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全文》,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桑烟贺赢的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武侠修真,作者“麦香芒种”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全文》精彩片段
贺赢是两天后得知桑烟离宫的。
这两天里,他被太后催生,催得懒得去后宫。
直到上朝时,看到了忠义候。
不知为何,就想到了他那个顶着克夫命压力而求娶桑烟的嫡长子。
公子江陵,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可惜,新婚之夜,溺毙莲池,英年早逝。
“皇上,皇嗣一事,乃国之大事,不得再拖啊。”
说这话的是御史大夫冯翼。
他年近六十,两鬓斑白,是催生党里的核心大臣。
在他的带领下,满朝文武都匍匐跪地,齐呼:“请皇上,宠幸后妃,诞育皇嗣。”
每天被催生的贺赢早麻木了,如往常一样敷衍:“朕知道了。没事的话,退朝吧。”
他退朝之后,就去了月桑殿。
月桑殿
桑弱水甜美一笑,殷勤服侍:“这是臣妾母亲亲手埋下的女儿红,十六年了,还请皇上品鉴。”
她端着酒,盈盈上前,在离皇帝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皇帝近女色而不适,宫内女子都三步而止。
贺赢并不是来喝酒的。
他余光扫一圈,没看到想看的人,就问了:“怎么没见你姐姐?”
桑弱水笑容一僵,端着酒杯的手晃了下,又很快稳住了,随后,强笑道:“承蒙皇上挂念,只是,姐姐说她不习惯宫内生活,已经回去了。”
贺赢很不满意这个回答。
他一张俊脸没什么表情,眉头皱着,问道:“回哪里去了?她还在江家为江陵守寡?”
桑弱水觉得皇帝最后一句有点生气,就像是吃醋的感觉。
她也吃醋了,心里妒忌泛滥:“姐姐她、她……”
她做出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贺赢看到了,眉头皱的更深:“她怎么了?”
桑弱水直接跪在了地上,欲言又止:“皇上恕罪,臣妾、臣妾不能说。”
越不能说,越让人好奇。
贺赢没了耐心,一拍桌子,喝道:“说!”
桑弱水便说了:“姐姐疑似跟江家二公子攀扯不清,半年前,被遣返回家。”
遣返是个贬义词。
她意图污蔑桑烟的名声——谁会喜欢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贺赢倒没想这些,而是觉得江家男人各个不怕死啊!
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想着桑烟那朵牡丹花被别人采了,心里很不舒服。
“我自是相信姐姐清白的。姐姐也说了,她对姐夫情根深种,此生绝不再嫁。”
谁会要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呢?
桑弱水为了打消皇帝对桑烟的兴趣,可谓煞费苦心。
贺赢不知桑弱水的心思,也没有她那些恶意,只是叹息一句:“倒是个痴情人。”
当世对女子约束很高,却也不禁止寡妇再嫁。
尤其桑烟这种无子而守寡的情况。
可她却心系亡夫,不再婚嫁,此般情深,怎能不让人动容?
“可惜姐姐命不好,早早跟姐夫阴阳相隔。”
桑弱水故意提醒桑烟的克夫命。
贺赢听了,眉头一皱,也没说什么,又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左右一盏茶的功夫。
他连她的女儿红也没喝。
桑弱水目送皇帝离开,等皇帝走远了,没了影,狠狠摔了酒。
“砰!”
精美的酒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贱人!”
“惯会勾搭男人!”
桑弱水气恨得骂出了声。
宫女太监们吓得跪在地上:“娘娘息怒。”
香秀上前劝着:“娘娘千万别这么想,世子妃早早离宫,不就是想着避开皇上?若是她有心,不,不,她是万万不敢有心的。皇上何等身份?她那克夫命,便是靠近皇上,也是罪无可恕。太后跟大臣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桑弱水听着,心里舒服了些,可还是恨:“我哪里不如她了?她都二十四岁了,早已经是昨日黄花,还是残花败柳之身,皇上、皇上——”
皇上真是好生的气人!
