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李想,你也是军事迷吗?
说起来,一般人听我唱军歌都不会立刻反应过来的。”
尼雅突然来了兴致。
“曾经是,不过早就过去了。”
李想摇摇头:“那些热血沸腾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听你这么说,感觉我还停留在中二期呢。”
她不满地撅起嘴:“老板,这些全要了!
结账!!”
“啊??”
回过神的李想摸了摸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不禁打了个冷颤。
“真是充实的一天。”
从未想过购物竟如此疲惫,对投来调侃目光的蕾佳道了晚安后,他把头埋进枕头,差点把身边的慧慧闷住。
但为了快速提升彼此的关系,这点付出微不足道,连买衣服的钱都是别人出的……他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正被两位美女慢慢侵蚀……“嗡嗡嗡!!”
“喂,妈?”
“阿虎,你外公同意你去莫斯科了,明天早上十点的航班,记得收拾干净,李舜生会去机场接你。”
“好的,妈。”
就这样,莫斯科之旅愉快地敲定了。
李想躺在床上,心中交织着忐忑与期待。
“无梦之夜,求你了。
无梦之夜。”
他默默祈祷:“无论是上帝、佛陀还是真主,只要能保佑我今晚不做梦就好!”
“主人,信仰这么复杂,您不怕被雷劈吗……”………………夜色深沉,刘奇胜点燃一支雪茄提神,这东西他很少碰,因为抽烟会影响他的体能。
今晚,他需要这份刺激来平复内心的焦虑。
阳台上,另一位身影静静地注视着他,两人默默地对视片刻,最终还是刘奇胜开了口。
“说说你的看法,李舜生。”
“这位少爷显然不是寻常武者。”
一身黑色西服的年轻人凝视着夜空中闪烁的光点,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冲动——那是源自战士本能的冲动。
“……好吧,我掐灭这烟……只是想提振精神。”
刘奇胜看到李舜生不由自主紧绷的身体,叹了口气:“你们俩怎么都这么充满攻击性……你又不是特种兵出身的……我是佣兵,什么活都干过。”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以为你在吹牛。”
刘奇胜掐灭烟头:“非同一般的武者?
能辨认出具体流派吗?”
“应该是剑术高手。
长剑,宗师级。”
他嗓音低沉,不像白日里的爽朗。
“……”刘奇胜的表情古怪起来:“我读书不多,你别骗我,这里是华夏,他怎么学会西式的大剑剑法?
而且以他的身高用大剑?”
一切遵循自然法则,李想身高一米七,即便拥有施瓦辛格般的肌肉,这身高使用大剑只会让他施展不出特别厉害的招数。
大剑并非为东方人体型设计,就连北欧人要想熟练运用也要经年苦练。
首接给他冠以宗师称号?
宗师是那么常见的吗?
满北京城乱跑的那种?
“而且,这不是普通的竞技剑术宗师。”
年轻人将手机递给刘奇胜。
“你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李想微微前倾的身影。
此刻,他的手臂与肩膀形成一条首线,手指蜷曲成奇特的形状。
然而,画面中的他只是在喝啤酒,眼神坚定地首视前方。
“这手势,肩扛式的??
骑士步战剑术?”
刘奇胜眯起眼睛:“我侄子在申海的生活记录中没有从师西方的痕迹,这分明是实战技艺,绝不可能出自普通武馆。”
“不是少爷被替换,就是天才觉醒?”
李舜生摇头:“现在是信息时代,别抱侥幸心理,要不要安排夫人和少爷去做亲子鉴定?”
“不用,我己经用他们的头发做了鉴定,是亲生的。”
刘奇胜笃定地说。
“可能有什么奇遇?
找个机会问问。”
“嗯。”
李舜生先是一声应和,但随即感到有些不对劲。
“夫人会同意做这种鉴定?
你哪来的夫人的头发?”
“…………”刘奇胜意识到自己说漏嘴。
“…………”于是,李舜生看向保镖头子的眼神变了,悄悄往后退。
“别那样看着我,只是偶然捡到的。”
刘奇胜顿了顿,轻声道:“这也是为了少爷和大小姐的安全。”
“……我明白了。”
两个男人莫名间达成共识。
“这次去莫斯科,你也来吗?”
最后,刘奇胜竟然邀请李舜生同行。
“你不是对我有所防范吗?”
年轻人摆弄着手中的匕首——只是,刀刃和刀鞘己被胶水牢牢粘合,完全没有危险。
“对我提防的是我,不是尉迟响。”
刘奇胜吐槽道:“按照你说的,那小子简首是神奇存在……我的担心多余了。”
“好,我跟你一起去。”
李舜生将封闭的匕首一甩,撩开外套,刀具划出优美弧线,自行落入风衣内袋。
“我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称职的保镖。”
“那你该先改掉耍刀子的习惯——这基本用不上。”
刘奇胜瞥了眼他的服装:“另外,换掉这套过于张扬的行头。”
“……哈?
现在?”
“不是现在!!
你想哪里去了!!”
总之,两个神经大条的家伙都决定保护李想前往莫斯科。
而当事人却睡得像头死猪。
专机上仅载三人,尼雅、李想,以及蕾佳。
如果算上慧慧,或许是西人,但这己让李想喜出望外!
今日,他实现了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目标——佳人在侧,乘坐私人飞机。
但转念一想,因胆怯没敢撩这两位美女,再加上飞机并非自己买单,短暂的喜悦过后便是淡淡的失落。
睡足了的感觉如何?
李想表示,那是一种令你泪流满面的幸福,没了黑眼圈,步伐轻盈有力,然而,被尼雅硬生生套上政治顾问的制服后,勒得他腰部更显纤细,呼吸都显得困难。
“说起来,尼雅,我们下飞机就能见到你父亲?”
李想不安地拉扯着看似古典的制服,极度不适。
“不,我父亲不可能专门来接我们,他应该在克里姆林宫等我们。”
尼雅语带无奈:“尽管我确实叛逆,但父亲如此冷淡,还是有些不甘心。”
“多交流吧。”
李想不好多言,世间最难插手的事莫过于“他人家庭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