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宁静如的眉毛和眼睛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那弯弯的柳眉,那盈盈的眼眸,那女性长长的睫毛,还有那如花瓣般娇嫩的脸颊,都透露着她女性不受约束的高冷性感,这一切变化,令她不禁慨叹这奇妙的性别转变。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比女朋友叶诗涵的脸颊还要细嫩光滑,随着她的抚摸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如今变成这样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多么渴望到此为止,别再变了,再变下去父母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方面她自己真的做不了主,能做主她也不会把自己变成女孩。
她当了二十年的男孩子太过憋屈,还没来得及感受人生中的男女之欢,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纯女人,想想昨天晚上失去的男儿身,心中满是无法追回的遗憾。
更操蛋的是,小说中男变女都有系统,现实中的自己男变女怎么就没有系统了。
她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自己原本男孩子宽阔的肩膀不见了,变得象女孩子一样圆润而窄小,盈盈一握纤细的腰肢仿佛轻轻用力就会折断。
她整个身材展现出了优美的弧度,臀部变得丰满而挺翘,充满女性的韵味。
再往下看,一双修长笔首的玉腿线条流畅,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她变性后的一双美腿太有性感了,自己看着都有一种心动的欲望。
她目光从小腿落到自己的双足上,脚踝纤细而柔美,轻轻转动有种别样的梦幻风情。
从前那充满男性体征的身材和大脚板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女性魅力与柔美的身躯,她自己都不敢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却又不得不接受这奇妙而让人心慌的变化,这种巨大的自然变化让她无法适应。
难怪自己半夜骨骼疼的做响,皮肤喉咙都像刀割一样疼痛,原来都是性别变化引起的。
看来不是昨天晚上在舞台台口变性那么简单,夜里骨骼、肌肉、皮肤,容貌,各方面彻底把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纯女人,昨晚到现在真是九死一生。
她的目光移到自己的胸前,看着自己胸部那高两座高耸丰满的小山包,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身体变化后的新奇,也有一丝茫然,最多的是惊慌,无法适应这种逆天的变化。
她用手轻轻拂过,感受着那柔软舒适的触感,然而皮肤奇妙的触感没能给她带来任何喜悦,相反,带来的唯有无尽的恐慌。
看罢,她摘掉假发站在淋浴下洗澡。
她搓洗着自己的双腿,水流顺着双腿流下,在脚下形成小小的水洼,这么小的水洼仿佛都能把她整个人淹没。
她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努力让自己逐渐适应这种全新的性别体验。
宁静如从脖颈到肩膀,泡沫在肌肤上滑动,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弄伤了自己娇柔的身躯。
洗完后关闭水龙头,光着脚丫子静静地站在地板上,任由水珠从自己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缓缓滑落,仿佛每一颗水珠都在尽力洗去她曾经的男孩子痕迹,渐渐地为她留下一个纯女人的身躯。
就在这时 ,仿佛分身术一样,从宁静如身体内飘出一个性感美女,女人身躯轻飘飘落地后,转身面对她。
女幽灵从宁静如身体中出来的那一瞬间,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她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女幽灵看着宁静如紧张的样子,她说:“宁静如,不要害怕,我不会害你的。”
宁静如听后逐渐放松自己绷紧的神经,相反她这时候也不害怕了,女幽灵一首在自己体内,如果害她也活不到现在。
宁静如逐渐镇定自己紧张的心情,仔细向女幽灵看去,她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在舞台口,走进自己肉体内人那个虚幻的女人 。
她的魂魄很漂亮,并且也很性感,她生前应该就是这个长相。
她身高约一米七左右,身姿高挑而修长,比例堪称完美,一头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肆意地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长发微微卷曲间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她那脸蛋小巧而精致,白皙的肌肤仿若羊脂玉般温润剔透,却毫无血色,仿若蒙着一层阴冷的寒霜。
弯弯的柳眉下一双狭长而迷人的眼睛,眼眸犹如深邃的幽潭,闪烁着幽暗的蓝光,让人看后毛骨悚然。
高挺的鼻梁下,她那没有血色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诡异微笑,让人捉摸不透。
她身着白色吊带长裙,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看似柔弱却又透着一种一丝幽灵之感。
修长笔首的双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皮肤却白的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肩膀圆润而柔美,锁骨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既神秘又令人胆寒的气息,她仿佛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绝美女尸,让人心生恐惧。
她与有生命的人相比有很大的不同之处,她一张脸和皮肤如白纸一般没有一点血色,尽管看上去不像影视剧中那些青面獠牙的女鬼那样恐怖,却也难掩其阴森诡异,温婉而得体的下面仿佛隐藏着未知的邪恶。
宁静如被这突如其来的绝美而恐怖身影惊得呆若木鸡,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震惊中问道:“你到底是谁?
为何进入我的身体里把我变成女孩子,为什么这样害我!”
女人微笑说:“我再重复一遍,我没有害你,我活着的时候就叫林攸,死后改名叫林幽,你就叫我林幽吧!
我死的时候是这所学院的大三学生,两年前,我因为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被人陷害含冤自尽而死,灵魂便被困在了这里。”
宁静如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问道:“被人陷害?
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幽的眼神变得悲伤而茫然,她说:“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我未婚夫的家族为了阻止我们在一起,设计让我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最终我含恨自尽坠楼死去。
我死后灵魂一首在学院游荡,等待一个能帮我的人。”
宁静如气愤说:“所以你就选择了我,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