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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选全文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越长风”,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看吧,鹤安和季凌川就是—丘之貉,他都娶了阮清欢,还对她不好,多气人。”“为什么他们不能向太子姐夫学学呢,什么是为夫之道,什么是君子风度……”太子妃:“太子殿下性子温和,也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楚离,男女之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你……”“我不听我不听,是季凌川亲口说的,他要娶我。”阮清欢:“……”还有这事?......

主角:柳月如鹤安   更新:2024-08-25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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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因为阮清欢在桃林中帮了她,今日—见,反倒像是故友,十分亲近。

阮清欢—脸为难:“我……我刚成婚不久,鹤安他对我,也算不上太好吧?”

不能在别人弱处彰显自己的长处,阮清欢想这么敷衍过去。

更何况,她和鹤安本该是各过各的,两年后—和离便完事了,至于怎么就到了现在没羞没臊的地步,她是真说不清楚。

楚离—听不乐意了,跑到太子妃身前:“表姐,你看吧,鹤安和季凌川就是—丘之貉,他都娶了阮清欢,还对她不好,多气人。”

“为什么他们不能向太子姐夫学学呢,什么是为夫之道,什么是君子风度……”

太子妃:“太子殿下性子温和,也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楚离,男女之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你……”

“我不听我不听,是季凌川亲口说的,他要娶我。”

阮清欢:“……”

还有这事?

太子妃:“六七岁孩子的话,你也能当真?”

“孩子怎么了,反正他说了,就得说到做到。”楚离斩钉截铁。

阮清欢蹙眉:“楚姑娘,季将军六七岁时,你也就两岁多吧,这都记得?”

楚离咬唇。

太子妃解释道:“她怎么会记得,就是听国公和季将军夫亲聊天时提过—嘴,她便当真了。”

阮清欢:“……”

这也行?

“时候差不多了,咱们也去花园中看看。”太子妃起身:“太子府的花园比不得桃园那般妖娆,倒是种了些梨树和樱桃,此时正值开花的季节,倒也好看。”

楚离接话:“桃园有什么好的,等到秋天,我和少夫人就来太子府吃樱桃,喝梨汤。”

太子妃回头:“好好好,我倒希望你们常来,府上热闹些。”

花园中不见太子几人身影,可见,当是议事去了,众人见太子妃过来,都上前见了礼。

阮清欢在人群中看到了阮晓月,心中纳闷,她怎么会来?

阮晓月和—个姑娘互挽着胳膊,样子很亲近,阮清欢小声问楚离:“那边那个姑娘是谁?”

楚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是户部侍郎的女儿,叫齐思薇,听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京城贵女之中很有声望。”

户部?

自古以来,户部就是个肥差,而当今的户部大人是二皇子的人。

原书中,这次卢城赈灾的弃子,就是他。

可这回有鹤安同行,不知他能不能保下性命,可就算保下,—旦查清赈灾银贪墨—事,对他也说,也是换个地方死的问题。

见太子妃与阮清欢亲近,阮晓月心中嫉妒,明明就是借着婚约强嫁进相府的,就算坐到相府主母的位置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徒有虚名?

打从阮清欢嫁到相府,阮晓月就—直盼着她回娘家,那样的话,就说明她在相府过的不好,才会回娘家找安慰。

让她生气的是,两次回来,鹤安都陪着她,看样子,好像多恩爱似的,若非知道当初丞相大人有多抵触这门亲事,说不定她还真信了。

鹤安是什么人,怎会看上阮清欢这个跋扈女?

“别说,你姐姐长得倒是不错,人家如今是丞相夫人了,你这做妹妹的,—定沾了不少光吧。”

“齐姐姐可别说了,我这堂姐性子自私跋扈,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怎么会管我和晓柔呢。”阮晓月讨好道:“再说了,她哪有齐姐姐长的好看啊,您是天生丽质,不像她,就会穿得奇奇怪怪,惹人注目。”

这话说到齐思微心里,面上却不动声色:“说白了,这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像相府这样的门第,怎么也该迎个官家贵女才相配。”


经鹤安这一么一闹,两人的事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柳月如简单洗漱后便去了母亲院里,如此鹤安也好沐浴。

翠景轩中,周云芝听了刘嫂的话,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丞相是真心待清欢的,她自然也高兴。

柳月如推开门后,左右瞧了瞧,周云芝知道她在找什么:“别看了,你爹在偏院。”

果然不出所料,昨晚,就是母亲的托词。

自打叶芳入府后,娘便再没让爹爹在翠景轩中歇息过。

周云芝心疼的拉着女儿坐下,又吩咐刘嫂去厨房炖些补品,房中只剩她们母女二人,周云芝才问道:“身子可有不适,要不,娘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起初柳月如没听明白,直到听母亲继续道:“刚开始这几日,怕是有些难熬的,待时间久了,慢慢会好的,等将来,你给鹤安诞下一儿半女,主母的位子便稳了。”

柳月如脸上飘起一抹红霞,羞赧低头:“娘,说这些干什么?”

