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苏赫连攸泽的美文同人小说《偷凰换凤:将军蛮妻宠不够》,由网络作家“贪吃猫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大宛王朝有名的大将军,女承父业战无不胜。他是人人尽知的废物皇帝,实际上却是一只腹黑狡黠的狼。原定的帝后之约,竟遭人暗算演了一出偷凰换凤的好戏?任你朝堂高官,还是后宫帝妃,欠了她穆苏的,定要血债血偿!
《偷凰换凤:将军蛮妻宠不够》精彩片段
一只鹿飞过树林,身后几只箭矢呼啸着卷起落叶,紧随其后。
黑翼鹰隼展翅在高空,一声声鹰唳驱赶着鹿转变方向,不出意外的,利箭钻进鹿的咽喉,鲜血四溅。
“穆苏啊,你这箭法可真是神了,竟能跟着鹿走!”
一身皮毛的黝黑男人跟着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眼巴巴看着女子手里的弓,赞不绝口,但叫做穆苏的女子只是淡淡一笑,朝空中一招手,那黑翼鹰隼便乖乖落在她的手臂上,一双金棕色的眼睛溜溜转着,十分灵动。
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块风干的肉干,鹰隼张口衔住咽进了肚。没等穆苏转身去找刚刚射杀的鹿,方才一同的男人突然一声大叫,后退一步绊倒在地。
穆苏走过去,皱眉看向男人手指的地方,发现一个人满身是血的躺在草窝里。
“穆……穆苏,这是个死……死人吧!”
穆苏缓缓走上前,半眯着眼睛看那半死不活的人。虽然此人脸上尽是血渍,但是依旧看得出生得一副好相貌,温润如玉。
“方大叔,咱们走吧。”
“啊?”穆苏径直离开让方大叔一愣,“丫头,这不救啊?”
“不救。万一是些救不得的人,会招麻烦。”说完,穆苏一扬手放飞了鹰隼,弯腰拎起那只断了气的鹿慢慢往山下走去。
方大叔看着决意不救的穆苏却扛起本该是他扛的鹿,知道姑娘这是心软了,傻笑着把地上满身是血的男人背了起来,紧赶慢赶的去追穆苏。
男人看着瘦,却比一头鹿轻不了多少。方大叔将他背到山下的长宁镇,累的满头大汗,走了大半截路也没看到拎鹿的穆苏。
这么个小丫头拉着头公鹿竟比他一个大男人走的还快?!
歇了一小会,方大叔又背起那个男人朝镇子里继续走。这会儿清晨尚早,镇子里还没有人,方大叔害怕有人看见会多生事,加快了脚步走进穆苏的院子。
刚一进院,就看见穆苏拿着把尖刀剥鹿皮,一个院子里到处都是血,连穆苏脸上都沾上了血渍。
听见声音,穆苏转过头,看见方大叔身上背着的男人,没有半分惊讶。方大叔将男人慢慢放下来,靠在墙角。虽然是自己背了回来,但照顾人这么精细的活估计还得穆苏做,于是他讪讪说道:“叔想了想,咱村子靠山吃山,一年四季都靠着山里的野物过活,这全是山上神仙爷爷的恩赐。今儿咱们遇见这人兴许是神仙爷爷给咱的考验呢?你说是吧?”
听着方大叔的话,穆苏的尖刀不停。
她知道方大叔的话只是为了劝她先收留这男人。方大叔多年来都是自己一人,心善慈悲,有时候看到流浪的猫狗都会喂点杂碎,更不用说活生生的一个人。
更不用说,自己不就是方大叔捡回来的么。这些年来方大叔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亲生女儿看待,这恩情怎么说也要报答。
穆苏犹豫半晌,缓缓开口:“伤成这样,十有八九也活不了了……这样,留我这里十日,若是他能挺过来算是他命硬,若是挺不过来,死了,也不怪我们不救。”
“行!我这就去找大夫给他看看!”
