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由大神作者“蔷薇晓晓”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精品选集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京城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斗蛐蛐儿。
各府年轻的哥儿姐儿都会养上那么一两只蛐蛐,有些疯魔的人更是不惜倾家荡产地去买上一只品相好的蛐蛐,就指望着与人决斗时帮自己赢大钱。
石锦绣所知道的,曾有人花了十万钱,也就是十两黄金买了一只所谓的常胜将军,结果第一次“出征”时就叫对方咬掉了脑袋。
从小就家贫的她,就越发不能理解斗蛐蛐的乐趣在哪了。
听闻石珊瑚给自己带来了一只绿头蛐蛐的蔡襄儿果然不再生气,屋里也有人趁机道:“正好我也带了蛐蛐来,不如咱们来斗上一场吧!”
这话很快就得到了响应,丫鬟们更是机灵地搬来了促织盆,众人就围了上去,将原本站在蔡襄儿身边的石锦绣给挤了出来。
若说石锦绣不觉得失落,那是假的。
但她很快就释然了。
和蔡襄儿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女做朋友,本就是她这种出身的人不该奢望的。
她们的人生本就有太多的不同。
比如说促织这种风靡了贵女圈的事,她就觉得无趣得紧,有这功夫,还不如去郑国公府那春光明媚的园子里走一走。
郑国公府原本是个皇家园子,因祖上立了功,当时的皇帝龙颜大悦,便将此处园子的三分之一赐给蔡家做了宅院。
旁人还在兴叹“京城居,大不易”时,蔡家的人却可以在园子里大兴土木和大宴宾客。
因是仲春时节,园子里四处都是花红柳绿,枝头上的那一抹新绿更是沁人心脾。
石锦绣随手折了一根柳枝,就在一汪碧水的湖边脚步轻快地徜徉了起来。
一般人家为了造景,最多像长兴侯府那样,在院子里挖出一个荷花池来。可郑国公府所在的这个园子却是建在京城的太液湖边,并且将东北角的太液湖圈进了园子,如今那儿还留了一道闸门,可以从郑国公府里直接划船进太液湖。
划船什么的,石锦绣自是不想。
午后的时光很是安逸,独自坐在湖边她,被太阳晒得半眯着眼,就觉得有些春光懒困。
今日席上喝的桂花酿让人有一点点上头,瞧着四下无人的石锦绣就靠在湖边的巨石旁打起盹来。
风轻轻的,太阳暖暖的……一切都显得刚刚好……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的石锦绣是被一阵喜鹊的叽叽喳喳声吵醒的。
她有些迷茫地睁眼,看着还挂在天上的日头,也就庆幸着自己没有睡太久。
“你醒了。”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她就听到头顶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儿不是内宅么?为什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石锦绣就警觉地抬头,意外地对上了一道清冷的目光,发现宇文炎正像冰山一样地看着自己。
他怎么会在这!
石锦绣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领口,发现自己并未衣冠不整后,就快速地爬了起来,有些尴尬地问:“大统领也是来参加生日宴的么?”
“不是,我是来找蔡副统领的。”冰山开了口。
哦,对,她怎么忘了蔡襄儿的二哥是羽林卫的副统领。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大统领了。”立在宇文炎身旁就心虚的石锦绣便想告退。
“怕我?”没想冰山横过来一眼,没头没脑地丢出这么一句话。
我又不会吃了你!
石锦绣的脑海中莫名浮出了他之前说过的这句话。
她就下意识地摇头:“没……没有啊!”
“既然不怕我,那就陪我多坐会。”冰山拍了拍身旁空出的那大半块巨石。
陪他坐会?他有什么好陪的?
瞪大了眼睛的石锦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她除了老实坐下,没有第二种选择。
可是……好尴尬啊……
石锦绣腹诽着。
“大统领上次给的刀伤药是真的好,您看,真的是一点疤都没有留呢!”努力没话找话的石锦绣像打了鸡血似的亮出了自己的双手。
“嗯。”冰山轻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怎么办?
