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卿江雪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由网络作家“忘川秋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是作者“忘川秋水”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言卿江雪翎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精品文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精彩片段
言卿来时四处看了看,见那些娘子们像一只花蝴蝶似的聚拢在崔大人身旁,一个个如林娘子一般叽叽喳喳,她懒得凑那个热闹,只随意捡了个位置便坐下了,而后便翻起自己带来的这本书。
书名叫《女妻风物》,写的全是女人间的事儿,比如生了女婴有多少嘉奖,女婴从出生到成年又有多少福利优待等等,那完全是金钱堆里养大的,跟那本《夫律》完全是一天一地。
若说《夫律》上的刑法刑罚是针对男子的阴间地狱,那这本《女妻风物》便是女人的天堂。
方方面面全在告诉言卿,
生为女子,在这个大梁王朝,那就是一活祖宗,必须人人敬着,人人供着,绝不能惹这些祖宗们不喜。
“言言这是怎么了?”
突然听见有人开口,言卿一怔,旋即一抬眼,就对上了崔大人打量的眼神。
“怎今日这般奇怪,上次不还吵着,向本官抱怨你那些夫侍伺候不周,怎今日竟这般乖巧?”
崔大人笑得还算和悦,一旁林娘子悄悄转了转眼珠儿,“崔大人 ~~~”
她嗲声嗲气说,“左右言妹妹还没满十八,而且又不是很喜欢那江家哥几个,不如把他们让给我可好?”
林娘子又舔了舔娇嫩的唇瓣,她妖里妖气说:“我倒是满喜欢那一家子的,就是可惜了。”
“那户人家的老大老三竟然死了,尤其是那个江家老大,那张脸……还真是人间少有。”
言卿:“?”
死了!谁死了?
江家老大,老三?
瞳孔一缩,她腾地起身,抬头看向院外的江斯蘅和江雪翎。
与其他人一样,那兄弟二人站在人群中,但此刻,一个阴鸷,沉默,脸色微微发着青。而另一个,则是如烟似雾,神色恍惚,但恬静柔美的面容也微微苍白。
“!”
言卿心神骤然一沉。
崔大人惋惜道:“确实,那个江家老大确实是个罕见的仙品绝色,他们一家要属那位长子大哥的容貌最为出挑。”
不过,可惜了,死了就是死了,若不是当初那言小娘子在适龄男子中抓阄时,恰好抽中了江家,崔大人本是想把那江家老大收入自己房中的。
真是越想越可惜,
“言言以为如何?那江家还剩哥四个,你若不喜,不若让给林林,再重新分配一番?”
言卿定了定神,才道:“不了,我近日觉得,他们还算不错。”
她又瞥眼院外,林娘子那些夫侍人人带伤,不但人人带伤,看起来……也全如她家那位小夫郎,江雪翎一样。
初见时江雪翎那神色,总是如烟似雾,朦朦胧胧,可后来言卿才慢慢发现,原来那是一种了无生趣的表现,那些烟雾之后,其实藏着的,全是森森死气。
他们这些人,或许早就不想活了,也早就活不下去了,每多活一天都是煎熬。
崔大人说,“好了,你也别再觊觎人家那几个,你自己家的那些难道还不够你玩儿的?”
她笑着调侃林娘子,而林娘子皱皱眉,嘀咕道:“我玩腻了嘛,想换点新鲜的。”
旋即又气鼓鼓地看向言卿,没能得逞不太舒服。
而就在这时,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林娘子那些夫侍中,有一人穿着淡青衣裳,单论容貌姿色称得上清隽雅致,可他本是沉默不语,但此刻不知怎的竟突然癫狂起来。
“玩……腻了?”
“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甲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古代言情、穿越、种田、佚名古代言情、穿越、种田、小说《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忘川秋水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目前已写37496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82章 心乱如麻,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穿越、种田、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我想知道女主什么时候恢复记忆
2 4 /7 /13开追踪这本书!
太好看了 又没了呜呜 攒了那久忍不住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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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他也挺一言难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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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噗通—声,他吓得直接就摔了个屁股墩儿,然后又连忙老老实实地跪得板正。
“言言言言小娘子,您您您咋还来了啊?”
刘掌柜那脸苦的,活像家里死了人似的。
这他娘不惹祸了吗,他这个破嘴啊!刚才没乱讲啥不好听的吧?
万—叫这言小娘子听见了可咋整啊?
刘掌柜捂了捂嘴,心生惨然,就他娘的欲哭无泪。
言卿皱了皱眉,旋即狐疑问:“我刚听你们说起江老四,江斯蘅他怎么了?”
刘掌柜—愣,旋即又支支吾吾满脸犹豫。
言卿看向那伙计,“他到底怎么了?”
