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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无敌神医

小笔如来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场飞来横祸,意外让马义获得了初级异能。拥有异能后,他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农民工,一跃成为万人睹目的人物。他挑黑帮,报私仇;他杀外军,扬国威。在俗世,他无所不能,身边美女如云;在修真世界,他所向披糜,斩妖降魔,最终拥得众星捧月……

主角:   更新:2023-08-08 0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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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都市之无敌神医》,由网络作家“小笔如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飞来横祸,意外让马义获得了初级异能。拥有异能后,他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农民工,一跃成为万人睹目的人物。他挑黑帮,报私仇;他杀外军,扬国威。在俗世,他无所不能,身边美女如云;在修真世界,他所向披糜,斩妖降魔,最终拥得众星捧月……

《都市之无敌神医》精彩片段


滨海市,滨海花园小区。
菊子刚从卡宴下来,挽着步仁的手准备离开,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狂喊:
“菊子,菊子……”
一个逢头垢面的乞丐风一样跑到她面前,风挟裹着一股臭味扑鼻而来,菊子赶紧捂着鼻子,挥着小手扇空气。乞丐却浑然不顾别人的感受,信手推开步仁,站在菊子面前,裂开大嘴傻笑:
“嘿嘿,菊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嘿嘿……”
菊子一脸厌恶:
“你是谁呀?臭死了。”
“菊子,我是马义呀!我是你未婚夫马义呀!”乞丐急忙解释,手忙脚乱地整理仪容,可惜他流浪的时间太久了,仓促间要想恢复原貌,难度不小。
菊子顿时勃然大怒,“你麻B,你放什么狗屁呀?我哪来什么未婚夫?仁哥才是我老公!”
说罢她还偷偷瞧一眼步仁,担心他发怒。
其实她已经认出了马义,但是她早就决定与他一刀两断,勇敢投入仁哥怀抱了,她当然不会与他相认。因为,仁哥尽管年纪赶得上自己的父亲,可是人家有钱、有房、有车、有保镖,可以给自己想要的一切;马义尽管年轻、还有点小帅,可是他没出息,没钱、没房、没车、给不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女人一旦变心,比男人还决绝。
“菊子?!”
马义瞬间惊呆了,菊子的话就象一把锋利的尖刀“噗”一声扎进他心脏,撕心裂肺。可怜他苦苦寻找她一个多月,其间历经千辛万苦,几乎沦为乞丐,谁曾想到,最后居然会是这种结果!
步仁的保镖阿虎和阿豹扑上来,气势凶凶地推搡马义,“操你麻逼,不想活了是吧?滚!”
马义站不稳,脚下一趔趄,双手本能地乱抓,想稳住自己,刚好拽到菊子A货爱马仕包。菊子猝不及防,手一松,包掉到地上,“哗啦”一下里面的东西全掉了出来,有口红、小镜子、唇膏、套套……
还有一包花花绿绿的药丸,一包白色粉末!
步仁脸色一变,保镖果断挟持住马义,菊子则慌忙将散落的东西捡起来,塞回包里。
“菊子,你……你贩毒?”马义看着地上的东西,也吓得不轻。
“别乱说话,否则老子宰了你!”一把锋利的匕首顶住他腰眼。
马义果断闭嘴。
阿虎一记手刀削晕马义,再把他塞进车里。
“阿虎、阿豹,你们赶紧将他处理掉,我不想再见到他。”仁哥吩咐两个马仔,然后搂着菊子,转身离开。
……
滨海市北荒郊,这里还未开发,杂草从生,人迹罕至。
阿虎、阿豹下车,几步远的地方已经挖好了一个坑,坑边站着四个神情冷漠的民工和一辆带翻斗的拖拉机,车斗里有拌好的水泥浆。
阿豹打开车门,与阿虎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将马义抬下车,丢进坑里。
一个民工麻利地跳上拖拉机,升起车斗,将车斗里的水泥浆悉数倒进坑里,另外三个民工利索地在水泥表面填上泥土。然后,他们迅速离开。
…………
夜幕渐渐笼罩嚣喧的城市,城里人仍然忙碌着自己的事,谁都没有注意到一道源于外太空的绿光,穿过重重雾霾,在马义的坟头一闪而没。
接着,坟坑下传来“卡嚓、卡嚓”的声响,那声音沉闷,诡异,时断时续。
坟坑表面上的泥土开始一点一点往上拱,然后,是成块成块的水泥块,大约过了几分钟,马义象刚孵出的小鸡,一边吃力地推开蛋壳,一边艰难地往外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爬出水泥坑,愣愣地站着。大脑因为长时间缺氧,所以他有点发懵,他使劲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是晃了半天,他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他懵懵懂懂地离开荒郊,徒步返回城市。
刚走到城市边缘。迎面走来的两个女生突然捂脸尖叫:“啊!”马义吓了一大跳,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两女生从他面前匆匆而过,其中一个比较胆大,她突然站住,眼睛盯着他,鄙夷地骂道:
“变态!”
