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速阅读 > 美文同人 > 重生小媳妇超凶的

重生小媳妇超凶的

仰秋仲伊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桑家又胖又懒又馋的六娘性格霸独,偏偏眼睛还瞎看上了个野心勃勃的渣男,于是桑家五个被妹子耽搁的光棍们成了渣男平步青云的台阶。桑六娘在姑、嫂和婆婆手下受尽磋磨,还傻傻地听从旁人挑唆,以死逼迫渣男放弃纳小青梅,没想到自个儿真的挂了。再醒来时,她回到了最初结婚时,她仗着五个妹奴棒槌,撸起袖子将渣男家搅得水深火热,给这五个棒槌寻觅良缘,还又寻了个宠妻棒槌!什么,他们不过是男女主的背景布?为了躲避被炮...

主角:桑左左虞清泽   更新:2023-08-07 23:4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左左虞清泽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小媳妇超凶的》,由网络作家“仰秋仲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家又胖又懒又馋的六娘性格霸独,偏偏眼睛还瞎看上了个野心勃勃的渣男,于是桑家五个被妹子耽搁的光棍们成了渣男平步青云的台阶。桑六娘在姑、嫂和婆婆手下受尽磋磨,还傻傻地听从旁人挑唆,以死逼迫渣男放弃纳小青梅,没想到自个儿真的挂了。再醒来时,她回到了最初结婚时,她仗着五个妹奴棒槌,撸起袖子将渣男家搅得水深火热,给这五个棒槌寻觅良缘,还又寻了个宠妻棒槌!什么,他们不过是男女主的背景布?为了躲避被炮...

《重生小媳妇超凶的》精彩片段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会乌云突然涌上来,一阵电闪雷鸣之后,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敲击在屋檐、树干、地面上,合着呼呼的风,奏响了燥人心的曲子。
“喂,我,我可告诉你,我只是轻轻推你,是你自己站不稳撞到桌角的,可不能赖我!”心虚尖细的声音猛地拔高,像是气势足了才能说明事实的般。
“兰兰,她肯定是故意的,哼,这女人心机忒重了,她哥哥死了也不见她伤心,反而有心思扒着咱阿杰不放,估计也知道她这副猪样没人敢要!只是可怜了咱家阿杰,若不是这死肥婆,阿杰都能娶将军家的千金了。”
“娘,你说得对,这肯定又是她的一个阴谋。她这么重,怎么可能被我轻轻一推就摔倒了?不就是想向哥哥告状,她那猪脑子也不想想,那可是我哥,您的儿子,他最孝顺了,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一老一少就瞪着倒在地上的女人撇着嘴,没有丝毫上前帮扶的意思,便是女人额头上的血汩汩往外流着,她们依旧不解恨地上前拿脚踹上两下,更是有只湿濡满是泥泞的鞋狠狠地碾在那伤口上。
尖锐的疼让桑六娘有些恍惚,她透过血红的眼帘,望着年轻了十来年的庞母和庞晓兰,心里的恨在打着颤,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我就是化成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她的眼睛带着冰凉的戾色,在昏暗低矮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入股寒,瞬间将俩人包裹住。
“你,你……”饶是不讲理天不怕地不怕的庞母,舌头也发木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们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艰难地从屋子里出来,温凉的雨水顺着风迎面而来,浓重的水汽倒是让她们蓦然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地望着昏暗的屋子里,那里恍如有只吞噬人的巨兽。
“娘,桑肥婆不会死吧?”这会庞晓兰后怕地脸色发白地问。
“怎么可能,她皮糙肉厚,不过撞个桌子角,顶多在床上躺上两天,”庞母气急道,“这肥婆娘竟然跟老娘撂狠话,呵,我倒是瞧瞧饿她几天,她还能这么硬气不!”
“娘,这不大好吧,哥哥出去的时候特意让我们好好照顾着她,左右邻居都瞧着呢,她哥哥毕竟是我哥的救命恩人。”庞晓兰对于省一个人的粮食还是很开心的。
“怎么不好?你也不瞧瞧现在大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人人都吃不饱饭,还能让她继续养膘?”庞母嗤笑着:“既然嫁到了咱家,你哥的救命之恩也算报了,往后她只是咱家的儿媳妇,就得规规矩矩地伺候咱一家老小!”
