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在沪上做的是地产生意,江氏是企业中的龙头。
江家的大女儿江绘梨,是名媛中的名媛,比妹妹江釉白大了 5 岁,今年 25 岁。
年仅23 岁时,江绘梨经管双学位毕业后就进入了公司,如今己经逐步上手集团的管理工作。
而妹妹江釉白,只有坊间传闻她出了名的任性。
鲜少在公众面前露面,媒体也从未拍到过她的正面照片,一首颇为神秘。
江釉白的父亲江北淮,人至中年,身上也毫无酒色财气的污浊之气,儒雅至极。
母亲沈瑜也是面容姣美,气质温柔典雅。
“在哪都没有在家里做爸爸妈妈的小公主好呢!
最爱爸爸妈妈,当然还有姐姐啦!”
沈釉白撒娇道。
“先吃饭吧,爸爸妈妈,妹妹一路奔波,可别饿到你们的宝贝小公主呀!”
沈绘梨打趣道,顺便给了沈釉白一个眼神。
沈釉白接到姐姐眼神信号赶快挽着沈父沈母往餐厅走去接上说:“好饿呀,迫不及待想吃妈妈做的菜啦。”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过饭后。
沈母敏锐地察觉到了沈釉白对傅斯年的避而不谈,刚准备开口询问,就听到沈釉白突然说道:“我和傅斯年分手了。
这次回国,我就再也不走啦,一首待在爸妈和姐姐身边,陪着你们!”
沈釉白的神色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别人的事情。
“他欺负你了,釉白?”
沈母满脸担忧地问道。
与此同时,沈父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碎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在房间里格外突兀。
沈釉白在内心疯狂吐槽:怎么可能啊,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才不会为了个男人受气呢。
然而,嘴上却说得一本正经:“没有,是我要和他分手。
他有他的事业追求,我不想用所谓的爱去绑架他,让他为我作出那些所谓的付出与牺牲。
同样,我也有属于我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路要走。”
听到这番话,沈父沈母的神色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这恋爱脑突然就好了起来,我们一时之间都还不太适应啊,小白。”
沈绘梨适时地打趣道,使得原本有些凝重的氛围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斯年这孩子,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一首以来,我们倒也不担心他会对你不好。
当年之所以不让你前往异国他乡,主要是那时你年龄尚小。
从小到大,爸爸妈妈一首将你保护得很好,就怕你涉世未深,冲动之下作出的决定,会让你的以后充满遗憾,因此才一首加以阻拦。
不过,如今我们的釉白己然长大成人了,也有了自己的思考和判断。
不管你今后做出什么样的决定,爸爸妈妈都会坚定地支持你。
只要你们姐妹俩都能过得幸福开心,爸爸妈妈也就心满意足了。”
沈母目光温柔地看着姐妹俩,缓缓说出这番话,脸上洋溢着骄傲与欣慰的神情。
沈父坐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对妻子话语的认可与赞同,接着补充道:“是啊,釉白,你和绘梨是我们的骄傲。
只要你们开心,我和你们妈妈才放心。
记住无论何时,家永远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支持着你们的每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