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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小说阅读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菠萝奶冻不加糖”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苏婳严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内容介绍: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04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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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菠萝奶冻不加糖”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苏婳严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内容介绍: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苏婳刚做完桂花糕,身上还带着桂花香。

严骁只觉一团绵软的桂花糖贴了上来,带着香甜的气息。

只是这甜软的感觉一触即离,他还没细细品味,就没了。

他唇角轻轻翘起,怪不得那些世家公子,都愿意让容色姝丽的美婢贴身伺候呢。

好处在这呢。

苏婳扣好革带,又将长翅乌沙递给他。

严骁接过乌纱帽戴好,苏婳还踮起脚尖,帮他正冠。

她不禁在想,果然,做人还是应该脸皮厚些,一旦想开了,也没什么难的。

严骁将自己收拾妥当后,特意走到穿衣铜镜前照一照。

他身量高大,兼之眉目俊朗,一身绯色官袍穿下来,更显气度斐然。

苏婳不得不承认,他人不怎么样,相貌却是好看的。

严骁迈步正要往外走,忽地想起苏婳是拎着食盒进来的,顿住脚步转身问她。

“今日做了什么。”

苏婳忙将食盒递过去,水眸楚楚地望着他,嗓音如桂花糕一般甜软。

“做了桂花糕,给爷在马车上吃。”

严骁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带着白玉扳指那只手接过食盒,什么都没说,转身迈步离开了。

严骁一身压迫感,待他离开后,整个碧泉苑似乎又恢复了生机。

苏婳关上房门走出去那一刻,感觉院子里的树都比平时绿上了几分。

她在小厨房用过早膳,又跟春草说了会话,想着还欠婉心一身衣裙呢,便将裙子洗了,准备晾干后再还给她。

严骁不在,碧泉苑中的下人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即可,苏婳回房小憩了一会。

直到中午,严骁还是没回来,她问了裘嬷嬷才知道,严骁下朝后会直接去衙门,基本上申时(15点)才会回来。

回来后,他会先去慈安堂给老夫人请安,再去前院和侯爷、夫人一起用晚膳,偶尔也会赴同僚好友之约,出去饮宴。

也就是说,除了一早一晚,和休沐之日,严骁几乎不在府上,也不用人伺候。

苏婳喜忧参半,喜得是严骁是个省事的主子,忧的是他不在府上,就不好接近。

爹爹和娘亲身子不好,不知道能在牢中和浣衣局熬多久。

让他帮爹爹洗脱冤屈为时尚早,但是以严骁的实力,帮他们改善一下生活条件,不是难事。

思前想后,苏婳决定晚上再做些吃食,讨好严骁,毕竟投怀送抱这事,容易弄巧成拙。

她毕竟是千金小姐,想一想这事就头皮发麻,不到必要时刻,也舍不下那张脸。

只是让她没想到是,吃过午饭,她去给婉心送裙子,婉心给了她一个投怀送抱的机会。

……

婉心坐在房中忐忑不安,连午饭都没吃下去。

惜月一夜未归,今早也没回来,她特意出去打听了昨晚发生的事。

爷应该是真不喜欢丫鬟爬床,昨夜悄无声息,将惜月连人带被子,一起扔进了马厩。

养马的郭二夜晚起来小解,听见马厩里隐约有女子哭声,便前去查看。

结果看见一卷蓝缎锦被裹着一位女子,他松了绳索,锦被大开,借着月色,郭二将惜月瞧了个透彻……

今日一早,他去求了管家和侯夫人,将惜月要走了。

婉心甚至能想象得到,侯夫人得知此事时,一定会气得脸色铁青。

侯夫人一向说到做到,既然说十日之内事情不成,就将自己配给养马的……

“婉心姐姐你在吗。”

正思索间,有女子声音传入耳中。

婉心认得这个声音,柔和圆润的扬州口音,不似京城女子的平稳清晰。

不是教坊司来的那个下贱胚,又是谁!