庞晓兰连连点头,她跟庞母对视下,看看各自怀里的好东西,皆露出满意的笑,将东西放回屋子里,又硬着头皮将桑六娘屋子里其他陪嫁的好东西也都吭哧吭哧给搬出来,偶尔还不注意踩到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人。
狭窄的屋子一下子少了几口抹了漆的花梨箱子、立柜、盆架、梳妆台和桌椅,只剩下笨重难以搬动的工架床,立马显得空荡起来。
外面的雨一直哗啦啦下着,屋里的泥土地也渐渐染上湿气,冰冷得紧。
桑六娘头昏沉沉的,她费劲地再度睁开眼睛,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掀开眼皮还有种紧绷的感觉,可这同额头上想吐的疼意和身上的酸痛相比,算不了什么。
只是,她瞳孔紧缩下,不置信费劲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她不是上吊死了吗?她还变成阿飘绕在庞府上,看着那对渣男渣女举办婚礼,瞧着渣男支持的三皇子继位成为夏国最高贵的男子。
然后,她蹙着眉,然后她是被金銮殿那抹黄光刺得没了知觉,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眼前昏暗的一切陌生又熟悉入骨,这,这不是她刚嫁入庞家,被婆婆和小姑子搬空嫁妆的第二天吗?
桑六娘不置信地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变化,她也感受到久违的心在剧烈而有力地跳动着!浑身的酸痛更是清晰地昭示着她,这是重生了?
这是夏国,一个两百年前被制造出载人飞机、火车等便利工具的海外来客们扭曲后的朝代,彻底破开了数千年马车太慢书信太远的无奈,那么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来不及多想什么,她咬着牙从工架床下面的暗格里拿出一张长长的纸,用油纸包好小心翼翼地放入胸前的口袋里,又从床底下拿出一件透明的雨衣披上,眸色沉沉地看着窗外连成线的雨,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这是一个同大陆用一条一里长的石桥连接的边界小岛,岛上住着本土居民,还有两个军力的六万士兵,以及跟随而来的诸多军属。小岛上的人们大多数除了种田外,便是出海打鱼。
雨下的很大,海风也不算小,人们都闲置在家,敞开院子和屋门,三三两两蹲坐在屋檐底下编制物件或者聊天。他们看见雨幕里宽胖的女子踉跄而行,都好奇得紧,忍不住带上草帽扒着自家半人高的栅栏探头往外看去。
桑六娘咬着牙冲着不远处的军营而去,岛上是没有衙门的,因为有六万兵力驻扎,所以也特意成立了一个保全部,用以处理些军内外的俗务。她走到保全部,拿起木槌冲着掉了漆斑驳的大鼓用劲力气敲起来,一下又一下,闷闷的声音犹如天空中迟迟不降的雷,令人心有些惶然和烦躁。
半晌,一个睡眼模糊的汉子只披着个破旧的外套,露着纵横交错疤痕的胸膛,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哪家小孩下雨天不安生,这鸣鼓是你们胡乱敲着玩的吗?让老子逮着你们,不将你们吊起来打!”
这鸣鼓几乎是个摆设,除非有重大冤屈才响上一回,平日里邻里间自个儿就解决了,再不济还有村长、里正、镇守呢!
他气鼓鼓地出来,意外地看到力气耗尽瘫坐在泥水里的桑六娘,他瞪大眼睛辨别了下,连忙回头招呼着:“老杜、老钱,快点来人。”说着他先走出去,不顾下得越发大的雨,用力将桑六娘搀扶起来往大厅中走去。
两个汉子也是慌忙穿上衣服从后院而来,见到被淋湿脸色苍白的桑六娘,都惊讶于她身上大滩的血迹和脸上的青肿。
先前的那汉子已经倒了杯温热的水递过去,虽然是六月的天,可他们靠近海边,雨下的又大,被浇个透儿,湿冷的风再一吹,也能令人感觉到浑身打颤的寒意。
桑六娘头晕的更加厉害了,她紧咬着唇瓣,捧着水喝了大半下,才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道:“几位大哥可要为我做主呀……”
“妹子你放心,虽然,虽然桑四郎没了,但他的妹子就是我们的妹子,你有什么委屈就说,我们给你做不了主,还有被四郎从地狱拉回来的几个卒长,再不济还有旅帅、师帅!”
