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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全本阅读

姒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武侠修真《女俘》,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冯蕴裴獗,由作者“姒锦”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裴獗   更新:2024-07-26 0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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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裴獗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姒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武侠修真《女俘》,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冯蕴裴獗,由作者“姒锦”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女俘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如果不是醉了,冯蕴问不出这样的话。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她不该问。

但当面说不出的,醉得东倒西歪的她可以。

“你负我。”她眼眶发热,气恨地往那坚硬的胸膛撞过去,咬牙切齿,几近撒野,“为何要负我……”

她知道自己情绪有点大了,可酒是很好的催化剂,强烈地煽动着她的神经,她控制不住自己,就想这么干。

一拳拳锤在身上,裴獗伸手想制住她,掌心却刚好落在她腰上的伤口上,痛得她嘶声低呼,眼泪差点掉下来。

“好狠。这么多年,你一点没变……”

冯蕴望着男人眼里化不开的冷意,喃喃地笑。

“你实在是个坏的,很有些欺负人的本事……”

没有回应,裴獗似乎皱了下眉头。

冯蕴见他木头桩子似的,便又记起来了。

他不喜欢太过亲密……

从她第一次侍寝,他就当她是个物什,用完就走,从来不动半分情意。

冯蕴恨从心生,冷冷嗤笑一声,扑上去搂住他精壮的腰身,密不透风地勒紧,带着酒气霸道地命令。

“抱我!抱紧些。”

裴獗身子倏地紧绷,眼底似有海啸般狂涌的火焰,手终是按在她的肩侧,刚要将人推开,冯蕴便滑不溜手地靠上来,紧紧贴住他,“你来,不就是想我了吗?”

手上的俏肩仿佛有千斤之巨,怎么推都推不开,男人微微往仰,避开她毫无章法的乱来。

“她不能满足你,对不对?”冯蕴望入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笑得不怀好意,“你怜惜她身子娇贵,不忍动她……对我,你就舍得……”

屋子里光线昏暗,一片寂静。

冯蕴看不见他皱紧的眉头,借着酒意气恼地声讨,一句句说得颠三倒四。

“我都离开了,被你抛弃了,我成全你们,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我死……我死了你们才满意吗?”

男人冷脸沉沉,如若铁铸。

冯蕴见状更生气了。

“冷若冰霜,无情无义。不肯说话是吗,我偏要你说出来……”

“还装不装……嗯?”

“松手!”裴獗呼吸停滞,低冷的嗓子像被酒气化开,带点喑哑的不耐。

他在生气。

每次都是如此。

但到了这个时候,冯蕴是不怕他的了。

再是愤怒再是生气,他都没有办法再克制,拿她从来无奈,疯狂的忍耐只会让他更难受,令冯蕴更开怀。她看不清裴獗的脸,单凭熟悉在他身上持续叠加,听他呼吸吃紧,笑容比方才更为明艳。

“冯氏阿蕴!”裴獗低头看她,极力按捺着喘急,双眼渗透着令人战栗的威压,俊容在这一刻格外阴森可怖,好像冯蕴再不住手,就要剁了她。

然而,冯蕴什么都分辨不清,她在跟自己的梦境搏斗。

“怎么不叫人家腰腰了……腰儿……腰腰……多好听……”

裴獗的脊背迅速被汗水打湿,从冰冷到烈焰,也不过须臾。作恶多端的手,妖娆肆意,紧紧相贴的娇躯,鼓鼓诱人、娇态横生,他被掐得止不住颤抖,额际青筋爆出,喉结滚动。

“再胡闹,我便……”

“如何?你要如何?”冯蕴问得如妖如狐。

“……”长久的沉默,只有男人沉重的呼吸。

冯蕴不依不饶地笑,借着酒意将小性子释放得很是彻底,“说啊!说!我想听……”

前世经过人事,今生的她也不再是少女心。裴獗这一副诱死人的身材,让她玩得十分兴起,隐隐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他的狰狞。罢了,反正在梦里无人知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须在意,为所欲为。

“难以出口?那我来替你说可好?你想得很,想狠狠的……”