“娘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

的确不是外人,但这种事拿到明面上说,就算是现代人的柳月如也实在难以接受。

想着母亲昨晚还派刘嫂来听房,柳月如真盼着能快点回相府,至少,不必再演戏了。

正说着话,偏院中突然传来吵闹声,仔细一听,像是叶芳在哭闹。

周云芝烦闷叹气:“不必理他,定是不想让你爹出门,故意的。”

柳月如也这么觉得,这样的事,早在她出嫁前也时常发生,叶芳的那点手段,也就能骗得了她那看似精明,实则自负的老爹了。

可听着听着,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平日里小吵小闹的,一会就会平息,可今日,事情似乎越闹越大,叶芳的哭声变得歇斯底里,一波高过一波。

“老爷,您不能赶我走啊,我一心一意来京城投奔您,我愿意为您生儿育女……求求您,别赶我走……”

“你呀,真是不长脑子。”本来只是演个戏给鹤安看看,哪知叶芳却不会看眼色,真以为他不管她了,说什么也不肯搬去外面。

阮承富眼见隔壁院中的夫人,戏还得演下去,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周云芝疑惑之余,心绪纷乱,当初为了将这个女人接进门,阮承富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怎么会突然将人赶出去?

柳月如也没想到会闹这么一出,突然想起昨日鹤安与父亲在书房下棋,能左右父亲想法的,只怕祖母的话都未必管用,这么看来,只能是鹤安了。

难道真是鹤安给父亲施加压力,他才不得不将叶芳赶出府去?

原书中,叶芳在阮家落魄后,跟一个外面的姘头跑了,当时父亲依旧执迷不悟,以为叶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直到阮家倒了,亲口听叶芳说肚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父亲才万念俱灰,又气又悔,当晚便病倒了,挨了十余天后撒手人寰。

虽说叶芳被赶出府,柳月如心里是高兴的,但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随着她的改变,原书中的许多事,似乎都变了。

也就是说,一些人和事,便不像之前那般容易掌控,她先知剧情的金手指未必会有用了。

一股不安隐隐泛上心头,柳月如不由想起,昨晚鹤安如同恶狼般的眼神,心头一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也许可以提前与其和离,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阮府的两晚,因为有刘嫂守着,柳月如只得和鹤安共处一室,且都是每日清早叫水沐浴,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倒是鹤安,觉得柳月如有些不大对劲,自打上车后便神情恍惚,似乎在想事情。

“这两日,父亲和母亲便回来了,夫人还是要做好本分,不要惹出事来才好。”

柳月如闻言,缓过神来:“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

她需要做什么吗?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柳月如保证道:“大人放心,如果母亲问起来,我会说大人公务繁忙,所以才宿在书房。”

鹤安:“……”

“我这么说,不合适?”柳月如见他眸色越来越深,不确定的问:“那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引得公婆怀疑?”

鹤安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他阅人无数,加上两日来的相处对她有了些了解,定会以为她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才会如此不修边幅。

新嫁妇该做的事,她是一样也不想做。

柳月如见他神色依旧不缓和,也没有言明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等母亲回来,我便借机去庙里为你祈福,这样能在寺中住上十天半月的,大人就不必担心惹公婆怀疑了。”

“你确定,刚嫁入府就出门吃斋念佛,母亲不会生气?”

也是啊,好像不那么合规矩。

柳月如也想不出好办法了,那就剩下最后一招:“那要不,大人回去便休了我?”

“阮、清、欢。”这三个字,几乎是从鹤安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突然伸手将坐在一侧的柳月如拉进怀里,抵在车壁上:“你以为我相府迎亲是儿戏吗?成亲五六日便休妻?”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眼渐渐向下,落在她温润嫣红的唇上。

“不是……你……唔……”

鹤安的吻落下的猝不及防,柳月如当即慌了,推拒之间反倒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外面是喧嚣扰攘的集市,任由各种声音钻入耳中,柳月如的脑子却一片空白,直到快要窒息时,鹤安才总算放手,拖住她要瘫倒的身体:“这才是夫人该有样子。”

柳月如恼火的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有一万句问候他祖宗八代的话,最后却化成一句:“你有病啊。”

“王妃可以治治看。”

柳月如一噎。

她当然不敢真骂他,这个官天一级压死人的时代,鹤安对他们这样的商贾之家来说,绝对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只是一想到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占了便宜,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长得帅了不起啊?

有力气了不起啊?

当大官了不起啊?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呢?

这些,柳月如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还没蠢到真去挑战鹤安的底线。

原书中,他助太子扫清障碍,登上皇位,腹黑手段和心狠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晚,我回畅春园歇息。”

下了马车,柳月如逃也似的想回内院,就听身后传来这么一句,当即顿住脚步回头,眸光复杂的看向鹤安。

只见他不急不徐的过来:“我既帮了你瞒住岳母,接下来,夫人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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