“是的,妹子,你这身上的伤是谁干的?那人也忒打我们的脸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护不住你吗?”老杜咬着牙紧握着拳头,满是气愤地道。
另一个姓钱的汉子在屋子里直转圈:“这分明是谋杀呐!妹子额头上是一个血窟窿,血流了不少,一不留神小命都没了!妹子,你有什么说什么,咱可不能姑息恶人!”
桑六娘低敛眸子里的恨意略微缓了下,她这才从遥远的记忆中扒拉出来,其实除了家人和那人之外,还有很多真情实意关心过她的人。只可惜上一世的她是个在娘家窝里横的,在外面胆小懦弱,自个儿立不起来,又如何接受其他人的帮助呢?
“谢谢几位大哥,我,我若是没法,也不来麻烦大家。实在是,”她说着紧抿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可在他们眼中,这就是坚强的表现,果然是那人的妹子,实在是让人心疼呐。
人家被哥哥养得白白胖胖的,是十里八乡少有的福气人,结果人家哥哥尸骨未寒,就有人欺负上门了。他们都紧盯着桑六娘,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是家里唯一的妹子,虽然是远嫁,可爹娘和几个哥哥也给我备下来厚厚的嫁妆。我,我被小姑子推嚷着撞上桌子角晕了过去,等醒过来,浑身酸疼不已,这还不是重要的。要不是地上阴冷,我也不可能这么早就醒过来,等我睁开眼睛,屋子里只剩下一张床了。”她越说声音越低沉,浓浓挫败感扑面而来,似乎她自责自己没有用,竟是连娘家给的东西都护不住。
几个大男人听了那叫一个气呦,谁这么明目张胆将人家妹子的东西搬个空?
“这事我们保全部必须管!妹子,你还想起来丢了什么吗?”
“嗯,”桑六娘小心翼翼地从口袋中将那用油纸包裹的嫁妆单子给拿出来,手微抖地递上去,“这是我的嫁妆单子,除了工架床和一百两压箱钱外,其余的都不见了踪影。”
他们是在保全部,不需要顶风冒雨时刻训练准备着应敌,每日只喝茶唠嗑,平日里的月钱和福利同军队里其他人是一样的,算是个人人艳羡的肥差。
他们肚子里有点墨水,各个经历过残酷的战场,多少都有着军功,人正直仗义,眼里不容沙。
只听到一百两压箱钱,他们三人忍不住倒抽口气,压下吃惊细细地看着单子。哎呦喂,这单子可真长,写得也相当地细致,小到针线大到被褥、家具,竟然还有着金饰银饰、绸缎、布匹!
“这涉案金额比较大,可以算是大案子了,妹子你放心,我们兄弟几人这就随你走一趟,务必在第一时间掌握到线索,省得雨水下的大,冲刷了有力证据。”几个汉子脸色肃穆,纷纷回去快速地穿戴整齐,还又喊了三个人,赶着安全部唯一的马车,带桑六娘往回走。
她进出不过两盏茶的功夫,这会又颇有阵势地从安全部走出来,众人忍不住推开门远远地缀着齐齐往庞家赶去。
熙攘的声音伴随着栅栏门被推开刺耳的刺啦声,将屋子里俩对着精致漂亮梳妆台上镶嵌的水银镜,簪金带银的女人吓得猛一哆嗦,她们连忙将东西收拾好,带着股怒气地开开门冲着院门口看去。
好家伙,她们瞧见桑六娘阴沉着脸坐在敞篷马车上,她胸前的衣服沾了大片的血迹,即便被雨水反复冲刷,依旧令人触目。
她周围跟着六个壮硕高大的汉子,在院外还围了十来个看热闹的人。
娘俩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庞母给庞晓兰使个眼色,俩人将门带好,她笑着高声道:“哎呦,这雨下得这么大,军爷怎么来了?快点进屋子来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说着她从屋檐下墙上摘了竹子编制的斗笠戴上,迎了上来,亲自去搀扶桑六娘,“阿杰家的,你不是在屋里吗?怎么跑到外面,还麻烦军爷送回来?你身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跟你妹子怎么向阿杰交代呢?”