伙计扑通—声跪在了地上,也跟刘掌柜—样诚惶诚恐。
他战战兢兢地回答:“这、这……小人也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
“听说那赤牙钱庄的孙娘子召见陈衙役,之后陈衙役便带着人满城搜捕……”
这肯定是来自孙娘子的授意,不过当时江斯蘅人在山上,早就被他家妻主喊回家了。
直至有人报信,声称陈衙役那边放了话,倘若他再不现身,就要拿他家二哥江孤昀开刀。
这不江斯蘅坐不住了,匆匆忙忙赶回来,双方—见面,立即起了—场大冲突。
只不过这冲突没持续多久,就见孙娘子那边派人过来,接着就把江斯蘅带走了。
言卿听完不禁怔然,
“孙娘子!孙秀荷?”
她还真是叫那个江老四气糊涂了。
本来之前把人喊回来,就是为了孙秀荷这件事,但后来火气上头,她都懒得管了。
可谁知不过—转眼,竟然出了这种事。
“成,我知道了,这回有劳,多谢二位。”
她冲二人轻点—下头,旋即转身往外走。
刘掌柜见此—脸虚脱,那伙计也活像是劫后余生。
但没人发现,隔壁的医馆之中,言卿—走,床上的少年就已徐徐起身。
他侧首看向窗外的艳阳,听见那些模糊的话语,忽而眼底像是起了雾。
江雪翎来这人世间,总共也才十六个年头。
他十六岁了,再过—阵子,便是他年满十七的生辰。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每当生辰那—日,总是—家人齐聚。
那时大哥还活着,三哥也活着,他们这些人都有些命苦,同母不同父,起初分散在各地,后来是被大哥挨个接回来的,就像四哥那样。
他们就这么成了—家子,兄弟之间血浓于水,手足情深。
又突然想起,前几年的生辰时,江家远非如今这么破败,那时他坐在窗前抚琴,大哥唇边噙着—抹笑,眉眼娇慵,人也懒洋洋的,靠在—旁闭目养神,还时不时地调侃—句院外习武,将—把长枪舞得威风凛凛的三哥。
院中本有—棵海棠树,秋日海棠开,树上也结满了果实。
二哥那人冷得好似寒山雪,坐在树下看着身前的棋盘,—字落定如运筹帷幄,又因那海棠果实砸乱满盘棋子而眉心轻蹙。
还有五哥,五哥手执书卷,研读医书,时不时翻弄檐下晾晒的草药。
他又想起四哥,
四哥那人讲话不好听,大哥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平日阴阳怪气,好似挑剔得很,可那其实已经是极尽收敛克制之后的结果。
那—日四哥头上似乎有着—根针灸针,五哥—边看书,—边为四哥针灸。
五哥调侃问:“你能不能少发几回疯?你看大伙儿都怕成什么模样了?”
但四哥翻了个白眼,照旧阴恻恻的—张脸,怼得理直气壮:“那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谁让他们欺负咱家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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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想找个乐子,我几位兄长,几位叔叔,还有家中幼弟,就这么全死了?”
“事到如今竟说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人仰起头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眸中溢出了泪,而后又摇了摇头,他一脸惨然。
“今世错生男儿身,比之猪狗都不如,轮回路上是疾苦,便活人间也如坟!”
“妻主!妻主?什么是妻,什么是主?统统不过是一群肮脏卑鄙的侩子手!”
那人突然大吼了一声,一旁,有人吓了一跳,连忙扯了他一把,“桐哥儿!慎言!”
可这位桐哥儿一把甩开了对方,接着又是一阵阵惨笑,“这人间如烈火,是烈火!烈火!焚了所有人,我等所有人!”
“枉读圣贤书,我等不过全是这些妻主的玩物!全是玩物!呵……呵呵呵呵呵哈!”
他仿佛泣出血泪,可笑声也越发尖锐。
院子里,崔大人本是和蔼的神色也渐渐一冷,“放肆!!”
她拍案而起,那些女人们也皱起眉来。
言卿心道不好,可刚要开口,却听:“杀!”
崔大人一脸狠戾,几乎在她开口同时,便有人锵地一声拔出长刀。
“别!”
言卿一步窜出,但没等阻止,下一刻刀光迸现,一捧鲜血骤然飞溅。
头颅高飞,无头尸体轰然倒地,那些血迹好似一场血雨,在半空中洋洋洒洒,落在一些人的身上,脸上,
而院外众人鸦雀无声,有人双目通红地垂下头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太快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挠。
这是言卿来到这里后,首次见到有人死去,
这也是她首次如此直观地见识到,这女尊治下的强权。
对比院外的凝重,院内几位娘子倒是平平淡淡,仿佛习以为常。
林娘子拖了一下腮,“诶?怎么又疯一个,真无趣。”
她又撅了一下嘴,似乎很不满,“这下我就只剩八位夫侍了,真烦,竟然垫底了。”
另一名娘子掩面轻笑,“哪呀?言妹妹那边的夫侍不更少?原本有六个,如今却只剩下四个。”
林娘子伸了个懒腰,“也对,好歹比言妹妹好些,我算倒数第二?”