“去拿纸笔,本宫要给家里写信。”
她要让家里把桑烟弄进尼姑庵,既然是克夫命,就该一辈子伴着青灯古佛。
*
御书房
贺赢处理政务的间隙,喝了口余怀德递上的茶。
“朕很可怕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余怀德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皇帝说:“像个兔子。倒也机敏。”
他脸色一变,跪在了地上:“皇上——”
贺赢瞥他一眼,又抿了一口茶。
余怀德伏地劝道:“皇上,世子妃命格凶戾,连克四个未婚夫,还是寡妇,您对她……万万使不得啊。”
贺赢听了,只呵笑一声,没说什么。
他是皇帝,想要什么,便要什么。
如有阻拦,那就是不想好了。
*
桑府
飘烟阁
原主的闺房。
依山傍水,晚霞笼罩之下,如同仙境。
这是桑烟咸鱼的第三天。
她本来离开皇宫,回到桑府,第一时间就向原主母亲请辞,说是去庄子上清修,但原主母亲拦住了,到底身为人母,不忍心如花似玉的女儿到外面受苦。
于是,她就留了下来。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
她吃着葡萄,看着话本,听着丫鬟春枝说府里府外的八卦,好不快活。
直到
原主母亲派了丫鬟来传话:“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桑烟直觉没什么好事,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这三天,她隐居避世,混吃等死,没事绝不出飘烟阁,总不至于还是碍着别人的眼了吧?
不多时到了原主母亲的院落。
原主母亲林氏生下两女一子,嫡长女桑烟,嫡长子桑诀,嫡次女桑弱水,如今四十岁,保养的好,还是风韵犹存。
只眉眼间含着愁绪。
“母亲——”
桑烟走进来,欠身行礼。
李氏看着年轻漂亮的女儿,面色愁苦,唉声叹气。
桑烟见了,心里紧张,面上关心,询问道:“母亲因何事烦心?说出来,女儿帮您一起想主意。”
“我可怜的女儿啊。”
李氏红着眼睛,搂住了桑烟。
她这样情绪外放,也就是半年前桑烟归家的时候了。
桑烟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母亲,您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父亲——”
父亲这个户部侍郎犯了错?
贪污受贿被查出来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
李氏松开她,扭过头,一脸不忍地说了:“阿烟,你前几天说……想去庄子上,便去吧。”
桑烟:“……”
她这是被嫌弃了?被赶出家门了?
桑烟意识到这一点,表情就慎重了:“皇上,您再这样轻忽政务,就是臣女的罪过了。”
“什么罪过?”
“蛊惑君王?扰乱朝纲?”
“朕看你比那些大臣都要清正爱民!”
贺赢一句比一句铿锵有力。
但在桑烟眼里,就是他恋爱脑糊了眼睛。
她真没那么好啊!
狗皇帝的恋爱滤镜有城墙那么厚吧!
桑烟心情很复杂,一会高兴,一会虚荣,一会又忧心,最后全化作了谨慎:“皇上,臣女惶恐。”
每每她这么说,贺赢就觉得深深的无力。
“罢了。”
贺赢叹息道:“你就在旁边侍墨吧。”
他收心处理政务。
奏折一本本看。
时间一点点流窜。
桑烟研磨研得无聊,就左看右看,最后,目光就不受控地落在了皇帝身上。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此话诚不欺她也。
皇帝肤色白皙,侧颜俊美,鼻梁高挺,浓密的睫毛很长,唇峰殷红如血,阳光下,如蒙圣光。
他专注政务,修长的手指捏着毛笔,挥动间,清冷肃然,迷人的紧。
砰砰砰——
桑烟看得面似火烧,口干舌燥。
当他似有所察,目光投过来——
她吓了一跳,手上一乱,墨条压在了砚台的边儿,一用力,把砚台都打翻了。
“啪。”
砚台落到地上。
黑色的墨全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
她面色惊慌,蹲下去收拾。
“没事。”
贺赢也蹲下来帮忙。
两人的手隔着衣服相碰。
应该说桑烟碰到了贺赢的手臂,吓得不轻:“皇上,你!”
