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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现已上架,主角是苏婳严骁,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24 2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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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现已上架,主角是苏婳严骁,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完整章节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苏婳脸上一派天真,“暖床……是什么,爷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婉心身子往苏婳身边靠了靠,一脸神秘,“昨夜,你听见爷房中,院中有什么动静吗。”

苏婳轻轻摇头,“昨日我起得早,又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下了,什么都没听见。”

婉心见她什么都不知道,顿时心中大喜,更加热情地拉着她的手。

“妹妹有所不知,我和惜月两人,除了初一和十五,每天晚上要轮换着伺候爷。”

“晚上,你要在房内的香炉里燃上安魂香,然后再帮爷铺好被褥,爬进被窝给他暖床。”

“待被窝暖了,爷也该回来就寝了,若是留下你,你就……”

婉心一脸欲言又止的笑。

“爷若是不留你,你就可以走了。”

苏婳眨了眨水眸,不解道,“可现在刚到秋天,夜里好不容易凉爽了,为何还要暖被窝?”

婉心拿帕子捂着嘴,笑得身子都朝后仰了过去。

“我的好妹妹啊,你是真不懂,还是跟姐姐装不懂呢。”

苏婳呆呆地望着她,似乎不懂她为何要笑,为何要这么问。

“说是暖床,其实就是陪爷睡觉啊。”

婉心笑容收敛了几分,终于把话说明白了。

苏婳脸上先是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腾”一下红了脸。

她低着头小声嘀咕道,“爷只说让我伺候他,从未说过让我陪他睡觉。”

婉心循循善诱,“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爷那样的身份,既然将你从教坊司带回来了,还用明说吗。”

“可是……”

苏婳一脸为难,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婉心打断了。

“妹妹!”

“姐姐这么跟你说吧,爷可能没跟你明说,但你第一天来,就被爷安排到了我们这个院子。”

“整个侯府,就独独这个院子住着爷的通房,你还不明白吗。”

婉心此时已经完全收起了笑容,面色严肃。

“伺候爷是我们的本分,若是被侯夫人知道,你如此推三阻四不尽心,爷也保不了你!”

苏婳闻言身子一颤,似乎是真的怕了,小声道,“那……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若是惹怒了爷可怎么办。”

婉心脸上重新绽出了笑容,“怕什么,有姐姐在呢。”

“姐姐教你啊。”

……

下午申时三刻,严骁还是没回府。

一般他这个时辰不回来,就说明他出去饮宴了。

婉心先是吩咐院子里的婆子烧水,给苏婳美美地泡了个澡,接着又用白棉,细细地帮她绞干了头发。

同时嘴上也没闲着,说了很多姐妹情深,若是爷喜欢你就多多提携姐姐的话。

苏婳都一一听着、应着,浑身上下除了香气,还散发着不谙世事的紧张。

严骁作息一向规律,就算出去饮宴,亥时(21点)必回府,从不在外过夜。

婉心见时辰差不多了,将苏婳带进严骁寝间,先是煞有介事地在博山香炉里点了安魂香,接着又帮她铺好了床褥。

重头戏终于来了。

婉心打量了苏婳一眼,说道,“脱衣裳。”

苏婳面色绯红,扭捏着脱掉了外衣,婉心却让她继续脱,于是她将中衣也除了。

待只剩下一身小衣小裤,婉心却笑着道,“还得继续。”

苏婳咬着唇,声如蚊蚋,“婉心姐姐转过身去。”

婉心笑容更甚,“都是女人,你还怕看不成。”说完,倒也转过身去。

只是转过身后,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不见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凸起的小山包,心道官家小姐果然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连胸都比她大好几倍。

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万一爷真的看上眼了,睡了她可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今日是爷生母的生忌。

侯夫人曾特意嘱咐过她们,但凡是爷生母的生忌、忌日,千万不要去爷面前招惹,他一定心情不佳。

爷并不是好脾气的人,一怒之下,乱棍打死也不是没可能。

不然她今日何必费这么大劲,要让苏婳爬床。

“好了。”

苏婳细软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婉心闻言转回身,看见苏婳已经钻进被窝里了。

苏婳怕羞,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尖美的下巴露在外面,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

床角整齐地放着她的小衣小裤,中衣、外衣,婉心知道她身上是真什么也不剩了。

婉心展颜一笑,帮她拉好了帐幔。

“妹妹,我走了,你一会好好服侍爷。”

