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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棍不太萌

徐诱之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从小,我的师傅就告诉我,干咱这一行的,是可以不拿正眼瞧人的。如果有人说你是个死算命的,那不好意思,这不能忍,你就揍他。我不解:“打人犯法怎么办?”师傅不屑的笑了:“那就把他拐回家,捆床上打,看谁敢去报官说你犯法。”我了然,转身就去把七王爷给捆成了一个好看的人肉粽子,就在七王爷一脸娇羞,我一脸疑惑的找床的时候......慢着......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主角:叶询赵寒别   更新:2023-08-07 2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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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询赵寒别的美文同人小说《这个神棍不太萌》,由网络作家“徐诱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我的师傅就告诉我,干咱这一行的,是可以不拿正眼瞧人的。如果有人说你是个死算命的,那不好意思,这不能忍,你就揍他。我不解:“打人犯法怎么办?”师傅不屑的笑了:“那就把他拐回家,捆床上打,看谁敢去报官说你犯法。”我了然,转身就去把七王爷给捆成了一个好看的人肉粽子,就在七王爷一脸娇羞,我一脸疑惑的找床的时候......慢着......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这个神棍不太萌》精彩片段

从小,我的师傅,咱大天朝钦天鉴的老大,国师大人叶棠霖,就告诉我,干咱这一行儿的,是可以不拿正眼瞧人的。
但是随着师傅年龄的增大,以及他学会了倚老卖老这个成语,他就又告诉我:
如果有人说你目中无人,你就说你明亮的双眸只可以观星;如果有人说你是个文盲,你就给他把《火珠林》、《断易天机》混着背;如果有人说你是个穷看风水的,你就说他印堂发黑近日来必有凶兆;如果有人说你是个死算命的,那不好意思,这不能忍,你就揍他。
当然我师傅身为大天朝算命第一人,倒也不是说鄙视自己的“死算命”的这一称号,而是对于现实的无奈。
我们两原本可以在钦天鉴过着每天观星占卜测吉凶的闲散日子,但是自从宫里的娘娘宦官们听说了我师傅的神技,就天天往我们钦天鉴跑,但是每天测的都是些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例如帮淑妃娘娘算一算什么时候有孕呐,丽嫔娘娘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皇上啊……
当然这不是造成师傅教我这番话的目的,起因是,某天,我在御膳房蹭吃蹭喝完毕之后,一边拿袖口擦着嘴边的油一边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在回钦天鉴的路上,遇到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年少时就已经名动天下的才子编修,向晚意;另一个则是马上就要成婚了的当朝七王爷,赵寒别。
按照惯例,我只需要低头弯腰,退到一旁老老实实的让路就好,但是这一天,不知道这七王爷和尚大人不知道哪点雅兴起来了,七王爷执意要我来算一算他们二人近来的运势。
作为一个爱财如命的穷算命的,一般来说不给银子我是不会轻易给人卜卦的,但是如果是对着向大人和七王爷这么俊俏的两个小哥哥的话,别说卜卦,让我给他们两个鞍前马后的端茶倒水我也愿意。
于是当即就掏出了随身带的龟甲,与他二人寻了一处僻静阴凉的,拿火细细烘烤起来。
向大人似乎对占卜之事并不是如何感兴趣,他虽说他先来,却也只是兴致缺缺的望着龟甲,然而我却望着龟甲上的裂纹慢慢皱紧了眉头。
“向大人,情况不妙啊,”我托着下巴望着光风霁月的向大人:“这个卦象,略凶残。”
“哦?”向大人瞬间很是感兴趣的挑了挑他那秀气的眉毛,手指间把他那雅致的折扇翻来覆去的玩弄着:“怎么个凶残法?”
我一向心直口快,虽然师傅常常教导我,干我们这行儿的,这个时候正是我们好开口宰人的时候。
但是我还是看在向大人的美色上,老老实实的告诉了他:“向大人两年内,恐有小人算计,会给向大人的身体安康带来损害,”我顺着一条裂纹看过去,目光落到向晚意的腿上:“大人要注意出行腿脚了。”
正当我要发扬一下我帮人帮到底的伟大精神,想要一并告诉向大人如何才能避免这个灾祸的时候,向大人却一把顿住手里把玩的折扇,虚虚放在唇边:“叶大人,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本官,如何化解这个凶煞?”
见到向大人一脸真诚与和煦,我不由得露出了欣赏的笑容:“向大人果然是年少成名的神童啊,竟然连下官想什么都知道!”
