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瞿绾眉宁彦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是作者““易烟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瞿绾眉宁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
《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完整版》精彩片段
“妾室纳就纳了,还跟着祖父学起来宠妾灭妻!这个章氏今日害的是府妾室,明日害的就是你我!”
一句话刺痛了一个院里的人,宁老夫人拉下脸,干脆侧过身不管。
周氏余光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周三小姐,也侧过身,将脸上的嘲讽藏住。
章莺莺蜷缩着身子,被吓得心惊肉跳,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颤,额前的几缕头发零落地披散开。
宁公爷继续训斥道:“若真是容貌出众的女子罢了,竟是这么一个红颜祸水!”
章莺莺犹如被雷劈过,手足无措地慌乱跪地道:“老爷,婢......”
宁公爷不等她开口,再次厉色骂道:“公府正堂,哪能轮到你这个贱婢说话!”
章莺莺身子再次一颤,手下帕子掉落,慌慌张张捡起来,将头埋到地面上:“是......是老爷。”
她再怎么有野心,也逃不过小门小户的出生,一个七品官员的女儿哪里看过这种阵仗,现在根本就不敢抬头。
宁彦嫌恶的地瞅她一眼,没有再像过去一样站出来替她说话。
作为目前国公府唯一的嫡子,他还从未当众受过这样的训斥,心中那份对柳香仅有的怜惜,现在已变成怒火,对章莺莺日益减少的怜爱已也变成恨意。
在他看来,若不是因为这两个女人,他也不会受此一遭。
宁公爷今日怒火正盛,指着宁彦的鼻头再次骂道:“你不要以为你大哥一死,你就能承袭我国公府在府中肆意妄为,还有数月就要科考,你若未能登榜!这辈子都别想做我选宣国公府的世子!”
宁老夫人前几日被宁彦气得不轻,当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拉踩道:“没错,我们宁家又不仅仅只有你一个儿子,没了你,还有崇远,还有你姨母肚子里的孩子,你若担不起这世子之位,就不要再担!”
人群里的周氏猛地抬眸,面色极为难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她,今日双手也紧捏着帕子,生出一层冷汗。
宁彦这下慌了,扑通一声跪地道:“父亲,我知错了,是我不该沉迷女色,听信他人谗言闹得后宅不宁!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踏入青石院一步,直到科考为止!”
宁公爷按着起伏的胸口,这才稍冷静下来:“好,你记住今日说的话!”
“来人!”他大声朝身后小厮唤道:“去,把尸首带下去,全府上下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谁也不要提及此事!不然,家法伺候!”
围观的人纷纷行礼道:“是,老爷。”
小厮趁着这个空档,动作迅速地将柳香的尸身抬下去。
随着他们一走,偌大的堂内又恢复如往常的晦暗,好似柳香从未来过。
瞿绾眉冷冷看着他们,整个府邸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是因为柳香命殒而悲伤,他们只在乎宁家的名声。
宁公爷今日看似这般愤怒,无非是因为忌讳有女子的血染在他的匾额上。
这块匾额是当年他们老太爷祖上被封做宣国公时圣上亲自所写,寓意非凡。
德被桑梓......
他们一家,哪有一点衬得上这四个字?
她暗自在心中发笑,侧身朝丹烟小声吩咐道:“去,跟上他们。”
“是,小姐。”丹烟将身子隐在人群中,静悄悄地离开此处。
眼看事情已解决,宁老夫人又站出来道:“此事皆由章氏陷害柳香而起,她不得不罚。”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她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宁彦一怔,低头看着周氏调换过的枣核,犹豫起来。
周氏催促道:“彦儿,你要快些做决断。别忘了,娘教你的,成大事者,不可优柔寡断,你还有数月就要科考,待入试仕之后需要不少银子来打点。府中亏空如此之多,你嫂嫂维持不了几日。”
宁彦这下不再迟疑,站起身朝周氏掬一礼:“是,母亲。”
周氏薄唇轻呡,露出欣慰的笑:“去吧,孩子。”
宁彦和周氏告别之后,待夜深时,独自前往瞿绾眉的院子。
一路上,他心神不宁,思绪乱飞。
与瞿绾眉生子,他从未想过。
成亲数年,他们二人除了对坐喝茶用膳,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更何况是同房。