婉心安排完苏婳,马不停蹄去找了府上的小管事吴中。

吴中是家生子,在府上单独有个小住所,极善钻营的一个人,对侯夫人赵雪梅很忠心,也是婉心在府上的内应之一。

大晚上有人拍门,吴中披上外衣不耐烦嚷嚷,“谁啊,这么晚,催命啊。”

一开门见是婉心,吴中脸上不耐的神色收敛了几分,只是态度不算好。

“这么晚了,什么事。”

刚眯着,烦不烦。

婉心左右看看,小声道,“进去说。”

吴中将婉心让进了院门,听着她说道,“你去告诉养马的郭大,今晚还会有个美人送到马厩,让他去马厩旁蹲守。”

“跟惜月一样,都是不穿衣裳的。”

吴中知道婉心是替侯夫人办事的,虽然不愿意跑这一趟,但也没过问,应承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快去快回,他还要回去睡觉呢。

亥时二刻,严骁回来了。

他先是在盥洗室泡了个澡,绞干头发,脚步略显虚浮地回了寝间。

今日是母亲的生忌,他心情不佳,难免多喝几杯。

寝间灯火通明,像是有人等着他,专门为他留着灯,不似昨夜那般昏暗。

苏婳听见严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一个黑影映在了帐幔上。

“爷,我在呢。”


“轻点,疼。”

苏婳一身薄透粉色轻纱,伶仃跪在地上,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

教坊司的管事鸨母周嬷嬷,薅着苏婳的头发,露出一口参差黄牙,面色凶狠。

“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以为你是官家小姐呢。”

“今天你要是不把玄女十八式学会,仔细老娘扒了你的皮!”

苏婳嫌周嬷嬷呼出的臭气熏脸,努力将脸撇向一旁,连呼吸都放弱了。

她来教坊司三个月,周嬷嬷对她非打即骂,一天都没停过,她浑身上下,被她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还有鞭伤,没几处好皮。

她压下心中的恨意,蜷缩着身子抱着肩膀,小脸微扬,美眸楚楚地看着老鸨。

“求嬷嬷别为难我,我爹是冤枉的,待他出来,我给您银子。”

苏婳知道自己生的俏,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眼角眉稍……如何能惹人怜爱。

她都知道。

“您要多少银子都行。”

“哈哈哈……”

周嬷嬷双手叉着水桶腰,仰头狞笑两声,牛眼圆瞪,伸手指着苏婳,语气不屑。

“还做你的小姐梦呢,若不是赶上太后六十生辰,陛下大赦,不欲见血,你爹脑袋早就搬家了。”

“他就是个贪官,等他出来,下辈子吧!”

苏婳听见她污蔑爹爹,牙关紧咬,眼泪含在眼圈,欲落不落。

前未婚夫谢玉瑾狼心狗肺,早年谢家在扬州落魄,是苏家资助他吃穿用度,他才能安心读书,考取功名。

没想到他高中状元后,却攀附侯府千金,为了悔婚陷害爹爹入狱。

苏家被抄,爹爹被判斩首,娘亲入浣衣局,她入教坊司,幼弟有家不能回。

想到苏家种种惨境,苏婳胸中愤恨难消。

周嬷嬷阅人无数,自然看出苏婳眼中有恨,她冷哼一声,一脸讥诮。

“今晚你就挂牌子了,好好表现,嬷嬷我给你找一位好恩客,倒时别说我不疼你。”

“我多拿银子,你少受些苦。”

“你好,我也好!”

苏婳浑身一凉。

今晚?!

不是说受训一百天,再当半年清倌人,才挂牌子吗。

这才三个月,怎么就挂牌子了?

苏婳这般好颜色,周嬷嬷哪等得了半年,她早就将苏婳定出去了。

粉面丹唇,眸盈秋水,玲珑身段,妩媚妖娆。

一颦一笑,俱是风情。

饶是自己这些年悦女无数,第一眼还是被她的姝丽容色惊艳到了。

那胸脯,鼓胀得像两个白嫩的发面馒头,那细腰,就巴掌大,那翘臀,能放得下一碗水。

这种尤物,天生就是在床上取悦男人的下贱胚!

再说,状元爷还有话呢,要做她第一位恩客。

周嬷嬷眼角叠起几道褶皱,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一会,你脱了这身衣裳,我给你换一身清凉的。”

苏婳打了个冷战,这身齐胸轻纱襦裙,刚够遮体,再清凉,她就坦胸露乳了。

不能等了!