向大人将手中的折扇不轻不重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我的额头上,顿时就鼓起好大一个包来。
“向大人!你做什么!”我登时就抱着头跳到了一旁:“我师傅都舍不得打我一下,你竟然敢打我?”我梗着脖子就凑到了向晚意前面:“亏我还耗费自己的善缘来给你测吉凶!我还没收你一文钱,你竟然还要打我?”
还有一句我没敢说:“是你自己要测的!我又没有逼着你测!”
越想越气,我的鼻孔估计要在一瞬间变成的三倍那么大了,为了维护我在外界的完美形象,不能让别人看到我鼻子大喘气凶猛模样,我还是拔腿开溜吧。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气的。
“得了吧,你这个小神棍。”向晚意“噌”的一声潇洒俊逸的甩开了折扇,懒懒的摇着,眼神越过我的头顶飘向了远处的挂满似锦繁花的洪洞树:“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学女工刺绣,不读诗经孔孟,竟然跑来我面前装神弄鬼来了。”
向晚意的眼神幽幽的又飘回了我的脸上,目光灼灼:“算出了我有不测之灾,下一步可不就是该说要化解的话,得花多少银子让你来替我消这个灾?”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人?”我捂住胸口,把自己装得弱小可怜,又无助,他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以前惯使的小伎俩。
一旁的七王爷开始接话道:“素来听闻钦天鉴里掌管观天相,测吉凶的五官保章正,除了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女流之外,也还是个爱财如命的奇女子,今日看来,名不副实啊。”
“过奖过奖,下官也认为下官并不是个爱财之人,坊间把下官编排的太过了,事实上下官一直是个视钱财如粪土的清官。”
我自知从这两个达官贵族前面讨不到好处,于是捂着额头就要匆匆离去。
你大爷的,等我回去就扎个小人就戳戳戳你。
专挑你的小晚意戳。
于是我急匆匆就跑回了钦天鉴的大殿,刚刚吃饱的肚子因为奔跑而变得有点隐隐作痛起来。
师傅看我额头上的包,护短的他气得撸袖子就要带我出去找人家打回来。
但是在我说出我是被向编修向晚意大人打的之后,师傅怒气冲冲的脚步就活生生的顿在了大殿门口,差点被门槛给绊了个狗吃屎。
于是他就满脸义愤填膺的告诉了我开头那一段话。
我又问了一句:“如果是被那种官很大的人给说我是个死算命的呢?”
师傅慈爱的替我揉了揉额头:“那么你就去御医局,偷个一斤两斤巴豆的,让你御膳房那群狐朋狗友给你办去。”
“哦。”我嘴上应承着,实际上心里暗暗吐槽:“这还不如我自己扎小人呢。”
这个包过了半个月才消下去,我也着实躲着向晚意和七王爷躲了很久。
自从那日与七王爷还有向晚意大人一别,我的思想就升华了许多,不再去计较被人叫什么神棍呀死算命的事情了,因为宫里的人几乎都忙得人仰马翻,没人理会我。
因为,七王爷逃婚了。
临走之前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要去海上蓬莱仙山寻那什么长生不老之术,若是寻不到,就云游四海。信中还表达了一下对订婚对象柯若若的歉意。
当然这个歉意也并没有多深,否则他怎么不带着柯若若一起走?
