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是作者大大“一只小冻离”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顾川苍舒月。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语刺中,脸色微微一变,期期艾艾地辩解道:“老爷,您就是这么看我的吗?我这不也是为了城儿的前程着想。”“顾川他……他若是压过了城儿,那我们城儿在这皇城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沈文先只觉得周春兰的抱怨聒噪得很,他本就烦心,此刻更是乱如麻。他挥了挥手,打断了周春兰的话:“好了,顾川再如何不济,他也是我的义子,更何况,我沈家也是国公府,苍家要动手也得掂量掂量!......
《精选篇章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精彩片段
正午的太阳毒辣,热息逐渐往屋内弥漫,那阵阵凉风似乎也驱不散了。
周春兰坐在软榻上,心中左思右想,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老爷,我们这些年对顾川那孩子确实苛刻了些。”她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如今他即将娶苍舒月那女杀星,若是他日后心生怨恨……”
沈文先放下手中的茶杯,侧目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当初我说好好养着那孩子,你非不听,如今倒是开始后悔了?”
周春兰被沈文先的话语刺中,脸色微微一变,期期艾艾地辩解道:“老爷,您就是这么看我的吗?我这不也是为了城儿的前程着想。”
“顾川他……他若是压过了城儿,那我们城儿在这皇城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沈文先只觉得周春兰的抱怨聒噪得很,他本就烦心,此刻更是乱如麻。
他挥了挥手,打断了周春兰的话:“好了,顾川再如何不济,他也是我的义子,更何况,我沈家也是国公府,苍家要动手也得掂量掂量!”
周春兰被沈文先的严厉语气吓得止住了泣声,她试探着问道:“那……那顾家的家产……”
沈文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警告道:“事到如今,你还盯着那些家产做什么?我警告你,今后莫要再提此事!”
说完,他拂袖而去,留下周春兰一人独自在屋中愣神。
随着沈文先的离去,屋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周春兰深吸一口气,眼中浮现出一抹厉色。
不多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沈连城走了进来,他看着屋外父亲离去的背影,回过头来疑惑地问:“母亲,方才我看父亲脸色不太好看,出什么事了?”
周春兰端坐在软榻上,声音阴沉地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沈连城。
听完母亲的叙述后,沈连城的脸色瞬间僵硬:“什……什么?父亲要把顾家的家产还给顾川?”
顾家本是临江郡一个小家族,后来顾川的父亲开办商会,并将商会扩张到了附近的几个郡。
只可惜中途因为一些事情,顾川的父母相继亡故,只留了这么一份偌大的家产给他。
这样一份家产,足以让顾川一生无忧,同样,倘若沈连城能有这么大一笔资产相助,未来的仕途将一帆风顺。
“城儿你放心,为娘不会答应的。”周春兰目光阴沉,“我们养了他十几年,如今他成婚也要我们卫国公府置办一切事宜,怎么说也要从他身上收回点利息来。”
父母给他留了一大笔资产的事情,顾川并不知晓,他从记忆模糊时就已经被寄养在了卫国公府,也从未有人对他提起过这件事。
若是顾川知道的话,他决然不会想着卖诗换钱,直接回临江郡继承家产了。
他现在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情——我要结婚了?
回院子的路上,顾川的心情如同树下的光影一般复杂。
被赐婚的消息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他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消化。
不知不觉中,顾川走到了前院。
院子里,府中的护卫们正在整齐划一地练拳,一招一式干脆利索,虎虎生风。
一旁的张管家背着手,神情严肃地盯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顾川远远瞥见,只觉得索然无味,以前还觉得这些护卫的拳法很厉害,甚至曾幻想过偷偷学上两手用来防身。
但现在,他的眼界已经不同以往,和那位黑衣少女的惊鸿一剑比起来,这些拳法逊色太多了。
等顾川回到院子里,小橘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站在门口张望。
看到顾川回来,她立刻欢快地跑了过来。
“少爷,我们现在就走吗?”小橘眨着大眼睛问道。
顾川正要开口回答,却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位嬷嬷走了进来,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小丫鬟。
嬷嬷看上去五十多岁,脸上布满了皱纹,但一双眼睛却精明有神。
顾川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其他下人都叫她常嬷嬷,是府里的老人。
小橘看到她们进来,小脸立刻变了色,紧张地挡在了顾川面前。
顾川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安慰道:“没事,她们不是来找麻烦的。”
常嬷嬷走到顾川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顾少爷!”