“冯蕴,你可是疯了?”裴獗咬紧牙槽,仍是不免哼出声音。

冯蕴不怕死地点点头,鸡啄米一般,将额际抵在他的肩膀。

“是……疯了,早就疯了。你生气吗?我知你不好惹,来啊,把我骨头拆了,给你心爱的女子熬汤……”

“看清楚。我不是萧呈,无须在我眼前发癫!”裴獗近乎粗暴地捏住她的胳膊,将人扯离,冷冷盯住那双眼睛。

萧呈?黑暗里的声音满是怒气。

这个名字一入耳,冯蕴迷迷瞪瞪地笑着,脸上浮出怪异的愤怒,突然发狂地将人推开,“什么脏东西……也敢找上门来负我,给你脸了是吗……”

裴獗:……

从极致的柔软到冲天的恨意,冯蕴变脸毫无征兆。

“萧子偁,你给我听好……”

“从今往后,只有我冯蕴负人,断没有人可以负我!”

她面容冷艳,情绪波动极大,骂完推开他就跌跌撞撞往外走。

裴獗拦腰将她扶住,不料她突然扭头,张嘴就咬。

一声闷哼,裴獗吃痛,将人拎起来摁在榻上,压住她的脖子,气息粗重得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

冯蕴呼呼喘着气,仍不知危险,挣扎几下爬不起来,头歪到一侧,无声的掉泪。

“不就想我死吗……杀了吧……你们都想我死……杀了我……一了百了……”

脖子上的禁锢,让那个重复了千百遍的噩梦再次冲入脑海,好似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黏住她,生生世世黏住她,摆脱不了。哪怕她已经重生、清醒,知晓一切,竟然还要困在网中,动弹不得,任人欺辱……

冯蕴很是伤心,“杀啊……怎么不用力……”

酒液放大了她的情绪,重生来没有掉过的眼泪,在他面前肆意横流。

裴獗垂着眼看她,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神色晦暗不明。

“腰伤何人所为?”

冯蕴将脸在软枕上蹭了蹭,把泪擦去。

“我,冯氏阿蕴凭本事弄的。”

“……”

裴獗沉默片刻,又问:“何故如此?”

冯蕴吸了吸鼻子,“为帮裴獗筹粮。”

“为何帮他?”

“想做他的谋士。”

“为何做他谋士?”

“不想做他的姬妾。”

这一次裴獗沉默了许久,低头靠近,呼吸好似贴在耳旁落下,很亲昵的距离,声音却冷得钻心:

“为何不肯做他的姬妾?”

醒醒!为何不肯做姬妾?

冯蕴在脑子里问自己,声音迸出如同冷笑,“负我……抛弃我……看我惨死……你们要的只是我的身体……我的肚皮……生孩子……我不要……”

灵魂里的脆弱好似被尖利的刀子拉扯开来,冯蕴磕磕绊绊的话,将记忆全都混淆在一起,说得模糊不清,但很真切,把眼睛都哭红了……

裴獗愣是没有出声。

要不是那胸腔在剧烈起伏,身上就如同压了个死人。

裴獗深吸一口气。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冷硬的铁器钝响,如同兵器划破了夜风……

“左右包抄!将长门院围起来。”

是敖七的喊声,他发现了长门院的异样,带人捉贼来了。

紧接着,庭院里灯火骤亮,几乎照亮半个夜空——

整个府邸的人都被惊动了!

梅令郎们刚吃了庆功酒,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一听有人闯入长门院要伤害主子,一个个提着砍刀就飞奔过来。

“你们守在外间,没我命令,不许靠近。”

整个长门院里安静得没有声音,敖七怀疑仆女仆妇全被人放倒,心下绷紧,怕伤害到冯蕴,也怕这么多侍卫一起闯进去会坏了女郎的名声。

于是吩咐完,他握紧环首刀便蹑着步子靠近房门。

夜风从廊下拂过来,敖七的手刚试探性放上去,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敖七心里一凛,迅速出刀,不料胳膊被人一把抓住。

“大胆小贼——”