让满皇宫的人感到下巴都不保的是,堂堂的七王爷,竟然是骑着一匹灰不溜秋的小毛驴优哉游哉的出城去了。
更让我们这些吃瓜群众感到惊奇的是,他那个小毛驴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故意把良驹给涂灰的,宫中众多锦衣卫骑着千里马竟然追了半个月都没有追到。
皇上最开始还是龙颜大怒,下令追捕回来七王爷,奈何一直都抓不到,于是我的师傅又被捉去算一算七王爷到底朝哪个方位去了。
结果算出来以后,原来是朝南方去了。
最后皇上叹了口气,挥一挥衣袖,把一声“也罢”给说的愁肠千转。
于是我又过了两三年好日子。
假如我没有算出朝内的那几次灾情重大的天灾的话。
起初我察觉天相不妙,预测中原地区会有天灾,且看卦象,这灾害是从天而降。
朝中立马有人表示不屑:中原连年缺水,好不容易今年降雨了有了点点收成,如若再有自天上而来的雨露降水,这是好事啊。
于是皇上就驳回了我和师傅的要未雨绸缪的奏章。
结果,过了半个月,中原传来蝗灾噩耗,所有粮食,颗粒无收。
于是我就被安了个小扫把星的名头。
之后我更是算出了西北旱灾,北方雪灾以及边疆进犯等重大灾难,更加坐实了我这个小扫把星的名声。
自此,我就敢在宫里横着走了。
因为谁见了我都掩面匆匆让路,生怕和我搭上一句话。
甚至还有人上书弹劾我,说我不占卜则矣,一解卦象必是灾难,纯粹是因为我是个女流之辈。这话虽然有失偏颇,但是我还是把它当做放狗屁了。
继续着我每天观星占卜,插科打诨的日子。
就这样,七王爷逃婚逃了一年半,边疆骚动也被四王爷,赵德泽给扫除的差不多了。
恰逢皇上五十大寿,他老人家一高兴,就召了常年镇守西北边疆的四王爷回朝,同时也下了通缉令,令七王爷必须在寿诞之前回宫,否则就把七王爷在府里养的那群方士给阉了做太监。
结果当然就是七王爷在逃婚一年半的时间里寻蓬莱山未果,灰溜溜的滚回了皇宫。
不过也有人说他是重情重义,不忍看着他手下的方士们受刑,也有人说他是已经寻到了长生不老术才回来的。
事实上,在多年之后,七王爷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了我:他是因为银子花光了才回来的。
我以为我在这接近两年的时间内,努力的夹起尾巴,每天都躲在钦天鉴,就连偶尔代替师傅去中殿上朝时也是默默的缩在角落,远远的看到向晚意就开始撩起下袍撒腿开跑。
这样已经很努力的躲着向晚意了,没想到这个记仇又小心眼的男人,还是因为一两年前的那句卦解,还亲自跑来钦天鉴找我的麻烦。
彼时我正在吊儿郎当的坐在浑天仪旁边啃西瓜,毫无形象的大口呼噜着甘甜清新的西瓜,鲜红色的西瓜汁流的我满手满口都是。
正当我啃的正兴致高昂的时候,一只纤细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掌竟然直接朝我的胸口袭来。
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人想要调戏我,立马就扔了那大半块西瓜要去护住我的胸口。
然而事实上是我小人之心了,我们一身正气的编修大人并不是那种爱轻薄良家女子的嗜色之徒,他只是,气急败坏的一把捉住我的领口,把我从地上给提溜了起来而已。
我被他凶狠的眼神给吓得抖了两抖,但是还是假装很有气势的梗着脖子,瞪着眼睛望着向晚意:“向大人,你我二人同为朝廷命官,你怎可如此无礼于我?”
向晚意白皙的面庞涨的微微泛红,一双凤眸也都是瞪得如同殿前守门的狗狗旺财脖子上挂的两颗铃铛。
他周身笼罩着一层怒意,声音中蕴含着极其明显的薄怒:
“好你个小神棍,你在一年多前算出我有灾祸要伤了腿脚,你看着期限马上就要到了我却好好的,你是怕我平安无事毁了你的名声吧!你说,我今日下朝回家路上那一辆受了惊吓的马车,是不是你安排的!”
“什么玩意儿?什么马车?”我一头雾水,似懂非懂的说道:“向大人,别是您自己走路不看路,要去瞧人家路边小姑娘,自己撞到人家马车上了,这可不能赖我啊!”
我一边摇头一边试图掰开向晚意紧紧攥着我领口的手指:“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呐!”
“还说不是你安排的!那个撞了我的车夫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他的主人是谁,你们两就连为自己脱罪的说辞也是一模一样!”
有小侍童听到了我与向晚意的争执,正站在不远处偷偷的望着我与向晚意,时不时的还鬼鬼祟祟的窃窃耳语。
气得我差点没脱下脚底的木屐朝他们砸了过去——亏我平时去御膳房偷东西吃还顺手给你们带糕点,没想到我都被人提溜着领子了你们竟然没人来帮我?
我见那一群没胆子的都躲在一旁,看来指望他们来帮我,那是不可能的了。
眼看着向晚意不依不饶的就要拎着我的领口去找我师傅,我也只能无奈的伸手去撕扯开他的手掌。
别看向晚意平时一副柔弱的穷酸白面书生的样子,但是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的力气还是挺大的,我撕扯好一会儿了也才能把他的手指掰开了几根。
但是还是没能全部给掰开。
于是向晚意就像拖着在外面玩野了的狗子一样把我从浑天仪旁边拖了过来,紧接着我们两就要走下高高的专门放置浑天仪的高台了。
由于向晚意个子高了我一大截,我几乎是两条腿被悬空给抬了起来,在面对这好几十级台阶时,我的小心肝还是略略颤了一颤的。
我笑得十分狗腿,慢慢的抚着向晚意揪住我领口的手背,像是给暴躁的小狗顺毛一样:“向大人啊,您这仅仅只是因为走在大街上被人撞了就非说是我要加害于您,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眼看着向晚意的鼻孔渐渐有增大的趋势,我吓得缩了缩脖子,但还是不想输了气势:“咱们儒道本是一家,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说不定只是您最近确实是时运不太好呢?”