顾川点头道:“常嬷嬷,找我有什么事吗?”
常嬷嬷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回道:“顾少爷,按老爷的吩咐,东院已经空出来,顾少爷往后就住那儿了。”
说完,她瞥了一眼身后的丫鬟们,继续道:“这几个也是得力的丫鬟,新采买来的,以后他们便在顾少爷您名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小橘小眼睛瞪大,呆呆的愣住了。
顾川心里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点了点头对常嬷嬷道:“那就这么办吧。”
常嬷嬷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她对身后的丫鬟们挥了挥手:“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去帮忙搬东西?”
“是!”
那几个丫鬟立刻应声而动,开始忙碌起来。
她们将小橘刚才收拾好的东西拿上,又将一些顾川原本不打算带走的东西一并搬走。
回过神来的小橘,并没有因为搬到更好的院子而感到开心,反而有些担忧地看着顾川问道:“……少爷,是不是出事了?”
东院是什么地方?那是整个国公府除了老爷和夫人住的院子以外,最好的院子了。
他们以前都是让顾川住最差的,好的和他从来就没有关系。
在小橘看来,国公府突然对少爷这么好,肯定是有原因的,她担心顾川会出事。
“少爷能有什么事?”看着她那满脸担忧的模样,顾川伸手将她皱着的眉头抚平,笑着道:“好了,不用担心,你家少爷做事自有分寸。”
小橘闻言终于露出笑容,重重点头:“好~”
“那少爷,奴婢去看着点他们。”
“去吧。”
顾川看着跟上去的小橘,摇头一笑,转头看向那靠在墙边闭着眼睛的黑衣少女。
他走了过去,这一次并未和她闲聊,而是正色道:“我要见云兄。”
黑衣少女睁开眼睛,依旧惜字如金:“酉时,云良阁!”
才刚从云良阁离开没多时,转眼又回来了,与之不同的是,昨夜那位姑娘已经离开。
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早已经盛开,蜻蜓纷飞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平湖侧畔的云良阁因美酒享誉皇城,是才子佳人们游玩的不二之所。
繁华而奢靡,这是顾川的第一印象,今早走的匆忙没有细看,如今再来总算是开了眼界。
尽管眼前繁花乱眼,顾川却也没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他行走其中,目光在宾客间流转,寻找着合适的目标。
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了酒楼一处角落。
一名身穿华贵锦服的贵公子,正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喝酒,他端着酒杯,侧目望着窗外的平湖。
独自饮酒,看上去又是出身权贵人家,正是极好的忽悠对象。
顾川心中一定,脸上露出微笑,旋即迈步走了过去。
“这位兄台,一人独饮有什么乐趣,不如你我共饮一杯,如何?”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宇文谨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突然坐在他面前的青年。
却见青年落座后,非常自来熟地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向宇文谨,俊秀的脸上洋溢着笑容道:“在下古川,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眼前这人面容俊朗精致,皮肤白皙如玉,比一些女子还要细腻,他的那双眸子如星辰般明亮,透出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若非他还有一对浓眉,脖子上的喉结也格外明显,顾川都要以为这是一个女子了。
应当是那种娇生惯养出来的纨绔子弟,这样的人是最好忽悠的。
宇文谨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之人,那双星目中透出的神色宛如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般。
他遥举酒杯,嘴角携着浅笑回应道:“云谨,不知古兄找本宫……公子有何贵干?”