“呃……”
马义谔然。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们,莫名其妙就挨一句臭骂。看着她们惊慌远去的背影,马义本能地搓衣角,结果意外发生了……衣角没搓着,他竟然捏到了自己的肚皮,然后低头一看,眼珠子果断“叭”一声掉地上。
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身无寸缕?!
一阵惊慌之后,马义迅速逃入路边的草丛里躲起来。
他的心怦怦狂跳,终于明白了那两个女生为什么见到自己会尖叫,还骂自己变态了,原来自己在“裸走”!
可是,自己明明是穿着衣服的呀!衣服到底哪去了?自己只是迷迷糊糊睡了一觉,衣服咋滴就不翼而飞了呢?就算是做春梦,也不至于脱精光吧?
难道今天是愚人节?
马义一阵茫然。
过了好久,眼看没有人路赤,他才小心翼翼地从草丛中走出来,顺手捡起地上的一个黑色塑料袋子套在腰间,挡住自己的隐私。他是正常人,裸奔不是他的嗜好。
自己这副尊容显然已经不适合城市了,马义只好掉头往没有人烟的地方走。在路边的垃圾堆里,他捡到一条旧牛仔裤和一件旧工衣。
他不顾衣服上的怪味,直接套到身上。穿上衣服他才感觉自己又回归了人类的队例。接着,他在垃圾堆里找到了两件宝:一个液体打火机,一支完好的香烟。
马义将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香烟,香烟头随着他的吸吐一明一暗,尼古丁迅速渗入他的神经中枢,大大增加了他神经递质的量,神经元分泌的多巴胺分量开始增加,让他产生飘飘然的幸福和轻松感。
他一路信马由缰走下去,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路的尽头。让他惊喜的是,路的尽头处居然是一个面积宽广的水库。
不及多想,马义立即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洗干净,然后挂上树梢上晾晒。
挂好衣服,他跳入水中清洗身上的污垢。水库水面积宽广,月光下,水面波光粼粼,优美宁静,马义象一条硕大的人鱼,在水库里游弋。
一群鲢鱼迎面游来,见到马义立即如临大敌,迅速掉头逃跑,马义两腿一蹬,鲨鱼一般冲向鱼群,出乎意料,他居然轻而易举地追上鱼群,再顺手一捞,又不可思议地轻松抓到了一条大约有两三斤重的鲢鱼。
回到岸边,马义用一片竹片划开鱼肚,掏净内脏,然后再用竹签将它串起来,放在火上烤。
鱼烤熟了,虽然缺盐少油,但是对于饥肠辘辘的马义,烤鱼依然香味扑鼻。他迫不及待地吹干净鱼身上的灰,开始大快朵颐。
吃完鱼,他意犹未尽地拍拍肚子,一低头,他惊讶地发现,原本挂在他脖子上的兽牙居然嵌在他心脏之上,兽牙上的麻点变成一行行繁体字,他仔细研读:“无妄,天之命也,能育万物,天下雷行,物与无妄……”
拷,兽牙竟然是一部名为《无妄真经》的修真密诀!