桑六娘紧抿着唇不说话,她不客气地将自个儿虚胖的身体都依靠在庞母身上。
庞母一时没准备,直接被她压得摔倒在地上,干瘦的身体成了肉垫,似乎腰都要被坐断了!她疼得尖叫出声,浑身冒着冷汗,怒火将理智灼烧殆尽,“你个肥婆娘这是要谋杀婆婆呐!军爷,乡亲们你们都看着呢,我家新娶的儿媳妇就是个扫把星,她克死了自己的哥哥,又来克我们家。这刚进门第一天就压断了婆婆的腰,老天爷呐,你还要不要让我们老庞家活了?”
桑六娘被吓的六神无主,双手攀着车就要起来,但是身上确实没有力气,屁股刚抬起来,又实实地冲着刚才的地儿落了回去。
庞母再度响起一阵杀猪的叫声,旁人见了也头皮忍不住发麻。
“对不起,我,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桑六娘声音虚弱地哭道,她半低着头,那吓人的血窟窿正对着大家,还有衣服上大片的血迹,以及她惨白的脸色,极具说服力。
“快,快将这个死肥婆给挪开,”庞母彻底没力气喊骂,疼得颤巍巍地道。
门外的俩婆子幸灾乐祸地走上前,将桑六娘给架起来,直接同几个汉子一起入了堂屋。
庞母也被人搀扶起来,疼劲缓过去后,她眼里的阴狠又冲低垂着脑袋的桑六娘扫射,“军爷,您们也瞧见了,这样的媳妇儿真的是来克我们家的。
你们来了正好,待会一起将她给带走!我们家可供不起这尊大佛!”
庞母的话刚一落,众人脸上都是愤恨的神情,桑六娘的哥哥可是众人心目中的英雄。
当初被桑四郎救的几个卒长去桑家慰问,庞旭杰被桑六娘瞧中,这里面是有些挟恩图报的意思,但是庞旭杰若是不同意,人家桑家也不可能将桑六娘塞进来。
说起来,庞旭杰何尝不是想借此在上级那挂个好名?
桑六娘除了胖了点,哪里不好了?一瞧就知道人家家世好,不然也不能在艰苦的岁月养出一身白胖喜人的膘啊?而且听说桑家几个哥哥各个都是十里八乡的能人,昨个儿那嫁妆也是令人眼馋得紧,这庞家咋还嫌弃上了?
名、财都入了庞家,人却遭人嫌弃,说句不好听的,这不就是当女表子还立牌坊?
“庞大娘,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张保全气得握紧拳头从座位上站起来,高大壮硕的身体在雨天昏暗狭窄的屋子里,尤为地气势逼人,他粗声粗气道:“桑家妹子是庞卒长亲自去桑家求娶的,哪怕掺杂着桑厚卒长的救命之恩,那她也是你们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哪里是能休便能休的?咱夏国不兴这套,咱军队里更不允许将婚姻当儿戏!”
桑六娘眸子颤了颤,刚升起借此机会闹大离婚的念头彻底落空。
说来也怪,夏国有着五千年历史了,但是在两百年前突然从海外飘来了一群人,近千万百姓们规规矩矩的生活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生活水平就是一些理念也得到了提升,比如为了国家昌盛和安定,严格推行的一夫一妻制!
为了稳住士兵们保家卫国的心,他们的婚姻更是受到国家保护的,若不是男方犯了重大错误,或者男方自己提出来,这段婚姻不会无缘无故中断。
庞旭杰娶她是为了满足他步步高升的野心,他连小青梅都不要了,哪里会轻易同意离婚?
