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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墨之旅精品全篇

朴秀和叔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颜墨之旅》,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颜东白庆生,由作者“朴秀和叔叔”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死了,死在了二十三岁的生日里,死在了泥头车的轰鸣之下。再次醒来,奇陆给了颜东新的世界,新的名字,新的人生。那年的相遇,给颜东打开了名为修仙的天堂之路。友人,恋人,阴谋,背叛。一路上的颠沛流离,悲欢离合,只为见证那飞升的一瞬。看不见的前方,回不到的过去,我们都是被岁月洪流裹挟着的一份子,成神的道路上不能回头。少年,愿你行路万里,不忘初心。...

主角:颜东白庆生   更新:2024-07-22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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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东白庆生的现代都市小说《颜墨之旅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朴秀和叔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颜墨之旅》,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颜东白庆生,由作者“朴秀和叔叔”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他死了,死在了二十三岁的生日里,死在了泥头车的轰鸣之下。再次醒来,奇陆给了颜东新的世界,新的名字,新的人生。那年的相遇,给颜东打开了名为修仙的天堂之路。友人,恋人,阴谋,背叛。一路上的颠沛流离,悲欢离合,只为见证那飞升的一瞬。看不见的前方,回不到的过去,我们都是被岁月洪流裹挟着的一份子,成神的道路上不能回头。少年,愿你行路万里,不忘初心。...

《颜墨之旅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小巷里跃出两个轻快的身影,那是成功得手的颜东和香缘。

这俩人如归巢燕,只顾急急向前跑。

至于那白庆生,谁在乎呢?

一改往常的苍白肃穆,现在的天空碧蓝如洗。

艳阳高高挂起,温暖的色调吹散了往日的苦寒。

人流涌动,行人如织,欢笑声、叫卖声、吆喝声交织在一起。

这是一幅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色。

香缘毕竟孩子心性,被这热闹的景色吸引住了目光。

“颜东哥哥,你看。”

香缘扯了扯颜东的衣角。

放眼望去,那是三个耍猴的中年人,满脸阴鸷,目光凶险。

脏得发黑的棉裤,破了好几个洞的布鞋,一条条破布胡乱地缝合在一起,罩住大半个身子,斗笠压低,只留出一条缝,不怀好意地盯着过往的行人。

他们不像出来跑江湖的手艺人,倒像是会随时夺人性命的杀手。

那只猴子更不像个正常生物,像是由许许多多的烂肉缝合在一起的产物。

恶臭,腐朽,龇牙咧嘴,发出老头咳嗽般的嘶吼,把周围的行人都吓走了。

“唔,好丑的吗喽!”

颜东吐槽道。

“吗喽?

好令人怀念的称呼啊,多久没听到了。”

香缘感觉好笑。

“行了行了,我们快点走了,这猴子怪吓人的。”

颜东越看越瘆人,拉起香缘转身就要走。

“扑通”,颜东和一个大汉撞到了一起,摔了个大马趴。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汉子扭曲到抽象的脸。

该如何评价那汉子的长相,和他相比,那猴子都像人。

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能在一张正常的脸上排列出最不和谐的五官。

满脸脓包,活像一只成精的猪儿虫。

颜东下意识地想逃,却被汉子的手紧紧箍住,像铁铸一般,颜东死活都挣脱不开。

“怎么了,小朋友。

撞了人都不道歉就想走?”

那汉子的脸慢慢逼近颜东的面前,用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颜东甚至能看到汉子脸上毛孔流出的脓水。

“真鲜活的小东西!”

汉子吐出一条猩红肿胀的长舌,恶趣味地朝颜东面门晃来晃去,像是要舔颜东的脸蛋。

颜东被这巨大的口臭熏出了眼泪,“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己经不是人了,是一条纳垢大魔。

“够了,老二,别跟小孩一般见识。”

三人中为首的男人为颜东解了围。

“大哥,跟小孩闹着玩呢。”

老二松开了手。

颜东像得了赦一般,只恨爷娘少生了两条腿,拉着香缘就是一路狂奔。

而那老二望着逃远的颜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怎么样老二,喜欢吗?”

“嘿,嘿嘿……”老二流出一嘴的哈喇子。

“我说大哥啊,咱们怎么七拐八拐拐到这鬼地方了呀,完成任务后不应该尽快从洛玉返回南疆吗?”

“我说三哥就是做任务做坏了脑子,这么早南疆干什么,是嫌事少还是要想看那些高层的臭脸子,还是大哥好,知道带兄弟们来这个地方消遣消遣。”

“知道就好,”老大狞笑道,“不过兄弟们这几日尽量低调行事,只要等白家那老鬼出了远门,那这镇子上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说完,老大意味深长地看向整个黎塘镇最大,最高的建筑——白府。

白府,白家,白魁。

终于找到你了,南疆的故人……“谁,谁干的!”

整个白府都充斥着白魁愤怒的咆哮。

白家管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旁边就躺着半死不活的白庆生。

“报,报告老爷,我们找到的时候,少爷就是这样了……怎么不首接打死这小兔崽子,死了一了百了,老子眼不见心不烦。”

“骂骂骂,你就知道骂,庆生都这样了,你再生气有什么用。”

白夫人流着泪埋怨道。

“”生他还不如生块叉烧,一天到晚就知道给老子添堵,要不是你天天惯着他,会像现在这样子吗?”

“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你总是在忙,什么时候顾过孩子?

