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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苏婳听他提起爹娘,立即抬头殷切地望着他,眸中似有星光闪动。
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而且说到做到。
抄家至今三个月了,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
严骁垂眸沉思了片刻,才道,“苏大人收押在大理寺监牢,性命无虞。”
“浣衣局的活不轻松,我已吩咐下去,安排苏夫人到司苑局看护花草。”
有些事他不打算说,说了也是徒劳。
苏婳听后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她最担心的就是爹娘了,没想到严骁不仅去看他们,还帮忙将娘转去了司苑局。
“爷,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尽心服侍。”
苏婳柔媚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泪水在她澄澈的杏眼中打转,欲落不落,海棠凝露一般,铁石心肠也难免生出几分柔情。
这柔弱中透着一丝坚强的模样,让严骁不由得想起教坊司那日,初遇她的场景。
她跪在地上控诉老鸨的罪行,人虽然哭了,但眼神却是倔强坚毅的。
严骁看着她,一时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半晌,他才看着桌上的美食道,“以后我回来吃晚饭,你给我安排,出去吧。”
“是。”
苏婳转身往外走。
行走之间,碧纱裙微微摆动,丝绦掐出一捻细细的柳腰,绰约多姿。
严骁目光追随着她,心头一时涌上很多想法。
晚上。
苏婳为报答严骁的“大恩大德”,端了一盏银耳雪燕去了他书房。
“爷,歇一会吧。”
苏婳将雪燕放在桌上,一抬头看见严骁活动着脖颈,她乖巧上前,帮他揉捏。
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脖颈两侧,力道不轻不重,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严骁还是舒服地打了个颤。
脖颈的酸痛很快就有所缓解,严骁抬手,按住了肩头细腻的柔荑。
“盥洗室正在备水,一会你给我擦背。”
苏婳顿了一下,收回手,想起白日里自己说过的“尽心服侍”,应声道,“是。”
严骁指尖还残留着柔滑的触感,忍不住捻了捻手指,端起桌上的雪燕,拿起勺羹吃了起来。
盥洗室。
严骁第一次见她脸红,觉得有意思。
“继续。”
苏婳帮他松了亵裤抽绳,低着头小声道,“爷,再脱……就不尊重您了。”
严骁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她,“想什么呢,里面还有一件。”
苏婳睫毛轻颤,小脸更红了,小手颤抖帮他往下拉外面的亵裤。
待看见面前鼓起的一大块,立刻将脸瞥向一边,头都不敢抬。
严骁转身,迈步进了浴桶。
她晃了一下神,走过去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沾了水,帮他擦背。
严骁挺白,皮肤也不粗糙,肌肉虬结,脉络分明。
严骁感觉擦背的手一点都不专心,似乎还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随口问道。
“好看吗。”
“好看。”
她毫不迟疑。
话音落下,苏婳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丝帕也落进了水中
严骁轻声发笑。
苏婳慌忙从水中捞起丝帕,她竟不知,铁面冷心的京兆尹,原来也会开玩笑。
“专心点。”
严骁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
苏婳抿起红唇,专心给他擦背。
……
同样也是今晚。
谢玉瑾回府后,看见母亲刘氏,站在内院等他。
他快走两步过去,搀扶住母亲
“娘,京城入秋风大,不比扬州,您怎么出来了。”
刘氏握住儿子的手,有些担忧地问道,“玉瑾,苏小姐有消息了吗。”
儿子高中状元,马上就要迎娶侯府千金,她现在应该是春风满面才对。
但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始终高兴不起来。
谢玉瑾身形微顿,“没有。”
他问了教坊司很多人,都是讳莫如深,他也不知道苏婳去哪了。
刘氏想起苏家曾经对儿子的资助,以及苏婳的乖巧,不由得轻叹一声。
“虽说你现在高中状元,连公主都尚得,但是单论儿媳,娘还是喜欢苏小姐。”
“想当初在扬州时,她一个娇生惯养的知府小姐,竟然为了你洗手作羹汤,学做各式小食。”
“不说别的,就是这份心也是难得。”
“那侯府千金,断不会为你这样,娶过来怕是要像供菩萨一样供着,更别说侍奉我了。”
刘氏的话,让谢玉瑾想起刚刚在侯府时,靳萱将不要的牛肉丸子,放进自己碗中的一幕。
苏婳从来不会将不喜欢东西给他,只会给他自己觉得最好的。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娶她。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娘,外面风大,快回去吧。”
“苏小姐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被苏大人连累进了教坊司。”
刘氏并不知道苏文熙入狱跟儿子有关,依旧在原地念叨。
“不然她现在就是状元夫人,也是个没福气的。”
谢玉瑾倏然放开刘氏的手,冷声道,“娘,我不会娶苏婳,您别忘了,我爹当年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会娶杀父仇人的女儿!”
刘氏一个内宅妇人,对当年的事不是很清楚,丈夫也没跟她说那么多。
可是她记得当年的事跟苏文熙无关,“玉瑾,我记得当年的事跟苏大人无关,你爹是……”
“娘,别说了。”谢玉瑾打断了刘氏。
“若不是一年前,有人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我也被蒙在鼓里,一直把苏文熙当成好人。”
“您好好想一想,苏文熙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不是因为良心过不去在弥补,又是什么!”
说完,他不等刘氏说话,马上又道,“娘,我还有公文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起风了。
刘氏站在原地,望着儿子冷漠决绝的背影,轻叹一声,转身回屋了。
惜月刚一开口,靳珩就怒道,“堵住她的嘴!”