贺赢摆手:“无碍。不用怕。没碰到。朕也提前抹了玉霜膏。”
桑烟看他没什么不良反应,才放下心来。
彼时的他们都以为是没有碰到的缘故。
贺赢甚至说:“每次朕跟你在一起,都提前抹了玉霜膏。你便是碰了朕,朕也不会怪罪你。”
桑烟听得心情复杂——皇帝对她,应是有几分真心的。只这真心,会维持多久,实在难说。
唐太宗一代明君,为才名远扬的徐惠而动心,将其召进了后宫为妃。
他也曾真心赏识过她的才华,可后来看上容色绝姝的郑氏女,就把她抛到了脑后。
一朝歌舞荣,夙昔诗书贱。
徐惠真心错付,余生只剩凄凉。
唐玄宗对杨贵妃也是真爱了,可最后还是为了活命,将她赐死在马嵬坡。
自古帝王多薄凉啊!
桑烟再三警告自己,然后站起身,退后三步,让宫女进来收拾。
“皇上,臣女有些累了。”
“陪朕很无聊吧。”
贺赢答非所问,却也没阻拦,点了头:“你先回去吧。”
他看一眼窗外,又补充:“日头正烈,坐辇车回去。”
桑烟欠身谢恩,就大步出去了。
外面热浪滚滚。
她坐辇车回去,也热的不行,一到殿里,就让人准备冰水,直接用冰水洗了脸。
“天气骤然就转热了。各宫里的冰都不够用。小姐不知,听说那丽妃跟内务府总管闹了一场,没有还是没有。”
秋枝的语气很骄傲,还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满皇宫不少冰的,除了皇帝、太后的寝宫,就是月桑殿了。
桑烟听出秋枝心态不对,冷着脸喝道:“秋枝,不可轻狂。”
她够扎眼了。
也就皇帝不近女色,不进后宫,各妃嫔没有受幸,也没有皇嗣傍身,一个个暂时不敢对她做什么。
不然,宫心计都演八十集了。
“是。”
秋枝也是一时得意忘形,很快就恢复了谨言慎行。
午膳是在殿里吃的。
桑弱水作陪,话题都围绕着皇帝:“姐姐,皇上可说何时给姐姐名分?”
桑烟最怕这个。
桑弱水是哪壶不开提哪个。
“你多虑了。”
桑烟冷淡道:“我跟皇上不会有那一步的。”
哪怕她真跟皇帝滚了床单,也不会入宫为妃。
她不是古人,不在乎贞洁,不在乎名分,只要不进宫,就是自由的。
桑弱水不知内情,以为皇帝只是想玩玩她,或者顾及着她的克夫命,只想一亲芳泽、不想负责,心里控制不住的暗爽,一直以来的阴暗妒忌情绪瞬间消散了,甚至还多了几分同情:“皇上想是有什么苦衷吧?”
看来皇帝也没那么喜欢她嘛。
她就说一个皇帝不可能为了个克夫命的寡妇以身涉险的!
桑烟感觉桑弱水可能想歪了,却也没解释,而是安静吃饭。
等吃完饭,打发走桑弱水,就开始咸鱼躺。
秋枝让她运动,还说她胖了。
桑烟听得高兴:“真胖了?听说一白遮三丑,一胖毁所有呢。”
秋枝瞬间急了:“小姐,便是皇上不愿意给您名分,您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不仅是桑弱水多想了。
秋枝在场,听了姐妹俩的对话,也多想了。
不过,桑烟见她多想,也不解释,摆手说:“饭后咸鱼躺,给个神仙也不当。”
秋枝哭了:“小姐,您千万不能这么想啊。”
桑烟笑死了。
逗丫鬟什么的,也很好玩啊。
“哎呀,骗你的啦。我没自暴自弃。”
“那您起来运动。”
秋枝拉她起来。
桑烟起来百步走,又躺回去了。
秋枝绝望了。
她出去跟香秀诉苦:“皇上怎么能始乱终弃呢。我家小姐虽然成过亲,但也是清白之身。皇上这样,我们小姐出宫可怎么见人啊?”
香秀没听懂:“皇上怎样?”
秋枝伤心道:“皇上不肯给小姐名分。”
香秀:“……”
清宁殿那边传来的消息,皇帝可是很喜欢桑烟的,今儿中午桑烟回来,还是辇车送回来的。
不过,皇帝的喜欢有几分真,还是要落实到位份上的。
喜欢归喜欢,不给名分,什么都白搭。
桑烟还是克夫命,皇帝一日不给名分,一日算不得丈夫,那克夫命就无从谈起了。
或许这就是皇帝的真实想法?
