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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畅销书目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作者“梁安祯”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宋音书萧御辞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19 0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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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作者“梁安祯”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宋音书萧御辞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狻猊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主子先是中了媚药,后又被人莫名其妙爬了床,摆明是着了人家的道啊!”

“主子中了媚药?!”

“要不然呢?向来不近女色的主子,昨夜那个架势,就差没把人姑娘给弄死了……”

睚眦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

因为他发现,萧御辞的眼神如刀,锐利得吓人。

“不是普通宫女。”萧御辞笃定道。

睚眦收敛神色,赞同地点点头:“属下也这么认为,极有可能是个不怀好意的刺客。”

萧御辞却没有再开口了。

他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随意宣之于口。

确实也太离经叛道了些。

沉默半晌,他忽然开口道:“走吧,去瞧瞧皇兄。”

走到帝王寝宫时,门口的太监却说:“启禀誉王殿下,皇后娘娘在里头,您要不要稍候片刻?”

萧御辞眸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

“她来多久了?”

太监好容易才反应过来这位爷问的是皇后,立刻回答道:“皇后娘娘刚从慈安宫过来,才进去片刻功夫。”

“本王可没耐心等。”

萧御辞说着便抬脚进了寝宫。

宋音书正一言不发地凝望着龙床上的年轻帝王。

这是她两世都嫁了的夫君。

而她甚至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因为他已经昏迷了近半年,再有两日,就要彻底离开人世了。

他跟萧御辞是迴然不同的两种人。

萧御辞性格张扬,五官也更为棱角分明一些,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对象。

而他的眉眼看上去却明显柔和很多,加上常年缠绵病榻,隐约透着几分虚弱。

都说他是一个好皇帝。

在位虽不过短短三年,但一直奉行与民生息轻徭薄赋的政策,极受百姓爱戴。

宋音书猜想,如果他能开口说话,说不定不会同意萧御辞逼迫她入宫冲喜。

然而人再好又有什么用,就快要死了,帮不上她分毫。

宋音书长叹一声,桃腮染上几分愁绪。

重生到这个节点上,有好也有坏。

好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宋家尚且风平浪静,她还有挽回的余地。

坏在……她照样像前世一样,不可能得到帝王宠爱,只能任人宰割。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一个张狂不羁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宋音书浑身一凛,下意识不敢回头。

萧御辞!

他怎么来了?!

头痛欲裂的感觉又一次将她兜头罩住,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怕我?”男人哂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越靠越近,“那怎么还有胆子爬我的床?”

宋音书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她听到自己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誉王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还没回头就能认得出本王的声音,还说自己听不懂?”

男人伸手,强势地将人转过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此刻显然已经兵荒马乱的绝色双眸。

“誉王确定要当着陛下的面说这些?”

萧御辞扯了扯嘴角:“皇兄不会介意。”

说罢,他深邃如墨的双眸忽然透出几许罕见的悲伤来:“本王倒宁愿他能介意,气不过打本王一顿都可以。”

宋音书心里猛的一动。

没想到,萧御辞对皇帝的感情属实不假。

“如果他能开口说话,必然不会同意你入宫。”萧御辞又自顾自地开口道,“他曾经说过,孝德皇后故以后,他此生不会再立继后。”

宋音书愣了愣。

“陛下和先皇后的感情这般要好?”

萧御辞没有回答她,只说:“所以,病急乱投医的是本王,因为你八字贵重,强逼你入宫冲喜的,也是本王,你要恨就恨本王一人,别牵连皇兄。”

“恨?”

宋音书胸口狂乱地跳动起来,萧御辞是怎么猜到她恨他的?

“若不是因为恨本王,你为何在大婚之夜给本王下媚药,爬上本王的床,又不声不响一走了之?”萧御辞说着,又逼近她一步,温热的气息几乎要贴到她鼻尖。

“下药?”宋音书莫名其妙,忽然情绪激动地低呵道,“你又要不分青红皂白来污蔑本宫是吗?本宫要是早知道你被下了那种……下流的药,才不会去找你!”

萧御辞对她突如其来的怒意表示不解,来不及细究她话里那个“又”字是何道理,却忽然想到了昨夜。

——她一直是不情愿的。

从头到尾都在反抗。

为此,他的后背,手臂,大腿,到现在都还布满红痕。

这人看着瘦弱,在床上却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他没来由地有几分相信她。

“那你大半夜不睡觉,扮作宫女摸去本王寝宫做什么?”

宋音书呆了呆。

这叫她怎么回答?

她总不好说,自己是打算去杀他的吧?

