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外国男人就是温棉的整容医生。
纪深一双桃花眼死盯着温棉的眼神。
“怎么样?是不是老熟人了?”
温棉冷眼看向纪深:“你要什么?”
纪深一愣,他倒是没想到温棉承认的这么爽快,让他懵了半秒。
随即,他松开了手,轻挑眉梢:“因为你,我硬了二百多天,我特么都快成僵尸了!。”
温棉美眸冷若寒霜。
纪深止不住咽了口唾沫,他有些心虚。
“谁让你一声不吭甩了我又玩消失的!这都是你该补偿我的!”
“去哪?”
纪深:“啊?”
温棉娇媚的一张脸无波无澜:“去哪?你不会想让我在这给你打飞机或者被你上吧?”
纪深一怔,随即便是无边的恼怒充斥大脑。
“萧月!你他妈的是贱吗?”
温棉换了只手提自己的中药袋子,平静的说:“你说是就是吧。你想怎么样?睡还是不睡?江湖规矩,不睡,我走了,这事儿你烂肚子里,再也不要拿出来翻后账。睡,你定时间地点,我保证让你满意。只一条,不许让陆灼知道。友情提示,这是为你好。”
纪深看着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秒后,他咬着后槽牙道:“艹!今天晚上十点,万江酒店顶楼666。”
温棉面无表情的说:“知道了。”
说完她不再看纪深一眼,掉头就走。
纪深看着温棉玲珑有致的背影,感觉自己在她眼里大概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六!
回到别墅,温棉把自己关在卧室,思考纪深到底知道多少。
他只给她看了那张整形医生的照片,或许他也只是知道她整容了,就是为了攀上陆灼,想一朝登天做陆家大少奶。
温棉思来想去,觉得这是比较靠谱的。
不然,依照纪深那狗窝里放不住剩蒸馍的跳蚤性子,刚刚在医院就会质问她接近陆灼的目的是什么。
于是,她便稍稍放了心。
她拿起手机给陆灼发了那堆中药的照片。
灼哥,大姨妈可能要来了,有点腰疼,好怕痛经,我又得喝中药了。好想你。
发完信息,她便把手机关掉,蒙上了被子。
脑海里都是她和纪深认识的从前。
那时候她还是萧月。
当时,她在法国一所大学进修编剧专业。
假期旅行时候,她在法国南部一个小镇遇到了纪深。
纪深似乎是对她一见钟情,然后便开始疯狂追求,甚至在她开学之后,死皮赖脸的跟到了她的学校,还在附近租了个豪华公寓。
她知道纪深是个有钱的富家公子,只当他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也就不甚在意。
可是纪深却在她被小混混欺负的时候救了她,还因此被打伤了腰。
当时,纪深捂着腰子疼的嗷嗷叫,大喊着“他妈的老子这辈子完了!肾虚了!不行了!”
她深感愧疚,便主动照顾了纪深一个月的吃喝拉撒。
在纪深痊愈的那一晚,他们喝了酒。
之所以能放心的和纪深喝酒,是她经过这么久的相处,觉得这个咋咋呼呼的男人也挺有趣。
也不像是那种趁人之危的。
说白了,也就是对他也有了点好感。
其实她知道纪深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是想多留她在身边,所以后来一直都是半真半假的装半残。
纪深也拿不准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卑劣心思。
那晚,他借着酒劲儿吻了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拒绝。
于是,纪深明显看起来胆子变大了。
他抱起喝的晕晕乎乎的她进了卧室。
“给我好不好?”
她没说给,也没说不给,只是迷醉着一双勾魂似的眼睛冲他笑了笑。
这一笑便真的把纪深的魂儿笑没了。
他嘟囔着“阿月让我试试我还行不行”三两下就扒下了自己的裤衩子。
当他要提枪进攻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纪深快要恼死,她却接了电话。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