见穆苏松了口,方大叔赶紧背起男人进屋放在炕上,然后急急忙忙的出了穆苏的院子,往大夫家跑去。
方大叔离开后,穆苏站在门口许久。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穆苏眼瞳一厉,反身一脚踹在那人身上。
定睛一看,方大叔捡回来的男人被她踹到宰鹿的血桶里,翻腾了两下差点没被淹死。
穆苏赶忙把他捞出来,拖进房间里。恰时方大叔带着大夫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一进屋看见榻上躺着的血人儿差点没被吓坏,来不及询问穆苏发生了什么事就把大夫推上前叫他医治。
长宁镇地处西北,地偏人稀,这里种不出粮食,所以在此居住的人只能靠打猎为生。
方大叔叫来的大夫是这个镇子上唯一的大夫,平时也就帮忙包扎些外伤,大病重伤的人他也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大夫把了把脉,又拨开男人的眼睑,看着微缩的瞳孔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准备后事吧,这伤是被人砍伤的,失血过多,如今能吊着一口气儿,全凭他底子不错……穆苏啊,容我老头子多问一句,这人跟你什么关系?”
穆苏眼看着床上要死不活的男人,面容平静着道:“无关。”
大夫看看她又看看方大叔,心知又是这老猎人多管闲事,伸手拽着方大叔出了门,在院子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穆苏在屋子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干脆撸起袖子拿抹布擦干净手上的血渍,坐在榻边倒一杯茶慢慢喝起来。
不知不觉间,一杯茶被她喝了大半。穆苏渐渐耐不住性子打算出去,正要起身时,一只手突然环过她的腰,巧劲儿一带将她带入身后人怀里。
温热的触感让穆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瞪大双眼忘了挣扎。
“苏苏……”
身后男人沙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温柔的气息让穆苏如同一只被除了爪牙的狼,乖乖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明明是一个陌生的人,但是气息却熟悉的让她生不出抗拒感。
“你说说你,竟是给人家小姑娘找麻烦,多大个人了……”
大夫跟方大叔嘟嘟囔囔的走进来,一抬头看见屋子里的情景顿时惊得待在原地。
穆苏一皱眉挣开身后人的束缚,转身扼住他的脖颈,力气大的掌筋突起,“你找死!”
原本就虚弱的不行的男人此时脸色更加苍白,双手握住穆苏的手腕却并没有推开。方大叔两人眼看就要出人命,赶忙上前拉开穆苏。
“穆苏,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人他不是……不是快死了吗?”方大叔看着床榻上的男人脸上尽是警惕,手上摸出别在腿上的刀,挡在穆苏前面。
“不知。”穆苏绕过方大叔,向前走了两步,一双琥珀眸子看着男人,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来长宁镇何事?”
男人被大夫扶着,不大稳当的坐在榻上,手捂着胸口眼盯着穆苏,眼睛里深邃的像一片海,“在下重彦,读书人。本打算进京赶考,不想路过此处遇见几个北蛮子,拿刀砍伤我又抢了我东西……方才见姑娘与我一个故人甚像,错认了姑娘,还望姑娘勿怪才是。”
苍白的脸色,谦逊的态度,可眼睛里不显眼的笑意给她的感觉跟方才的登徒子一模一样。
穆苏淡淡勾唇,她顿时觉得此人有点意思,不管究竟是不是个读书人,她都想看看这家伙能玩出什么花样。
“原来是个误会,”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被我方大叔救回来也算是命大,不如就在此住下,待你伤好了再归也一样。你看如何?”
重彦微微颔首,薄唇扯出笑意,狡猾的像只狐狸,“但凭姑娘做主便是。”
“那便如此定了,”穆苏转身对还在迷茫的大夫说道:“麻烦大夫您了,若是他需要什么药尽管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取来。”
“啊?哦!好好好,老头子一定尽毕生所学,穆苏你放心。”
交代好了重彦养伤需要注意的地方,方大叔就将大夫给送走了,一时间,屋子里又只剩了两人。
穆苏坐在凳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榻上笑眯眯的重彦,也懒得再跟他废话别的,干脆了当的将话撂出来,“这里没别的人了,真的不打算说些别的?书生?”