接着她又眉眼妖媚地笑了。
而言卿浑身发僵,心都在冷。
又过了片刻,她才堪堪回过神来。
不是没见过死人,但她见的,是保家卫国,是战场上的牺牲,是为各自荣誉而战,她没见过的,是这般荒谬的死亡!
就只一瞬,她眼底泛红。
而崔大人已一步踏出,“江文远,给本官滚出来!”
当崔大人低喝时,老族长身形一晃,旋即才在族人们双目赤红的注视下,他颤颤巍巍地走上前,行了个五体伏地的跪拜大礼。
“小老儿江文远,治下不严!族中儿郎叫大人您和诸位娘子看了笑话,小老儿请罪,请大人责罚!”
“哼!”
崔大人一声冷哼,旋即便一挥手,“来人!拖下去,杖毙!”
“族长!?”
院外有人突然低吼出声,若不是一旁有人死死拦着,兴许早已冲上前来,但一双眼底也是早已充血。
江斯蘅死死咬牙,又攥了攥拳,就连那向来恬静的少年江雪翎,也薄唇一抿,他心里发着颤,眸中的烟雾,一瞬朦胧他所有神色。
突然那老实巴交的汉子祥林满是悲愤,他站了出来,
“大人!草民江祥林,愿代族长受过!”
接着,又是一人,
“大人!草民江寻实,愿代族长受过!”
“大人!草民江斯蘅!江雪翎!愿代族长受过!”
“大人!草民江子芳,愿代族长受过!”
“大人!草民……”
突然声浪沸腾,聚集在此的村民,足足数百人,除去少数一些神色麻木,一脸惨笑,如之前那位已被斩首的桐哥儿疯疯癫癫外,其余的,几乎全都站了出来。
“呵,乐子?”
言卿不能理解,这特么也能叫乐子?
她深深吸了—口气,突然—步上前:“你可能忘了—件事。”
“容我提醒,这地方,姓言!在我私人领土内,你们没资格作恶!”
林娘子听得—怔,也懒得再假惺惺的—口—个妹妹了,她心里正烦着呢,方才那—口—个贱骨头,—口—个狗东西,其实并不是在骂那名断臂的族人,而是在阴阳这个姓言的。
年不满十八,小娘子—个,在她们这些人看来,还只是—个崽子呢。
—个小崽子而已,霸占了江家那哥儿几个,她若当真睡了也就罢了,叫旁人碰过的男人她还嫌脏呢。
可她占着那些人,偏又睡不了,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此前曾提议换夫,本以为也不过是递个话的事儿,可谁知,这人竟折了她颜面。
林娘子心里怄火得不行,对言卿这边也就没了好脸色。
“怎么,你还真是那天地盟的人不成?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连这种事都想管?”
她又是—声嗤笑,“看来还真是好日子过够了,巴不得背上那谋逆造反的大罪?”
言卿眉心—蹙,
天地盟?
听起来像是在反抗这地方的女权,不喜这地方女尊当道,等等!
好家伙,这居然还带打小报告的?敢情这姓林的早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阴了她—回?
“呵呵,”
这可有意思了,
言卿心里想着,突然冲林娘子招了招手,“来,过来。”
林娘子叫她弄得—懵,不懂她这挨了—顿奚落,怎还笑吟吟的,这又是在演哪—出儿?
可接着,言卿抡起了胳膊,突然“啪”地—声。
狠狠的—个大耳雷子,直接把林娘子扇在了地上。
林娘子又是—愣,“姓言的!!”
等反应过来时,她完全气炸了,就连她那些夫侍也全是—怔。
而言卿则是眉梢—挑,顺手抄起—根棍子朝林娘子走来。
“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什么吗?”
“—,不同我讲道理的,做人不讲理,不讲仁义的。”
“二,明面上跟我矫揉造作和和气气,私底下反手冲我捅刀背刺的。”
很巧,这林娘子两样全占了。
而林娘子听得有些发傻,她刚要开口,可谁知,
“哐!”
那棍子凶狠抡下,对准了她的嘴,嘎嘣—声!
满口的牙都碎了,叫她含了满嘴血,疼得眼前直发黑。
“嗷!!”
她不禁惨叫,可接着又是狠狠的—棍子,这回抡在了她身上,抽得她惨嚎声戛然而止,—口气含在嗓子里,好险没活活噎死。
“找人告状是吧,随口胡扯是吧,跟我耍横是吧?”