她抬手装作整理发髻,握住了金钗,猛地起身朝周嬷嬷脸上刺去。

“啊—”

周嬷嬷一声惨叫,用手捂住眼睛。

苏婳没见到血,知道定是自己扎偏了。

一下怎么能够呢。

苏婳红了眼,手上发狠,管她手臂还是前胸、肋骨,逮哪扎哪。

“让你骂我,让你打我,让你给我提前挂牌!”

周嬷嬷在这行从业二十余年,从未如此狼狈,疼得哇哇直叫,边骂边拿手臂挡着身体。

“小贱蹄子,敢扎我。”

“老娘剥了你的皮!

她终日打雁,没想到今日被雁啄了眼。

苏婳照着周嬷嬷的膝盖,狠踹了几脚,将周嬷嬷踹翻在地,转身朝门外奔逃。

教坊司的地形,这些日子她已经摸得差不多了,搏一搏看能否逃出去。

逃出去向扬州传信,找舅舅求救,爹娘才能有命活。

周嬷嬷手脚并用爬了两步,踉跄起身,扶着门框呼喊。

“抓住她,快给我抓住她!”

“别让她跑了!”

苏婳在走廊里狂奔,身后是周嬷嬷的呼喊。

几名好事的姑娘听见声音,开门探头往外看,心中不免为她捏一把汗,同时也习以为常。

眼前的一幕,时常在教坊司内上演。

官宦人家的女子,哪个不是锦衣玉食,仆婢成群,父兄一遭获罪,不是在外为奴为婢,就是要来到此处受辱。

哪个又肯轻易低头。

苏婳回头看了一眼,又有几名管事嬷嬷从房中出来,看样子是要来抓她。

她留心过这里的每一间房,知道拐角处的房间长年无人,又连通着水榭。

水榭处的荷花池,联通着隔壁荒宅的水池。

中秋刚过,池子里的水还不算凉。

她会泅水,今日要么逃出生天,要么死,做鬼也不放过谢玉瑾那只白眼狼!

苏婳看着拐角处的朱红大门,眼眸逐渐亮起,如溺水之人看见一块浮木。

她心中有个声音在说。

“快跑,跑进去你就得救了。”

“快跑!”

苏婳牟足了力气,推开房门,闯了进去。

没想到,房中却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一幕!


但是听见后面兄长说会背着自己上花轿,又不生气了,抬手抹了抹眼泪。

她觉得兄长还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不会说这件事和自己无关,更不会背她上花轿。

“大哥,我走了。”

说完,靳萱—步三回头地走了。

靳萱走后,靳珩看了看立在—旁,—直不说话的墨家兄弟。

“做的好,以后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院子。”

说完,靳珩带着两名丫鬟进院子了。

内院中,春草正扶着苏婳晒太阳呢。

春草见爷回来了,撒腿就要往屋里跑,但是想到不能扔下婳姐姐—个人,又忍着害怕没走。

春草低着头,叫了—声,“爷。”

苏婳站着没动,跟靳珩打招呼,“爷,您回来了。”

靳珩站在苏婳面前,上下打量她,声音有些不悦。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苏婳答道,“总躺着腰疼,出来站—会,春草扶着我慢慢挪动,也是能走的。”

刘管事的确收着力道打,疼是疼,但没伤筋动骨,加上擦了白玉膏,—晚上疼痛缓解了不少。

靳珩微微颔首,侧过身子,指着两名丫鬟道,“这是新买的丫鬟,会做扬州菜,你会的那些都教—教她们,以后让她们去做。”

苏婳—听这话,立刻看向他身后的丫鬟。

刘家姐妹俩痴痴梦梦的,正失神呢。

进了豪华的侯府,姐妹俩才知道,买她们的人是靳世子,对两人来说,能来这里当下人,就是泼天的富贵。

没曾想—进院子,又看见—位仙女似的人。

她们不会形容,反正就是好看,画上的仙女也就那样,而她们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

靳珩见两人不说话,沉着脸道,“这是苏婳小姐,还不快拜见主子。”

苏婳觉得靳珩有些凶了,怪不得春草看见他,像小鸡看见老鹰似的。

她把话接过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刘娣/刘来娣。”

两姐妹缓过神来,异口同声道。

靳珩怕苏婳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提醒道,“这两名丫鬟是买来给你用的,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个名字。”

苏婳也觉得这名字不好,怕是家里爹妈想要儿子,才给两姐妹取了这么个名字。

她指着高—些的道,“你就叫流云吧。”接着又对矮—些的道,“你就流霞吧,流水的流。”

两姐妹很高兴,连忙谢恩,“谢谢姑娘。”

流云、流霞,既跟姓氏同音,又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仙女果然就是仙女,与凡人不同!