他对桑烟那么好,更多是出于无法给名分的补偿?
真这样的话,桑烟也够可怜的。
“香秀姐姐,我家小姐怎么办啊?怪不得小姐总是愁容满面,一看到皇帝,就唉声叹气的,原来、原来竟是这样。”
秋枝越说越伤心,又哭了。
香秀见状,想了想,还是往清宁殿递了消息。
桑烟还不知这些。
她一躺就躺到了晚上,吃完晚膳,洗漱好,还准备继续咸鱼躺,就听宫女来报——
“主子,御花园的昙花开了,皇上邀您一起赏昙花呢。”
猫儿直扑而来。
桑烟吓得一动不动。
裴暮阳看了,忙说:“桑主子别怕,这猫儿最通人性,不伤人的。”
猫儿确实不伤人。
它扑到桑烟身上。
桑烟想把它抱开,但它确实很通人性,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她的手掌,还拿软乎乎的脑袋蹭她的下巴、脖颈。
行吧。
真香虽然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当猫儿伸出两只前爪,萌萌哒给它作揖,桑烟就真的喜欢上它了。
“可起了名字?”
她看向裴暮阳。
“没呢。皇上等着桑主子起名呢。”
裴暮阳笑着回答。
桑烟便开始想了:“嗯……就叫雪团吧。”
裴暮阳笑着应声:“奴才这就给皇上说去。”
“等下——”
桑烟想起皇帝的膝盖,就问了:“皇上膝盖好点了吗?”
裴暮阳一听,眼珠子飞快一转,主意就来了。
他做出惆怅的样子,慨叹道:“唉,没有呢。还不肯上药。说是什么心诚则灵。今天一早,更严重了,都下不来床了。”
桑烟:“……”
她知道裴暮阳有夸张的成分,但还是揪心了:“怎么能不上药?他真的有受虐癖好啊?”
“可不是。”
裴暮阳应和一句,又赶忙自打了嘴巴:“哎呦呦,奴才这张嘴,还望主子恕罪。那皇上哪里是奴才能编排的。只是,皇上确实不听奴才的劝,还望桑主子去劝一劝。”
他为贺赢说好话。
主仆二人都会苦肉计。
桑烟很清楚,淡淡说一句:“我知道了。”
就摆手让他下去了。
至于去不去劝?
她先洗漱吧。
裴暮阳带人回了清宁殿主殿。
殿里
贺赢正坐在桌案前,抄写佛经。
佛经堆得很高。
他写的手疼,余光看到裴暮阳回来,就说:“总感觉一玄大师在耍弄朕。哼!如果没有效果,看朕怎么收拾——”
都抄佛经了,还说这种话。
裴暮阳赶忙劝了:“皇上,心诚则灵啊。”
贺赢:“……”
他瞬间熄火。
叹了口气,转开了话题:“猫送了过去?她可喜欢?”
裴暮阳有意讨他开心,自然挑好听的说:“喜欢的。喜欢的。桑主子一开始还有点怕猫,一听是皇上送的,就抱着不撒手了。还给猫儿起了名,叫雪团。”
“雪团?”
贺赢想着那毛发如雪的猫儿,笑道:“倒也贴切。”
裴暮阳又说:“桑主子还问了您的膝盖。奴才斗胆说您没涂药,不知主子待会过来不?”
贺赢一听,已经认定桑烟会过来,当即站了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端水!”
他得把药膏洗去啊!
洗药膏的时候,才发现膝盖竟然好的七七八八了。
裴暮阳很尴尬:“这、这御医的药膏,真的是……”
效果太好也不好啊!
贺赢不高兴了:“朕昨晚就不该听你的。”
裴暮阳立刻自打嘴巴:“是奴才多嘴了。”
“现在怎么办?”
“……兴许桑主子也不会来。”
正说着,就有太监传话:“皇上,桑主子来了。”
贺赢赶紧放下衣服,跑到桌案旁坐着了。
“传吧。”
不用传,桑烟也进来了。
她直奔他而来,到桌案旁蹲坐着,开门见山道:“听说皇上的膝盖,还没涂药?”