重彦喝完被子里最后一口茶水,被呛得咳了两声,扯出一抹笑,“难道姑娘认为在下在说谎?还是对在下的身份有所怀疑?”
“此处乃西北蛮荒,往北不远处就是北蛮界地。除了这镇子的人不可能再有别的人出现在此地,除非……”
穆苏话没说完,但是重彦明白这丫头是是什么意思。他不急不躁续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双手握着杯子笑看穆苏。
“除非我是北蛮子?那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西北铁骑的士兵?”
提起西北铁骑,穆苏瞬间来了火,一拍桌子站起来,一双琥珀眸子微缩,眼睛里写着怒意,“西北铁骑不可能会有逃兵!”
她一下子挥掉桌子上的杯子,伸手拽着重彦的衣领跟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就算战死,他们也不会逃!”
穆苏胸口起伏的厉害,怒火中烧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重彦奸计得逞的笑,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一刀剁了这只野狐狸。
“你一个农家女,知道的倒是挺多。”重彦慢慢推开穆苏的手,“你对西北铁骑还挺熟悉的呀,这么一比较,倒是你可能是北蛮子的人啊……”
嘭!
一声沉闷的重响,穆苏厉着一双眸子缓缓抬手,转身走出屋子。
在她走后,沉重的野山木桌子发出“咔咔嚓嚓”的响声,然后应声而断,惊起一地灰尘。
坐在榻上的重彦被呛得掩面咳了几声,却也掩不住眼中的笑意。
这小丫头啊,还真是久违了。
从屋子里气呼呼走出来的穆苏又蹲下来继续收拾被带回来的鹿,但是脑海里重彦的那双眼睛让她挥之不去。
莫名的说不清楚,她总是觉得此人似曾相识。
明明从未见过,他怎会唤自己“苏苏”?
又或是她多心了,兴许那重彦叫的真是故人?
思绪越来越乱,穆苏手下一偏,上好的鹿皮破了个洞。她皱皱眉,拎起鹿皮仔细瞧那小洞,心烦意乱的丢在了一边,顺手割了一块肉拎在手里。
从小木凳上站起来,穆苏活动了下麻木的双腿,迈着靴子朝院子外面走去。
“柠木。”
她轻轻喊了一声,原本懒洋洋躺在墙角边打盹的小乞丐机灵一下醒过来,瞪大眼睛寻找音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叫他的是穆苏。
“穆苏姐,叫我有什么事儿?”叫柠木的小乞丐用脏兮兮的手捂嘴打了个哈哈,然后慢悠悠走到穆苏面前。
“拿着这肉去集上换两件干净的男人衣服来,剩下的你自己留着。”穆苏把手里的一大块鹿肉递给柠木,皱了皱眉,“记得要干净的衣服,等你回来我再给你一块去换酒喝。”
一听有肉,柠木立刻清醒了,接过肉笑的合不拢嘴,拿着自己脏到不行的外衣小心翼翼的裹上,抱着边跑边回应穆苏道:“你放心吧穆苏姐!我会快就回来!”
待到柠木跑远不见踪影,穆苏才抬脚转身向院子里走去。
红色的靴子还没有跨进去,她的身后就突然响起一道带着奸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十分难受。
“这么巧啊穆苏,又让你那小狗腿给你办什么事儿去啦?”
穆苏转过头,看着面前左脸全部都是胎记的男人面无表情,却难掩琥珀瞳子里的不耐烦,“你天天都很闲?还是说你那玩意儿好了又不长记性?”