马义如获至宝,匆匆读完前文简介他才搞明白,自己小时候捡到的兽牙竟然来自于天银大陆,是玄冥神兽的兽牙。天银大陆无妄谷的碧海老祖将《无妄真经》刻在其中,然后将它抛入人间寻找有缘人,以求光大本门。
可惜马义愚昧,居然不懂其中因缘,白白浪费十几年光阴,只到他被人活埋,眼看就命丧黄泉,碧海老祖不得不紧急派出女弟子绿儿万里驰援,将真经强行度入他心里,并直接助他拥有元气一重,帮他逃过生死劫……
马义就近找了一个干燥的涵洞,钻进去,躺在水泥地上,开始仔细研读《无妄真经》,不知不觉间,他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马义看看四周没人,再次脱光衣服,光溜溜钻进水里,就象一条赤条条长着五条腿的美人鱼,在水里来去自如。
水面上没有发现鱼群。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里。刚潜到水底,就迎头遭遇一条巨无霸鲇鱼。鲇鱼大约有2米多长,上百斤重。它正张着大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
它刚刚掉转头,一甩尾巴想逃,马义迅速伸手扣住它的鱼腮,人也贴着鱼身,与它共游。
鲇鱼顿时又惊又怒,想用自己的鳍刺杀马义,可是马义附在它身上,根本刺不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往水里钻,因为人类与鱼类不一样,他们不能长时间潜在水下,否则就会被水淹死。
然而半小时过去了,鲇鱼惊恐地发现,马义居然还死死地扣着自己的腮,他非但没有被淹死,反而越来越有精神。
这人还是人吗?
人类中怎么会有这么牛叉的异种?
逆天了,公鱼下蛋……
小虾米登基当龙王了……
鲇鱼神经错乱了……
半小时多的豕突狼奔,鲇鱼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大脑严重缺氧,再不露头连自己都得一命呜乎。于是它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驮着马义浮出水面,张开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它已经筋疲力尽,只能任由马义宰割了。只是不甘心地摇摆着尾巴,到死它都不敢相信,在水中,自己竟然被用肺呼吸、赤手空拳的人类打败。
马义不知道鲇鱼的心情,挟持着它游回岸边,再给它脑袋一个重重的栗凿,鲇鱼顿时晕菜了。马义随即将它抱上岸。
穿上衣服,马义抱着鲇鱼往菜市场跑。他想趁着新鲜能卖到好价钱。
鲇鱼马上引来了市民的围观,大家啧啧称奇。滨海市并不靠海,平时见不到这么大的鱼,而且还是淡水鱼。可是大家仅仅是围观而已,都没有买鱼的欲望。
因为鱼太大,马义又不懂行,整条鱼囫囵着卖,谁买得起?
就算买得起也吃不完呀!
“老板,你这鱼太大,难卖。这样吧,我给你二百块收下,怎么样?”一个满身鱼腥味的鱼贩子凑上来。
“不行,太便宜了。”马义一口拒绝。
“不便宜了。你没有鱼箱,鱼马上就要死了,死了的鱼没价。看你不是养鱼的,也不是渔民,这鱼你捡的吧?二百块值了。”鱼贩点燃一支烟,叨嘴里。
稍顿,见马义不为所动,他眼珠子骨碌一转,又神密兮兮地说道:
“你这鱼是国家保护动物,得赶快出手,不然被渔业局的人逮到,是要坐牢的,依你现在的情况,至少判五年。哥不骗你,骗你就是表子养的。”
“这是鲇鱼,它除了个头大,没有特别之处,不受国家《野生动物法》保护。”马义头都不抬。
鱼贩子吃瘪,讪讪地退到一边,大口大口吸烟。
马义不时给鱼浇水,防止它脱水而死。
“喂,新来的?”蓦然一声粗野的吆喝传来。
马义抬头,一个粗壮大汉,满脸络腮胡子,手臂上的毛又粗又黑,超过二百斤重的身躯象一座肉山横在他面前。
他一翻眼皮,答道:“是的。”
鱼贩子掐灭手中的烟,上前,冲粗汉谄笑:“葵哥,这小子的鱼来路不明……”
“滚!”葵哥推开鱼贩子,鱼贩子自讨没趣,再讪讪地退到一边。葵哥向马义一摊手:
“交钱!”