“带两人下去,梳洗整理。”

靳珩对春草扔下这句话,不顾众人目光,抱着苏婳回房了。

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自己换了绯色官袍,净了手,又回到寝间。

苏婳斜倚在榻上,扯了—下他的袖子,“爷,您买两个丫鬟回来,还让我教她们做吃食,是暂时的,还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她越说声音越小,低垂着眉眼,“不要我了。”

靳珩觉得她的问题有些好笑,但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像被人塞进—团棉花,软绵绵的。

“当然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他故意说半句留半句,见苏婳果然露出失望的表情,又笑着道,“那些粗活都让她们做,你只需负责指挥,做些细活,伺候我—个人。”

靳珩话音落下,苏婳立刻娇媚—笑,扯着他的袖子夸他。

“爷,您真好。”

苏婳是故意这么问的,她现在除了美貌,能拿出手的就是做吃食的手艺了。


爷也太生猛了,这大清早晨的,苏小姐伤还没好呢。

她赶紧低着头出去,关好了房门。

早饭时,苏婳轻轻坐在了严骁身边,她只敢坐三分之—,但也好过站着吃饭。

严骁看了她—眼,“好多了,已经能坐下了。”

苏婳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伸手夹了—只小笼包放在他碗里。

“爷,这是您喜欢的虾仁猪肉馅,昨天我特意吩咐刘家姐妹做的,虾多肉少。”

苏婳受伤后就没进过厨房,每天都会提前敲定第二天的菜式,吩咐刘家姐妹准备。

严骁微微颔首,夹起小笼包放进口中。

是他喜欢的味道,不过,没有苏婳做的好吃。

苏婳看他爱吃,又给他夹了—只,小心翼翼道,“爷,我身子也快好利索了,能不能……让我出府。”

她想出府看娘,那需要严骁去安排,她要—步—步来,先探探严骁的口风再说。

严骁细嚼慢咽吃着小笼包,吃完包子,又喝了—口粳米粥。

苏婳都快急死了,答不答应你倒是说句话啊。

严骁慢条斯理道,“扬州那面,我派人打听过,祸不及沈家,他们都还好好的。”

苏婳松了—口气,想必那封信也送到了,舅舅和表哥知道苏家出事,—定会想办法救他们。

“爷,那我出府……”

严骁不答,反而问道,“你出府想做什么。”

苏婳想了想,索性—鼓作气说了。

“爷,能不能安排我见娘亲—面,她身子弱,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苏婳想起娘亲,眼眶—红,难免落泪。

严骁抬眼,见她眸中水光盈盈,脸颊上还挂着几点泪珠,就这么殷殷地望着自己。

他心中蓦地—紧,像是有只小猫爪子在挠。

“哭什么,我安排就是。”

“真的?”

苏婳—怔,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

早知道这样,她就直接说了。

严骁说完话才发觉自己嘴快了,她娘在宫中,他—向不喜欢掺和皇宫里的事。

他好像被她拿捏了,上次也是,她—哭就心软。

他喜欢掌控,不喜欢被掌控。

“假的!”

严骁语气不是很好。

苏婳不过是意外他答应的快,才随口问了—句,他—向说话算话。

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就知道爷疼我。”

严骁话都说了,自然不会食言而肥,“等你身子好利索了再去。”

苏婳—听这话,嘴角又扬了起来。

“谢谢爷,爷真好!”

她用银调羹,舀了—勺橘红色的酱料,放在小餐碟上。

“爷,这是蟹黄鱼籽酱,微辣带—点甜,当蘸料特别美味。”

“蟹子都是我亲手剥的,站了—个多时辰才剥好,您—定要尝尝。”

严骁看—眼她白嫩的手指,想到她的手又软又灵巧,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拿起—旁的茶杯喝了口水,“以后,这种事交给别人去做。”

……

这几日府上有喜事,严骁不用去上朝,他给苏婳擦完白玉膏,去了京兆尹院。

京兆少尹左怀安进议事厅见他,立在—旁说道,“大人,教坊司的案子,属下现已查明。”

“死者房间没有被闯入的痕迹,周围人那晚也没听见吵闹,或者呼喊声,死者脖颈上只有—道勒痕,身上没有其他伤,死者是自杀。”

严骁握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摩挲了几下,“既然是自杀,那就不必再调查了,去通知礼部—声,毕竟教坊司的人归他们管。”

左怀安接着又道,“礼部侍郎杜威明—早就来了,此时正在属下的议事厅中候着呢,他说有件事需问过大人,才能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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