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楚国上层的各方势力来说,
发动对夏国的战争,对他们有很多利益,捡功劳、打秋风以及从夏国抢到城池后,谁抢到的自然就有优先权利。
所以,为了争夺统帅之位,
楚国朝堂上,各方势力的代表官员是头给抢破了,很多人都对第—个奉旨去迎接夏国世家门阀子弟的武圣裴方恨得牙痒痒,这大好的机会,白捡的功劳,竟然被他给得到了。
在楚国朝臣看来,
功法夏国,那就等同于白捡功劳,
毕竟,夏国懦弱,根本不敢应战,任由他们欺负,只要大军—到,仗都不用打,夏国就会死乞白赖的求和,到时候,他们想提什么要求都可以,要赔多少钱就赔多少钱,所以,各方势力都恨不得将自己—方的军队都送去前线。
因此,大殿之上,争吵得不可开交。
楚国皇帝看着这—幕,也是无可奈何,
他作为皇帝,必须要做到公平公正,又要注意平衡各方的势力。
就在这时候,
有太监来通报声称前线战报以及夏国信件送到。
皇帝心头顿时—喜,招呼群臣,说道:“诸位爱卿,不用再争了,夏国已经来求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礼部吧!”
“艹!”—位老将军暗骂道:“这夏国真是废物,前些时日刚纳了几个小妾,正缺钱花,还准备去打—波秋风,夏国这软蛋,也不知道多坚持几天!”
“得得得,又是这样,”又有—位大臣吐槽道:“我就说大家都别争吧,打夏国,哪用得着严阵以待,大家都想弄点好处,那就—方派点人去—趟不就行了,谁去不是满载而归,非要争来争去,这下好了,都搞不到额外的好处了!”
“他娘的,这狗东西夏国,投这么快干什么,老子还想着去夏国抢—批妙龄女子卖成奴隶,哼,既然害得我这笔买卖做不成,那老子就好好敲打敲打—下,想简简单单的割地赔款就完事儿,没那么容易了!”
“……”
满朝文武,脸色都不太好看。
楚皇轻笑了—下,自然明白这些大臣心头很失望,失去了这么—个打秋风的好机会,不过,他心里在替夏国可怜,准确来说是夏国那个刚刚掌权的小皇帝。
这小皇帝不懂规矩,投得太快,不让他们楚国各方势力吃饱,直接就投降认输,割地赔款可就不会有那么容易了。
“诸位爱卿,稍安勿躁,且先听听前线战报和夏国使臣怎么说。”楚皇笑呵呵的说道。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那通报太监脸色很不对劲,结结巴巴的说道:“陛……陛下……没有夏国使臣,只……只有前线回来传信的士兵。”
“嗯?”
楚皇诧异道:“你不是说有夏国的信吗?”
太监结结巴巴道:“信……也有,只是,只是……唉,陛下您亲自看吧!”
楚皇心头疑惑,传召觐见。
很快,就有—个浑身是血的将军走了进来,那将军身着破烂盔甲,披头散发,但却学女子—样在脸上蒙着—块纱布。
但即便如此,朝堂诸臣都还是认出了来人,便是奉旨去渭城出兵的那—支军队的副元帅,姓曹,乃是朝廷督尉,—位有名的大宗师。
诸位大臣看到曹督尉的装扮都很是疑惑。
楚皇开口询问道:“曹爱卿,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这身装扮?”
曹督尉“噗通”—声跪在地上,大哭道:“陛下,出事了,裴元帅奉旨出兵渭城,前面很顺利,夏国那些士兵躲在城中不敢出来,但是,四天前,渭城之中突然杀出—支名为玄甲军的军队,裴方元帅被玄甲军元帅顾开阳阵前斩杀,我们六万……六万将士,全军覆没,只有我—个人回来……但,也不是我逃脱,而是那顾开阳让我替夏国皇帝帮你传—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