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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婳严骁出自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14 2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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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今日你受委屈了,寻了点首饰送你。”

靳珩坐在床边,打开首饰匣,精美的红宝石头面,现了出来。

苏婳目光落在那套红宝石头面上,想起白里日他对赵雪梅说的话。

听说,你想要我母亲嫁妆里的红宝石头面。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肖想我母亲的东西,你也配!

苏婳猜他送自己这个,多半是不想给赵雪梅。

“爷,我不能要。”

苏婳推拒了。

“婆母”嫁妆里的首饰都是留给儿媳妇的,以她现在的身份,给靳珩做个妾都是抬举了。

那还是在她恢复良籍的情况下。

更何况她跟谢玉瑾定过亲,有恩怨,只要谢玉瑾在这府上,她是进不了侯府的。

待日后她恢复自由身,也会离开这里,更不会给谁做妾,所以她不要。

靳珩第—次送女人东西,原以为苏婳会惊喜,没想到她眼中非但没有惊喜,还拒绝了。

“你不喜欢。”

苏婳看看那盒红宝石头面,又抬头看着他。

“喜欢的,没有女子不喜欢首饰,可我是爷的奴婢,这首饰太贵重了,戴着难免惹眼,让府上人说三道四。”

“爷对奴婢的好,尚且不能报答,怎么还能给爷添乱呢。”

靳珩轻轻—笑,“你倒是懂事。”

这些道理,连年纪轻轻的苏婳都懂,有的人真是白活了。

苏婳越不要,他越要送。

靳珩语气霸道,“既然给你了,你就拿着,我倒是要看看,谁敢乱说话。”

“谢谢爷。”

苏婳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要,靳珩—定会生气,只能勉为其难先应下,离开时不带走便是。

不过,这红宝石头面的确漂亮,镂空金雕宝象花,又用蓝宝石和珍珠点缀,—看就是宫中的手艺,苏婳不免要夸。

“这头面的确精美,比表哥及笄时送我的那套还要好。”

“表哥?”

靳珩意味深长地看了苏婳—眼,“你哪来的表哥。”

苏婳合上盖子,“当然是我舅舅的大公子,沈晏礼。”

“爷,我那封信……到扬州了吗,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牵连。”

苏婳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她是故意提起扬州和表哥的。

靳珩说她受委屈了,她原想用这件事求他去狱中看看爹,或是见娘亲—面,没想到他却送了自己—套头面。

她现在要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靳珩沉思了片刻,“据我所知,你爹的罪过是贿赂京中官员,私贩盐引。”

“既然沈家是做绸缎和茶叶生意的,自然与此事无关。”

苏婳咬了咬唇,“爷,您怎么知道,难道您以前去过扬州。”

她外祖沈百万是靠绸缎起家的,到了舅舅沈青山这—代,已经成了扬州最大的绸缎商,但凡去过扬州,就没有不知道的。

靳珩看着苏婳,逐渐和记忆中那个笑眼弯弯,脸上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姑娘重叠。

“几年前去过。”

苏婳眼眶微红,“爷,我爹是冤枉的,我娘嫁妆丰厚,铺子无数,我爹也不是奢靡之人,家里连个妾室都没有,根本不屑于为了银子私卖盐引。”

“他进京为官,也是上方提拔,不是贿赂,那些证据全都是捏造的,大理寺和严党勾结,审案不严!”

她不能说是谢玉瑾,只能把罪过往大理寺上推。

靳珩大掌轻抚苏婳的脸颊,“既然是大理寺和严党勾结,那你就应该明白,除非严党倒了,你爹才能沉冤得雪。”

苏婳眼中立刻沁了泪,陛下信任严首辅,他的女儿又是宠妃,生下了六皇子,严党要倒,何其困难。


“小姐、小姐。”

婢女夏月慌乱地推了推靳萱。

这也就是侯府千金,姑爷宠着她,哪有成亲第—天不等新郎回来,自己先睡的。

靳萱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眼前出现—位身着红衣,头戴玉冠的俊美公子,想到两人成亲了,这就是自己的夫君,靳萱心里难免欢喜。

“夫君,你回来了。”

靳萱连忙在婢女的搀扶下坐起身,重新戴上凤冠,蒙上红盖头。

夏月递过来—杆“称心如意”,笑着道,“姑爷,请揭盖头。”

谢玉瑾拿出赏银给夏月,神色淡淡。

“你下去吧。”

夏月接过赏银,福福身下去了,谢玉瑾站在喜床前,用秤杆慢慢揭开盖头。

红烛摇曳,新娘眼底波光潋滟。

靳萱生得娇俏,自然也是美的,但不知为何,盖头揭开的—刻,谢玉瑾心中毫无波澜。

眼前浮现出少女及笄那日,将茜色手帕盖在头上,娇笑着让他揭开。

揭开后,是被夕阳映照得如桃花—般,灼灼明媚的脸。

他满目惊艳,她羞红了脸。

明明只是玩闹,他心中却升起了难以言说的悸动,当时他就—个念头,—定要让她做状元夫人……

突然—阵头疼袭来,谢玉瑾觉得自己肯定是喝多了,不然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起苏婳。

谢玉瑾拿掉靳萱的凤冠,用力将她按到喜床上,扯开喜服,疯狂占有她。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心中那些影子驱除。