“本宫初来乍到睡不着,就想着四处逛逛,误打误撞摸错寝宫罢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

萧御辞细细分辨着她的眉眼,嘴角晕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最好是实话实说。”

宋音书想尽快揭过这一幕,便清了清嗓子道:“不管怎么说,昨晚是个误会。本宫也就不要求誉王负责了,还请誉王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干净,别越闹越大,影响你我声誉。”

萧御辞盯着她此刻过分冷漠的双眸,轻佻一笑:“怎么?本王弄得你不舒服?”

宋音书似是压根没想到这人会这般无耻,急急退开半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誉王请自重!本宫是你皇嫂!”

“莫说本王与皇兄并无血亲,便是有,本王的皇嫂也只得孝德皇后一人。”

宋音书几乎被他给气笑了:“世人都认本宫是你皇嫂!你不认又怎样?还能强占本宫不成?”

萧御辞却猛地将她拉至跟前,凑近她耳侧道:“强占你又如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就不怕被世人唾弃?!”

“本王幼时沦为质子,在晋国被人百般凌辱之时,遭人唾弃得还少吗?你以为本王会在意这些虚名?”

宋音书彻底呆住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萧御辞会是个这么无耻下流之徒。

她不禁在心里想,他跟尹毓秀也是这么搞到一起去的?

又想到他说的,只认孝德皇后一个皇嫂。

她心里忽然有了计较。


萧御辞见她耳根处的红晕一直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下延伸,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竟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捞进了怀里。

“唔……你干什么?”宋音书肚子还没填满,自然不情不愿,“我……那处还疼着呢……实在受不住你这样不节制。”

“不弄你,就想抱着你,喂你吃东西。”说着,还贴心地夹了一小块酱牛肉送至宋音书唇边。

宋音书知道拗不过他,只好乖乖接受他的投喂。

“小太后真乖,这十几日来,本王没有一日不想就这样抱着你。”萧御辞贴近她耳侧,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早已坨红如醉的雪肤上,“能这样一直抱着小太后,本王就知足了。”

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一点没闲着,没多一会儿便把宋音书好容易才穿好的衣裳给弄得凌乱不堪。

宋音书不住地挣扎,奈何衣襟大敞着,晃晃.悠悠的,着实惹人眼。

男人似是实在没了耐心,将她摆成趴在餐桌上的姿势,又覆了上去。

宋音书呜呜咽咽的,最后把一桌子的汤菜都打翻了个彻底,一直闹到外头天擦黑了,才红肿着眼睛钻进被子里,无论男人怎么哄,都再也不肯搭理他了。

萧御辞无奈,但大抵是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了个别,便趁着夜色翻窗离开了。

宋音书一想到这人回来后过的一天一夜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浑身上下,真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都没勇气去看身体成了什么样。

她埋在被子里缓了许久才恢复正常面色。

脑中也逐渐清明起来。

萧御辞此番外出定是为了彻查军饷案,不知道有了怎样的进展。

宋音书临睡前还一直在心里盘算,明日自己也该去上朝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翌日天还没亮,宋音书就起了身。

“去跟尹太后说一声,哀家今日要上朝,问问她去不去。”

尹毓秀自从上回太皇太后寿宴吃瘪后,也一直都深居简出,听到宋音书这么说,自然也闹着要一同去上朝。

于是,在罢朝十多日后,金銮殿终于迎来了昔日的辉煌。

各级官员都十分亢奋,争先恐后地上前启奏。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连萧御辞脸上都挂上了几分倦意。

宋音书却还没听到有关军饷案的细节。

终于在所有朝臣启奏完堆积了十多日的公务后,萧御辞威严的嗓音缓缓流了出来。

“你们说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本王说话了。”

萧御辞眼神锐利地扫过群臣,忽然开口报了一长串官员的名字:“尹尚书,郭舍人,林侍郎……都给本王跪下!”

被他点到名的一众官员,无不脸色剧变,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

“本王脾气不好,这么些年,你们也略知一二。”萧御辞先做了个铺垫,然后在自己的座椅扶手上点了点,语气温和地慢悠悠开口道,“本王最喜欢老实听话的,犯了错自己知道反省的……所以,本王姑且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主动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好好掰扯清楚。”

跪在地上的几名官员面面相觑,沉默半晌后,终于有人开了口:“启禀摄政王,下官就是听令行事,不曾从中谋利,请摄政王明察!”

“这话说的,”萧御辞支着下颌笑了笑,“听的谁的令,行的什么事,一概不说,叫本王如何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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