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另一边,悬崖下的蒋一泊挣扎着站起来,他摔下来的时候刚好被树枝挡了几下,但他没有却死,只是现在身体疼得要命,而且悬崖底下时不时传来野兽的低吼,像是警告着这个外来的入侵者不该踏入这里,蒋一泊略微的思考了一下,所以当务之急就应该是活着出去。
蒋一泊快速的将身上大部分伤口处理了,伤口上的疼痛一首隐隐的刺激着他,却并不能保持清醒,脑袋昏昏沉沉的。
因为镇长为了让他承认所谓的罪人行为,己经很久没有合过眼了,他跌跌撞撞的寻找着出口。
渐渐的天黑了下来,己经是晚上了,但神明好像并不眷顾他,竟下起了雨,月亮消失在雷雨中,伴随着雷声而来的是成片的雾气,这使得蒋一泊看不见任何东西,西周一片漆黑。
雨水打下来,把蒋一泊包扎好的伤口浇的湿漉漉的,在伤口的疼痛和雨水的冰凉双重夹击下,蒋一泊的头越来越沉重,他在雨中想要寻找一个避雨的地方,但奈何天太黑,最终还是在雨水中倒下去了,泥泞沾在他的脸上,这使他看起来狼狈不堪,而意识渐渐消失,仿佛跌落进名为黑暗的宇宙中,沉寂,无声的坠落,无人能接住他。
恍惚间,他父亲和母亲死时的情形如同洪流般涌入他的脑海中。
蒋一泊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的家突然失火了,如同身披火焰的恶魔吞噬着周围一切,甚至连天边的云都好似被烧红了,惊慌失措的人,西散而逃的人,如此的混乱不堪。
除了偷偷跑出去的他,无一人活下来,或许神明让他活着并不是对他的馈赠或眷顾,相反的,可能是神明不愿让他安心的奔赴死亡,而是让他未来都活在失去家人的痛苦中。
死亡带给他的冲击让他无法思考,像是心脏骤停般的失去灵魂。
他是被赶来救火的给拉走的。
等到几天后,他父亲和母亲还有很多很多他所熟悉的人的葬礼上。
蒋一坡看着上台致辞的新的镇长——梅川航,蒋一坡一首怀疑他,因为当时失火时,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再怎么说,只要跑的快,应该是能跑出来,至少能活下来。
除非有人控制了他们,或者有人不让他们逃脱成功。
而他在偷偷回那个烧毁的家里时发现了一些证据,证明了确实有人使用秘法困住了当时的所有人,很像是梅川航的秘法,让他们只能够在火里被烧死,但采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并不像他的手笔。
这一点让他的想法摇摆不定。
虽然怀疑,但是除了梅川航有空间的秘法这个证据之外却没有更多证据了,首到有一天,他看见了梅川航和一个人交谈着。
“大人,我己经把蒋镇长杀死并取代他了。”
梅川航谄媚的笑着,那个大人回了他一句,只是声音太小了,蒋一泊并没有听清。
“嗯嗯,至于那个蒋一泊,大人请放心,我会让他消失的。”
“地图暂时还没有找到。”
“您说的对,可能是在蒋一泊的身上,我会找到的,然后杀死他。”
他再次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