“是我。”没有情感的声音,满是威慑。


马车停在小道的转角,冯蕴颤歪歪下车,发现天色渐暗,霞光已然收入云层。

官道下方是一片草木茂盛的荒地,离花溪村不知有多远。

淳于焰让两个仆女跟着她,“不要走远。”

冯蕴回头,看着车帘里那张神秘的山鹰面具,“世子不要偷看。”

淳于焰哼声,放下帘子。

冯蕴朝两个仆女行了个礼,“有劳。”

仆女不回应,眼皮都不眨一下,脾气怪得如她们的主人一般。

冯蕴并不在意。

她在仆女的搀扶下走向草丛深处,身子虚软得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

找到个避静的地方,周围有茂盛的荆棘和树林,她对仆女道:“我自己来。”

仆女松开扶她的手,“快些。”

冯蕴“嗯”一声,再往里走。

衣带与杂草搅缠,在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不很方便,手脚看上去也笨拙,一个仆女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就要帮她……

冯蕴身子颤抖,站立不稳,突然便往下倒去。

那仆女弯腰便来扶她,冯蕴顺手薅住她的脖子,“别动!”

那是她在草丛里寻摸到的一块薄石片,看上去很是锋利,那仆女略动一下,脖子便被她划破……

冯蕴看向另一个仆女。

“不要小看它,轻易便可要命。”

那仆女眼里当即出现犹豫。

冯蕴道:“我知你们姐妹感情深厚,不想她死,就不要出声。”

她赤红的眼里全是凶狠的光,那石片划在细嫩的脖子上,血珠便往外冒,而方才还弱不禁风的她,力气竟然大得令人挣脱不了……。

两个仆女相视一眼,没有动弹。

冯蕴勒住那仆女慢慢退后,突然一个用力将她推向右侧的土坡。

那仆女往下滚落,另一个大惊失色,扑上去便救人。

冯蕴趁机朝山林的另一头奔逃……

求生的欲望可以战胜一切。

她血气上涌,头脑空白,但仍是凭着本能气喘吁吁地跑出很远……

四周安静一片,她心下忽生不安。

怎会没有人追来?

冯蕴停下脚步,只见前方立着一个颀长的人影,把玩着碎玉剑站在落日余晖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冯蕴脸色一变,那人便笑出了声。

“卿卿果然不老实。”



冯蕴是被淳于焰拎回马车的,她没有反抗,潮红的脸上汗津津的,鬓发黏湿着贴在额头,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气。

但即使这样,她仍是紧紧闭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淳于焰看着她颤抖,没带半分怜惜,咚的一声,将她丢回车厢里。

冯蕴痛得窒息,“淳于世子……”

“嘘!”不知是累了,还是没了戏耍的心情,淳于焰眼睑低垂,拿过水囊喝一口,递到她的嘴边。

山鹰面具遮住了他的脸。

但长长的睫毛下方,晦暗不明的瞳仁,幽深得令人生惧。

冯蕴吃力地喝水,水渍顺着下巴淌下来。

淳于焰掏出雪白的帕子,像对待小动物一般,挑起冯蕴的下巴,仔细为她擦拭干净,然后将拇指饶有兴致地压在她嫣红的唇上,目光烁烁,不知在想什么……

那样的眼神,冯蕴第一次在淳于焰眼里看到。

克制的,隐忍的,疯狂的欲望,在黑眸里深不见底……

“不要出声。我要歇一会。”

淳于焰突然低笑一声,嫌弃般转开脸,抱着碎玉剑慵懒地倚在车厢壁上,长腿宽袍,好似真的睡了过去。

马车颠簸起来,速度变快。

帘帷翻动,可见光线从有到无,天彻底黑尽。

最令人难耐的是绝望和未知。

车厢里弥漫的熏香带着诱人的气息,催动药效,冯蕴双眼赤红,每一寸肌肤都好似火炙火烤一般,叫嚣着,要把她拉入欲望的深渊……

时间过得极为漫长。

淳于焰的世界是静止的。

冯蕴蜷在角落,在一波波欲望的冲击里,血液沸腾,山崩海啸般,渐渐有些支撑不住,甚至生出一个轻浮的念头……

淳于焰长得美艳……

不如干干脆脆地吃掉他……

这骇人的想法入脑,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嘚嘚作响。

淳于焰猛地睁眼。

蹄声从耳边飞掠过去,只听得驭的一声,马车被几骑快马挡在路上,急停下来……

冯蕴身子往前一扑,抓住软垫才稳住身子。

马嘶声里,淳于焰慢条斯理地将车门拉开一条缝。

“妄之兄?漏夜拦路,是找弟有事?”

