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6日,星期二,多云(老师布置单周收摘抄作业检查,双周收周记作业批改。
但考试那周不用交~所以有的日期会间隔长点儿)花期待人至(花儿!
期待着!
人们的到来!
)在下午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声响起前,我便按自己规划的行程提早从午睡中醒来起身——为了在宿舍值日扔垃圾后及时赶上午读。
(俺学校的新规定,下午起床第一节课前必须站起来读书十分钟,为了醒醒神儿)收紧垃圾袋口,再带走床上的书,出寝室门前理了理发型,便心情颇好地下楼。
即出,见宿舍区大门外有一挺拔的木棉树恰巧掉了朵花,“啪嗒”一声,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只扭头瞅了一眼,继续走着走着刚睡醒还迷蒙的脑子突然闪过灵光,清醒了点。
往年为什么还没到清明节,木棉花就要落净了呢?
记得小时候去扫墓的路上就数木棉花开得正好啊……于是我脑洞大开:那是因为每朵花表示着不同的己故之人的微小执念,亲人的、朋友的亦或是先祖的。
木棉花愈发炽烈地开,便代表己故之人心中愈深厚的想念。
当木棉花坠落了,新枝绿叶冒出,代表想念落到了实处,执念得到了反馈。
木棉花落尽的时候,盛夏也不远了。
我这般幻想着,自顾自觉得的确合情合理极了。
(嘿嘿嘿,佩服俺自个~)后面绕近路去教室,路过了棵小桂树,于是乐呵呵地嗅跑几缕轻甜的桂花香。
4月7日,星期日,小雨转阴诗和远方(老师应该看不出来,那时候俺没啥灵感起标题了吧!
)那是一个寻常的傍晚,我与朋友刚从教学楼左侧的楼梯下来,准备去食堂“充能”。
到楼下我放慢步子又跺了跺脚:“二霞子~(好友爱称)你看,就这儿和旁边平台就是我们班级的清洁区了。
瞅着多方便啊。”
(清洁区值日工具普遍放在一楼)她笑了一下,说:“是挺方便的。
哎,那也离我们班清洁区不远啊。
你瞧,就那里的乒乓球桌附近。”
话音刚落,她抬手指了个方向,俺跟从地望过去,只点点头。
因为不想开口回答还是不清楚在哪儿。
(她说好几回了俺愣是没记住还找不到)然后今天早上在清洁区值日时,我扫着扫着就突然想起了这段对话,不自觉便细细咀嚼沉思。
忽然发觉每当文字或话语中只要存在“那里那个那边”等词时,我便难以理解。
却对于“这里这个这边”等形容,我则更容易接受。
为何啊?
我不禁换个角度沉思起来:因为“那”表示着似乎很遥远的事物,触不可及一般,是我下意识不能探寻甚至接触的虚无、飘渺的远方。
而“这”是可以言明的,在我自之所触的范围里。
(哎呦蛙趣,咋越写越像掌控欲人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