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侯夫人逼到这个份上。

婉心收起脸上的厌恶,起身笑着道,“是苏婳妹妹吧。”

她给苏婳开了房门,见她一身上好芙蓉纹纱罗裙,俏生生立在门口,一手捧着她的旧衣服,一手拎着食盒。

笑容在婉心脸上凝固了一下,这身好料子,她半年的月钱买不买得到。

她昨日特意告诉苏婳一个错误的时辰,反着说爷的口味,等着爷跟她发火,厌弃她,将她赶走。

这怎么还给她做了新衣裳,同样是丫鬟,她凭什么!

难道侯夫人说的喜好并不准,苏婳歪打正着?

婉心马上就恢复了笑容,“妹妹是来送衣服的吧。”

苏婳轻应一声,婉心接过她手上的衣服,热情地拉着她的手进屋。

“快进来坐,妹妹昨日清早就去爷那伺候,昨晚也不见回来,这是住哪了。”

婉心毕竟有些心虚,故意问起昨天的事,怎么说她都想好了。

苏婳若是问自己“早朝”的事,就说记错日子了,若是问起爷不吃咸,喜欢吃辣,就说是她听错了,自己不是那么说的。

苏婳坐在八仙桌旁的绣墩上,将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根本就没提那些。

“昨个天儿好,爷说要将书都拿出来晒一晒,搬书、晒书,忙了一天。”

苏婳没必要跟她交代这些,但是她知道,自己越是不说,对方越好奇。

不如告诉她,也免得树敌,以为自己霸占着严骁。

“爷以后让我起早给他做吃食,让我跟裘嬷嬷住在一起。”

苏婳将食盒打开,“这是我今早做的桂花糕,特意多做了些,拿给姐姐尝尝。”

毕竟穿了她一天衣裳,也不好空手来,苏婳随手拿了一些。

婉心伸手拿了一块,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比街上的老字号都好吃。

听说教坊司里的姑娘,都是官家小姐,婉心刚刚听见她说爷让她做吃食,原本是不信的,现在倒是有几分信了。

婉心吃着桂花糕,偷偷用眼角打量苏婳,未施粉黛,头上只插一支素金钗,也是肌肤赛雪,难掩清丽。

都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坐在那却脊背挺直,闲适淡然,一点不失小姐气度。

这就是锦衣玉食,读过书的官家女子与自己的不同之处吗。

自己没念过书,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可那又有什么用!

她是官奴,自己好歹是良籍。

婉心拿帕子擦了手,笑着道,“妹妹,今日该你暖床了。”

苏婳面露不解,“暖床……是何意。”

婉心见她一脸单纯懵懂,看来是什么都不知道,笑容更甚,“妹妹从教坊司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单纯。”

“连暖床都不知道。”



苏婳听他提起爹娘,立即抬头殷切地望着他,眸中似有星光闪动。

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而且说到做到。

抄家至今三个月了,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

严骁垂眸沉思了片刻,才道,“苏大人收押在大理寺监牢,性命无虞。”

“浣衣局的活不轻松,我已吩咐下去,安排苏夫人到司苑局看护花草。”

有些事他不打算说,说了也是徒劳。

苏婳听后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她最担心的就是爹娘了,没想到严骁不仅去看他们,还帮忙将娘转去了司苑局。

“爷,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尽心服侍。”

苏婳柔媚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泪水在她澄澈的杏眼中打转,欲落不落,海棠凝露一般,铁石心肠也难免生出几分柔情。

这柔弱中透着一丝坚强的模样,让严骁不由得想起教坊司那日,初遇她的场景。

她跪在地上控诉老鸨的罪行,人虽然哭了,但眼神却是倔强坚毅的。

严骁看着她,一时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半晌,他才看着桌上的美食道,“以后我回来吃晚饭,你给我安排,出去吧。”

“是。”

苏婳转身往外走。

行走之间,碧纱裙微微摆动,丝绦掐出一捻细细的柳腰,绰约多姿。

严骁目光追随着她,心头一时涌上很多想法。

晚上。

苏婳为报答严骁的“大恩大德”,端了一盏银耳雪燕去了他书房。

“爷,歇一会吧。”