一股颓丧之气就攻占了石锦绣的心头,整个人也变得坐立难安。
“你不必说话,陪着我坐一会就好。”冰山突然道。
真的只要安静地坐着么?
石锦绣就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宇文炎,却发现对方早已闭上了眼睛,好似真的很享受这湖边的宁静。
莫名的,她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阳光依旧暖暖的。
微风轻抚着二人头顶的柳条,新生的柳叶就这样互相摩挲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一只渣渣叫的鸟儿轻身掠过湖面,擦出一圈圈不断放大的涟漪……
一切都那么静,那么美好。
石锦绣就悄悄地扭头,打量起身边的这个人来。
阳光下,那身麒麟服红得更耀眼了,也将他衬得越发的白。
他……真的长得好好看呀!
想着对方反正闭着眼,石锦绣的目光就变得肆无忌惮了。
只是他的眉头……为何要一直皱着呢?
她就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没想对方却在此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瞧向了她。
被抓现行了?
石锦绣的手就这样尴尬地杵在了二人之间,缩回也不是,不缩回也不是。
她的小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的如小鹿乱撞,耳朵也开始发烫。
“额……您头上有只虫子……”石锦绣只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哦?”对方挑眉。
“不过已经飞走了……”自己说的谎,要自己囫囵圆。
拙劣!
宇文炎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个耳朵都要红透了,还想着极力掩饰自己的小丫头。
难道真以为他闭着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刚才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的那份勇气哪去了?
想来自己更是好笑,在得知这个小丫头会来郑国公府后,竟也眼巴巴地跟了过来,为的就是在人群中能多看上她一眼?
没想这小丫头却独自一人跑到这湖边来倒头就睡,而自己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默默地在一旁守着她。
然后……他竟然还喜欢上了这种与她独处的感觉?
自己这是撞邪了吗?
宇文炎就深吸了口气,神情极度不自然地四处张望了一把。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自己都觉得自己丢脸的宇文炎就臭了一张脸,离开了。
树林里依旧静悄悄的,只听见鸟鸣和树叶的沙沙声。
脖子上吃痛的蔡襄儿越发不敢乱动了,她只能用眼睛搜寻着四周。
树林的深处不疾不徐地走出了一道挺拔的深绯色身影。
待那人走近时,蔡襄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这世间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么?哪怕是潘安宋玉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鹰眼剑眉、鼻梁高挺,黑亮的头发压于乌纱之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只是他眉头微蹙、眼神清冷,再配着那身耀眼的红色麒麟服,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不羁气息。
本朝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身着红色的官服,而他这一身还是麒麟服,显然是天子身边的重臣。
“她的死活与我何干?”只见那人微微歪着头,半眯着眼瞧了过来,眼神中还带着些许不耐烦。
他的声音极为冷淡,仿佛熊老六手里拎着的不过是只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蔡襄儿的心就凉了半截。
传闻镇抚司办案,从不顾忌旁人的性命,今日看来果然是真的了!
蔡襄儿就在心里叫着惨,正想着要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时,却发现对面的人对自己使了个眼色。
什么?
她回望了过去,却见那人用唇语说了一声“躲”。
蔡襄儿下意识地将头一缩,对方就拔出腰间的软剑顺势削了过来,擦着她的头顶打在了熊老六的身上。
吃痛的熊老六手中一松,蔡襄儿便趁势逃了出来。
“算你机灵!”麒麟服男子嘴角轻微上扬,很快就招招致命地攻向了熊老六。
看着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招式,蔡襄儿整个人都呆了。
这就是所谓的高手出招么?直逼得那熊老六节节败退,不一会的功夫便束手就擒。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败下了阵来的熊老六将眼睛一闭,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麒麟服男子露出一抹讥讽的笑,然后向空中弹出一枚带响哨的黄色烟丸,不一会的功夫一群穿着黑色飞鱼服的羽林卫就赶了过来。
“大统领!”众人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向麒麟服男子行礼,却听得蔡襄儿心里一紧。
大统领?他就是京城威名赫赫的羽林卫大统领杜鹃?那个传说中被庆德帝赐了国姓却异常残暴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子?要知道他“活阎罗”的凶名甚至能让京城的小儿止啼!