贺赢嘴角抽了抽,佯装发怒:“谁说的?朕已经涂药了。也大好了。”
他确实大好,没必要给她看。
反正她来表达关心,就够了。
桑烟却以为他在扯谎,坚持要看:“让我看看怎么大好了。”
“不用看。”
贺赢莫名心虚,见桑烟盯着自己,心乱如麻,胡乱找着借口:“男女授受不亲。”
桑烟:“……”
这理由实在可笑。
“原来皇上还知道这个?”
她撇撇嘴,当场讽刺:“那我一克夫命的寡妇,皇上跟我纠缠不清,不是更加不合礼法?”
贺赢语塞了。
桑烟不耐烦了:“皇上,我看一眼就走。”
贺赢叹气:“朕真的大好了。御医的药,很有效。”
有效的,他想杀人了。
治他怪病,十几年没个进展,治他的膝盖,倒是见效的快。
桑烟催促:“快点。我看看多有效。”
贺赢没办法,只能掀开了衣服。
双膝还青紫着,肿胀和血瘀确实消散了。
比之昨晚初见,确实是大好了。
桑烟放心了:“皇上没事就好。”
贺赢心里甜甜的,嘴角溢着笑:“朕觉得有点事也不错,不然都感觉不到你的心。”
这皇帝又开始恋爱脑了。
还开始诅咒自己了。
桑烟又气又无奈:“皇上慎言。你是一国之主,身系万民,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贺赢乖乖应了:“好。听你的。”
桑烟见他这么乖顺,心情复杂,转开视线,看到桌案上的佛经,不解地问:“怎么抄写这个?”
贺赢这会并不想拿为她抄写佛经去讨她开心,就说:“一玄大师说,朕戾气太重,需要抄写佛经,修身养性。”
桑烟听了,也没多想,还很支持:“皇上确实应当多抄一些,免得动不动就杀人。”
贺赢宠溺一笑,并不反驳:“嗯。”
裴暮阳听着,适时地说:“哪里是这样?分明是皇上为桑主子抄写的佛经。一大早就起来抄写。分明昨晚也没睡多久。皇上这么熬着自己的身体,奴才真的是——”
心疼二字不能说出口。
因为该心疼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桑烟发现,这个裴暮阳很擅长发挥苦肉计。
他总能几句话,最大程度地为皇帝刷好感。
难道这就是御前太监的厉害?
“皇上为了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她七分感慨,三分讽刺。
贺赢听出语气不对劲,但还是厚着脸皮说:“没关系,为你都值得。”
桑烟点了头,站起来:“那我就不影响皇上抄写佛经了。”
贺赢看她要走,还有点不舍得:“你在也不影响。”
他换了话题留人:“今天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桑烟摇头:“只要皇上不为我胡乱杀生,我觉得我感觉都挺好的。”
贺赢不以为然,语气也强硬了些:“伤你的人,必须严惩。这是威慑,也是保护。”
桑烟知道皇帝为自己好,只隐隐不安:“我不想做红颜祸水。”
“就你还红颜祸水?你真的是太高看自己了。”
贺赢听乐了,可对上桑烟幽幽的眼眸,还真惧内了,不敢笑了,只能憋着,看向裴暮阳:“你给咱们桑主子说说,什么才是红颜祸水?”
裴暮阳便煞有其事地说了:“要说这红颜祸水,名动天下的,还真有几位……先不说前朝的夏姬之祸,正是逃亡的危急时刻,她一句饿了,皇帝便停下逃亡,为她安营扎寨,洗手做羹汤,便是贺太祖时期的嘉皇贵妃,打天下的时候,她丢了个发钗,那也是三军停滞为她寻找发钗。哦,还有北祁的襄妃,就因普罗国国王说一句‘歌姬出身、天生低贱’,北祁皇震怒,一声令下,十万士兵连夜出动,直逼普罗皇都,就为给她讨一句道歉……”
桑烟听得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北祁襄妃的事,很可能是北祁皇借着由头想搞普罗国,不然,就因一句话,两国交战,怎么看,怎么觉得扯。
不过,这些也不关她的事。
她看着一脸兴味的皇帝,皱眉问:“皇上觉得很有意思?是很想效仿吗?”
“有何不可?”
贺赢反问回去,语气自然而霸气:“朕喜欢你,自是想让全天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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