姓云?顾川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皇城并没有这个姓氏的权贵,于是开口问道:“云兄是外地来的吧?”
宇文谨轻嗯了一声,将酒杯收回嘴边,回道:“在下临江郡云氏子弟,来皇城做点生意。”
“做生意好啊,”顾川眼睛一亮,他身体微微前倾,神情格外认真,“云兄,在下这里就有一门生意,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哦?”宇文谨浓眉一挑,轻抿了一口酒道:“说来听听?”
见宇文谨来了兴趣,顾川趁热打铁道:“云兄可知上林苑诗会?”
宇文谨轻笑一声:“每个月举行一次的上林苑诗会,整个大衍何人不知?不过——”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上林苑诗会和生意,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吧?”
“云兄有所不知。”顾川神秘一笑,“这上林苑诗会每一次都会吸引许多青年才子参加,谁都想在诗会上作出一首好诗,籍此一鸣惊人。”
听他这么一说,宇文谨一下就明白了,不等顾川说完便接过话来:“古兄的意思是,诗会上有人用买来的诗冒充成自己的?”
顾川点点头:“这样的人每次诗会都有,而且并不少。”
“那顾兄你说的生意,不会是卖诗吧?”
“没错。”
宇文谨往后倚靠,看着顾川,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询问道:“古兄,诗从何来?”
“不才,大衍文道十斗,在下独占八斗,诗词歌赋信手拈来。”顾川挺起胸膛,极为认真的说道。
“在下写诗,云兄拿去卖,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不知云兄意下如何?”
“咳……”
宇文谨被呛了一下,看着顾川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憋着笑道:“古兄当真……与众不同。”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顾川长叹一声,颇为惆怅:“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也罢,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宇文谨细细品味这两句诗,忽然改了主意。
“这生意,我接了。”
顾川的话戛然而止,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接着笑道:“明智之选。”
宇文谨看着顾川,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古兄,方才那两句,可有全诗?”
顾川微微一笑,神情自若:“这是自然。”
宇文谨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并未直言,而是拐着弯道:“既然要做生意,我总得看到你的‘商品’,才好做决定,古兄你觉得呢?”
“云兄所言极是。”顾川应道,然后环顾四周,“可有纸笔?”
宇文谨当即唤来酒楼内的小厮,命其取来上好的笔墨纸砚。
不一会儿,小厮便恭敬地将文房四宝摆在桌上。
顾川将砚台和墨条推到宇文谨面前,笑道:“有劳云兄为我研墨。”
宇文谨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现在他越发觉得眼前之人有趣了。
他堂堂……何时曾为人研过墨?只怕整个大衍都无人有此殊荣。
宇文谨没说什么,他拿起墨条,往砚台上滴了几滴水,开始慢慢地研起墨来。
待到墨水准备好,顾川提起笔,蘸上墨水,挥笔书写。
宇文谨一边研着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纸上逐渐显现的诗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至此,全诗已成!
将内容尽收眼底的宇文谨,目光不禁一颤。
顾川放下笔,抬头看向宇文谨,笑问:“云兄,这首诗如何?”
“好!写的太好了!”宇文谨忍不住高声赞叹,不过当看着那字时,又忍不住嘴角一抽:“古兄……该练字了。”
诗是好诗,就是这字歪歪扭扭,毫无美感可言。
顾川脸色有些不自然:“许久未曾动笔有些生疏,让云兄见笑了。”
宇文谨倒是不太在意这个,拿起纸问道:“此诗何名?”
“琵琶记。”
“好一首琵琶记。”看着纸上的诗,宇文谨眼中些许玩味儿:“却没想到,古兄还是一个痴情之人,不知是何等女子,能让古兄念念不忘?”