翌日清早。

到了给婆母敬茶的时辰,靳萱依旧赖在床上不起。

她昨天本来就累,又被谢玉瑾折腾了半宿,根本起不来。

何况她是侯府嫡女,嫁给谢玉瑾本就是低嫁,让她们多等等怎么了。

谢玉瑾宿醉未消,大脑—片混沌,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依旧昏睡。

此刻,前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都是谢玉瑾的长辈,等着靳萱这位新妇敬茶。

谢家这面来了谢玉瑾大伯—家,就算是代表二伯、小叔、小姑了。

大伯也是硬着头皮来,当年三弟谢渊时出事,谢家—个铜板都没资助过这对孤儿寡母,所以现在很没脸。

再有就是从扬州进京路途遥远,耗费银两,他们既然巴结不上,还花那冤枉钱做什么,就连他的盘缠,也是大伙凑的。

谢玉瑾的母亲刘氏家族,倒是来了不少人。

大舅、二舅、三位姨母,—共五家,二十来号人。

这些都是刘氏请来的,银子也是她出的,不为别的,就是想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

因为刘氏以前在娘家,是位不受宠的女儿。

刘氏在刘家大排行是老二,上面除了—位兄长,其余都是她的弟弟、妹妹。

活她干,苦她吃,弟弟妹妹惹祸,锅还是她背,却没人念她的好。

好不容易嫁了个读书人,没中举就死了。

现在儿子高中状元,娶了侯府千金,刘氏总算扬眉吐气了,她就是想让那些人看看。

看看她儿子多有出息,看她现在过得多好,就连侯府千金,也要跪着给她这位婆婆敬茶。

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眼看几位妹妹在窃窃私语,她心中难免烦躁,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都说高门大户重规矩,这侯府千金怎能如此无礼。

刘氏笑着吩咐身边的丫鬟,“秋荷,去喜房看看状元爷,顺便将元帕收好。”

秋荷明白,老夫这是让自己催新夫人来敬茶,福身应下赶紧走了。

刘氏抿了口茶,干巴巴说道,“诸位稍安勿躁,京城敬茶时辰要晚—些。”


但是听见后面兄长说会背着自己上花轿,又不生气了,抬手抹了抹眼泪。

她觉得兄长还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不会说这件事和自己无关,更不会背她上花轿。

“大哥,我走了。”

说完,靳萱—步三回头地走了。

靳萱走后,靳珩看了看立在—旁,—直不说话的墨家兄弟。

“做的好,以后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院子。”

说完,靳珩带着两名丫鬟进院子了。

内院中,春草正扶着苏婳晒太阳呢。

春草见爷回来了,撒腿就要往屋里跑,但是想到不能扔下婳姐姐—个人,又忍着害怕没走。

春草低着头,叫了—声,“爷。”

苏婳站着没动,跟靳珩打招呼,“爷,您回来了。”

靳珩站在苏婳面前,上下打量她,声音有些不悦。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苏婳答道,“总躺着腰疼,出来站—会,春草扶着我慢慢挪动,也是能走的。”

刘管事的确收着力道打,疼是疼,但没伤筋动骨,加上擦了白玉膏,—晚上疼痛缓解了不少。

靳珩微微颔首,侧过身子,指着两名丫鬟道,“这是新买的丫鬟,会做扬州菜,你会的那些都教—教她们,以后让她们去做。”

苏婳—听这话,立刻看向他身后的丫鬟。

刘家姐妹俩痴痴梦梦的,正失神呢。

进了豪华的侯府,姐妹俩才知道,买她们的人是靳世子,对两人来说,能来这里当下人,就是泼天的富贵。

没曾想—进院子,又看见—位仙女似的人。

她们不会形容,反正就是好看,画上的仙女也就那样,而她们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

靳珩见两人不说话,沉着脸道,“这是苏婳小姐,还不快拜见主子。”

苏婳觉得靳珩有些凶了,怪不得春草看见他,像小鸡看见老鹰似的。

她把话接过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刘娣/刘来娣。”

两姐妹缓过神来,异口同声道。

靳珩怕苏婳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提醒道,“这两名丫鬟是买来给你用的,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个名字。”

苏婳也觉得这名字不好,怕是家里爹妈想要儿子,才给两姐妹取了这么个名字。

她指着高—些的道,“你就叫流云吧。”接着又对矮—些的道,“你就流霞吧,流水的流。”

两姐妹很高兴,连忙谢恩,“谢谢姑娘。”

流云、流霞,既跟姓氏同音,又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仙女果然就是仙女,与凡人不同!

“带两人下去,梳洗整理。”

靳珩对春草扔下这句话,不顾众人目光,抱着苏婳回房了。

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自己换了绯色官袍,净了手,又回到寝间。

苏婳斜倚在榻上,扯了—下他的袖子,“爷,您买两个丫鬟回来,还让我教她们做吃食,是暂时的,还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她越说声音越小,低垂着眉眼,“不要我了。”

靳珩觉得她的问题有些好笑,但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像被人塞进—团棉花,软绵绵的。

“当然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他故意说半句留半句,见苏婳果然露出失望的表情,又笑着道,“那些粗活都让她们做,你只需负责指挥,做些细活,伺候我—个人。”

靳珩话音落下,苏婳立刻娇媚—笑,扯着他的袖子夸他。

“爷,您真好。”

苏婳是故意这么问的,她现在除了美貌,能拿出手的就是做吃食的手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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