“你还敢狡辩!你身为钦天鉴的五官保章正,整日里就琢磨如何害人么?待我二人去面见了京兆府尹,你是加害我也好,亦或是我错怪了你,自将有人定夺!”
向晚意一手提着我的领口,另一只手一撩衣袍就要走下台阶带我走下浑天台,结果被师傅带着极度惊恐的一句“殿下使不得”给惊着了。
凤凰台上凤凰游,浑天台上有浑天仪,还有那几十级的台阶,大约高七八丈吧......
不知道是不是向晚意腿软了,亦或是他不小心被自己的衣袍给绊住了腿脚,我与向晚意竟然一同齐齐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还好我小时候没少挨师傅揍,早就练出了绝佳的反应能力,滚下了台阶不过须臾的时间就紧紧的扒住了旁边的扶手,这才不至于像一个石磙一样咕嘟嘟的滚下了台阶。
是的,我没有滚下台阶。
但是我亲眼目睹着向晚意滚下去了。
很是圆润的滚下去了。
并且每滚下一个台阶,估计是咯到了身上哪个地方,尚晚意还跟着发出了“嗯”“啊”的极其有韵律有节奏的呼声。
听得台下的人一阵目瞪口呆。
我活生生的看着我的师傅,带着一群小侍童,就站在台阶之下,亲眼看着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当朝皇长孙的太傅,翰林院最当红的翰林官编修,向晚意,像一个哈巴狗一样咕噜噜的滚下了七八丈高的台阶。
并且最后以一种极其戏剧性的姿态恰好滚到了师傅的脚边。
奄奄一息。
师傅被他吓得愣了,抬头望着我,我看着他胡子都颤颤巍巍的,我两眼一黑,恨不得干脆晕死过去算了。
不然向晚意起来了闹起来,我这辈子,算是折进去了。
师傅遥遥望着我,声线颤抖:“这可怎么办啊!扶不扶啊!”
我一拍脑袋瓜:“还是扶一下吧,反正讹的也不是您......”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给扶起来!”就在我抱着阶梯扶手一下下的把头往扶手上撞,想要缓解一下偏头痛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一回头,只见一阵鸦青色的身影从我身旁掠过,身形歪歪斜斜像是走路不稳一样,我还担心他会不会也会跟着摔下阶梯,只见他哀嚎道:
“向兄——!我不知道下边儿是个空心的楼梯啊——向兄——你可要顶住哇——向兄——还愣着作甚——还不快扶起来——向兄我对不起你啊——”
他这一哭喊,我和师傅,还有那四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全部都作石化状。
并且伴随着目瞪口呆。
果然,我在一年前给向晚意卜算的运势,在今天,成功应验。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没什么事,就不要惹我们神棍。
这一天,宫里的人都知道了,那新上任的翰林官,向晚意大人,因为在闹市中被马车冲撞了去找钦天鉴的叶询的麻烦,结果说法没讨到,还被路过的七王爷,玩心大发的给一脚踹下了浑天台,生生的摔得脚踝移位了。
从此,宫里朝外,就更加坐实了我“乌鸦嘴”与“扫把星”的双重身份。
好事者除了暗暗心疼向晚意大人之外,却是没人敢说一句七王爷的不是。
当然向晚意也不敢说什么七王爷的不是,于是就只好新仇旧账一起算,把这火撒到了我的身上。
前脚御医拿着担架来把抱着腿直哼哼的向晚意给抬走,后脚京兆府尹的官差就带着镣铐来了。
就在我暗暗感叹本朝法律甚严,完全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贯彻落实得十分到位的时候,却只见那些个拿着镣铐的官差竟然上前恭恭敬敬的同七王爷见了礼,边抖落着镣铐发出清脆的“叮叮咚咚”的声音边朝我走过来。
直到冰凉又沉重的镣铐被面如猪肝的官差铐上了我白皙瘦小的手腕,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人不是我伤的,却要抓我啊!
我不服,开始挣扎起来。并朝一旁的七王爷愤愤起来:“七王爷!人又不是我给踹下去的,凭什么抓我?七王爷,这口黑锅您可不能让我背呐!”