“……”马义不明所以。
“小子,你不懂了吧?这菜市场归葵哥管,凡是来这里做生意的,都要给他交管理费,这是行规。”鱼贩子幸灾乐祸。
马义明白了,葵哥就是传说中专门吸商贩鲜血的市霸。
“对不起,我没钱,再说我也不欠你的钱。”
城里人太蛮霸,自己的女人被他们占了,自己没地说理;好不容易弄条鱼来卖,赚点伙食费吧,还要交保护费!
麻逼的,乡下人是那么好欺负的么?马义心里有气,所以说话也不客气了。
“哟嗬,挺横的!”
葵哥摸摸项上光头,突然毫无预兆地一巴掌抡过来。他身高有一米九,五大三粗,张开的巴掌象一把蒲扇。马义只有一米七不到,身形单薄,葵哥居高临下,巴掌夹着掌风呼啸而至……
马义迎风面立,眼皮都不眨一下,他突然伸手刁住葵哥的手腕,掐上他的虎口穴,再反手一扭,葵哥顿时痛得五官扭曲。
马义意犹未尽,脚下微移,扬脚踢向葵哥小腿迎面骨,手上同时一拉一带,葵哥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啊……”葵哥再想充硬汉也不行了,张开大嘴哀嚎,眼泪不要钱似地狂飙。
马义欺身再上,双脚交叉如剪,绞住葵哥脖子,只要脚一发力,葵哥的脖子立即就会被他绞断。
“哥,饶命!饶命!我知道错了……”葵哥急忙求饶。
“错哪了?”马义不松手。
“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哥,大哥大人有大量,把兄弟当屁一样放了吧。”
马义沉吟一会,松开手脚。葵哥从地上爬起来,浑身脏兮兮的,狼狈不堪。他一瘸一拐正想离开,马义冲他招手:
“别急着走嘛!”
葵哥身形一顿,原本已经垂头丧气的脸再扭成了苦瓜脸,流氓地痞秒变苦大仇深的贫雇农。
“哥还有啥吩咐?”他低声下气地问道。
“这鱼卖给你,二千块。”马义指指鲇鱼,再向葵哥伸出两个手指头。两千块不贵,可是葵哥是来找碴的,身上没带钱。马义眼睛不经意似地瞄向鱼贩子,葵哥心领神会,一指鱼贩子:
“给钱!”
鱼贩子麻利地交钱。他估算过,这鱼两千块买下他稳赚不亏。可是他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交了钱,鱼却被葵哥拖走了。
马义不想管闲事,拿了钱,来得菜市场边上,吃了一碗酸辣米粉。
吃完早餐,他看到有人在这里开早市卖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行头,都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货,连农民工都不如,就一流浪汉的标配。他想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自己必须置换一下行头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马义花了三百元买了两件T恤,两条牛仔裤,两条底裤,一双拖鞋,一条毛巾,他将这些东西塞进一个大黑色塑料袋里,提着回到水库边,他潜入水库再将自己上上下下搓洗干净,换上新衣裳。
穿上新衣服,马义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没有之前的狼狈和颓废。
打扮完毕马义决定再去理发,头发上结了许多水泥疙瘩,不清除掉不清爽,小头上的水泥疙瘩他决定买一把剪刀自己搞掂,那里毕竟是个人隐私,不好让人瞻仰。
他离开水库,在离水库不远的黄村租了一个只有十平米的平房单间,房间很小,而且是低矮的平房。
其实马义租下这个房间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偶然发现,这间房中隐隐有一股灵气存在。这是一股地灵气,对他修练《无妄真经》很有帮助。
房子是一栋简约版的客家殿堂式围屋,大约只有几十年的历史,墙也是砖墙,不是传统的以土作墙,其实它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客家围屋,只是房子主人在建房时参考了客家殿堂式围屋的模式,加入了围屋的元素而已。
马义租的单间是围屋中的一个房间。
整个围屋大约七八个房间,却只有两家租户,一家是一对三十不出头的夫妇吕贺和谷花,还有他们活泼可爱的女儿--两岁的可可。他们不仅是免费居住,每个月房东还会给他们一笔薪酬,因为他们还负责整个房屋的管理清洁工作。