唯独上次她递来和离书时,那双眼睛深深刻在他的心里,那样的凉薄,那样的决绝,仿佛视他如猪狗。
他一向被人捧在手心,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看待,这几日他因此心情不畅,就连章莺莺也不想见。
现在又来到这个院里,他莫名变得忐忑。
今日瞿绾眉的院子十分安静,宁彦缓缓推门进入,往日映入眼帘的雪白梨花变成了一棵棵绿叶葱葱的桂花树。
他面露诧异,情不自禁伸手去拂开那些树叶。
谁知尖尖的树叶扎着他的手指,痛得他猛地将手收回。
宁彦再一次觉得心烦意乱,他记得,这满园的梨树是瞿绾眉特地为他所种。
只因他一句喜爱白梨,瞿绾眉连夜花银子将在这里种满梨树,只能来年开花,他能来这里赏一赏。
可惜,梨花开了一年又一年,他踏足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宁彦渐渐将烦闷变成怒火,大步朝里走,他想要进去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要将这满园的梨树都拔了。
然而,他才刚走到门口,正见着瞿绾眉坐在窗旁一针一线绣着花儿。
瞿绾眉今个穿着一身水蓝色薄纱,里头是一件淡紫色齐胸襦裙,裙上嵌满珍珠。
珍珠圆润光泽,是瞿家过去出海时,在海上打捞起的海珠。
珠子不大,豌豆大小,镶嵌在裙子上刚刚好。
她头上戴着一顶雕成牡丹的银发冠,两鬓垂着长长的银步摇,额心画着淡蓝色花钿,花钿末端贴着一颗小小的珍珠。
院子里银白色的月光斜斜照来,衣服上的珍珠折射出朦胧光晕,瞿绾眉周身仿佛被一层银白的微光所包裹,一眼看去宛若幻境中被海雾环绕的鲛人,美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宁彦不知不觉看愣了,尤其是她露在外的颈脖,白皙修长,再往下锁骨分明,令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他喉结动了动,胸口那把烈火烧得更旺,令他渐渐有些燥热。
瞿绾眉正耐心地绣着手中的金桂,隐约感觉到异样,抬眸朝窗外看去,目光不偏不倚与宁彦看得入迷的眼睛撞个正着。
“二少爷夜里来我院中有何贵干?”她放下针线,嗓音淡而轻,像凉凉的月光。
宁彦怔怔看着那双冰若寒池的眸,仿佛是因偷窥被人抓包一般,又羞又恼,一下把方才周氏的话抛之脑后。
“我......夜深路黑,我走错了院!”他语无伦次,话落,跌颤几步,转过身直直撞向身后的漆黑桂树林,落荒而逃。
一旁端着茶水走来的玉瑶看得一头雾水:“小姐,姑爷这是为何?怎么来了又走?”
瞿绾眉眼眸一转,大概能品出个四五分:“许是又起了什么坏心思,被我方才那么一望,心里发虚,乱了分寸。”
玉瑶一听,急了:“小姐,姑爷他又打算对小姐如何?”
瞿绾眉看向宁彦离开的方向,讥笑道:“放心,在这个院子里,他暂且翻不出什么天来。”
方才宁彦进门时,看似四下无人,其实院内院外早就暗地里把守着十多名武艺高强的护卫。
这些护卫是瞿绾眉花大价钱从武行所买,她就怕宁家那伙人,狗急跳墙,对她不利。
玉瑶轻轻拍了拍胸口,长松口气,自从小姐不管家后,她一直担惊受怕,好在有丹烟和乳娘在。
在外查探消息的丹烟回到院中,朝瞿绾眉行礼:“小姐,章莺莺今日在有意巴结老夫人。”
瞿绾眉放下手中绣架,站起身:“她的伤大致已恢复,是该折腾折腾了。”她说罢,朝丹烟招了招手:“待夜里无人之时,你偷偷去梅姨娘房里,替我给传几句话。”
丹烟迈着极轻的小碎步来到瞿绾眉跟前,俯身低头道:“小姐,您说。”
瞿绾眉在她耳边小声交代。
丹烟听着点了点头,二人抬眸之际,对视一笑,心领神会:“是,小姐。”
与此同时,院外,宁彦从瞿绾眉的院子里仓皇逃离后,不知不觉来到章莺莺所住的青石院门口。
他抬头看着院内的灯光,迟迟没有踏入。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有人唤住了她:“二爷。”
宁彦回头看,是柳香。
柳香一身藕粉色素衣,衬得她柳腰纤细,楚楚动人。
她和章莺莺容貌上有些相似,不过眉宇间多了几分清冷,柔情似水,同时又有着花柳巷子里的文人清高。
“二爷,夜里天凉,快些进屋吧。”柳香将凌乱不已的宁彦带进自己的屋里,替他擦拭风尘,替他温茶。
同样是被养做通房,和梅落不同,柳香自幼对宁彦倾心,心甘情愿在他身侧。
宁彦在她的温香软玉下,扫去方才的狼狈,决定今晚在柳香这里睡下,正好败败刚才的火气。
他搂住她柔软的腰,磨着衣裳朝床榻走去,脑海里竟全都是瞿绾眉方才在月光下的身影。
同一个院子里,章莺莺还在等着宁彦,她今个去了一趟宁老夫人那里伺候,想着等宁彦回来后,跟他诉诉苦,好得些银两,然而,直到夜深还未见到他的身影。
她暗觉不对,连忙朝荣儿问话:“二爷又在梅落那儿?”
荣儿摇头:“二爷今日去了二少奶奶院里。”
“什么?!”章莺莺一听宁彦是去了瞿绾眉的屋里,一改往日从容镇定的模样,脚步一停,险些的打滑摔倒。
荣儿连忙扶住她:“章姨娘,小心。”
章莺莺站稳身子,手脚发抖:“所以他今晚是睡在二少奶奶房里?”