“你!”男人闻言一改纨绔的样子,脸色变得很难看,“我告诉你,若不是你长得有几分姿色,你以为本少爷会看得上你?穆苏,你若是乖乖做我的第七房妾,我会给你你想不到的荣华富贵,但是你要是继续想不明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面对男人的胡搅蛮缠,穆苏懒得搭理,随手关了院子的木头栅栏转身往回走。
门口找事的这厮叫做赵承之,乃长宁镇赵家唯一的少爷。长宁镇地处贫瘠,少有能种出粮食,所以这里的人都靠打猎的猎物去和赵家换粮食。
听说赵家与上面官家颇有渊源,所以他家在长宁镇盘踞一方,欺压猎户,故意压低卖价也无人反抗,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地方一霸。
而赵承之是赵老爷老来得子,稀罕的不行,找了起名先生起卦,说此子以后必成大气,赵老爷故以“承之”为其名。
因为赵家的势力,赵承之从小就骄横暴躁,一个不如意就抽打下人。及冠以后又贪恋美色,娶了门当户对的大户小姐还不满意,又纳了六房妾室,时间久了没了新鲜感,就糟蹋了赵夫人的贴身丫鬟,即便这样赵老爷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直到一日他在镇上集会看到跟随方大叔一起逛会的穆苏,当即想要护卫将她掳回家。没想到穆苏根本不买他那一套,废了赵老爷高价找来的护卫不说,还差点把赵承之的命根子踢断。
哪知道这过了小半个月这厮根本不长记性,又带了下人来找上门。
赵承之看穆苏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握紧了手一下子锤在栅栏上。栅栏没断,他的手却肿成了个馒头。
几个下人赶紧凑上前查看他的手有没有事,却被他一把推开。
“给我上!拿下这个小贱人本少爷赏你们银子和白面馍馍!”
银子和白面馍馍这两样东西对于长宁镇的人来说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即,几个下人顾不上赵承之的伤,连滚带爬的往穆苏身上扑去。
本就心情烦躁的穆苏瞬间来了火,随手拿过堆在墙角的柴火木棍翻身横扫将两个人扫了出去去,重重砸在墙上,那两人手捂着凹进去的胸口一个劲儿吐血,站都站不起来。
另外两个人看了看穆苏手中的棍,又看看墙角不断吐血的两人,一时间怂了胆子不敢上前,就算是赵承之继续加着奖赏也无济于事。
人都怕死,这是生而为人的本性。
“不觉得自己像只狗吗?”穆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手指慢慢摩挲着手中棍棒粗粝的表皮,“有了他们就狐假虎威,没了他们就夹尾而逃……你究竟还有没有自己该有的尊严?”
赵承之躲在两个下人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硬着头皮跟穆苏讲话,“尊严?简直就是屁话!你少他娘的跟本少爷说这些,本少爷听不懂!反正今儿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就算是皇帝来了,他也没资格跟本少爷抢!”
话音刚落,一根木棒迎面朝赵承之飞来,他来不及躲闪,脑袋被砸破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汨汨流出。
“啊啊啊啊啊——”
院子里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赵承之捂住头瘫坐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发出哀嚎,另一只眼看向穆苏身后满是恶毒。
看着赵承之一身狼狈,穆苏皱了皱眉,侧身向后看,正见重彦半倚着墙,刚刚掷出筷子的手缓缓放下。他脸色更加苍白,但是眼中却是穆苏未见过的凌冽。
“祸从口出没听过?”重彦笑了笑,却掩不住一身病态,“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出言不逊?”
“我……我……”赵承之嘴巴张张合合,疼的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我”了半天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
“还不滚!”重彦突然提高声音,一身凌厉把赵承之吓得突然哭出来。
剩下两个下人整日跟着少爷招摇过市,哪里见过这么狠辣的人,吓得两腿哆嗦,惊恐地看着穆苏和重彦,瞧他俩没动静,这才慌慌张张搀着伤的不轻的三人赶紧离开。
麻烦过去,穆苏叹了一口气扔掉木棍,拍了拍手上的灰看向重彦,“书生?”
