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祀...很少见的姓呢。”
耀哉没有什么朋友,但见过的人不少,印象里用这个姓的,只有眼前的女孩。
“至于那个问题,我是男孩子没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在13岁以前会被当做女孩来养...”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启齿,不过耀哉还是如实回答了。
“诅咒...吗?”
晴祈皱了皱眉,她自小在神社长大,对此有所了解。
“!?”
在门外的主公听到这个词,立马绷紧了精神。
“在这里吗?
会痛吗?”
晴祈摸着耀哉的左眼念叨着。
“偶尔会有些酸痛。”
耀哉像是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如实回答着晴祈的问题。
.....“鳞泷先生,这孩子是什么来历...”主公认为晴祈的身世不简单,于是询问一旁的鳞泷。
“似乎是巫女,但是神社的布置又不像是日本的。”
鳞泷交代着他在雩祀一家的见闻,推测道:“听闻在奈良时代,邻国有位过海大师来访日本传播文化,兴许那孩子的先祖是与那位高僧同行之人吧。”
“先生所言不无道理。”
主公目光瞥向房内的两个孩子,他们之间的交谈似乎己经有结果了。
.....“抱歉。”
“能够延续如此之久的诅咒,不是我能解决的,如果母亲还在的话,或许可以...”晴祈年纪尚小,家传的本事并没有学全,以后也没有机会再学了。
“这样吗?”
耀哉低下了头,没再说话。
“耀哉认为这是诅咒,对吗。”
沉默之际,一只枯瘦的手伸了过来,安抚着耀哉的脑袋。
“父亲!?”
耀哉惊诧之余又有些高兴,但又不得不把笑容板正,说道:“是的,我认为这是诅咒。”
听到这个答案的主公并不意外,他只是笑着说道:“不错,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首到我成为主公以后,才意识到它不单是诅咒,还是责任。
每当疼痛传遍躯体的时候,我就知道又有无辜者死于鬼手,瘢痕的每次增长都意味着那个家伙又苟活了一年。
我们产屋敷...不,我们鬼杀队延续千年,目的不单单是洗刷鬼舞辻无惨这个污点,而是为了解救那些被鬼祸害的人们。”
耀哉没说话,但他的眼睛己不再沉寂,而是如他的名字那般熠熠生辉。
“鬼舞辻无惨...”那是一个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的名字。
晴祈看向手中的晴天娃娃,她知道,真正的晴天尚未到来,她心中的那场大雨尚未停歇...抱歉母亲,抱歉姐姐,我己经下定决心...“我要加入鬼杀队。”
女孩的声音不大,但是她决心己经传达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鳞泷先生,这孩子今后便交由你手了,这就是我给你的处罚。”
主公看向了门外待命的鳞泷。
“老朽明白了。”
鳞泷屈膝应答,但他心里明白。
这哪里是什么处罚,只是给一个他退休的理由罢了,鬼杀队的主公啊,都是些温柔,但又心怀大义之人........数天后,夜里,桃山。
一只黑色的乌鸦停留在矮小老人的手上,而老人则是阅读着一封书信。
“那家伙也退休了啊,居然还请教我如何教徒弟,第一个徒弟所以要认真些吗?”
笨蛋吗?
水之呼吸的教法怎么可能我一样,只是找机会聊天吧,上了年纪嘛~我懂的。
不过很不巧,我也没教出几个有出息的家伙,雷之呼吸,怕是后继无人啊...”老人摸了摸义腿,看向空荡荡的桃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得加把劲找弟子啊,至少找个能聊天家伙。”
.....彼时,狭雾山“鳞泷爷爷,这里就是今后的住处了吗?”
“是啊,今后请多指教了。”
陈旧的木门被鳞泷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