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禧年抬起头,故作平静地问:“今天怎么突然去上班了?
我记得你老板给你放了两天假准备订婚宴的呀?”
乔朵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叶禧年的失望,也有对这段感情的留恋和不舍。
即使手握他背叛她、陷害她的证据,她也做不出撕破脸皮。
这么多年在乔胜的辱骂和打压下,她早己逐渐变得脆弱且麻木,即便遭遇再大的不公正待遇,她也只是默默地选择逃避与忍受。
但此刻看到叶禧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她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叫嚣着要拆穿他伪装的面孔。
“我没有去上班,我在医院里!”
怎么就到了医院?
昨晚明明是他亲手把她抱到沈清词床上的。
难道沈清词欲索无度,首接把乔朵搞到进了医院?
难怪今早他一早就在他房门口堵人,想来个正面伏击的,没想到扑了个空,原来是去了医院。
一想到此,叶禧年心里更加鄙视沈清词了。
装什么谦谦君子,明明睡了他的未婚妻,竟然拒绝了他的投资要求,甚至傲慢地挑衅他,让他有胆量就去告他。
他本以为用乔朵能换来一笔价值不菲的投资,公司也可以因此度过难关,没想到遇到了硬茬子。
昨天,沈清词一看到乔朵双眼就像长在她身上了,同是男人,他眼里的欲望骗不了他的。
乔朵虽然出生于小城市,没有大城市女子般的璀璨夺目,但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坦然温婉,犹如山谷遗世独立的绿花百合,也是十分灵气动人。
如果不是因为李念念的事,他一早就先下手为强了,哪里还轮到他们。
而且她还长得酷似江家大小姐,他不信沈清词可以冷静自持。
素以矜贵儒雅著称的沈大少,在面对乔朵时,也不过是个敢吃却不敢言的胆小鬼罢了。
“啊?
我今早起来就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去上班了!”
叶禧年假装惊讶,继而关切问道,“是不是昨晚喝多了,弄得胃不舒服?”
她年幼的时候,长年累月的饥一顿饱一顿,落下胃痛的毛病,稍微不注意饮食胃就会痛得死来活去的。
看着乔朵不说话,叶禧年继续说道:“没事的,今晚让妈妈给你熬点汤养养胃!”
叶禧年不傻,他知道乔朵在试探他。
毕竟昨晚在她失去意识前,见到最后的人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