重彦微眯着眼一笑,狡猾的不行,“行走在外,总要有些武艺傍身才是,再说了,你打的也不比我轻。”
穆苏知道这家伙一直在跟她绕圈子,对于自己的身份闭口不谈。她并非纠结此人是书生还是西北将士,只要不是北蛮人,她都不在乎。
谈笑间,木凳上的尖刀已经被穆苏握在手里,染着鹿血的刀尖对准重彦脖子上的命穴。
刀刃反射出寒光,映着穆苏平静的脸,与重彦毫不在乎的笑对比鲜明。
“我没问你这个,别再跟我绕弯子了,我没耐心跟你耍着玩。”
重彦伸手慢慢拨开尖刀,一不小心手指被刀尖划破,流出血珠,他轻轻允了一口,唇边沾血,看上去煞是妖孽,“我到底是谁你心里应该清楚,穆苏,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不过是因为你不确定。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真的忘的干干净净。”
穆苏看着他的眼睛,握紧了手里的刀。
她竟有些看不清自己,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确是如他所说,自己心神不宁。镇子里不乏有心悦她的男子,可是没有一人能让她心动,她以为自己也就一辈子这样子过去了,可是偏偏又遇到了这个重彦。
“我听不懂你的话,也不知道你是谁。从现在开始,你只管好好在此养伤就是,我不会再多问什么,待你伤好,立刻离开。”
穆苏收起尖刀,随手扔到旁边,拿着干净的抹布擦了擦手,将手伸给重彦。
重彦看着眼前白皙却微微有些粗粝的手一愣,抬眼看向穆苏,有些不懂她的意思。
“我扶你进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别因为扔一根筷子又给折了。”
“那就麻烦穆姑娘了。”重彦勾唇一笑,一点也不见外的把手递给穆苏,顺带把一半的身子都压在她身上。
瞧着她轻轻皱眉又不肯开口的样子,重彦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丫头还是老样子,固执得很!
到了快傍晚的时候,柠木慢悠悠的从镇子集会回到穆苏家,手里拎着二两清酒边走边喝,踉踉跄跄的进了穆苏的院子。
一进屋,瞧见躺在床上正被穆苏喂粥的重彦睁大了眼睛,赶紧凑上前看个仔细。
“穆苏姐,怪不得那你要我去镇上买衣服,原来是劫回来个姐夫啊!”柠木又喝了一口酒,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然后把身后背的包袱解下来递给穆苏。
穆苏放下粥碗,拿出里面的衣服抖了抖,放在重彦身上,转头看着柠木面无表情,“再多嘴我倒了你的酒。”
这么一恐吓,吓得柠木赶紧抱紧了自己的小酒葫芦,震得里面酒水直晃荡。
床上的重彦掂着那两件衣服翻来覆去的看一遍又看一遍,眼里透出的笑意掩不住。本就是普普通通的白衣,可在他眼里胜过任何金丝绸缎。
“这是苏苏你给我买的?”
一句话,让穆苏脸红到耳朵根儿,不知不觉道出一声嗔怪,“不喜欢就不穿,正好退掉省了我的鹿肉!”
“并没有,”重彦似是无意的凑近穆苏,声音很柔,“你买的我很喜欢。”
这下穆苏干脆就不吭声了,拿起粥碗就要起身出去,但是一直醉醺醺的柠木却突然开口,让穆苏停下了脚步,“对了穆苏姐,我在镇子上看见了赵家少爷,他被人弄破了脑袋,哭哭啼啼的跑回去,真是笑死人了!”
听到这话,穆苏微眯了一下眼睛,“他爹没做什么?”
“没有!我一直等到晚上都没什么动静!”
重彦弄伤了那小子,按照他爹那脾气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穆苏思索一番,拍了拍柠木的肩膀,“天不早了,去外面拿块肉赶紧回你那去吧,省的被人占了。”
柠木一拍脑袋,喝酒喝昏了才想起来这茬,赶紧站起来跟着穆苏出去拿了一块肉,风风火火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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