另一家住户据谷花说是一位护士,美女骆蓉,上夜班,黑白颠倒,真苦了她。
“你放心住吧,房东是个好人,但是,你绝对不能在这里干一些乌七八糟的事,坏了这里的风水。”谷花只收下马义这个月的50元房租,连押金都不用收。
房子是老房东年轻时建的,风水先生说这里风水极好,整座房屋坐落在龙脊之上,大有坐龙飞天之势。
果然,他的儿子长大后做了大官。
老房东不敢忘记风水先生的叮嘱,他搬走之后请人帮忙看守老屋,守住风水。为了保持屋里有足够的人气,房东再腾出两个房间外租,租金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否则,这房子虽然是平房,但是50元的租金到哪都租不到。
听着吕贺嗑嗑巴巴的介绍,马义似乎明白了房里会有一丝灵气存在的原因,他不懂风水学,不知道风水先生是否看出了这里的灵气,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从此可以借助这里的地灵气进行修真,他要尽快地将元气练至二重,或更高的层次。
晚饭的时候,马义终于见到了骆蓉,刚刚起床,准备吃饭上夜班。
骆蓉身高有168CM,身材还可以,起码该凸的凸了,该翘的也翘了,脸形也不错,下巴丰满,人中清晰深长,耳垂厚大,是典型的旺夫相,不知道她日后花落谁家,便宜了哪个男人。
可惜因为常上夜班的缘故,她脸上长满猩红的青春豆,使她远看一枝花,近看烂茶渣。
骆蓉没有菊子漂亮,可是菊子的心肠太过歹毒,骆蓉轻声曼语,笑脸相迎,温柔可人,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谷花是个农村妇女,初中文化都不到,论相貌,连骆蓉都不如,可是她心肠好,因为骆蓉要上夜班,每天她都帮骆蓉做饭,让她起床就能吃到热饭。
其实天底下好女人多了,偏偏自己倒霉催的,遇上了一个蛇蝎女人。马义和她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心里悄悄地感慨。
吃完饭,骆蓉上班去了,谷花要哄可可睡觉,马义和吕贺闲聊了一会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里,坐到床上开始修练无妄真经。
马义正襟危坐,手印朝天,轻呼慢吸,将房中的地灵气缓缓地吸入灵台。地灵气很弱,但是贵在它能源源不断地向马义提供灵气。
地灵气与灵台原始元气融为一体,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再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虽然仍没有突破元气一重,晋级二重,但是马义已经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元气比原来厚实多了,隐隐有突破的迹象,身体似乎比以前轻盈,精神也饱满多了,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气。
马义非常高兴,收功,正想睡觉,却隐隐听到另一个房间里吕贺的叹息声和谷花压抑的哭声。
他不禁摇头莞尔,其实在闲聊的时候,他的天眼就看出了吕贺有隐疾。因为自己道行还浅,他不敢确定,更加不敢冒然给他医治,所以他没有吱声。
谷花的夜半哭声证实了自己的判断,马义不由有点沾沾自喜。
白天,房里的地灵气更弱,但是对于只有元气一重的马义来说还免强可行,他不想中断修练,积少成多,坚持就是胜利。他若能早点冲破一重,晋级元气二重,他就能早点解决吕贺的难言之隐。
他还要找步仁算清楚他们之间的帐。步仁不仅抢了自己的老婆,还想要自己的小命,他简直没把自己当人看呐!
自己的性命在人家眼里都一文不值,尊严更被人家踩在脚下当屎碾。要想别人尊重自己,要想别人顾及自己面子,绝对不是向他们摇尾乞怜。
因为软弱只能适得其反,只会让他们更看不起自己。当我们的真诚与忍让换不回他应给的尊重,我们就必须用自己的实力与他进行对话,马义目前缺乏的正是实力。
如果咱们华夏有实力把米国的F22、F35战斗机、尼米兹级航母战群等等战争利器,看作是小学生航模展上的作品的时候,山姆大叔保证不敢再唆使小菲在南海兴风作浪,小菲更加不敢随意扣押咱华夏渔民了。
安背进山还敢妄言xx岛是他家的?