庞母嘴唇嗫嚅下,终于记起昨天儿子说的话来,哪怕她对这个儿媳妇不喜,为了儿子的前途,也得做个样子。她讪讪笑笑:“那个,我这不是被她压得疼慌神了吗?”
“哼,没有就好,”杜保全瞥了眼看热闹涌到屋檐底下的众人,也没有避讳地直接开口:“刚才桑家妹子去报了案,说她的嫁妆只剩下一张床了。昨个儿她嫁进来带的满满三辆马车的嫁妆,大家可都是看见了,这么多东西一晚上就没了,算得上大案子了。”
他的话刚落,众人皆吃惊地倒吸口气,这贼人忒大胆了,在六万兵力之下还敢犯案,还是在庞卒长家里,这是公然挑衅!大家日子过得都不容易,家家户户没个正儿八经的院墙,都是砍了竹子撒下点荆棘蔷薇围个栅栏,农家人讲究不多,就是屋门平时不到睡觉的时候都不关。虽然家里没啥值钱的东西,但一针一线都是花钱买的,谁都不希望被人光顾。
“张保全、杜保全、钱保全……你们一定要将贼人给捉住,不然大家都不放心!”
“对的,那贼人忒猖狂了,连桑家妹子的东西都惦记,这是不将咱军属放在眼里吗?逮到后一定要将他游街示众!”
“对,咱做人要有志气,哪能惦记别人的东西,不劳而获可耻!”
人们的思想觉悟也很高,说出来的话都是京都颁发到各个地方组织人学习的小红书上的语录。人们的觉悟提高了,凝聚力高,国家才能够发展壮大和昌盛。
庞母听着他们愤恨填膺的话,腰更疼了,她狠狠地瞪向桑六娘,可后者只用被雨水湿透打绺的黑发对着她。没想到昨天畏畏缩缩的女人,竟然是个闷不吭声暗地耍狠的。
知道今天没法善了,她长叹口气道:“你这孩子,昨个儿不是说屋子小,将东西都放到我屋子里了吗?今个儿醒了就忘了这事了吗?还麻烦六个保全亲自来过问?不知道阿杰人品的,还以为我们庞家是恶人,就贪你这点东西呢。”
桑六娘唇角带了抹嘲讽的笑意,庞家祖上也是出过状元的,一直自诩是书香门第,哪怕落魄的如同左邻右舍般为口吃食在地里劳作,他们依旧没有忘记骨子里的傲气,聘请的媳妇儿都是识字懂礼的。庞母出嫁前是个秀才的女儿,几十年过来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心计也比村妇深上几许,头脑灵活,否则也不会成为以后被权贵们追捧的庞老太君!
“娘,我被小姑子推到桌子角撞破了头,还真的不记得这事了。”她身子抖了抖,声音很弱地说,“我在地上趴了一晚上,这会头还晕晕着,跟做梦似的。”
“瞧你这孩子说得啥话,你妹子多瘦弱的人,能推得动你?”庞母有些咬牙切齿,姑娘家的名声最重要的,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兰儿不敬嫂子,往后哪里有人敢上门提亲?
这事如何也不能认!
“你若是想换大房子就直说,又是说我这个做婆母的夺你嫁妆,又是磕到头赖你小姑子毁她名声。我活了这么把岁数了,眼瞎还没识清你的坏心,哎呦喂,老天爷呀,这新媳妇儿刚进家门就容不下她婆母和小姑子呐!”
她说着两行泪就哗哗地留下来,哽咽着用满是薄茧粗糙的手抹着脸,伤心得很,一点都看不出做作的痕迹。
大家看了一时竟是被她唬住,还真觉得是桑六娘自个儿折腾出来的事情,起码庞家一直同邻里相处的极好,而桑六娘确实在哥哥尸骨未寒时就嫁人了。
心性摆着呢,她们做得事情也不会差别太大吧?
桑六娘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庞母,“娘,若是你们将我的嫁妆搬走的,搬回来就是,我能追究什么呢?可你左右推脱,非得要败坏我的名声,让我给哥哥抹黑吗?屋子里的痕迹我一点都没动,待会保全们去查看一番,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庞母攥着半旧帕子的手顿了顿,哭声未变,可是心里越发苦涩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