“是。”
墨砚从怀中掏出一只帕子,捏住惜月的下巴,粗暴地堵住她的嘴。
惜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呜呜地挣扎着,她早该想到的,爷是铁石心肠,不近女色,若是对她们感兴趣早就召见了。
此时,她也明白自己被婉心给坑了,可已经晚了。
她一丝不挂被扔到马厩里,万一会被养马的郭家兄弟看见,就算清白能保住,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惜月在心里将婉心骂了八百遍,诅咒婉心不得好死!
同时也在悔恨自己的愚蠢,着了婉心的道。
墨砚办事利落,悄无声息将人扔进了马厩。
前半夜也算相安无事,没人发现惜月。
惜月生出了一点侥幸心思,若是能熬到明天早晨,被府上的车夫看见,帮自己一把,没准还能保全个名声。
到了后半夜,郭二出来撒尿。
尿一半,看见马厩里边有个一人来长,没头没尾,条形的东西在蠕动,给他吓得一哆嗦,都尿鞋上了。
马成精了?!
不能啊,马成精也不会长条状的啊。
蛆成精了还差不多!
可是都入秋了,天也凉了,哪来这么大的蛆啊。
郭二绑好裤腰带,揉揉眼睛,壮着胆子往马厩里走。
惜月听见脚步声吓都吓死了,立刻死命地往边上挪蹭,挣扎间,嘴上的帕子掉了。
这个时候出来,肯定是养马的郭大和郭二,可不能让他们兄弟俩看见。
都是没媳妇的渴汉子,看见她这么貌美如花的美人,她清白肯定没了。
惜月欲哭无泪,又在心中诅咒婉心不得好死。
郭二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所谓的“蛆”,是一床湖蓝绣线锦被,仔细一看还有个人脑袋。
还是个美人!
郭二眼中露出了精光。
惜月见郭二来了,立刻就吓哭了,“你别过来,你若是敢碰我一下,爷打死你!”
郭二是个胆大心细不要脸的,听见这话脸上堆满淫笑。
“你是爷不要的通房吧,谁不知道你们姐妹进侯府半年了,连爷的边都没挨上,我要是没猜错,你肯定是巴巴地往前凑,被爷连人带被子,全都扔出来了,说不定爷将褥子都扔了。”
惜月没法反驳,因为真就是他说的那样,连郭二都看出来了,偏偏她自己犯蠢,信了婉心的话。
“爷既然把你扔到我这,就是给我了,我不嫌你往我身边凑。”
郭二蹲下身子,伸手去解被子上的绳索,“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没穿衣裳。”
“你滚,滚开!”
惜月急了,开始叫喊,“我是爷的通房,你要是碰我,爷挖了你的眼睛,剁了你的手……”
郭二不顾惜月的叫骂,解开了绳索,借着月光,他将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
苏婳累了一天,洗漱完擦了白玉膏,早早就睡下了,对院里发生了何事,一无所知。
第二天清早,她不到卯时就起床,给靳珩做早膳。
她跟裘嬷嬷打听过,靳珩上早朝经常会来不及吃早膳,偶尔会吩咐人包两块点心在路上吃,这习惯大梁不少官员都有,他爹就是如此。
所以,她今日做了不粘手,不掉渣的桂花糕,备着给靳珩在路上吃。
苏婳提着食盒,随着抬热水的裘嬷嬷和春草,一起进了靳珩房间。
靳珩今日似乎有起床气,脸色不太好,阴沉着脸,映得屋里都黑了半面。
见苏婳来了,特意将她打量一番。
昨日靳珩特意问起新衣裳的事,苏婳今日换上了印金白罗襦,菱格花草纹齐腰百褶裙,芙蓉纱半臂。
干活的时候就将袖子叠起来,倒也不碍事。
此时她不禁在想,幸亏她换了新衣裳,看靳珩那个阴沉的目光,说不定会没事找事。
她放下食盒,原本想随着母女俩一起出来的,结果却被靳珩叫住了。
“留下给我更衣。”
“是。”
虽然没点名道姓,可是这话他是冲着自己说的,苏婳不得不留下。
苏婳伸手拿起衣架上的绯色仙鹤补子朝服,帮他穿在身上。
靳珩只伸个手,看样是什么也不打算做,苏婳没法子,又给他系盘扣。
靳珩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女,入目是她轻颤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娇艳的红唇。
待看见他那双明亮的瑞凤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苏婳有一种让人抓包的窘迫,飞快的低下了头。
“你在看什么。”
苏婳头上响起一个低醇的声音。
“没、没看什么。”
苏婳脸都红了,虽然她曾有过未婚夫,但两人发乎情止于礼,从未挨得如此近过。
她现在只敢盯着靳珩脖颈处那粒盘扣看,可能是她过于紧张,手上出了汗,扣了半天也没扣上。
靳珩梗着脖子等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拿掉了她的手,“拿革带来。”
苏婳脸都急红了,如蒙大赦一般,伸手去够革带。
靳珩似乎没打算放过她,盯着她红透的脸颊吩咐道,“给我扣上。”
苏婳鼻尖立刻沁出了汗珠,扣革带的姿势可不一般,双手需要绕到他身后,像抱树那样抱一下才能扣上。
他故意的吧。
说到勾引男人……
她就是装装样子还行,动真格的,她不行啊。
可是……
一想到自己的目的,苏婳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管靳珩带自己回府是何目的,若是她舍了这身清白,能救苏家于水火,也值了。
不然两人非亲非故,他凭什么帮她?
因为他身为京兆尹的一身正义吗。
这年头,别做梦了!
抱着这个信念,苏婳将手饶到他身后,柔弱无骨的身子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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