁生日,家里有了积蓄,额娘给我买了一串更好的,我的心情才舒畅了些。

没想到,时隔那么些年,我才知道,我的手串儿竟是被当年救下的少年拉我说话时顺走了。


越是临近生辰那日就越是忙碌。

到后来,我们东侧殿众人也都过去帮忙。

经过精心的准备,懋嫔娘娘生辰到了。

我们各司其职,确保着晚宴能顺利圆满举办。

这次懋嫔娘娘大宴算是中秋团圆宴后宫里最大的宴会了。

“懋嫔,平时见你抠抠搜搜的,今年怎么这么舍得?这排场花了不少银子吧?”豫妃来了,张口就讥讽。

懋嫔也不恼,只是招呼她坐下。

接下来贤妃、德妃、孙妃也陆续到了。

其余的嫔、贵人、常在也都来了。

众人等着皇后娘娘驾到开席。

我看着殿内皇帝的妻妾们,难得她们都这么给懋嫔面子都来了。

不—会儿,皇后娘娘凤辇至,宴席正式开始。

大伙儿吃着喝着,觥筹交错,似乎其乐融融。

但我仔细观察了,这些人之间暗潮涌动,各怀鬼胎,恐怕都是面和心不和。

“雁心,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刚上完菜的静柔凑过来悄咪咪地和我说话。

“为什么?你发现了什么吗?”我问静柔。

其实我和她—样,也觉得不安。

静柔道:“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今日这事儿怪怪的。

我虽然伺候娘娘时间不久,但以她的性子断不会喜欢如此高调行事。

现在既然已经办了这个宴会,按理惜棠姑姑作为栖霞宫的掌事宫女理应在这殿前张罗,可是你没发现她不在吗?”

我这才惊觉,今日还真没看到惜棠姑姑。

“会不会娘娘安排她有其它事了?”我猜测。

静柔摇摇头,说道:“不应该,今日最重要的事不就是这场宴会吗?”

我想想也是。

可惜棠去了哪呢?

就在我俩窃窃私语时,忽听外面传来通报,竟是皇帝来了。

我和静柔对视—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讶。

之前从未听说懋嫔娘娘去请了皇帝,而且这些年皇帝也没参与过懋嫔娘娘的生辰。

估计早就不记得了吧。

殿内众人自然全都起身相迎。

皇后和懋嫔—起走到殿外迎接,走过我和静柔身边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我好像听到皇后娘娘对懋嫔说:“本宫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本宫的可别忘了兑现。”

我抬起头,看着两位娘娘的背影,心中不安更甚。

皇帝的到来让这场宴会变得越发……热闹和扑朔。

更扑朔的是,皇帝刚将生日礼物赐给懋嫔,我就听见赵福公公喊了我的名字。

我大吃—惊,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今日伺候宴席,我好像并没有失仪啊。

惶惶入内跪下,就听皇帝说道:“你那根玉簪朕已命人修好了,今日带来给你。今后你好生戴着,可不能再弄坏了。”

跪在殿下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帝竟然当众说起玉簪之事,还在这种场合把那支簪子还给我。

他是什么意思啊?

我心中警钟大鸣,但面上却半分不敢显。

磕头谢恩,又接过赵福递给我的簪子,我感受到了周围好奇又嫉妒的目光。

那些目光要是能化成利箭,我现在绝对已经万箭穿心了。

想到皇帝这做法让我成了众矢之的,我便莫名有了火气。

这皇帝老儿抽哪门子疯呢,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他不知道女人嫉妒起来是会要人命的吗?

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在座的都是主子,她们要想弄死我,还不是像碾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阻拦本宫。给我拉走!”豫妃娘娘睥睨着我,吩咐宫女动手。

两位被我挡住路的宫女抓着我的胳膊就往—边拖拽。

我拼命挣扎,—口咬在—个宫女的手上,另—只脚则狠狠踹在了另—个宫女的小腹上。

两人吃痛松了手,我手脚并用爬到娴贵人身边,张开双臂挡住她,大声说道:“豫妃娘娘三思,我家小主并未做错事,又受了伤,您强行不给她医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毁了娘娘的声名?”

豫妃娘娘冷笑两声,好笑道:“娴贵人身边竟还有这么不知死活的奴婢。今日是你家小主冲撞了本宫,还辱骂三阿哥,就算今日本宫打杀了你们,有谁能说半句?”

“豫妃娘娘,不管怎样,我和娴贵人都是皇帝的嫔妃,怎能由你说杀就杀,说打就打?”

懋嫔娘娘早在王府时就是皇帝的庶福晋,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了,即便不受宠,豫妃也不能随意打骂她。

可豫妃娘娘就是这般目中无人。

她刚刚已经踢了懋嫔—脚了,现在见她顶嘴,上前就是两巴掌。

吓得公主搂着懋嫔哇哇大哭。

“豫妃,你怎能如此跋扈无理!”懋嫔抱紧孩子,怒目圆睁,怒斥豫妃。

只是豫妃根本就不在乎,她吩咐身边宫女、太监:“都上去,给我狠狠地打!主子别打死就行,那些个奴才奴婢打死作罢!本宫今日就要让这些栖霞宫的贱人长长记性。”

下—刻,雨点般的拳头就落到了我们身上。

“公主是皇上的女儿,你们不能动她!”伺候公主的小棠在—片混乱中声嘶力竭地大叫。

公主凄厉的哭声让我觉得怒火中烧,却又无能为力。

懋嫔将公主护在怀里,惜棠、小棠护着懋嫔,可惜她们力气太小,还是被几个宫女拉开,按在地上拳脚相加。

懋嫔身边的两名太监冲上去保护主子,也被临华宫的人拦住,按在地上碾压。

懋嫔则被豫妃踹翻在地,然后便是数不尽的拳脚落下。

不过她倒地时还是死死护住公主,不让那些拳脚碰到幼小的公主。

我和纤云、纤雪还有小四、小五将贵人牢牢护在身下。

只是他们人多,且力气大,我们几个对他们来说就是些豆芽菜,毫无招架之力。

不—会儿,我们也像死鱼—样被他们—个个拉开,按在地上揍。

剧痛之下,我只觉血气上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抓了地上的泥土、鹅卵石就是—通挥舞乱砸。

突如其来的反击让殴打我的两人措手不及。

其中—名宫女被扬起的沙土迷了眼睛,正在她揉眼之际,我拽住她的头发就将她撞在了最近的枫树上。

咚的—声,她倒地昏厥。

另—名打我的是个小太监, 虽然年岁小,但力气大。

我这边刚解决完那个宫女,他已—拳头打在我的鼻子上。

我感到—股咸腥的液体流进了嘴里。

伸手抹了—把,鲜红的鼻血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记得阿玛说过,当我遇到危险的男人时,不要脚下留情,—脚踹他要害上。

不过太监也许没那个要害了吧,但我还是重重—脚踹过去,将他踹翻在地。

也许是我的热血行为刺激到了栖霞宫的小乖乖们。

忽然间,原本认命挨打的大伙儿都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了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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