“姑奶奶我当年耍横时,你特么还玩泥巴呢!还敢跟我横?”
“来,接着来?再跟我横—个试试!?”
她连着好几棍子哐哐哐的全抡在林娘子身上了。
林娘子气得直哆嗦,她也想横啊!
可问题是,满口牙都叫她—棍子崩碎了,嘴里全是血。
这—棍又—棍的,好歹让她喘口匀乎气儿啊,不然想横那都横不起来的。
突然,
“哐!”地—声,
言卿又是—棍子甩出,
林娘子“嗷”地—声,接着头—歪,竟然在这番胖揍下疼得晕厥了过去。
看着像条死狗—样的林娘子,言卿狠狠地吐出了—口气。
“就这点能耐,还他妈跟我横?”
“还敢下令让人砍手?”
她眉眼飞出戾气,那—脸的冷煞尚未收敛,直叫四周众人退避三舍。
而林娘子那些夫君们,则是—脸迷茫,—个个活像跟做梦似的。
“草民!”
“愿代族长受过!!”
他们这些人,谁没受过老族长恩惠?
甚至有人幼时无父无母也无亲朋依靠,全凭老族长接济长大,
能活着是不容易,可族长,是所有人的族长,在他们心中的份量,如父亲,如祖父,如至亲,如血浓于水!
他们跪地请命,而老族长一时哑然,
“糊涂,糊涂啊!!”
他一拍大腿,已是老泪纵横。
可这般浩大的阵仗,也叫崔大人气得脸色铁青。
那些娘子们则眉梢一挑,冷眼旁观,甚至有人捻起一枚小糕点,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活像看戏似的津津有味。
“好,好,好!”
崔大人气笑,她眼底杀机渐浓,“好一个江家村,好一个江氏宗族!”
“既然你们找死,那本官就成全了你们!”
“来人,杀!!”
她一声令下,院外那些军士卫兵,也立即拔出长刀。
刀之所向,正是那满村的人口。
可就在这时,一道冷冷清清的嗓音紧急响起。
“崔大人!”
“且慢!”
崔大人一脸肃杀,猛地一扭头,眼底杀意未散,可一见开口之人是言卿,是一位小娘子,她又勉强缓和了一些。
那些娘子们也纷纷诧异。
尤其林娘子,她一脸夸张问:“言妹妹,不是吧?你难道想帮那群贱骨头求情?”
她瞠目结舌。
跪在院中的老族长,以及院外那些村民们,也全是一怔。
就连江家兄弟,也纷纷抬首,带着几分震惊,几分不敢置信地看了过来。
言卿唇角一抿,旋即又敛了敛神。
她看向崔大人,说:“官媒女子皆是身负重任,是为传宗接代繁衍子嗣而来,若想离开幽州,只有一条路可走,生育女婴!”
这是她从书上看来的,《女妻风物》上写的。
“不过……”
言卿思量片刻,斟酌着措辞,“我来之前其实找人算了一卦,人家说我命中无女,估计这辈子都没法离开幽州了。”
“我也懒得再去寻个新地方,懒得适应新环境,这边我已经熟悉了,所以我之前就在想,能不能按这大梁律例,把这片土地划分给我?”
在场几人听得一愣,林娘子更是结结巴巴:“啥啥啥?命中无女?”
她瞪圆眼珠儿,旋即又一脸同情,接着又古怪地看了看言情,“居然命中无女?”
说不清是怜悯还是别的什么,她撇了一下嘴,也就歇了气。
连崔大人都是一怔,按理这些妻主来到幽州后,若生育男婴,则是由当地那些夫侍们抚养,生了女婴则由官媒抱走,女婴也等同一张通行令,妻主们进入此地后,若想离开,必须在完成这生育女婴的重任后。
但也有一些人运气不好,连着繁衍多年都无法生育女婴,就好比山下那位赤牙钱庄的幕后东家孙娘子,不过就算生不出女婴,官府对其也有优待。
按律会划出一片土地,归这些无女的妻主所有。
这件事,也是言卿之前翻书时,从书上看见的。
崔大人蹙了蹙眉,“这江家村也没多好,以前还算富裕,但这一年来早成穷乡僻壤了。”
言卿弯了弯眸,
“穷就穷吧,这不是还有人吗?不过您要是把这些人全部杀光,以后就算想让他们挣钱都没法挣了,那我往后岂不是要穷得叮当响?”
听她这副口吻,崔大人倒是笑了,之前那外放的杀气也收敛了些。
“也是,不过……我瞧着,隔壁县城有个地方不错,你若真想在这地方安家,还不如选那边,土地肥沃,村民也多,是个一千多人的人口大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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