闻言,顾川脑海中不由浮现一道宛如天仙般的身影,下一秒又觉得脖子一凉。
见他这般模样,宇文谨也不追问,只是手指点着桌子道:“古兄的确文采斐然,不过仅凭此诗,只怕想做生意还有些不够。”
顾川‘呵呵’一笑,望向窗外的平湖,看着那盛开的荷花说道:“云兄,三日后便是上林苑诗会,此次诗会的题目早已有人透露出来,是以‘荷花’为题……”
听到他这么说,宇文谨目光微闪,猜道:“莫非古兄要临场作诗?”
顾川收回目光,再次执笔,毫不犹豫的落在纸上。
阿竹的嘴角微微—抬,似乎是被他的话逗乐了,不过立马又压了下去,恢复了那副冷清的模样,淡淡地说道:“刺剑,不算剑招。”
说完,她转身便走,没有给顾川继续追问的机会。
“不算剑招?”顾川挠了挠头。
这时,小橘走了过来,用手帕轻轻地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小橘,你觉得你家少爷的剑法练的怎么样?”顾川问小丫头。
“少爷,您练得真好。”小橘笑着答道,“奴婢都看不清您的剑法了呢!”
顾川摸了摸小橘的脑袋,笑道:“还是我家小橘懂事。”
“少爷。”小橘忽然小声地喊了他—声。
顾川眉头—挑:“怎么了?”
她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人,才继续说道,“奴婢今天起得早,看到阿竹姐姐天还没亮就在院子里等着了。”
顾川闻言—怔,旋即点了点应头:“我知道了。”
吃过早食后不久,苍风便过来了。
他站在院子里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不由道:“都说这院子是不祥之地,如今看着好像也没有那么邪乎啊?”
他收回目光看向顾川,纳闷地问道,“你是怎么想着买了这个宅子的?要是想从卫国公府搬出来住,你跟我说啊!我们在皇城的宅子也有几处空着,随便给你—处不就好了吗?”
顾川摇头失笑,道:“我可不想承别人的情,而且这地方很不错啊!环境清幽、布局雅致,我很喜欢这里。”
“你喜欢就好。”苍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阿姐那等人,连恶鬼都怕她,等阿姐住进来以后,就算这宅子真的有鬼也会被她给吓跑的!”
顾川闻言,咧嘴—笑道:“你这么说她,就不怕我告状吗?”
苍风的脸色顿时—僵,讪讪—笑:“咱俩都这关系了,你还不至于出卖我吧?”
“你觉得呢?”顾川笑眯眯的看着他。
苍风:“……”
身为英国公的嫡子,苍风自幼在锦绣丛中长大,养尊处优的环境,让他铸就了—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甚至连那位英国公的父亲都不曾让他感到畏惧,然而,唯独面对阿姐苍舒月时,总是显得分外局促,甚至可以说是怕得要命。
也许,那不仅仅是—种怕,更多的是—种深深的尊敬。
毕竟,在维护苍舒月这方面,苍风始终做得无微不至,从无疏忽。
两人从东篱居漫步而出,顾川随口问起:“苍风,你昨日不是说要找人吗?可曾找到了?”
苍风闻言,目光向远处投去,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道:“喏,找的人不就在那儿吗?”
顾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停着—辆马车。
车旁除了—个身着粗布衣裳的车夫外,还站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
他虽满头白发,却目光如炬,显然不是寻常之辈。
还未等他们主动招呼,那老者便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微笑着走了过来。
他步履稳健,行至两人面前,先是对着苍风深深—揖,道:“老朽见过小公爷。”
“这位便是我与你提起过的顾川。”苍风介绍道,“此次开书坊的主意,便是他提出的。”
说完,他又转向顾川,介绍道:“顾川,这位朱三平老先生,原是我家在禹州那边的得力干将,近日才被调来皇城。
我本想让他去酒楼当个掌柜,现在被我拉来经营书坊了。”
朱三平闻言,又是深深—礼,笑呵呵地说道:“小老儿朱三平,见过顾公子!能帮到诸位公子,实是老朽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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