“将人押回镇抚司!”一直眉头不展的杜鹃就冷冷地下令。
羽林卫们就七手八脚地将熊老六给捆绑了起来。
“你还好吧?”好似冰山一样负手立在蔡襄儿身旁的杜鹃突然开口道。
“啊?”蔡襄儿却被这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还……还好……”
对方就微微点头,招呼着众人收队。
眼见着他们要就此离去,不想被落在这荒郊野外的蔡襄儿就赶紧追上去拉住了杜鹃的衣袖:“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城?”
刚还在各忙各事的羽林卫就齐刷刷地看向了他们,并且为蔡襄儿捏了一把汗。
因为他们的大统领有个怪癖,就是不得有人近他三尺之内,否则他就会非常暴躁地将人扔出去。
平日里他们回话都要老老实实地立于三尺之外……
可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杜鹃非但没有扔飞这个拉扯他衣袖的人,还破天荒地点了头。
他们的大统领突然转性了吗?
“大统领,兄弟们都是骑的马……这位姑娘……”
这位姑娘若是要与他们一同回去,就必须和他们其中一人共乘一骑。
这些羽林卫不过都是些十八九的毛头小子,对此自是一个个跃跃欲试。
杜鹃岂会不知道他们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
“你坐我的马车!”他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个姑娘,与他们这些人一起招摇过市总是不好。
蔡襄儿却是被吓了一跳。
要她坐“活阎罗”的马车?
“怎么?不愿意?”
见她迟迟不动,杜鹃就半眯着眼,有些探究地问。
“没……没……”害怕自己一个犹豫就被他们丢在这片树林子的蔡襄儿就赶紧爬上了马车。
杜鹃也跟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却引得大家面面相觑。
“你们说大统领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大统领动了凡心?”
“好担心这小姑娘……”
众人就悄悄地嘀咕了起来。
对此,杜鹃装作充耳不闻,却在上了车后,就后悔了。
他怎么忘了自己的那个怪毛病了?
从小到大,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靠近,只要有人一靠近他,他就会开始挠心挠肺,觉得异常烦躁和难受,恨不得将人远远地丢开。
可眼下这小小的车厢横竖都不足三尺,真担心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出手伤到了这小丫头。
“你坐在门边。”杜鹃有些语气不善。
“哦。”蔡襄儿就像个怂包似的应着。
这也不能怪她,任谁在杜鹃的跟前,都会像个怂包吧!
蔡襄儿就自我安慰地想。
一时间,车厢内的气氛就变得很是尴尬,杜鹃一直绷着一张臭脸,而蔡襄儿更是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只盼着马车能快点入城。
沉坐了好一阵的杜鹃有些意外地发现想象中的不适并未如期而至,反倒是眼前这个丫头,满脸的隐忍和纠结。
“你不舒服?”杜鹃就皱着眉问。
“啊?没什么……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划破了,有些疼……”蔡襄儿就小心翼翼地答着。
事实是,这会子她的双手一动就疼,伤口更是火辣辣的,一直在往外渗血。
杜鹃这才注意到她那被血染红的袖口,知道她的伤势并不像她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这小丫头有点意思。
他就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扔了过去:“这是我们镇抚司自制的秘药,对刀伤有奇效。”
“谢……谢谢……”诧异于这位活阎罗的“温柔”,接过小瓷瓶的蔡襄儿就忙不迭地道谢。
可这药是内服还是外敷?
蔡襄儿就在心里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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