裴獗高坐马上,挽缰而立,“世子,我来要人的。”

淳于焰看着月夜下那人眉宇间的戾气,眼里生出细微的凛光。

“好说好说。”他望一眼随行的侍从,轻轻一笑,“兄看上哪个,挑走便是。”

裴獗道:“车上的人。我的人。”

淳于焰一怔,大笑起来。

“兄此言差矣,弟今日带家眷返回云川,车上岂会有兄长要的人?”

说罢他突然伸出一只胳膊将冯蕴往怀里一拉,小脸按在胸前,任她长发落下,而他的手指似笑非笑地从冯蕴的脸颊滑落到她雪白的后颈,像是要掐死她,又像是某种无声的爱抚……

“兄长要的,难不成是弟的姬妾?”

冯蕴身子不自觉地紧绷,死死咬着下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逸出来,急急喘息着,几次想挣脱,都被淳于焰死死按住……

对她的反应,淳于焰很满意。

“我这姬妾性子野得很,只怕兄长治不住……”

“世子。”裴獗目光晦暗,马上的坐姿很是狂放凛然,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冷漠,“将人留下,云川和大晋友邦交好。”

他没有说否则如何,可不轻不重的威胁,比说出来更震慑人心。

淳于焰挑一下眉。

裴獗的怒气显而易见,他却觉着有趣。

这可是裴獗呀。

为一个姬妾打上门来找他的麻烦?

若非亲眼看到,谁说他都不会相信。

淳于焰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实不相瞒,这是我一见钟情,准备带回云川去做世子妃的姬妾……”

“我数到三。”裴獗冷着脸,没有了耐性,“一!”

淳于焰嘴角微微一抽。

其实在裴獗出现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必解释,避无可避,彼此心知肚明的两个男人,只需要打一架。

“好。我正好手痒。若是兄长胜了我,弟将姬妾转赠给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淳于焰将冯蕴推回车厢,理好衣袍,不紧不慢地下车。

几个侍从拔刀跟上,被他抬手阻止,“不用。”

裴獗没有出声,跃下马,将手上辟雍剑递给左仲,冷着脸朝淳于焰走去。

两个人都没有让侍卫插手,也不带兵器。

淳于焰抱拳行礼,目光带笑,“裴大将军,请赐教……”

砰!只听得重重一声拳头落肉的闷响。

一记右勾拳结结实实地砸在淳于焰的脸颊……

他力量极大,面具差点被砸飞。

淳于焰脑子蒙了片刻,擦了擦嘴角,恶狠狠咬牙。

“裴獗!你不讲武德!”

打人不打脸。

裴獗真不是体面人,专打脸。

淳于焰气到极致。

眼前又是一道拳影闪过。

“好得很,那就奉陪到底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身影快速闪动,衣袂翻飞,煞是好看。

车厢里的冯蕴却难受得快死了。

淳于焰和裴獗说了什么,冯蕴听不清,她耳窝里嗡嗡作响,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整个人热汗淋漓,急渴着什么,难耐的情绪急需释放……

半开的帘帷,被风吹得颤动。

她看过去。

夜幕下,是一条波光粼粼的长河。

水……

她需要水。

水可以解去她身上滚烫的热量,可以让那蚀心入肺的药性得到安抚……

冯蕴急促地喘息着,突然从马车一跃而下,拼尽全力跑过去,一头栽入长河……

官道上的一群人,眼睁睁看着那飘动的裙裾沉入水中,吓得大声呼喊。

“女郎投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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