显然,咱们目前还缺乏这种实力。
国事、家事、个人之事,有时候道理是相通的。
经过半个月不懈的努力,马义终于突破元气一重,晋级元气二重了。
“吕贺,你是不是有那个病?”
马义实力大增,他开始蠢蠢欲动了。无妄真经除了修真练气的口诀图解,还是一本百科全书,这些天,马义一边练气一边熟读医书,医术已经有所长进。但是这一切只停留在理论层面,属于纸上谈兵性质,他很想通过实际案例加以印证,顺便证明一下自己修真后的整体实力。
他不是莽撞之人,他不会蠢到直接去挑战阿虎和阿豹,他们的实力远超市霸葵哥,葵哥只是一坨仅有几分蛮力的滚刀肉,而他们却是正儿八经的打手。万一理论与实际脱节,他就会马上由一名挑战者沦为受虐者,还会有再次被活埋的风险。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做缩头乌龟可耻,但是人生在世必要的趋利避害的本能还是必须有的。精明的马义却没有想到另一个问题,万一他将吕贺医死了,作为一名三无黑医,哪怕吕贺是自愿给他当小白鼠,貌似法律也不会轻饶了他。
呵呵,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马义只是一个落泊的农民工,他现在迫切需要证明自己,他唯一选择,就是忽悠农民工兄弟吕贺了,至于后果,就交给老天处理吧。
趁着酒酣耳热之际,马义故意神秘兮兮地问吕贺。
“哪个病?”吕贺莫名其妙。
“就是阳痿。”你丫的,哥本来念及你的面子,故意说得隐诲一点,可是你小子偏听不懂人话,就别怪哥说话直接了。
吕贺顿时老脸燥红,惊讶地瞪着马义:“你是咋知道的?”
自己身患隐疾可是他夫妻俩的一级机密,连双方的父母都不知道他们的隐私,而马义刚搬来没几天就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莫非……
吕贺顿时想入非非,布满血丝的双眼,掠过一组自己头上戴着绿绒绒的帽子在寒风中徘徊的残影。
“我是神医,故无所不知。”
马义得意地捋捋虚拟存在的山羊胡子,他急切需要吕贺这只小白鼠检验他修练的元气是否如无妄真经说得那么玄乎,所以不得不给自己杜撰一个神医的光环,让吕贺这只小白鼠乖乖地为自己所用。
“神医!”吕贺激动地叫起来。
吕贺平时不爱看新闻,不知道当今世道神医满天飞,市价贱如街边的小白菜,更不懂神医的另一层意思,他是真的以为自己遇上了游戏风尘的神医了。
眼前这个神医穷得和自己一样,租一个月50元房租的房子,而不是住别墅开豪车,包二奶攀高官与明星合影,他不象江湖骗子。这让劳苦大众出身的吕贺倍感亲切,自然就深信不疑。
“您能治我的病?”神医从天而降,吕贺有狗屎堆里捡到金子般的兴奋,一脸崇敬,连称呼都变了。
“手到病除。”马义大言不惭。
“可是……可是……我没……没有多少……钱。”
吕贺有些为难。这些年为了治病,他早已经花光了积蓄,还借着外债,本来按他的意思,他是想放弃的,孩子已经有了,他就满足了。可是谷花不愿守活寡,又不想离婚,他左右为难。他四处求医问药,可惜钱花不了少,病情却没有丝毫起色。
“免费。”马义轻飘飘吐出俩字,却足够把吕贺雷得找不着北。
“免……免……”吕贺激动得口不能言,脸憋得更红。
你激动个毛线,哥不过是把你当作小白鼠而已,又不真是悬壶济世,开粮仓设粥棚,马义满心鄙夷地腹诽,脸上却是一脸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慈悲为怀的慈祥,就差左手握净瓶,右手捏莲花诀,口中念阿弥陀佛了。
“神……神医,啥时候治?”
“立即马上!”
“叭嗒!”幸福来得太凶猛,吕贺一时没有hlop住,人从椅子上滑落,酒洒、椅翻、人倒地。
“怎么啦?”谷花从房间里探出脑袋。
“没事,老吕喝多了。”马义一边扶起吕贺,一边对谷花说道。
“少喝点酒,现在假酒多。”谷花收回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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