平日里这些个小妾与她争争,她也只不过是生个气,但是瞿绾眉不一样,一旦瞿绾眉当真得宠,她日后更难有出头之日。
章莺莺不等荣儿回话,眸光瞥向桌旁的剪刀,她握着剪刀朝着自己的左手毫不留情地剪下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往外漫出。
她忍痛捂住伤口,朝荣儿吩咐道:“去,告诉二爷,说我的手不小心被剪刀所伤,让他快些过来!”
荣儿见着鲜红的血,吓得分寸大乱,转身朝外跑去。
院子里其他的女使见着荣儿急匆匆往外走,上前喊住她:“荣儿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荣儿慌慌张张回道:“我家姨娘手伤着了,我要快些去叫二爷!”
屋里的梅落听到声音,冷哼一声道:“哟!伤着手不喊大夫,喊二爷,怎么,二爷还能包治百病!”
荣儿脸唰的通红,她左顾右盼,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催促的章莺莺,没跟梅落多言,继续朝院外跑。
女使再次将她拦下:“你不是要找二爷吗?二爷在柳姨娘房里,你直接唤他便是!”
荣儿惊愣住:“你说二爷在柳姨娘房里?”
女使点头:“夜里来的,现在大概已经睡下。”
院内冷风吹来,她垂着四肢的纤细身子,随风荡漾,面容未见丝毫痛苦,死得坦然,却又死得不甘。
头顶那上写着“德被桑梓”四个大字的匾额还在门外的丝丝微光下闪着金光。
点点金光穿过微风折射在柳香的脸上,像阳光穿过树叶洒下光斑,乌青的脸在光斑之下黑气袅袅,紧闭着的眸睫毛反光,仿佛随时能抬起双眼,怒目而睁,仅是轻轻一瞥,就能看得人头皮发麻,阵阵恶寒。
玉瑶和丹烟站在门口低下头不敢直视。
瞿绾眉却盯着看了良久,直到身后传来尖叫声。
“啊!”
一声刺耳的叫声,像昨日那道划破天际的惊雷,彻底掀开了宣国公府数十年来的平静。
院内树叶随风而落,明明是初春,却如深秋般萧索。
很快,宁老夫人,宁公爷,周氏,钱氏,府内一众庶子庶女小妾女使全都赶过来,他们涌到院中,看到堂中的悬挂在梁下的尸体,纷纷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宁老夫人颤抖着手指着悬挂着的尸体,一双发黄的眼珠惊恐地从三角眼里蹦出,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前堂是什么地方,是他们宣国公府的正堂,平日会客的地方。
往日一些妾室在后宅死了就死了,花点银子打点一下,没有几个人知晓。
可如今竟闹到前院来,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宣国公府可是要丢尽脸面。
宁公爷心疼地看着堂正中的匾额,脸发黑,抖着胡子,厉色道:“来人!快!快把她弄下来!快!”
小厮们听罢,纷纷上前去搬柳香的尸身,可是他们才靠近,一张写满字的字条突然从尸身上掉落下来。
众人哗然,吓得纷纷捂面哄叫。
宁公爷当即呵斥:“还不快点!”
小厮们无奈,只得畏手畏脚将字条拾起来交给宁公爷,转头回去将柳香的尸体搬下来。
从尸体的痕迹来看,柳香自缢而死。
宁老夫人捂着口鼻,指着瞿绾眉责备道:“这个柳香是你房里的人?作为正室,怎么连个妾室都管不好。”
瞿绾眉朝他们福礼,将昨日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全盘托出,话末时还故意提高语调道:“老祖宗,此事您应该知晓才对,昨夜柳香房里的丫头可去您房里求过您。”
宁老夫人的嘴当即被堵住,扭头看向周氏,再次责备道:“章家那小丫头还真是厉害, 才进府几日就惹了人命!”
周氏脸色也不好,昨日还没从自个庶妹那里回神,今日就遇到这种事,冷声回:“母亲,此事还是等彦儿来之后再说。”
府里的人都已到院中,只有宁彦和章莺莺迟迟未来。
宁公爷把手上那张字条看了又看,等见到宁彦赶来时,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训斥道:“瞧瞧你干好事!”
说罢,将手中的字条重重甩在宁彦的脸上。
他和章莺莺方才还在屋里卿卿我我听到下人说柳香自缢在前堂,这才匆匆赶来。
他将字条拿在手中看,是柳香写下的绝笔书。
前半部分倾述着对宁彦的深情,后半部力证着自己的清白,唾弃着章莺莺的狠毒。
宁彦看着看着,手不知不觉抖了起来。
宁公爷呵斥道:“看清楚了没有?!”
宁彦忙点头:“爹,看清楚了。”
宁公爷将眸光瞥向一旁的章莺莺,指着宁彦的鼻子骂:“每日不专心读书,一门心思扑在女人身上,这才娶妻几年,就连纳四位妾室!你好大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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