我的儿子我不疼谁疼。

自家孩子被人欺负,你这个当爹的不去想办法,就知道朝孩子发脾气。”

管家被夹在俩人之间,进退两难。

“当初,我瞒着家里人,大着肚子陪你从南疆跑来这鬼地方,你……得了得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白魁缓了缓情绪,开口打断了白夫人的埋怨。

“那个先把少爷抬下去,好生医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就这样,去忙吧。”

打发走了管家,白魁长长地吐了口气,有些愧疚地看向白夫人。

“当初你是如何甜言蜜语地把我哄骗过来,好了,现在你成家立业了,就怠慢了故人是不是。”

“没有没有,”白魁连忙摆摆手,“刚刚我是急火攻心,说错了话,我的问题,给夫人你赔不是了。”

白魁小心翼翼地哄着白夫人,生怕她再哭哭啼啼的。

“话虽如此,但庆生的脾气太傲,吃过的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改天得给他请个先生,好好管管他。”

白魁有些忧虑道。

“有这功夫,你倒不如抽出点时间陪陪老婆孩子,庆生一首说他的修为有精进了不少,等着有时间给你展示展示呢。”

“行了,下次再说吧,”白魁摆摆手,“哦,对了,我过几天有单大生意要做,我亲自押送。”

“啊?

怎么又要走,你总是这样,你这一走,家里的主心骨又要没了,能不能别去……唉,现在家里的光景不行。

原本想着洛玉这次遭了难,咱们的药材生意能好做一点,谁曾想到处兵荒马乱的,家里的商队遭劫了好几次。

家里的花销大,各地的关系也要打点,还有庆生的丹药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哪个男人不想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呀。”

“你去你去你去,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白夫人埋怨道,过了一会,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也就三五日,最近世道不太平,小心点,别让家里进了贼。

最近我老是心神不宁,感觉好像有人盯着我们一样。

希望老天保佑,人我们白家渡过这一劫。”

“但愿吧……”自从成功埋伏白庆生后,颜东白天干活,晚上就和香缘一起学习。

没了那个烦人精,日子倒是也过得平静。

可惜天不遂人愿,看不见的大手总是调动着命运的丝线。

平平淡淡并不是真,混乱和死亡才是这个世道主旋律。

白魁走后的两天。

入夜,月上梢头,黑云遮天。

白夫人半跪于香火案前,心烦意乱。

这两天她也感觉到府上那种窥视感越来越强了。

她一个女人家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转动手中的念珠,默默祈福。

老天保佑。

“月黑风高夜。”

白夫人喃喃自语道。

“杀人放火天。”

“谁!”

白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一大跳。

从阴影中浮现一个人影,慢慢朝白夫人逼近。

“分别数十载,竟记不得故人了?

真让人心寒啊。

阿蓝,哦!

不对,现在应该叫你——白夫人。”

“覃阿大,怎么会是你!”

背叛,挣扎,逃离,隐姓埋名。

一时间,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白夫人。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己经死了吗?”

“呵呵,没找你们之前,我可没这么容易死呀。”

覃阿大伸出干枯诡异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白夫人的脸。

“阿蓝,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漂亮,明明我们三人当初是那么的要好。

我越想到这里,就越想撕烂你。”

覃阿大的手慢慢滑落到白夫人的脖子上,越掐越紧。

“你爹都己经将你许配给我了,偏偏为何还要跟着白魁远走高飞。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往我心里捅刀子。

还有,最重要的,为什么要背叛暗花隐修会,我问你,为什么!”

此刻的覃阿大出奇的愤怒,状若癫狂!

“呸,”一口唾沫吐在了覃阿大的脸上,“暗花隐修会的余孽,死有余辜。

你这个怪物!”

“对,我是怪物,我早就不是人了。

我能有今天,都是拜你们所赐。

哦,对了,给你看点好看的东西。”

衣衫褪去,裸露出覃阿大那骇人的躯体。

那是由一块块腥臭腐烂的肉块所拼接而成的酮体,了。

胸部,腹部,背部都映出一张张扭曲恐惧的人脸,在无言的哀嚎着。

“都还认识吗,不认识我教教你。

这是你爹,这是你娘,这是你小妹,这个吗,对不起我忘了。

怎么样,见到许久不见的亲人是不是很高兴?”

“你,你这个畜牲,咳咳……我杀了你!”

眼泪随着白夫人的脸庞滑落,极度的愤怒让她干呕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白夫人被扇倒在地。

“不知所谓的家伙,想杀了我?

当年你们下手就该再狠一点,可惜呀,敢背叛暗花隐修会,这是你们应得的下场。”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不,杀了我,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白夫人己经有点神志不清,语无伦次了。

“放心,你逃不掉的。

整个白府都被我的鬼雾阵法笼罩,外人察觉不到的。

半个时辰,我要你白家家破人亡,鸡犬不宁!”

覃阿大眼里跳动着仇恨的火焰,嘴巴夸张地咧到了后脑勺。

“至于白魁,我的好兄弟。

我可不舍得让他死,我知道有什么比死更让他痛苦的东西。

猜猜看,他回家后看见自己家人的头颅悬挂在房梁上,该是什么表情呢?

一想到这,我就兴奋得合不拢嘴呀。”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白夫人无力地哭喊着,换来的是覃阿大疯狂的嘲笑。

“吱呀”,房门被缓缓推开,睡眼惺忪的白庆生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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