我满脸愤慨的看着七王爷,满以为七王爷会豪情万丈的说一句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之类的话把我给放了。
然而,并没有。
他却背过脸去,抬起右手以衣袂遮住脸顺手把我师傅也给拉到了一旁,对我的求救置若罔闻,装作我喊的人不是他一样。
七王爷这一番十分无耻且没有风度表现,让我十分气愤。
等我出来了,我一定要到处去造谣说七王爷他好男风。
直到被我官差带走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挺侥幸的——我就不信了,我身为咱大天朝钦天鉴的五官保章正,你京兆府还敢冤枉我不成?再者,我师傅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蒙受不白之冤。
结果,我美滋滋的蹲了一天大牢,没有人来接我。
第二天的时候,我依旧对师傅的为人以及七王爷的良心充满了希望,但是到了晚上,依旧没有人来接我,我就开始对自己的人生产生怀疑了。
到了第三天傍晚,还是没有任何提我出去的动静,我慌了。
期间京兆府尹大人,也曾将我带去审讯室细细察问我是否有加害尚晚意尚大人。
但是在我的矢口否认以及连连喊冤之后,他也就没有对我用刑,而是继续把我给扔到了大牢里。
好在因着我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吧,给了我一间最起码没有草堆没有老鼠的牢房,甚至还有一扇小小的窗户。
但是依旧是逼仄的紧。
晚上看着青砖墙上的指甲划痕,我都睡不着觉。
牢房外每间隔几丈远的地方才点了一盏半大不小的油灯,油灯明灭的灯火在随风摇摆,摇摇欲坠的样子像是随时快要熄灭,又像是须臾间阴曹地府间索命的黑白无常的身影会出现在墙上一样。
在大牢里对着墙壁沉默了三天,我眼睛下的淤青,都快比师傅他老人家的炼丹炉的锅炉灰都要黑了。
原本想夜观天象瞅瞅我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去,结果,那个屁大点儿的窗户连风吹进来都很难,就更不用说在晚上可以看到星星了。
所幸在我被关进来的这两天都是大晴天,晚上的星空足够晴朗,天上的星宿清晰可见。
于是我就只好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趴在墙上,撅着屁股,好让自己的脸蛋去磨蹭着贴近窗口,不断的改变的方位透过那个巴掌大的窗户去寻找着自己的命理星座。
无奈我来来回回都换了好几个姿势,脸都被粗糙的墙壁磨蹭得生疼,愣是没瞅着我命理星座的主星在哪儿,人倒是都快变成一只万年壁虎精了。
“叶询大人,”身后蓦地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如果山间的野山泉急促流淌过空气中:“叶大人好兴致啊。”
许是我看天上看得太过专注,竟然没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牢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了这么一号人物。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个敢做不敢当的无赖七王爷,赵寒别吗。
我讪讪的从墙上下来,面色忸怩的穿上鞋子,朝七王爷恭恭敬敬的行礼。但是这个面如冠玉的王爷,却右手一抖,风流倜傥的摇开了他那把上书着“莫生气”三个大字的折扇,向后退了一步。
虽说他脸上没有露出什么嫌恶之色,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于是我老老实实的向后退了两三步。
毕竟两三天没洗澡了,在这个阴暗腐败的牢房蹲上三天,你就是嫦娥的玉兔也得变成小泥巴狗。
结果七王爷不乐意了,“啪”的一声收起了扇子,皱着眉头瞪着我:
“站那么远做什么?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恭恭敬敬的稽首道:“下官不敢。”
“你上前来,本王有要事同你商量。”我低着头,一直都不敢多看一眼七王爷的面容,只能听听他那悦耳的声音了。就是被这声音驱使,我往前挪了两步。
见我弯着腰,毕恭毕敬的样子,估计是七王爷心底的良知,终于被我这牢房角落里,几只耗子吱吱叫唤给唤起来了。
于是他也跟着微微弯腰,俯身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委屈叶大人了,我已送了许多赔罪礼去了向大人府上,叶大人今晚便可同我一起离开这天牢了。”
七王爷身上似乎带着微微的檀香,古朴,安神。
“向大人就这么放过我了?”我满肚子狐疑:“他今后若是再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我哭丧着脸:“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向大人三番五次的折腾,要不我还是多在牢里蹲几天,等向大人气消了我再出去算了。”
“他敢。”他的声音悠悠,却是有着一种帝王家浑然天成的霸气:“我与你师傅乃是旧相识了,以后向晚意敢找你麻烦,你尽管来找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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