苏婳将雪燕放在桌上,一抬头看见严骁活动着脖颈,她乖巧上前,帮他揉捏。

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脖颈两侧,力道不轻不重,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严骁还是舒服地打了个颤。

脖颈的酸痛很快就有所缓解,严骁抬手,按住了肩头细腻的柔荑。

“盥洗室正在备水,一会你给我擦背。”

苏婳顿了一下,收回手,想起白日里自己说过的“尽心服侍”,应声道,“是。”

严骁指尖还残留着柔滑的触感,忍不住捻了捻手指,端起桌上的雪燕,拿起勺羹吃了起来。

盥洗室。

严骁第一次见她脸红,觉得有意思。

“继续。”

苏婳帮他松了亵裤抽绳,低着头小声道,“爷,再脱……就不尊重您了。”

严骁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她,“想什么呢,里面还有一件。”

苏婳睫毛轻颤,小脸更红了,小手颤抖帮他往下拉外面的亵裤。

待看见面前鼓起的一大块,立刻将脸瞥向一边,头都不敢抬。

严骁转身,迈步进了浴桶。

她晃了一下神,走过去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沾了水,帮他擦背。

严骁挺白,皮肤也不粗糙,肌肉虬结,脉络分明。

严骁感觉擦背的手一点都不专心,似乎还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随口问道。

“好看吗。”

“好看。”

她毫不迟疑。

话音落下,苏婳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丝帕也落进了水中

严骁轻声发笑。

苏婳慌忙从水中捞起丝帕,她竟不知,铁面冷心的京兆尹,原来也会开玩笑。

“专心点。”

严骁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

苏婳抿起红唇,专心给他擦背。

……

同样也是今晚。

谢玉瑾回府后,看见母亲刘氏,站在内院等他。

他快走两步过去,搀扶住母亲

“娘,京城入秋风大,不比扬州,您怎么出来了。”

刘氏握住儿子的手,有些担忧地问道,“玉瑾,苏小姐有消息了吗。”

儿子高中状元,马上就要迎娶侯府千金,她现在应该是春风满面才对。

但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始终高兴不起来。

谢玉瑾身形微顿,“没有。”

他问了教坊司很多人,都是讳莫如深,他也不知道苏婳去哪了。

刘氏想起苏家曾经对儿子的资助,以及苏婳的乖巧,不由得轻叹一声。

“虽说你现在高中状元,连公主都尚得,但是单论儿媳,娘还是喜欢苏小姐。”

“想当初在扬州时,她一个娇生惯养的知府小姐,竟然为了你洗手作羹汤,学做各式小食。”

“不说别的,就是这份心也是难得。”

“那侯府千金,断不会为你这样,娶过来怕是要像供菩萨一样供着,更别说侍奉我了。”

刘氏的话,让谢玉瑾想起刚刚在侯府时,靳萱将不要的牛肉丸子,放进自己碗中的一幕。

苏婳从来不会将不喜欢东西给他,只会给他自己觉得最好的。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娶她。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娘,外面风大,快回去吧。”

“苏小姐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被苏大人连累进了教坊司。”

刘氏并不知道苏文熙入狱跟儿子有关,依旧在原地念叨。

“不然她现在就是状元夫人,也是个没福气的。”

谢玉瑾倏然放开刘氏的手,冷声道,“娘,我不会娶苏婳,您别忘了,我爹当年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会娶杀父仇人的女儿!”

刘氏一个内宅妇人,对当年的事不是很清楚,丈夫也没跟她说那么多。

可是她记得当年的事跟苏文熙无关,“玉瑾,我记得当年的事跟苏大人无关,你爹是……”

“娘,别说了。”谢玉瑾打断了刘氏。

“若不是一年前,有人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我也被蒙在鼓里,一直把苏文熙当成好人。”

“您好好想一想,苏文熙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不是因为良心过不去在弥补,又是什么!”

说完,他不等刘氏说话,马上又道,“娘,我还有公文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起风了。

刘氏站在原地,望着儿子冷漠决绝的背影,轻叹一声,转身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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